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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發刀拯救世界》第165章 裝純呢(琴師/本體/扶光場合)
  第165章 裝純呢(琴師本體扶光場合)

  容嫻的神魂還未全部從無盡冰海撤離,她被封印後的神魂弱了不止一層,只有全盛期的一成半。

  留下半成的力量維持著分身的行動,剩下的一成裡,近乎大半都在海域裡尋海獸,時間一長,竟難得感受到什麽叫神魂使用過度而頭疼欲裂, 她得歇息下,等神魂恢復後再繼續了。

  容嫻張了張嘴,目光突兀從門邊的玉簡上劃過,聲氣變換了下,嗓音沙啞:“我太累了,讓我休息……唔……”

  她的聲音突然一噎,手猛地摁住琴師硬喂過來的水,因太過突兀咽下去了一口後,被嗆得大聲咳嗽起來。

  琴師!這是瓷碗, 用力磕過來牙都要掉了!

  微弱的嗚咽聲自喉間傳出,留給門口的玉簡只剩下微不可查的泣音:“嗚……不、不要喝了,疼……”

  她嗓音沙啞疲憊,連抗拒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從喉嚨擠出來的氣音。

  她臉色雖然蒼白,連眸色都暗淡了些,可神情裡盡是想壞主意的古靈精怪,讓人看了忍不住拳頭癢癢。

  容嫻歎息,神魂在重圍天無所不能習慣了,一回到身體裡,總覺得被死死束縛在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裡,拘謹難受,讓人煩躁。

  “滾!”她沒好氣的罵自己。

  “畢竟是第一次,不太熟練, 下次就沒問題了。”琴師將配合著說道。

  他碗放在一旁,坐在容嫻身邊, 看了看她嘴唇上被瓷碗磕出血來,表情一僵, 驟然流露出一抹心虛。

  這、這都是碗的錯,他也沒預料到有血光之災啊。

  他伸手按了按本體傷口,容嫻險些一腳踹過去:“松手,好疼……”

  笨蛋啊,都破了還按!
  她虛弱的聲音支離破碎,像是早已失去了神志,卻又無法靠昏厥來逃離苦痛,好似在沉睡中都被噩夢纏身,都在承受著無法回避的痛楚。

  琴師嘴角抽了下,他沒伺候過別人喝水,出了意外也正常。

  只是沒想到遭罪的是自己。

  他皺起眉:“出血了,別怕,不疼的,馬上就好。”

  他手中靈力一閃,容嫻嘴角的傷口頓時愈合。

  他坐在容嫻伸手,容嫻默契地朝後一靠,窩在他的懷裡。他伸手輕輕揉著她的額頭,替她緩解神魂上的疲憊。

  “感覺如何?”琴師關切的問,可聽起來卻總給人一種潛藏惡意的感覺。

  容嫻懶洋洋地享受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像有人找我……”

  “唔,疼…………”

  她呼吸倏地停滯,似乎連喊疼都帶著力不從心。

  琴師按著她額頭的手一僵, 他剛才按重了嗎?
  他動作放輕了許多,口中卻不鹹不淡的回答:“沒人找你,也不會有人找得到你。”

  琴音響起,地上的玉簡被斬碎。

  玉簡破碎,琴師立刻收斂了剛才的冷意,背後冒出幸福的小花花與本體貼貼。

  “海獸那裡有重圍天鎮守,沒必要這麽辛苦。”琴師眉頭蹙起說道。

  容嫻雙手飛快在半空結印,一道道玄奧的力量擴散開。

  她頭也不抬的說:“若不找到源頭,海獸之災便永遠無法解決,收集力量的速度肯定會被延緩,我可不想長久困守一界。”

  琴師讚同的點頭,與突然抬頭的容嫻對視一眼,齊齊道:“既承接了重圍天,做事還是得有始有終。”

  而另一邊,妙舞在玉簡破碎前聽著這邊的聲音,隻覺得心裡好像有火燒似的,她竭力隱忍著什麽,卻因太恨而呼吸不穩。

  最後的最後,留給她的是仿佛噩夢一樣的綠色屋頂和絢爛冰涼又透亮得讓人心寒的琴弦。

  半空中的光幕早已消失,她死死握著玉簡,緩緩闔眼,面色陰沉暴怒。憑借著強大的自控力才勉強遏製住幾近將她吞噬的寒意,取而代之的是無法抑製的怒火,連心率都紊亂了起來。

  她壓製住心中逐漸滋生的悔意,可那一聲聲質問不受控制的在腦中鬧出。

  那白裙染血,衣衫破碎的人就那麽站在她面前,面色死寂的看著她。

  “為何在知道我迷路到域西後不管不顧?”

  “為何沒有第一時間來在我?”

  “為何沒有及時發現我被抓走了?”

  ……

  一聲聲質問讓妙舞躬起了腰,仿佛有沉重得鐵索壓在她身上,讓她再不得解脫。

  她近乎顫抖著手朝玉簡裡輸入靈氣,聯絡到了樓主。

  域北流光樓裡,顧晟打開玉簡,頭也不抬地在文件上寫著什麽:“何事?”

