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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發刀拯救世界》第93章 暮天鍾
  第93章 暮天鍾

  花主想了想,朝歌女吩咐道:“去,再找三位疾醫送去莫空山,要擅長治腦袋的。”

  琴師這家夥不能放棄,不說他數一數二的修為了,單是他隨口而來的八卦就讓人很心動。

  整日坐鎮四方城已經很無聊了,再不找點八卦樂子他就快扔掉不複盟跑路了。

  歌女:“……是。”

  盟主總在某些方面不靠譜的厲害。

  域北,湖州,嘉元府。

  還守在自己的小當鋪裡的胥危樓慢吞吞地處理著雜事,整理著這幾日的當票,並將東西歸檔。

  他抽閑倒了杯茶,一邊喝茶一邊思量,這翟清晨離開的也夠久了,怎麽還沒有回來。

  難道任務很難完成?

  他想了想,利用自己權限,調出天海宗暗堂任務單,發現翟清晨領的不過是殺一位逃亡莽荒的邪修。

  再看看這邪修的情報,出自域南五宮,在被追殺這段時日身邊也並未其他人,修為不過築基巔峰。

  以清晨的實力不在話下,但就這麽個任務,能耽誤這麽長時日嗎?

  可翟清晨的魂燈並無異常,人肯定是還活著。

  是出現了什麽變故?
  被困了,還是怎麽了?都無法聯系上了。

  胥危樓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再等等。若等一段時日後翟清晨還沒回來,他只能去嘗試找蒼茫山的道士算一算了。

  此時,容嫻本體此時已到了天海宗山門下了。

  她松開緊抓著宿盈頭髮的手,一臉黑線道:“你都馱著我走了三日了,快放我下來。”

  她雖然臉皮厚,但也架不住風吹屁屁涼的羞恥感啊。

  宿盈嘿嘿一笑,那猥瑣的模樣硬生生破壞了那張好臉。

  “這就是我天海宗山門了,你前些日子來過的。”宿盈擠眉弄眼道,“我當時還以為你要跳下來自殺呢。”

  容嫻:“……你想多了。”哪種沙雕才千辛萬苦爬到樹上去試圖跳樹自殺啊,都這麽有拚勁兒了,怎麽還會活不下去。

  “我當時還以為你是仙子呢。”容嫻意味深長的。

  那時候宿盈一身月白長裙,烏黑長發飄然若仙,氣度斐然。本以為是個女神,誰知道是個女神經。

  一開口說話那沙雕氣息就完全遮不住了。

  宿盈訕訕一笑,她多少也猜到自己在容嫻心中的形象了。

  她輕手輕腳地將容嫻從脖子上放下來,一時也不敢辯駁,唯恐更加丟臉。

  杜酌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容嫻,開口說道:“小小姐,宿師姐,我們該進去了。”

  宿盈臉一垮,即便已知道必須得回宗門了,真到了這一刻還是讓人心裡難受啊。

  她心心念念的舞龍和浪跡天涯啊。

  她癟著嘴,不高興地牽起容嫻的手,順石階而上,朝天海宗走去。

  “等等,等等,等一下……”

  宿盈腳步頓住,轉頭看向氣喘籲籲跑來的小孩兒,眼神訝異,臉上卻已浮現出了笑。

  對待幼崽,她總是有無盡的耐心。

  “跑慢點,你這小孩兒喊我作甚?”宿盈自然而然的問。

  小男孩搖搖頭,指著容嫻說:“我不是喊你,我是喊這個小姐姐。”

  宿盈頓時哀怨地看向容嫻,“年齡對人實在太不友好了,年紀大了連小孩子都不願意親近你了。”

  容嫻摁了摁額角,將飆升的血壓摁了回去,懶得理會戲很多的宿盈。

  她看向小孩兒,直接問:“找我何事?”

  小孩兒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巧的荷包,認真的說:“我剛才在路上見到這個從你身上掉下來了,喊你是想將荷包還給你。”

  宿盈驚訝道:“咦,是小嫻的嗎?我沒見過你身上有這東西啊。”

  容嫻不緊不慢地接過荷包,笑吟吟道:“沒見過是你見得少,這確實是我的東西。”

  她從衣兜裡抓了一把糖塞進小孩兒手裡,奶聲奶氣道:“謝謝這位小弟弟將東西還給我,這對我很重要。這糖算是我對你的謝禮啦。”

  小孩兒高興極了,他將糖小心地收好後,臉上笑容像個小太陽一樣,朝容嫻擺擺手說:“那姐姐,我就先走了,再見。”

  他輕快地身影跑遠後,容嫻才神色微妙,意味深長的緩緩道:“再見。”

  在宿盈好奇的眼神下,她將荷包拿起來在宿盈眼前晃了晃,好心問:“想知道?”

