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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發刀拯救世界》第164章 人渣啊(琴師/本體場合,已替換)
  第164章 人渣啊(琴師本體場合,已替換)

  容嫻罵起人來毫不客氣,結果看到琴師斜睨過來的眼神時,當即識時務者為俊傑,好聲好氣的說:“你看,你十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那麽點時間對不對。我相信再等十年、二十年甚至二百年、兩千年,你都能等得起。”

  “畢竟你……愛我,願意為了我付出一切。”容嫻面無表情好似捧哏一樣的說出這樣的話。

  在廢墟下的劍客和疾醫都聽呆了,沒想到你是這麽個少樓主,以前傳聞你都是不服就乾,不見血不收場,這會兒倒是用上心機了。

  只是……

  二人一抹臉上的血,都看到對方眼裡的無語,你說‘愛’這個字眼時,能不能正常點,起碼讓人聽起來不是那麽恨得咬牙切齒啊。

  劍客都恨不得自己神魂出竅,附體去幫少樓主忽悠琴師。

  這少樓主不是心機深沉嗎,怎麽連演個情深似海的戲碼都破綻百出。

  你不行讓我上啊。

  劍客都快替她急死了。

  ——講個笑話,容嫻不會演戲。

  容嫻完全不知道劍客的想法,只是表露出一種想騙人但騙術不佳的模樣,繼續說道:“既然你愛我,也願意為了我等待,那你等我渡劫飛升,到時候壽命無限,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劍客和疾醫:……?
  二人差點沒嘔出血來。

  這他媽是什麽小學雞大型詐騙現場,就這技術還想騙人?
  果不其然,他們聽到了琴師含笑的hentai聲傳來:“我很愛你,也願意等你。但我不介意先得到你的身體,再慢慢等到你的心。若真等不到你的心了,我也不強求,有身就夠了。”

  二人:……!
  琴師你住手……!!

  別那麽可拷啊!!!

  他們在心中祈禱花主來得快些,琴師速度慢一些。還得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傾聽琴師的動靜。

  “你放開我!”少樓主氣怒中帶著慌亂,不知所措和聲色厲苒完全暴露出來了,這麽沒底氣是製不住琴師的啊!
  “你再不放開我,等我師父來了你就死定了。”這嗯……這一說話就立馬更讓人無語了,如果不看人光聽這話音,劍客與疾醫怎麽看怎麽都覺得她還是個垂髫小兒,聽都還把長輩搬出來了。

  二人痛心疾首,少樓主還是太小太單純了。

  琴師能將你抓來,肯定是做足了準備。等顧樓主找過來時,黃花菜都亮了,說不定你跟琴師的娃娃都抱懷裡了。

  琴師嗓音溫和,卻不掩蓋其中的強勢:“乖,先回房間,我和你一起等師父來,我還準備了些許拜師禮,想來師父他老人家定會歡喜。”

  二人:“……”

  琴音響起,少樓主與琴師的氣息和聲音都在原地消失。

  疾醫和劍客:?!!

  糟了!

  二人心都在顫抖,他們拚命往嘴裡塞藥,想要趕緊好起來去阻止琴師,萬不能讓琴師真對少樓主做什麽,不然顧樓主會發瘋的!
  竹屋內,容嫻與琴師剛到房間後,二人齊齊倒在床上。

  容嫻伸了個懶腰,抬手將琴師抱住,琴師也伸出手抱住了容嫻的腰。

  兩個自己,兩倍的快樂,貼貼真是太舒服了。

  等一通互相蹭蹭過去,容嫻才如夢初醒:“哦對了,花主快到了,得想辦法將人忽悠走。”

  琴師想了想:“這並不容易。你的身份太貴重,哪怕是為了不複盟,他也不會簡單過去的。”

  容嫻微微一笑:“他會的。”

  二人對視一眼,揭過了這個話題。

  本就是同一人,本體想什麽,分身也一清二楚。

  夜色過半,被流火驅散的陰雲重新匯聚,淅淅瀝瀝的小雨再次下了起來。

  花主與歌女在大戰停下時,第一時間就朝這邊趕來,僅僅用了一個時辰。

  但有時候,一個時辰可以做很多事情。

  因而花主也不敢大意,以往的輕松自在全都成了沉重。

  他越過大片的焦土廢墟,看了眼四周毫不掩飾的琴弦痕跡,腳步停在了一大片亂石前。

  他忽地伸出手,龐大的靈力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隻偌大的手掌,這手掌形成後,擋住了落下的雨水。

