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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110章 “義擊”四連銷魂
  第110章 “義擊”四連銷魂

  在肩頭上那隻眼睛閉上的瞬間,本來奄奄一息的陳寒石生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

  “有點意思,有點意思。”陳寒石喃喃自語道。

  他身上之前那些內斂的鱗甲一陣蠕動,被“吐”了出來,重新變得完好,並且更多。

  特別是有一片鱗甲徑直從他眼窩裡支了出來,看起來格外恐怖。

  總之, 他這樣的變化,讓季缺幾人覺得他越發不像是人了。

  或者說,更像是他口中的“仙”。

  季缺四人並肩子站在了一起,羅老頭兒和薛長老的飛劍浮在前方,蓄勢待發。

  老實說,這戰鬥的發展還是出乎了羅老頭兒和薛長老的預料。

  他們以為,季缺和寧紅魚是輔助他們的,畢竟是兩個小輩,即便有越境殺人的能力,也不可能越太多。

  可剛剛那場戰鬥下來,他們卻有種他們成了輔助角色,反而這兩小輩才是關鍵的錯覺。

  不,不是錯覺,事實就是如此。

  先是季缺用極其奇特的方式扛住了陳寒石的強攻,又給對方套上了那樣一副“鐐銬”,真的, 兩人也算活了這麽多年,屬於吃的鹽比這兩小輩吃的米都多的那種,卻從未見過一把武器能那般古怪, 竟然能像一個人一樣自己戰鬥。

  緊接著, 自然是寧紅魚借此抓住了破綻, 給予了這不人不鬼的雲雪宗宗主致命一擊。

  而他們,真的只是伺機而動而已, 不是輔助是什麽?
  只能說,二子恐怖如斯!
  這張戰鬥之後,冰層連著腳下的石板破碎,於是綠幽幽的水就滲了進來。

  細雨落下, 在水面留下點點漣漪,從高空俯瞰,要不是這裡的光線太過晦暗,其實是一幕很寫意的風景。

  “癢啊癢!”

  這時,陳寒石忽然雙手瘋狂撓起了脖頸的鱗甲,帶起了刺耳的摩擦聲響。

  季缺他們記得,剛剛見到對方時,對方就在用刀刮鱗片。

  那時他估計已經有些癢了,而如今看起來更癢了。

  “癢啊癢!”

  “我要成仙!”

  “我要成仙!”

  在他瘋狂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又有新的鱗片從他血肉中擠出,配合著他嘴角飄蕩的長須子,越發像是一隻站著的大鯉魚。

