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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春色》第124章 交底
  第124章 交底
  第121章交底

  趙夫人皺著眉頭叫她住口:“別胡說八道的,惹你祖母不高興。”

  周老太太面沉如水,顯然不悅,卻擺擺手:“叫她說。梁家的敢做,還不許我們桃蹊說了?”

  她吸了口氣,招手叫溫桃蹊近前。

  溫桃蹊想了想,湊過去,靠著床沿坐下去,一眼瞧見了床頭小圓桌上放著一碟子金絲黨梅,她又牽著身子伸手去拿。

  周老太太一把攥住她:“你不要忙活,我來問你,你昨日是怎麽想著到郎君們休息的廂房外蹲著等她的?你先前知道些什麽,怎麽就料到她不安於室,會去找你哥哥?”

  溫桃蹊不慌不忙的收回手,反握回去:“並沒有料定了,只是覺得她不是個安分的,二哥一離開席面,她就匆匆離席,這未免太巧合,我就是怕她生事,鬧得不可收拾,才跟了出去。祖母不信去問連翹,我原還說呢,她若不去,大家清淨,當我是小人之心。”

  周老太太就明白了。

  梁燕嬌那個丫頭,自從住進三房後,她也見過幾次,都是梁氏帶著這丫頭到壽安堂來請安,她每每見了,都不大喜歡的起來,後來也就讓底下伺候的丫頭們去打聽過,幾個姊妹,也並不如何待見梁燕嬌就是了。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盯著她呢?”老太太挑眉問她,卻也不等她答話,轉頭又徑直去問溫長玄,“你知道這事兒嗎?”

  溫長玄搖頭說不知:“她也沒跟我說起過。”

  其實提防梁燕嬌,那是兄妹兩個早就商量好的,更不要說他幾次三番的有意引導,曖.昧不清的態度,但是這些話在長輩們面前是不能說,也不可說的,不然少不得他要挨罵,連桃蹊也跑不了。

  方才他也擔心,梁燕嬌一味的咬著他不松口,又少不了費唇舌。

  溫桃蹊也是長舒了口氣:“祖母問二哥,他自然不知道,我也不會與他說這些。本來就是我自己的揣測,怎麽好告訴二哥,如今是鬧成了這樣,咱們知道梁燕嬌她不是個好的,可要是人家安安分分的,豈不是我背地裡敗壞人家的名聲嗎?”

  周老太太握著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輕拍了幾下:“你說得很是,到底如今年紀大了,不似小時候那般頑劣胡鬧,也知道替你哥哥們操這份兒心,這便很好。”

  趙夫人提著的那口氣終於松下來,又陪著說了好一車的話,才領了兄妹兩個出了壽安堂,一路往上房院去。

  溫長玄和溫桃蹊原是想告辭,過會子打算去找溫子嫻一趟,也弄弄明白,梁燕嬌到底為什麽又突然鬧起來的,只是趙夫人不許,拘著他二人去了上房院。

  底下的丫頭來奉完了茶,趙夫人擺手就打發人退下去,冷著臉也不叫兄妹兩個坐,吃了口茶才問出聲:“昨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們商量好了,合夥兒算計人家?”

  溫桃蹊心下咯噔一聲:“阿娘怎麽這麽問?”

  “若不是你們算計她,她是個傻子嗎?”趙夫人把茶盞重重一擱,瓷器碰在一起,又叮當作響,“當著你們祖母的面兒,我不多問,那是免得你們要挨罵受罰,眼下沒有人,你們兩個跟我說實話,對梁燕嬌,你們做過什麽!”

  她咬重了話音,兄妹兩個對視一回,誰也不敢開口了。

  趙夫人嗤了聲:“這意思,你們什麽也沒做,全是她由著性子胡鬧,又用了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想攀上咱們家了?”

  她揚聲反問,攏指於案,輕點了須臾:“昨日她下藥的事,固然是她不體面,是她的錯,可前頭你們要沒算計她,她哥哥都發了話,要把她送回湖州去,好生管教,難道她今天平白無故的在家裡鬧起來,還引得你三嬸帶著她鬧到了壽安堂去嗎?”

  她聲兒是冷冰冰的,隻想著梁氏和梁燕嬌在壽安堂回的那些話,便實在生氣。

  眼前這個小兒子,終於是個爭氣,也能支應門庭的了,難道在外行走多年,總不在她身邊,又結交了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真就學成了一身陋習,在內宅中,同姑娘們廝混不堪嗎?