  它在半空中五指彎曲,朝下一抓,一大堆亂石頓時被抓起扔到了山下。那些亂石自動以最合適的角度嵌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座似模似樣的假山。

  亂石被挪走後,花主朝地上吹了口氣,迅猛地狂風卷起厚重的泥土和大石糊在了假山上,精準地露出了地下半死不活的二人。

  光明乍現,新鮮的空氣湧入鼻尖,點點冰涼的秋雨砸在臉上。

  劍客和疾醫猛一個激靈,手裡的丹藥灑了下去,努力煉化丹藥恢復傷勢的靈力也在這一刻中斷。

  二人連忙抬起頭,直接對上大坑邊緣負手而立的花主和他身後的歌女。

  二人感動的快要哭出來了,花主終於來了。

  “花主,琴師將少樓主給帶到屋裡去了!”劍客提高聲音,語速急切道。

  “他還說要得到少樓主的身子,呸,人渣。”疾醫憤憤道,“花主,您快救人,晚了就來不及了。”

  花主二話不說,身形一閃,下一刻再出現時,已經帶著滿身秋雨站在了琴師的房門外。

  他眼裡靈光閃爍,倒映著這一座簡單卻雅致的竹屋,有一道強大的禁製正處於開啟中,將竹屋包裹在內。

  花主臉色沉了沉,連禁製都打開了,琴師那家夥那麽猴急嗎?

  他伸手想要破開禁製,推開房門,可遲疑地停下來了。

  萬一推開門後,裡面的場面不是他可以看到的呢?
  他一把年紀了,可不想受這刺激。

  於是花主後退兩步,站在不遠處喊道:“琴師,出來。”

  黑暗中,竹屋遲遲沒有任何動靜。

  花主的臉都僵了。

  他特別想伸手打碎屏障,又擔心屏障碎裂的那一刻,他的神識會不由自主觀察到某些不可描述的場景。

  可就這麽僵著也不是辦法。

  他深吸一口氣,說:“你應該不想我永遠關著你,畢竟少樓主生而自由。”

  想要得到少樓主,永遠與少樓主在一起,你便不能被禁錮在同一個地方。

  話落,圍繞在竹屋周圍的屏障悄然消失,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他收斂起神識,目光看向打開的房門。

  琴師穿著紫色的錦袍,披散著長發緩步走了出來。

  他站在門口看向花主,發出了一聲低笑,用那依舊溫柔優雅,仿佛王侯般動人的聲音,說出了蠻不講理的話語——

  “您突然闖入家中威脅我,實在是失禮呢,花主。”

  濃鬱的夜色將周圍一切暈染成黑,可對修士來說這並不影響什麽,花主甚至能看到琴師姿態隨意地倚在門框上,披散的長發被風吹起的雨絲染上了些許水氣。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花主眸色晦暗,語氣意味不明。

  琴師那雙好看的眼眸對花主微微一笑,笑容完美得像一個假人,危險得毛骨悚然。

  “我在與摯愛敘舊,想盡辦法恢復她前世的記憶。”琴師的眉眼上籠罩著一層陰影,可以看出容嫻沒有轉世前的記憶讓他十分不快。

  他眼眸微闔,輕輕歎了口氣,似羽毛那樣墜地,輕飄飄的,且讓人心情重若千斤:“我總會等到我想要的,無論多久。”

  花主沉默了,他看了眼安靜的竹屋,第一次後悔自己對琴師的放任。

  他是看著琴師長大的,琴師可以算他半個兒子了。

  但這孩子已偏執入魔,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他神色凝重道:“不要傷害少樓主,作為交換,我會暫時攔住域北的勢力。”

  若少樓主真是琴師摯愛的轉世,等她恢復記憶時,不複盟與流光樓許是能稱為姻親呢。

  在那等關系下,擄走少樓主並作出不理智的行為這些事情,都不算事了,他們都是因為愛啊。

  可若在少樓主激烈反抗甚至仇恨的時候被流光樓帶回去,那域西可能就要與域北開戰了。

  他只是想安安靜靜做個吃瓜人,不想打打鬧鬧的折騰。

  “你莫要胡來。”他再次警告道,這也是為了琴師好,他始終是偏心的,一直都站在琴師這邊,哪怕很大可能會對不複盟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他依舊無法舍棄琴師,甚至無法看著他陷入瘋狂。