  這畫面十分驚悚,寧紅魚已不知不覺繞後,要在對方一次致命背襲。

  寧紅魚半邊身形已隱匿在雲霧中,隨即她點了點頭,意思很明顯,這一次, 他們要先下手為強。

  幾乎同一時間, 薛長老和羅老頭兒的飛劍刺向了正在瘋狂抓撓身子的陳寒石。

  這一次, 兩人的劍又快又毒,直襲對方兩隻眼睛。

  對於這種邪魔外道,自然不需要講任何江湖道義了!
  飛劍嗡鳴,拖出了一片殘影,轉瞬就到了陳寒石眼前。

  可陳寒石好像沒有關注到這些,一直在抓撓自己的脖頸。

  哢嚓兩聲脆響,那是劍鋒切入眼球的聲響,其中薛長老的飛劍和眼部的一塊鱗片相撞,帶起了一串燦爛的火星。

  陳寒石的身體被擊得一個後仰,眼眶斷裂,可讓薛長老和羅老頭兒感到驚訝的是,那就是陳寒石的眼窩忽然多了一股吸力,就像是兩張可怕的嘴巴,竟然生生吸住了他們的飛劍。

  他們凝神,想要將飛劍喚回來,一時卻發現做不到。

  寧紅魚再次來到了陳寒石身後,只見她一躍而起,周身氣勁無聲盤旋,身後真元練飄散如雨。

  而那把細長的紅刀刀鋒則有紅色的氣勁流轉,宛若跳動的火焰。

  這是一招標準的跳斬。

  只見刀身如驚雷般落下,作勢要把陳寒石腦袋直接斬下!
  結果只聽見鐺的一聲炸響,如晨鍾暮鼓。

  陳寒石被砍得跪在了地上,只是刀鋒不過砍進了他脖頸兩寸,就難以更進。

  寧紅魚隻感覺一股可怕的吸力黏住了刀身。

  只見陳寒石雙眼插著飛劍,後頸卡住紅刀,緩緩站了起來,模樣可怖。

  不知何時,一把菜刀浮在他身前,散發出了青紫色的光芒。

  “本命物!”羅老頭兒咬牙道。

  陳寒石的本命物就是這把菜刀。

  四境神念境和五境本命境之間的差距,往往就是由這本命物決定的。

  由修行者潛心蘊養的本命物,除開能和修行者本身聯系更為緊密,能隨心而動,速度和力量大幅增長外,還在於它往往擁有一種“本命道法”。

  羅老頭兒的“黯然銷魂刺”能讓被刺者黯然銷魂、心灰意冷,比如如今陳寒石就是一副既瘋狂又悲傷的表情,看起來既恐怖又滑稽。

  而陳寒石的這把本命菜刀擁有的本命道法應該是吸力,或者說黏力。

  這一刻,他隱隱中有股人刀合一的氣勢。

  寧紅魚咬牙,扭動著刀身,於是陳寒石脖子往往往下一斜。

  “啊!癢啊癢!”

  下一刻,只聽見陳寒石一聲嘶吼,身前的菜刀一個旋轉,本來往內的粘力一下子散射開來。

  轟的一聲炸鳴,兩把飛劍和寧紅魚近乎是被炸飛了出去,附近的空氣跟著扭曲變形。

  羅老頭兒還好,黯然銷魂刺在冰面上一個彈跳,很快又和他心神相連,穩住了身形。

  而薛長老則哇的噴出一口鮮血,飛劍如一片破敗落葉般翻滾了出去。

  緊接著,陳寒石便動了。

  這一次,他找的不是季缺,而是剛剛被震傷的薛長老。

  只見他身形猶若閃電,帶出一串殘影,五指並攏,徑直戳向了薛長老的眼睛。

  如果說薛長老剛剛那一劍把他的眼球刺得破裂,那他這一戳就是奔著把薛長老整個腦袋戳穿去的。

  薛長老瞳孔極速收縮著,仿佛已看見了自己死亡的結局。

  她不是陳寒石這種怪物,腦袋炸裂了斷然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結果這時,陳寒石那前衝的身體忽然一滯,慢了不少。