  宿盈連連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想想想,我們在一起這幾日我從未見過你身上有這荷包。既然確實是你的東西,想來你收得一定很嚴實,裡面肯定有秘密,我當然好奇了。”

  容嫻大方的滿足了她的好奇心,挺了挺胸膛驕傲的說:“是我的小鈴鐺哦。”

  那孩子剛出現時她便察覺到,那孩子身上有流光樓的功法氣息,想必是修煉了流光樓的基礎練氣法門。

  她對那孩子一覽無余,唯有胸前一處隱隱有沉重的、銳利的兵戈之氣。

  她腦袋一轉,第一反應是:淦,流光樓居然派遣這麽小的孩子拿著法寶來刺殺我,顧樓主飄了啊。

  第二反應是顧樓主翻車了嗎,被叛賊都找到我這裡來了。

  第三反應才是沒有殺氣,小孩也無異常,看來是送東西的。

  給她送的法寶,除了她朝顧樓主要的本命法寶外再無其它,容嫻這才放松了警惕。

  想這麽多,一切不過是轉念間罷了。

  她將荷包打開,拿出了一個氣派的小鍾。

  鍾身漆黑,鍾身上是繁雜的符文,看上去恍如浮雲,又像是日升月降,讓人無法形容。

  鍾下方是青、黃、赤、白、黑五色匯聚一起,朝上蔓延,頂端卻是血紅色的,在通體黑色中格外顯眼。

  宿盈修為尚淺,並未察覺到這鍾是一件上品法寶。

  她用驚歎的眼神看著這鍾,忍不住誇讚道:“這太漂亮了,是別人送你的還是你買的?”

  這工藝絕倫,造型獨一。

  想要……

  容嫻想了想,避重就輕:“是我自己的。”

  她這話也不算騙人,實話實說罷了。

  這鍾確確實實就是她自己的,無可反駁。

  她只不過是忽視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可有可無的細節罷了。

  宿盈眼饞極了,但也不好搶一個孩子的東西,她還要臉呢。

  一會兒回宗門就讓二師兄給她也雕一個比這更華貴的鍾好了。

  找好工具人後,她好奇的問:“它有名字嗎?”

  容嫻抿了抿嘴,好問題,她還沒來得及取名字。

  但此時想也來得及,她思索了下,乾脆利落道:“暮天。”

  “嗯?”

  容嫻重複道:“暮天。它叫暮天鍾。”

  在她開口當即,鍾身上緩慢而又堅定的浮現出兩個古樸滄桑卻又帶著黑暗死寂的深沉氣息。

  因二字朝向容嫻這方,宿盈並未看到異樣。

  她只是一臉糾結,委婉的說:“名字好是好,可用在姑娘家的小玩具上是不是太過穩重了?”

  容嫻毫不掩飾的翻了個白眼,就你這動不動將人架在脖子上跟二哈放風一樣,還好意思說穩重二字?

  宿盈頓時大驚:“小嫻,你翻白眼了?”

  容嫻按耐住殺人的手,反譏道:“盈盈既然覺得它太穩重,那麽——”

  宿盈期待的看向容嫻,以為容嫻會給暮天鍾改名字,一想到這她就樂出聲來,願意為她改名字就證明她在容嫻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嗚哇,好開心。

  完全沒想過將自己與玩具的名字放在一起的格調。

  容嫻話鋒一轉,似真似假的說:“——待我修煉得道後,將天下所有穩重的玩具全都禁製,這樣我的暮天鍾就不算不穩重了。盈盈覺得呢?”

  宿盈:“……”你可真是個小機靈。

  她哀怨地看了容嫻一眼,義正言辭道:“我覺得暮天鍾很好,雖然整體看上去穩重,但頂尖的紅痕俏皮活潑,連下面的五色都帶著溫馨嫵媚,比天底下所有玩具都好!”