  她是不信的。

  然而梁氏和梁燕嬌絕不會無緣無故鬧起來……

  趙夫人深吸口氣:“長玄,你回家這些天,總是往三房跑,沒少見梁燕嬌吧?”

  溫長玄點頭說是:“我去找長洵,自然少不了見她,又或是長樂拉了我去指點他,梁姑娘也總在。”

  趙夫人一眯眼:“她既然在,你就不曉得避嫌?還是說,你故意的?”

  知子莫若母,更何況他母親掌管家宅這麽多年,這點子算計,於母親而言,都算不上心眼子,怎麽瞞得過她呢?
  於是溫長玄長歎一聲,索性坦白:“我的確是故意的。”

  溫桃蹊一扯他袖口,當即往前跨出去半步:“阿娘罵我就是了,不是二哥的主意。”

  溫長玄一擰眉,反手把她拽回來:“你少胡說八道。”

  趙夫人眼皮突突的跳:“幹什麽?怕我罵你們,還是怕我打你們?這是什麽光彩體面的事情嗎?你們兩個還要爭著認下來?”

  她怒極反笑,唇角上揚著,拿手肘撐在軟枕上:“老老實實的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溫桃蹊小臉兒一垮,皺著眉撇著嘴,先去看溫長玄。

  溫長玄按了她腦袋一把:“我剛回來的時候,聽說她住進了三房,原本沒有多想,她是三房的表姑娘,跟我始終拐了一道,我是覺著,便是見了面,那也是一家子兄妹一處玩鬧,偶爾見上一回,但是桃蹊跟我說,那是個不怎麽安分的丫頭,把先前她給大哥送同心結絡子的事情告訴了我,我也知道李家大姐姐生氣惱怒的事兒,總之對她沒什麽好印象。”

  趙夫人哦了一聲:“所以一開始你是不大跟她說話的。”

  她話音落下,見溫長玄眉心一動,便又嗤了聲:“你是我的孩子,平日裡見什麽人,接觸什麽事兒,我難道一點不知道嗎?更何況是她。”

  溫長玄其實放寬了心。

  說白了,他剛回來的時候,母親也是防著梁燕嬌心術不正的,又怕他不知輕重,真的跟梁燕嬌廝混到一起,將來叫梁家冤枉栽贓上,有嘴說不清。

  那後來……

  溫長玄呼吸一滯:“後來母親也沒把我叫來訓話啊……”

  趙夫人張口就啐他:“難道我每天都盯著你嗎?你剛回來的時候不待見她,在三房見了她也不肯多說半句話,我放下了心來,自然由著你們去,誰知道你後來都幹了什麽!”

  溫長玄抬手揉了眉心一把。

  溫桃蹊咦了聲:“可是阿娘,您這麽說也不對,怎麽就是我們的錯了?要不是梁燕嬌她自己心懷鬼胎,難道二哥多跟她說幾句話,她就覺得二哥中意她了?她就要給二哥的茶裡下藥了?”

  她撇著嘴,掙開溫長玄的手,三兩步湊過去,自顧自的往趙夫人身側坐下去:“阿娘今天既開口問了,我也實話實說。二哥怕我挨罵受罰,才要替我遮掩擋著,可實際上,是我跟二哥講,不管怎麽說,要防著梁家這位八姑娘,怕她不是個什麽好東西,大哥那件事,她們說是誤會,我卻是半個字也不信的。”

  趙夫人撥開她的手:“所以你就教唆你二哥故意去親近她?”

  再難聽的話她也說不出口,這畢竟是她的一雙兒女。

  溫桃蹊搖頭:“怎麽算是故意親近呢?阿娘細想想,從小二哥就是極愛護我們姊妹的,他本來就不是個不好說話的人,梁燕嬌是女孩兒,二哥既然一向更高看姑娘,自然不會薄待了她。就連李清雲,二哥都極順著的,何況梁燕嬌還是三房的表姑娘呢?二哥就是多說了幾句話,或是多順了她心意一些,難道就是故意親近了?三嬸總是知道二哥這一向的做派和為人的吧?”

  但架不住梁燕嬌不知道啊。

  趙夫人揉眉:“你不要跟我扯皮,這麽說來,我也不算說錯了。一開始你們故意疏遠人家,愛答不理的,轉頭又有說有笑,還處處維護,是這意思吧?”

