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看到白詩藍的速度和動作,連忙和副導演商量:“咱們這遊戲,得搞一上午的,不能讓白女俠一個小時內就搞完。”
副導演尬笑了兩聲:“導演,我覺得,可能用不到一個小時,白女俠就會搞完。”
導演用喇叭打了下他的頭,沒好氣的說道:“我是讓你說這個的嗎?”
“我是讓你想想辦法,看用甚麽辦法,能讓白女俠悠著點,不讓上午的遊戲,這麽快結束。”
副導演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主意:“導演,要不,咱們再增加幾個遊戲?”
“這次,給白女俠指定規矩?”
導演無語,剛要再說點什麽,就聽到了工作人員的驚呼。
側頭一看,就看到白詩藍製服了一個怪獸,把搶到了樹苗,遞給了一個嘉賓。
“白女俠,你們這是犯規,不能合作。”
白詩藍攤手:“我們哪兒合作了?”
“我現在不想要樹苗,送給其他嘉賓,算是犯規嗎?”
幾個嘉賓嗯嗯嗯的直點頭。
“我們沒抱白女俠的大腿,是靠自己的本事,得到樹苗的。”
“對啊,導演,你又沒規定,不能從其他嘉賓那,拿到樹苗。”
導演額頭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有些後悔沒制定好規則。
他就應該想到的,有白女俠,這綜藝的畫風就會大變樣。
“……反正,你們不能這樣?”
“行。”
白詩藍的爽快,又讓導演心裡不安:“白女俠,你這是又準備做什麽?”
白詩藍輕歎了口氣,用看胡鬧小孩子的眼神,看導演:“導演,你怎麽這麽胡鬧呢?”
這話一出,嘉賓和網友們都笑死了。
【哈哈哈~~我的天,白女俠不愧是白女俠,瞧瞧這話說的,簡直說到了我的心坎上。】
【唉~~導演,你也太胡鬧了,跟個小孩子似的,得怎麽哄你才行?】
【有這麽胡鬧的導演,作為嘉賓的我,真的好難啊。】
導演聞言,漲紅了臉:“白女俠,你也太犯規了。”
白詩藍唔了聲:“我哪兒犯規了?”
“都是按你說的規則來的啊,我一沒動手,二沒做其他事。”
導演輕錘了幾下胸口,有這麽大一個bug在,這期的綜藝,很快就會結束的。
導演的這副樣子,被攝像大哥抓拍到了,引得彈幕上全是各種嘲笑導演的。
而白詩藍見導演無話可說,繼續飛快的去追怪獸。
導演就眼睜睜的看著,飛毛腿的白詩藍,把那些亂竄的怪獸,一個接著一個給按倒,再把樹苗放在旁邊,由其他嘉賓收攏在一起。
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現在才過去五分鍾,就已經有十個怪獸被搶了樹苗了。
關鍵,還被捆在一起。
那模樣,別提多慘了。
導演捂著自己的胸口,氣得靠著椅背:“一上午的遊戲啊,就這樣被白女俠,在這麽快的時間內玩完了。”
導演的痛苦,就是網友看的歡樂。
【哎喲喲,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導演這麽痛苦,簡直是開心死我了。】
【之前的每一期,都是導演坐在椅子裡笑,看嘉賓被追得哇哇哇的亂竄,現在變成了,導演仍然坐在椅子裡,卻是快喘不上來氣了,怪獸們被追得亂竄。】
【導演:我真的會謝。】
原本一上午的遊戲,硬是要白詩藍在十分鍾內結束了。
看著一堆樹苗,白詩藍問嘉賓們怎麽瓜分。
嘉賓們自然是讓白詩藍當第一。
然而,一直安靜的白柔柔竄了出來。
“姐姐。”
白柔柔仍然裹得嚴嚴實實的,溫溫柔柔的說道:“雖然是姐姐搶到了所有的樹苗,可嘉賓們也是出了力的。”
這番話一出,彈幕上全是各種誇白柔柔的。
【我們柔柔人美心善,處處為他人著想。】
【不像白詩藍,利用嘉賓們來做這些事,想的是自己得第一,我們柔柔可是最善良的。】
【我吐!這些水軍給老子滾遠點,看到你們就惡心,壞了我們的綜藝。】
【資本的運作,我就說白柔柔會這麽安靜,敢情是玩這一招啊。】
【她以為幾個嘉賓是2G網絡嗎?真是被她惡心死了。】
白詩藍淡淡的看了眼白柔柔:“跟你,有什麽關系?”
白柔柔:“姐姐,我也是嘉賓。”
“喲,隻站在那看的嘉賓啊。”
雅綠陰陽怪氣的懟道:“從節目一開始,你就站在那,跟個木頭樁子似的。”
“現在遊戲都結束了,你跑出來裝什麽溫柔善良。”
幾個嘉賓也不讚同。
“是啊白柔柔,好歹你出點力再來說這話。”
“你都沒出力,全是白女俠和我們在玩遊戲,要怎麽做,該由我們來決定。”
白柔柔看到沒一個人幫她,低啜著:“我這也是想,大家都公平點。”
“我說白柔柔,你哭什麽哭。”
雅綠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搞得像是誰欺負了你,這裡有誰欺負了你嗎?”
“不就是,沒按照你的意思來而已,你就在那哭,要不要臉?”
說到這裡,她嘀咕了一句:“當誰不知道,資本塞你進來的目的啊。”
白柔柔的心裡咯噔一聲,摸不準雅綠是不是真知道:“雅綠小姐,你對我有誤會……”
“打住打住!”
雅綠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一臉惡心:“麻煩你,不要裝跟我很熟。”
“我跟你,頂多算陌生人,能有什麽誤會。”
她湊到白詩藍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我想跟白女俠有深刻的誤會。”
彈幕上全是誇讚雅綠的。
【綠綠懟得太好了,白柔柔動不動就哭,動不動就裝可憐,她是麻袋精變的嗎?】
【嘔~~白女俠和綠綠說了再對不過的事,白柔柔卻裝出大夥兒欺負了她的樣子,真的太下頭了。】
【要不是有白女俠他們,我真的不想再看這綜藝,能不能不要拍白柔柔?】
白詩藍不鹹不淡的對白柔柔說道:“誰都知道你為人,白家也落敗了,你覺得誰會幫你?”
白柔柔聞言,越發的嫉恨白詩藍。
要不是白詩藍這賤人,她怎麽可能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大家公平的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