  容嫻這才滿意的翹起嘴角,只在乎別人是不是誇她的暮天鍾,沒抓住宿盈是將暮天鍾這等法寶與稚子玩具相提並論的重點。

  可以說,在抓重點的方面,二人#半斤八兩#。

  容嫻將暮天鍾收進袖中,實在藏於識海溫養,等有時間便煉化。

  宿盈滿足了好奇心後,也不再站在路上不動。

  她牽著容嫻繼續朝前走去,一路上二人吵吵嚷嚷,你懟我一句我懟你一句地踏入了山門,在一眾弟子的圍觀下來到了覆海殿。

  杜酌不得不硬著頭皮提醒二人:“小小姐,宿盈師姐,宗主已在殿內等候多時。”

  容嫻與宿盈相識一眼,二人異口同聲道:“她先進去。”

  杜酌:“……”還真是很有默契的背刺啊。

  不等他開口,宿盈便道:“我聽說小嫻是宗主的曾外孫女,第一次拜見曾外祖父,小嫻莫要耽擱與親人相逢相認,快進去吧。”

  這個家夥!

  容嫻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說:“我聽說盈盈此次外出,宗主他老人家還以為你被賊人給綁了。一時間雷霆震怒,惹得嘉元府紛亂不休。此時既然回來了,盈盈應第一時間面見宗主展現自身完好無損,以安宗主心神,撫平宗主的擔憂。”

  話不投機的兩個靚仔同時瞪了對方一眼。

  就在戰火即將再燃時,大殿裡傳來廖宗主惱火的聲音:“你們兩個都給我滾進來。”

  容嫻一個向日葵猛回頭朝宿盈看去,反應快到嚇了宿盈一跳。

  “怎、怎麽了?”宿盈結巴的問,突然這麽看著她,讓她有些膽戰心驚。

  容嫻輕描淡寫的開口,理直氣壯的說:“盈盈年紀大,身份也高,長幼尊卑有序!你定是第一個進去的,因此我想看看盈盈是怎麽滾進去的,好做足準備。”

  宿盈當即臉都黑了,她立刻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小姐身份才叫尊貴,乃是宗主嫡親的曾外孫女,聽說孫家如今不太成器,小小姐又天資聰慧,說不得會成為未來的少宗主。當然是您先以身作則進去了,我這無名小卒就在一旁觀摩觀摩。”

  “盈盈謙虛了,誰不知道宗主在幾個弟子中最疼愛的是你,連默認的繼承人大弟子都對你庇護有加。說不得日後我還得仰仗盈盈呢,還是盈盈先滾進去吧。”

  “哎呀,小小姐太謙虛了。我在怎麽受寵也不及小小姐,身為宗主一脈,天然便能得到宗門的庇護,是我要仰仗小小姐呢,小小姐就別推辭了,進去吧。”

  “……”

  “……”

  杜酌嘴角抽搐地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二人互相輸出,千奇百怪卻能站得住腳地理由讓他歎為觀止。這二人這麽舌燦群花的,怎麽就沒以說證道呢。

  二人你來我往誰都不肯先妥協,宿盈是越說越上頭,奇怪的勝負心作祟。

  容嫻是覺得驚奇有趣,好久沒見過能跟得上她節奏的人了,這宿盈是個人才啊。

  二人嘴巴巴拉巴拉個不停,等不來二人進去的廖宗主不知何時來到了門口,一張臉漆黑漆黑的。

  他還沒死呢,這倆就已經爭論起新宗主上位後誰會更受寵的事情了,並且都以宗主一脈落魄為話題展開去講。

  他深吸一口氣,血壓飆升,臉紅脖子粗的。

  杜酌眼見看到宗主的身影,再一聽小小姐那張嘚啵嘚啵的嘴,忙撲上前去提高聲音道:“外門弟子杜酌拜見宗主。宗主您沒事吧,怎麽情緒起伏這麽大,快緊守心神,莫要被心魔有機可乘。”

  廖宗主:“……”額角的青筋都蹦出來了。

  好家夥,張口就給自己戴個要入魔了的帽子。

  果然跟著容嫻那小丫頭走得近的人都長了一張開口就得罪人的嘴,不如抽時間給他們都縫上。

  他陰測測的盯著杜酌,杜酌不明所以,嘴唇卻有些發麻,總覺得宗主這眼神怪嚇人的。

  此時容嫻與宿盈被杜酌這麽一提醒都反應過來了,宿盈對宗主畏懼已久,臉色刷一下就白了,條件反射似的跳到了容嫻身後,企圖用小孩子那矮小的身影遮住她不算高的身形。

  杜酌:剛才還針鋒相對呢,這會兒就抱大腿了?

  宿盈的行為讓廖宗主更氣,他心中怒火嗖嗖嗖直竄上頭,怒吼道:“給我滾過來,你往哪兒藏呢?”

  宿盈被容嫻帶歪了思路,脫口而出:“用什麽姿勢滾?”

  話音落下,四下一片死寂。

   感謝有耳如初小天使的打賞支持,非常感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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