  對面遲遲沒有回應,顧晟握筆的手一頓,一滴紅色的墨跡在文件上渲染開,仿佛一滴鮮紅的血,讓人心生不好的預感。

  他擱下筆,抬起頭朝對面看去,光幕裡倒影出妙舞蒼白、痛苦的面容。

  那仿佛被毒火炙烤,帶著絕望又瘋狂的痛和挖心撓肺的悔,讓他神色一變。

  “護法,冷靜下來。”顧晟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眉頭緊皺起,“凝神靜氣。”

  妙舞在樓主的輕斥下勉強穩住了心神,她紅著眼睛,嗓音沉鬱道:“樓主,少主出事了。”

  不等顧樓主問出來,她強忍著所有情緒,用不帶任何情緒的客觀話語表達出她剛才所知道的一切。

  顧晟神色沒有變化,眼底身處卻浮現出幾縷晦澀情緒,他半闔著眼,隻隨著妙舞的訴說,怒意在他眼底匯聚。

  顧晟從未想過他嬌養長大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孩子,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歷經如此殘酷的事情。哪怕只是聽到那一言半語,都讓他胸腔傳來一陣陣窒息之意。

  他沉默不語,妙舞更是無話可說。

  再次回憶一遍剛才的事情,她隻覺得心臟像是被一隻巨手捏住一般,猛地一扯又猛地向下墜去,讓她險些跟著一起死去。

  片刻,像是思考完畢,顧晟理了理衣服,伸手拿起桌上的盒子朝外走去,無生面色冰冷的從暗處走出,悄無聲息跟在他身後。

  “本座這就前往域西一趟,接回少樓主。”

  他語氣平淡,像是不覺得這是大事。

  可若這不是什麽大事,樓主怎會輕易走出域北!

  妙舞收回玉簡,回頭看了眼不知何處出現在她身側的青年,語氣冷漠深沉道:“我要前往域西一趟,若英,我們……”

  若我能為少主報得大仇,兩個月後邊界見。

  若我死在了域西,你便好好活著,去尋你的兄弟。

  祝君,歲月靜好,生生歡顏。

  莫要……忘了我。

  她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她口中尚未說出的話,楊若英如何會不知。

  他伸手想要挽留,卻沒有任何理由。

  流光樓少樓主出事,域西與域北定會出現驚天之變,堪比十年前域北葬聖山的那場殺戮。

  楊若英握緊了拳頭,眼裡下定決心。

  域北是他的家鄉,域西有他的仇人,而今他喜愛的人也要奔赴域西,他怎會放心得下。

  楊若英轉身朝墨言閉關之處去,與師父交談了片刻後,便馬不停蹄地朝域西而去。

  楊若英離開燕尾京時,扶光第一時間便知道了。

  他稍稍思索了下便清楚兄長離開的原因,怕是去域西找晦氣去了。

  想到琴師未來可能的處境,他眼裡閃過一絲同情。

  “扶光,在想什麽?”

  帶著香風的手搭在他的肩膀,扶光一個激靈,忙退後了幾步,甩掉了別枝的手臂。

  同情琴師?

  開什麽玩笑,他該同情的是自己。

  別枝這女人精神可佳,每日夜裡吃好吃飽了還不算,白日還要見縫插針地撲他一下,然後在黃粱大夢中睡去,夢裡滿足地過著各種破廉恥地夫妻生活。

  至於那些內容,扶光吃一塹長一智,再也沒有看過,唯恐看過後忍不住手刃聖女,並讓自己物理性失憶。

  “你躲什麽?”別枝上前一步拉住扶光的衣袖。

  扶光淡漠的面容背後是痛哭流涕,這女人就不能放過他嗎?
  他真的不介意她出去打野食!!
  隨便幾個綠帽子,他都戴得起,一點也不怕的。

  本體抽調了大部分神魂力量探查海域,還得分出一部分經歷應付別枝,真的是太艱難了。

  扶光的聲音帶著與生俱來的淡漠出塵,就像高山之巔的白雪皚皚,明澈高潔,不容玷汙:“別枝,我們許久不曾修煉了,你我應該放眼未來……”

  要好好修煉啊,男人哪有劍重要!!
  “扶光別逗我開心。”別枝靠近著扶光,語調正經極了,“我們這不是一直在修煉嗎?”

  她笑容狡黠甜美,肆意揮灑著自己魅力,一語雙關道:“一直有在修煉哦。”

  扶光遮目下的瞳孔震了震,這可真夠——不要臉的。

  他靈巧地退後兩步,躲開了別枝,站在那裡無情又冷清,仿佛為天地帶來一室冰雪,不在人世間,萬丈紅塵從他身側吹過卻不沾他衣角分毫。

  他語氣冷淡的說:“別枝,別鬧,三師兄隨時會來,我們該去采買些東西招待師兄。”

  銀白的遮目遮住眼眸,與他瑩白如玉的臉頰相映襯,當真如蒼山雪,天邊月,風骨清然,如鶴如梅,一如月君臨世。

  別枝眼底滿是晦澀深沉,隻覺得扶光這一本正經的古板模樣讓她好笑又心動,這人轉移話題的能力還是這麽差。

  她三兩步間走到扶光身前,語氣如泣如訴:“扶光,你要拒絕我嗎?”

