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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第219章 是你嗎,寒禦
  許久,桑淺淺仍是沒有等到回復。

  正自猶疑不安之際。

  微涼有力的手指,輕輕掐住她下頜,抬起。

  下一刻,男人的唇落下,吻住了她。

  桑淺淺腦海裡像是有什麽東西“嗡”一聲炸開,下意識劇烈掙扎。

  然而他扣住了她的腰身,將她錮在懷裡。

  她的手又被縛著,竟是動彈不得。

  初時的驚怒交加,很快便被一種熟悉的,說不出的感覺所取代。

  桑淺淺怔了怔,這種感覺,太過刻骨銘心,她絕不會弄錯。

  是沈寒禦。

  她在做夢嗎,還是,他真的回來了。

  淚水瞬間濕透眼眶,桑淺淺仰頭回應著他。

  本以為陰陽兩隔,卻不意,還能再相見。

  她害怕眼前的是幻夢,所以不顧一切地想要盡力抓住。

  三個多月的入骨相思,化作忘情的繾綣纏綿。

  男人漆黑眼底泛起駭人的愛谷欠。

  落下的吻愈發凶狠,近乎瘋狂,恨不能將懷中的女孩吞拆入骨。

  錮住她腰身的力道,也愈來愈緊,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合而為一,再也不分離。

  直到,沈寒禦嘗到了鹹澀冰涼的味道。

  他動作微頓,近乎謎亂的神智,驟然清醒,身體裡沸騰的血,刹那冷卻。

  他一點點松開桑淺淺,替她整理好衣服。

  女孩滿臉是淚,似乎茫然了一瞬,才哽咽著道:“寒禦,是你嗎?”

  沈寒禦瞳孔漆黑幽暗,定定地注視著女孩被淚水打濕的臉龐。

  喉結滾了滾,他以為他會開口說什麽。

  可到最後,卻什麽都沒說。

  桑淺淺等不到他的答覆,掙扎著下床,卻辨不清方向,差點跌下來。

  一雙有力的手臂,穩穩扶住了她,桑淺淺心裡僅存的那點疑惑煙消雲散。

  “寒禦,我知道是你。”

  桑淺淺的眼淚大顆滾落,“是你對不對?.”

  不敢問他,是活著,還是死了。

  因為根本也不必問。

  不管他是人,還是鬼魂,她都能接受。

  三個多月,強忍住的情緒,眼淚,委屈,相思,在遇到沈寒禦的這一刻。

  好像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她淚如泉湧,哭得泣不成聲。

  沈寒禦眸色深暗至極,明知自己不該再有別的舉動,可還是沒忍住。

  俯身捧住她的臉,深深地吻著,一點點,吻去她的淚水。

  他強迫自己離開桑淺淺,手探到她背後,為她解去手上的束縛。

  門外,有服務員敲門,詢問是否要客房服務的聲音傳來。

  那是郭木楊與他約定好的提示,告知他必須盡快離開。

  聲音由遠及近,帶了幾分微不可覺的急促。

  他沒有時間了。

  屋內的壁燈乍然熄滅,整棟莊園再次陷入黑暗裡。

  桑淺淺的手也終於脫困,立刻緊緊地抱住了沈寒禦。

  沈寒禦握住桑淺淺的手腕,輕輕推開她,轉身大步離開。

  桑淺淺睜開淚眼,發現眼前一片漆黑,連先前那點模糊的微光都不見了。

  她扯下蒙住眼睛的緞帶,看到門輕輕地開了,似有身影隱入黑暗裡。

  可她跌跌撞撞奔到房門前時,卻發現門是關著的。

  桑淺淺摸到門把手,打開門時。

  外頭的燈光恰在這時亮起,明亮的光線刺得她下意識閉了閉眼。

  走廊外,空無一人。

  走廊遠處,依稀可見阮家的黑衣保鏢守在那裡。

  她回身,屋內的壁燈竟也是亮的。

  若非地上仍丟著那些解開的繩索,若非唇裡仍殘留著他的氣息與溫度。

  她真的要懷疑,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這莊園,裡裡外外都是阮家的人,每個樓層也都有人看守,根本不可能有外人進來。

  若剛才的人,真的是沈寒禦,他怎麽進來的。

  可若不是沈寒禦,他怎會替她解開繩索,怎會抱她,怎會那樣吻她。

  桑淺淺失神地站著,簡直分不清,她到底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裡。

  門外傳來腳步聲,桑淺淺飛快地奔過去開門。

  似乎沒想到她開門的速度會這麽快,謝時安微怔,隨即,清楚地,從桑淺淺眼中看到了強烈的失落。

  他已然從邵錦那裡,知道了婚禮上發生的一切。

  此刻,他的神色看不出是什麽情緒,可是語氣,明顯有些淡,“在等人?”

  桑淺淺平靜地說:“沒有。我以為是服務員,想讓她收拾下屋裡。”

  謝時安掃了眼屋內,發現了地上那一圈繩索。

  他聲音微低,“是邵錦讓人綁的你?”

  桑淺淺笑了笑,“綁得也沒多緊,我自己努力掙開了。”

  謝時安沒說話,可是眼神分明有些沉。

  桑淺淺就算再怎麽過分,也輪不到邵錦來教訓她。

  “我讓人送你回去。”

  謝時安默了片刻,“公司有事,我要趕去公司,今晚,可能會很晚回來。”

  桑淺淺也沒有意外,“好。現在就走嗎?”

  她說這句話時,是抬眸看著他的,臉上迎著光。

  謝時安的目光落在她微微紅腫的眼睛和唇瓣上,眼神微動。

  她被綁著,哭得眼睛紅腫,他能理解,可她的唇.
  邵錦的人,該不會這麽膽大妄為才是。

  謝時安到底還是輕聲問,“你嘴唇,怎麽了?”

  “很紅麽?”

  桑淺淺摸了摸唇,淡然自若,“邵錦讓人用膠帶封住了我的嘴,我一直喊救命,現在特別疼,手腕也疼。”

  謝時安下意識看了眼桑淺淺的手腕。

  兩隻纖白的手腕上,道道青紫交錯。

  “抱歉,”謝時安眼底帶了歉然和心疼,“邵錦太過不知輕重。”

  “沒關系。”桑淺淺頓了頓,“時安,今天的事,我也很抱歉,可我.不能不為寒禦做些什麽。”

  她聲音很輕,“對不起,時安。今天這場婚禮你就當沒有舉辦過,以後我們的關系,仍是和從前一樣。”

  這場婚禮,也的確等於沒有舉辦,所有的儀式還沒開始,就已然宣告結束。

  “不可能一樣。”

  謝時安聲音很是低沉,“淺淺,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麽,今天之後,你就是我的妻子。”

  桑淺淺錯愕,繼而,心裡五味雜陳。

  本以為,她在婚禮上騙了謝時安,他多少會生氣。

  卻不意,他卻是說出這番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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