  千鈞一發之際,季缺趕到了,手中千機劍一轉,轉瞬化作了一個枷具,扣住了陳寒石的脖子,拚命往後扯。

  只是陳寒石的力氣明顯大些,於是石板鋪成的地面被壓碎,形成了一條溝壑。

  薛長老借此躲過了一劫,羅老頭兒的飛劍已再次襲來。

  只聽見鐺的一聲炸響,陳寒石的本命菜刀化作了一道暗沉的刀影,和那把長滿了刺的飛劍撞在了一起。

  之後,空氣中滿是火星和炸鳴聲響,那是本命菜刀和本命飛劍在不斷交錯摩擦,聲勢驚人。

  陳寒石不愧為一宗之主,發現進攻受阻,一時竟一心二用,一邊操縱著本命刀和羅老頭兒的本命劍糾纏,一邊用破碎的眼球看向了像栓狗一樣拉著他的季缺,冷不丁的擊出了一拳。

  季缺反應極快,劍柄一扯一折,形成了一個小的盾牌,橫在了那拳頭之前。

  砰的一聲炸響,這一拳雖然被擋住了,可是勁力卻大得驚人。

  季缺的身軀被轟得極速往後砸去,雙臂刺痛,在落地的瞬間,轉瞬變成了一張“紙片”,在地上翻滾了好些圈才穩住身形。

  陳寒石又要攻薛長老,結果他剛踏出兩步,身體又是一滯。

  本來剛剛還在那裡暈頭轉向的季缺不知什麽時候又回來了,又像栓狗一般栓著他。

  陳寒石那本來已裂開的眼球一下子裂得更開了,不再猶豫,轉身就對著季缺就要一陣猛攻。

  季缺仿佛早就預料到他的動作,在對方出拳前已往後一倒,躺在了地上。

  陳寒石目眥盡裂,身體一弓,就要追著打。

  咚咚兩聲。

  冰面炸裂,留下了兩個清晰的拳印,而季缺早已不在那裡。

  就在拳頭落下之前,他已雙腿一蹬,貼著冰面往後一個仰泳,滑了出去,速度飛快。

  陳寒石一把將扣住自己脖子的千機劍強行扳開,結果這時,只聽見嗤的一聲。

  千機劍鏢出了一串水,糊在了他臉上。

  這串水並不是什麽毒液,應該是清水一類的東西,也沒什麽力道,就像一個年輕人迎風尿尿一樣,卻是實打實鏢了陳寒石臉上。

  肉眼可見的,他身上的鱗甲在一瞬間立起,胸口的兩隻長著眼瞼的魚眼一鼓,就像是要奪眶而出一般。

  這證明了他很生氣。

  非常生氣!

  因為已栽了一次跟頭,他對這場戰鬥重視起來,他本打算先不理這防禦招式古怪的年輕人,而是從受傷的薛長老入手。

  可是沒奈何的,他還是生氣了。

  仙人我生氣了!

  他本該冷靜的,可實在是忍不住。

  因為這個長相英俊的書生和他這把破劍的每一個舉動,都充滿了嘲諷的意味,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其撕成碎片。

  啪的一聲,還在鏢水的千機劍被摔在地上,嵌入了厚實的冰層裡。

  下一刻,只見陳寒石雙腳一蹬地,整個人一躍而起。

  他躍起時不快,可下落時速度卻陡然增加,帶出一片殘影,咚的一聲往季缺所在的地方砸下。

  砰的一聲炸響,冰層炸裂,下方的湖水飛濺出了三丈多高。

  季缺流暢的遊了出去,避了開來,可還是嚇了一跳。

  不止是因為這一墜力量恐怖,還因為陳寒石的速度變快了!
  下一刻,陳寒石已沒有了任何仙人風范,蹲下身體衝來,對著躺在地上的季缺就是一陣猛砸。

  季缺不想硬抗,雙腿搖晃,飛快遊走躲避,而陳寒石則不依不饒,如一條瘋狗般對著季缺一陣猛砸。

  嗙嗙砰.
  地面上冰層一一破裂,湖水濺射,那是陳寒石的拳頭在不斷落下。

  唰的一聲,一柄青碧色的飛劍化作了一條殘影,切向了他的臉頰。

  結果只聽見啪的一聲,陳寒石出手,一把抓住了薛長老的飛劍。

  飛劍攢動擺動著,在他長滿魚鱗的手上宛若一條掙扎的魚。

  下一刻,只見他雙手一扭,飛劍應聲而斷,摔落在地。

  薛長老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流血。

  這飛劍也算她將成未成的本命物,和她神識相連,如今飛劍被毀,她自然也受到了反噬。

  隨即,陳寒石看向了季缺,猙獰笑道:“我連飛劍都抓得住,別說是.”

  砰的一聲悶響!
  他話還沒說完,季缺一腳徑直蹬踏在了他襠部。

  這一腳帶著季缺儲存多時的厚重真元,以及他慣有的發力技巧,可謂肌肉如絞剛,在配合太極真氣,可謂季缺能在短時間內能踹出的最大力、最具有穿透力的一腳。

  而他這一腳也起到了用處。

  本來囂張跋扈的陳寒石竟微微彎下了身子。

  是的,之前他被兩把劍插入了眼球,被一把可怕的妖刀砍中了脖子都跟沒事人一樣,而這一次卻彎起了身子。

  因為這一腳太突然了,他以為季缺會被嚇得只會跑,誰曾想到這種情況下,這家夥還想著無恥的偷襲!