  怪不得梁燕嬌會哭著說她委屈得很。

  只是她也可恨。

  先前在壽安堂鬧起來的時候,對於她敢在長玄的茶裡下藥之事,是隻字不提,隻說長玄素日待她很是不同,她自以為是心意相通,才多了些走動,昨日一時錯了主意,鬼使神差的想去看看長玄是不是吃多了酒不舒服,送了一杯醒酒茶,卻不想就被桃蹊抓了個正著,又不依不饒的,如今想來,怕從一開始,就是長玄和桃蹊兩個商量好了,要看她出醜丟臉,逼著她離開溫家。

  正是為著這番話,才把老太太氣的昏厥過去,連她也是膽戰心驚的。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紅口白牙一張嘴,正著反著全憑人說,不過是些扯皮的話而已,但扯來扯去,到頭來,她的一雙兒女都要被扯進去。

  梁燕嬌的名聲固然壞了,但她名聲本來也沒好到哪裡去,她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然則長玄和桃蹊卻不成,總不能陪著她丟這個人吧?

  再叫梁家咬住了不放,就怕他們得寸進尺,硬要把梁燕嬌塞進長房來……

  好在是那茶盞碎片,長玄多留了心眼,收了回來,若不然,今日又要怎麽收場?

  念及此,趙夫人面色便又難看了些:“你們也太胡鬧了!”

  溫桃蹊是知輕重的,聽她語氣,觀她臉色,方知她的確是生氣了,於是不敢再撒嬌糊弄,忙站起身來,掖著手又往溫長玄身側站過去:“阿娘教訓的是。”

  溫長玄抿了抿唇:“母親眼下也不要這樣生氣,橫豎她也有離開了,將來還有什麽話可說呢?那茶盞碎片在我手上,不要說梁時,就是梁老爺,也不敢為她強出頭,說什麽,何況在內宅裡的事兒,我拿她當妹妹,才肯多與她說兩句話,並沒有什麽逾越之舉,若再有什麽,也是她自己多思多想多心了,同我和桃蹊,有什麽相乾呢?”

  “話是這麽說不假,可名聲未免太難聽,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仔細你一頓好打是跑不了的。”趙夫人擰著眉歎氣,“如今也算是把梁家徹底給得罪了,你叫你父親往後怎麽做湖州的生意?”

  溫桃蹊腦子轉得快,眼珠一滾:“如何就是我們徹底將他們得罪?如何就不能是他們姑娘不自重,將我們一大家人給得罪了呢?”

  她抬起頭來望過去:“內宅的事情是扯皮的,二哥只是拿她做妹妹,她卻要說二哥與她心意相通,通在哪裡?二哥是與她私相授受了,還是私定終生了?可她在二哥的茶裡下藥,這是鐵打的事實吧?梁家憑什麽與我們紅了臉呢?走到哪裡,也沒有這樣的道理,更何況——”

  她猶豫了下,見趙夫人沒有要開口罵人的意思,才敢繼續說下去:“若梁家真是為此與我們生分了,將來生意場上也疏遠了,固然咱們在湖州的生意會艱難些,可湖州也不是他們梁家隻手遮天的,而且鬧僵成那樣,三嬸往後不是也指望不上梁家了嗎?阿娘,三嬸沒了娘家做依靠,往後宅子裡,也能清淨不少呀。”

  溫長玄立時接了句正是這個道理:“他們要使絆子,叫咱們在湖州為難,他們家在歙州的生意,又做不做了呢?阿娘大概不知道,先前爹和大哥也不叫跟您說,梁時這回到歙州來,不單單是看望三嬸的,他手上有生意要談,怕是想在歙州城中分一杯羹。此時鬧出這樣的事,該害怕的是他們梁家,並不是咱們家。”

  他略猶豫了下:“我跟您交個底兒,為著叫您安心,可這事兒暫且是外人不知,您也不要在與人說,我也只是告訴了爹——”

  溫長玄將尾音拖了拖:“梁老爺在湖州經營多年,官場上也少不了走動,前任湖州知府是個兩袖清風的好官兒,可現任知府三年前到任後,便大肆斂財,梁家沒少供奉這位知府大人,如今上面要調查這位湖州知府,恐怕真查下來,梁家也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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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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