  扶光一頓,緊抿的唇透出幾分為難。

  這是他的妻子,就這麽拒絕是不是不太好?

  說好了要永遠對別枝好的……

  別枝眼裡飛速閃過一絲笑意,她伸手搭在扶光肩膀,感受到手下的僵硬,不由得好笑:“又不是第一次了,為何你總是喜歡裝*。”

  扶光:“……”

  什麽裝*!我在你夢裡到底被那啥多少次啊?!

  扶光深吸一口氣壓住想打人的衝動,嗓音顫抖道:“承、承影隨時都會回來,別枝你別亂來……”

  “不亂來。”

  別枝笑意淺淺的說道,指尖劃過扶光的臉頰,愛意中混雜著幾分溫馨,“我給了他異彩鋪的糖,讓他去找朋友們玩兒,天黑前他不會回來。”

  扶光眼前一黑,別枝為了睡他竟苦心孤詣,感動的他都不敢動了。

  片刻後,扶光被推倒在地,如同一條垂死掙扎的魚。

  “別枝,不行,我、我有點累。”扶光身體僵硬結結巴巴的說。

  “噓,別說我不愛聽的話。”

  扶光:……那我估摸著自己得成為啞巴。

  別枝還是很滿意扶光的,這是她留在身邊時間最長的男人了。

  不止性格反差大到有趣,夫妻生活也讓她滿意。

  她阻攔住扶光前進的路線,又封住了他的退路,懶懶扶了扶發髻,笑道:“扶光,莫走了,不然我可就惱了。”

  扶光沉默了下,輕歎一聲,無言妥協。

  他伸手捂住臉,紅著耳尖卑微祈求道:“……你對我溫柔些……”

  這默許的話讓別枝眼睛一亮,她撒嬌道:“扶光,你別動,讓我來好不好嘛?”

  “……”

  扶光被別枝膽大包天又破廉恥的提議,弄得滿臉震驚。

  你還真是越來越不裝了啊,明明之前套路我時還一派端莊清麗,賢良淑德啊。

  別枝察覺到他的僵硬也不以為意,拉過他的手,笑容溫柔地用臉蛋貼貼了下,貼得扶光手抖個不停,總覺得這家夥對他練劍的手做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

  不,不能想下去了。

  “別怕扶光,我還能傷害你不成,你要相信我。”

  扶光:信你才是真的完了。

  在她的誘哄下,扶光表面上還是妥協了,他顫抖著手按在了衣袍上,手指用力到指尖發白。

  似乎過於緊張,扶光試了好幾次,平日裡很容易解開的衣服此時卻仿佛打上了死結,他急得額頭都冒汗了。

  別枝欣賞了好一會兒眼前的美色,等欣賞夠了後,不耐煩地一把推倒扶光……

  然後她眼睛一閉,磕倒在地。

  扶光忙火急火燎將人推開逃到一邊,隻覺得每跟別枝多相處一日,他的節操就掉一些。

  他看了眼被扯壞的衣服,一時間對別枝忌憚無比。

  如此人才,睡在他身邊實在屈才了。

  她就應該去睡顧樓主、裴山主那些人啊(震聲)!

  他不配!
  他算是看明白了,別枝哪是貪圖他的美色啊,這分明是饞他身子。

  沉睡中的別枝,沒了平日柔和的氣息掩飾,她的氣息充滿了攻擊性。

  這女人不止是表現出來的虛假,連說出口的話都沒一句是真。

  呸呸呸,他什麽都不懂,他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孩子啊。

  扶光苦著臉,隻覺得給自己拖後腿了。

  他本該應付好別枝,好給本體省點力氣,結果卻被別枝給應付了。

  這女人太難對付了!!
  扶光摸摸自己的屁股,別枝剛才是不是捏了下?

  他神色隱隱有些崩潰。

  流氓啊!!

  而且,每日有至少十個時辰都是守在床邊度過,這日子實在太艱難了。

  他只是想替兄長度過情劫,為何最後將自己給陷入到了這等破廉恥的境地!

  扶光虛心找原因,最後將目光停在了別枝身上。

  根源就在這女人身上!
  扶光歎了口氣,是他見識少了,單單別枝一人就讓他學到了不少。

  ——這種羞恥的日子趕緊過去吧。

  別枝到底什麽時候給他戴綠帽子,他等不及了!!

   扶光:哪個好心人收了別枝,鞠躬*(感謝)。

    被屏蔽後,修改了三四遍,如果有詞不達意的地方……也只能將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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