  季缺猜得果然沒錯,對方這裡的鱗片較少,可以說防禦力相對薄弱的,所以效果還行。

  於是下一刻,他迎來了更為暴露的“仙人”陳寒石。

  陳寒石再也沒有一丁點所謂的風度,乾脆雙手也落在了地上,如一隻四肢著地的怪物一般,對季缺發動著攻擊。

  咚咚咚!
  悶雷般的聲響不斷響起,那是陳寒石的雙手在如錐子般向季缺襲去。

  他的拳頭不可謂不快,正如他剛才沒說完的話一樣,他的手快得連薛長老引以為傲的飛劍都能抓住,怎麽可能擊不中季缺。

  季缺躺在冰面上,或仰泳、蛙泳、蝶泳,甚至用上了狗刨,躲避著陳寒石的進攻。

  這一次,他可謂把滑用到了極致。

  饒是這樣,他依舊被陳寒石的雙手擊中了兩次。

  這兩次,他身上的太極拳勁、連著體內真元被徹底擊破,轉瞬靠著消力化解著攻勢。

  可即便這樣,他依舊受了重創。

  雖然來不及看,可他知道,被擊中的地方絕對破皮了!
  而隨著陳寒石的攻勢繼續襲來,他擔心消力恐怕不夠用了。

  他的身體,如今只能支持他在一段時間動用十三次消力,而如今他已被消耗了一半。

  這可以說前所未有的險惡。

  就在季缺感到棘手的時候,陳寒石的身體又是一滯。

  緣於不知什麽時候,寧紅魚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身後,一刀切中了他的襠部。

  陳寒石回頭看了她一眼,緊接著,不遠處和黯然銷魂刺纏鬥的菜刀一陣嗡鳴,震顫成了虛影。

  寧紅魚連人帶刀被震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可隨即,他又轉身,向季缺飛撲而去。

  我艸!

  這次是她偷襲,幹嘛還找老子!

  季缺一個頭兩個大,身體在地面瘋狂遊動。

  他遊動姿態如行雲流水,方向飄忽不定,再帶上太極拳勁,可謂神鬼莫測。

  陳寒石久攻不下,非常惱怒,越攻越快。

  而這個時候,只聽見鐺的一聲交擊聲響起,季缺不知什麽時候又遊了回去,抄起之前砸落在地的千機劍就砸了出去。

  兩股大力相撞,季缺身體下陷的同時,借力滑了出去,和陳寒石拉開距離。

  這個時候,寧紅魚也趕到了,提起妖異的紅刀就是一斷斷求風般的快斬!

  陳寒石的拳頭不斷和刀鋒相撞,四周的空氣都被震得扭曲,水霧撕裂。

  下一刻,季缺雙手一擺,一式最為擅長的滑鏟竄了過去,周身冰屑飛濺。

  砰的一聲悶響,這勢力大力沉的一腳滑鏟正中陳寒石的左腳,卻並未將其鏟飛,隻將對方的腿踢開了一截。

  誰能想到,這一個金蓮腳的高瘦男人,下盤竟如此之穩。

  緊接著,雙方的纏鬥再次開始。

  一時間,季缺和寧紅魚刀劍合璧,一個長刀大開大合,以攻換守,一個躺在地上,一邊遊一邊亂砸,手中劍千變萬化。

  可是百來招過後,幾人皆知道了陳寒石的恐怖,他仿佛不需要換氣一般,以一敵四的狀況下,攻勢非但沒有任何衰弱,反而越攻越猛。

  嗤!嗤!嗤!
  寧紅魚抓住機會,在對方脖頸處斬了三刀,每一刀皆是她第一次斬中的地方。

  季缺知道她想幹什麽。

  她是想不斷斬那一處,將對方腦袋斬下來。

  很顯然,陳寒石本命菜刀的那股吸力並不能無限使用。

  下一刻,季缺雙手一甩,千機劍發出了一陣噠噠噠的聲響,那是劍體的碎片在變化,有一種次序的美感。

  啪的一聲,如尺子般的千機劍變成了一條如蛇般的鋼鞭子,啪的一聲卷住了陳寒石的上半身。

  陳寒石雙臂被縛,身形一轉,要將季缺摔翻在地。

  可是身負“極意太極拳”的季缺根本就摔不怕,反倒是寧紅魚抓住機會,又斬了兩刀,那切口日益加深。

  結果這時,季缺叫道:“我來!你來縛!”