  他放縱琴師留下少樓主,也是抱著一定的期待,期待少樓主能夠穩住琴師的隱疾。

  終究……是他第一個上心的孩子啊。

  琴師聞言,微微笑了笑,只是這笑容透著易碎與虛幻,仿佛隨時可能都化為霧氣消融在空氣中。

  “我會注意的,您請放心。”

  花主不著痕跡的皺眉,琴師的情緒不太對,是有什麽是他沒有注意到並忽略的嗎?
  他再次看了眼竹屋,沒有去探究琴師究竟用何種辦法讓少樓主安靜下來,也沒有去管少樓主如今是何處境。

  人都是有私心的,對自己人寬容放縱的對立面,便是對他人的冷酷殘忍,和對悲劇的視若無睹。

  權勢滔天的大人物,從不會猶豫取舍,權衡利弊是他們的本能。

  只是偶爾,也會感情用事。

  花主帶著歌女離開了,離開前給疾醫與劍客一人一瓶上品回春丹,可恢復他們八成的傷勢,剩下的二成養養也就痊愈了。

  讓二人留下看住琴師,一旦琴師有過激行為,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二人:……不知花主提到的過激行為指的是什麽,是他們想象的那個嗎?
  二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坐在竹屋外,目光灼灼盯著竹屋,在心中不停地譴責琴師。

  少樓主有二十了沒,那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麽下得去手!!
  人渣他們已經說累了。

  當光明驅散了陰霾,光輝撒遍大地,冷寂的秋雨化為點點水氣消散,天徹底晴了,風雨也安然走過。

  但竹屋裡還是沒人走出來。

  劍客與疾醫已開始坐立不安了,不是吧,這都一夜了,琴師這麽能‘乾’嗎?

  竹屋內,琴師與容嫻正將神識融入重圍天裡,仔仔細細探查著海獸登岸的原因。

  無盡海域大而無限,仿佛沒有盡頭,每一滴海水都仿佛是天然的屏障,將黑暗的淤泥隱藏起來。

  一夜過後,哪怕是以容嫻強大的神魂,也覺得疲憊不已。

  琴師坐起身倒了一杯水,朝容嫻道:“喝杯水。”

  容嫻緊閉著眼睛,眉心靈光閃爍,大半神魂還在海域。

  這時,還在域東燕尾京的妙舞想起了怨種少主,回想起對方坐在黃沙上的瀟灑自在,額角青筋蹦躂了下。

  但她還得注意少主的安危,畢竟那是域西,一旦巧合地遇到了琴師,那簡直是災難。

  妙舞拿出玉簡聯系少主,想問問少主是否已聽話的離開了大沙漠。

  玉簡靈氣閃爍。

  竹屋內,琴師從容嫻的懷裡拿出玉簡一看,很有辨識度的靈氣,是妙舞那個暴力狂。

  那家夥當初追著他幾日幾夜不停歇,各種垃圾話冒出來攻擊他。

  哼。

  琴師很記仇地打開了玉簡,又隨手將玉簡扔到門口。

  “少主,你來域東了嗎?這都一天一夜了,你別是又迷路了吧?”

  她再三呼喊,玉簡對面卻沒有任何人回應。

  妙舞定定地看著玉簡光幕裡透出的場景,似乎是一座精致的竹屋。

  她皺眉,這又是哪裡,少主又在何處,而玉簡的位置好像是在地上。

  她心下一緊,別是少主出事了吧。

  好在,下一瞬少主的聲音傳了出來。

  “嗯?有人找我嗎?”她本該清澈活潑的聲音透出一種仿佛從靈魂深處傳來的疲憊,沙啞艱澀。

  躺在床上的容嫻睜開了眼睛,她已排查了很大一片海域,神魂使用過度讓她疲憊不堪,甚至有些頭疼。

  妙舞連忙喊道:“少主,少主,少……”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隻為玉簡那頭突然傳出的聲音。

  “清醒了嗎?起來喝點水,一會兒我們繼續。”彬彬有禮又溫和優雅的嗓音格外有辨識度,妙舞絕對沒有記錯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琴師端著水遞到了容嫻嘴邊,可一想到等會兒還要繼續查海域,她就有些抗拒。

  “不、不要了,讓我休息下,我太累了……”容嫻的聲音透著無法掩飾的慌亂,甚至還不受控制的拔高了幾分,讓人下意識地想到她艱難的處境。

  “少主!你在哪裡!!”玉簡另一頭的人顯然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詢問的語氣也接近猜測到真相的陳述,難言其焦急之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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