  說著,他就將鞭子扔給了寧紅魚。

  寧紅魚是季缺的女上峰,兩人雖然之前隻聯手降過一次魔,這是第二次,卻非常默契。

  寧紅魚一把抓住鞭子,雙腳啪的一聲壓碎了地面,落地生根,將掙扎的陳寒石死死拉住。

  而這個時候,季缺雙手一拍地,整個人已從地面往半空中遊去。

  他的目標就是陳寒石。

  陳寒石的腦袋!

  陳寒石看著季缺飛來,心頭莫名一緊,想要後退,可是已來不及。

  季缺飛身“遊”了過來,左右手分別搭在了他的頭頂和耳朵上。

  下一刻,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陳寒石的腦袋詭異的往下一沉,陷入了裂開的頸部下面。

  義擊!

  這是非常可怕的一幕場景,腦袋下沉的陳寒石臉上罕見的出現了詫異和恐懼的表情。

  隻一擊,陳寒石已成了斷頭人。

  就在這時,陳寒石的斷頸處忽然一動,那腦袋就像是要重新出來。

  季缺嚇了一跳,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對著斷頸處又是一記“義擊”。

  啪的一聲脆響,那斷頭從斷頸下方徑直又是一個下沉,貫入了胸腔。

  季缺還不放心,摸著那微微凸出的胸腔,又是一記義擊!
  啪的一聲,沉入胸腔的腦袋一下子沉到了肚子中。

  季缺依舊不放心,摸著對方肚子又是一記義擊。

  又是啪的一聲,沉入肚皮的腦袋一個下沉,破襠而出。

  於是乎,最後呈現在四人眼前的,是一個腦袋掛在襠部的陳寒石。

  季缺看著自己的傑作,雙手十指顫抖著,冒著白煙。

  一連使出四次義擊,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他隻感覺雙臂酸麻得厲害,手掌火辣辣的疼,這是左右手老婆使用過度的表現。

  可是同樣的,他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爽感。

  因為這是他到目前為止義擊得最痛快最爽的一次。

  陳寒石掛在襠部的腦袋已徹底破碎,如炸裂的西瓜一般。

  鐺的一聲,他的本命菜刀無力的落下地來,變得黯淡無光。

  這代表著它的主人已經涼了。

  寧紅魚相對還好,因為她見過季缺這種技巧,只是沒料到可以開發到這種程度。

  而薛長老和羅老頭兒隻感覺後頸一涼,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招要是用在他們身上,那豈不是要在褲襠下面找腦袋了?
  唰的一聲,如鞭子般的千機劍一收,恢復成了尺子模樣。

  而失去束縛的陳寒石身體砸啪的一聲倒在地上。

  他襠部的破爛腦袋掛在那裡,依稀可見驚懼的表情,仿佛根本不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

  而就在兩個長輩惶恐看著季缺的時候,季缺則看向了陳寒石的胸膛。

  這個時候,對方胸膛魚鱗間的兩隻眼睛,左邊那隻忽然閉上了。

  一股不好的感覺在心頭生成。

  “讓開!”

  季缺話音剛落,陳寒石破碎的腦袋忽然用動了一下,唰的一下鑽出了一條漆黑的舌頭!

  這條舌頭舍近求遠,不攻季缺和寧紅魚,反而擊向了更遠處的薛長老眉心!
   本來想寫完這一段再發的,可是今天太困了,就先這大概6000字吧,爭取明天結束這一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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