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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種田女配靠炮灰鹹魚翻身》第107章 流言
  第107章 流言
  這一場刺殺早有預謀,會策劃下這毒計的也只有一個人。

  “蕭家世代純良,沒想到這一代的兩兄弟竟是狼狽為奸。一個道貌岸然,一個口蜜腹劍。”蕭寧歎息無奈。

  尚書府的千金看來也不是那麽好做的,或者說,天下間的官家女兒做到像她這樣被親族追殺的也寥寥無幾。

  “為官者自然要學會八面玲瓏,只是你那二叔用這等手段對付你, 實在太過惡毒了。”司蕤言眉頭也是越來越緊。

  身為皇家人,兄弟相殘,父子相殺屢見不鮮。官族公府之家,為爭權奪勢,明爭暗鬥的也不少。

  可是這世間確實沒有叔叔害侄女的。

  “雖然這麽問有些不妥,但我還是想問, 你究竟是哪裡得罪你二叔了?”司蕤言可不覺得蕭廣是在為女兒出氣。

  買凶殺人, 罪不可赦。為官者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一旦蕭廣謀害親侄女的事情敗露, 證據確鑿之下。不僅他要人頭落地,蕭然這個兄長也要受牽連。

  為了女兒出氣而連累整個家族,無人會做這樣的傻事。

  “誰知道呢。”蕭寧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哪裡還得罪了蕭廣。

  做生意那是皇上默許了,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去斷皇上的財路。李爵公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比他這欽差大臣還要高一頭,李爵公尚且做了縮頭烏龜,蕭廣又怎敢頂風作案忌憚她的生意。

  再者,她跟這二叔見面的次數也不多,家宴國宴也是匆匆打個招呼而已。自打跟司蕤言成婚,原主就屢屢推辭那些宴會,不讓司蕤言有露面爭風的機會,兩人的會面就更少了。

  “要不你幫我查查?”蕭寧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求助。

  然而就在這時,尖銳之聲又起,微弱如蜜蜂過耳。

  司蕤言眉頭一跳,恍然望向那聲源之處,然而就在他回身一瞬,背著的人發出了一個悶哼。

  蕭寧面容微變, 脖頸上隻覺刺痛。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頸,一個冰冷細小的觸感。

  隨即她渾身上下冷徹如冰,似是被扔進了冷水裡。一陣透徹的冷意讓她劇烈震顫,雙目發黑。

  “蕭寧!”司蕤言感覺到背上人虛軟無力,頭斜垂著。

  只聽那尖銳聲音又起,這一次更加的響亮,就如煙花衝上雲霄時,短促有力一道銀光朝著司蕤言眉間打來,精準無比。

  咣!空中一陣火花飛出,迸濺開來,一根細針落在泥濘之中。

  “殿下!”粗狂沉穩嗓音響起,十余人從山腳下飛躍而上,輕功了得如靈鵲司蕤言目光鎖在那暗沉飛來之處:“追!”

  手下抱拳應聲,朝著那叢林中人影閃動之處追過去。

  “殿下,您沒事吧?”其中一人留下來,見主子滿身汙泥,身上還隱約透著血腥味,立馬是擔憂起來。

  司蕤言側眸望著身後人,輕聲道:“蕭寧?”

  身上人已是軟如棉花,動也不動。

  “這暗針上有毒!”手下人已看見銀針上泛著淡淡的青光, 再仔細看去,蕭寧的臉也已暗暗浮起了青紫色。

  司蕤言再不耽擱,全身的疲憊仿佛蕩然消失。

  輕功舒展,身形迅猛如風。

  山腳下,手下的馬車已備好。

  “殿下別急,屬下這就帶你們去醫館!”手下人抄起馬鞭,咬牙就是要使出畢生所學的騎術,駕馬飛馳。

  “不能去醫館!”司蕤言按住手下的肩膀,眉頭緊鎖。

  蕭廣請了那麽多殺手來要蕭寧的命,一人未回,他肯定知道他們是逃脫了。

  那麽多的殺手追擊,兩人也不可能毫發無傷。

  蕭廣那麽精明的人,一定已在所有醫館設下了眼線,只要他們一去,那就是羊入虎口。

  宋宅跟他們原本的家也未必安全,必須要去一個蕭廣不知道的地方。

  司蕤言望著手下,心裡已有了主意。

  馬車一路來到了那手下的家中,這個地方處於平民巷子,蕭廣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會在這樣的地方安置。

  司蕤言望著桌上的一枚暗針,青光閃爍,讓他眉頭緊鎖。

  “那些刺客殿下都已經殺盡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埋伏。”手下已是查驗過那些刺客的屍體,確實沒有一個活口。

  “是我大意了。”司蕤言將那銀針用帕子包好,交給手下讓他找個醫館驗毒,再配出解藥來。

  “爹,藥煎好了。”一個年約五六歲的小子,端著比他還要大那麽一倍的盤子走來。

  雖然蕭寧的毒沒法解,司蕤言暫時封住了她的幾處大穴,讓毒素不得蔓延。喝一些補血補氣的藥便能暫時穩住氣血,不至於有性命之憂。

  “好孩子!”手下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在家好好聽話,爹去一趟醫館給這漂亮姐姐配了藥就回來。”

  他抱拳拱手,帶著那包著銀針的帕子就去了。

  司蕤言扶起蕭寧,另一手端過藥碗,舀起一杓,輕吹幾下。

  昏迷不醒的人,沒有一點神智。那藥汁送到唇邊,怎麽都喂不進一口。

  “這姐姐是昏睡過去了,不會有任何感覺,她不會張嘴。”小子趴在雙邊,雙手撐著下巴,圓碌碌的眼睛盡是純真。

  司蕤言默然不語,用一隻手試圖擺開蕭寧的下巴。

  “掰開了嘴也沒用,她的軟齶不開,藥也吞不下去。”小子見他的舉動,悠悠又是說道。

  藥汁流淌了半張帕子,司蕤言暗暗歎息,一時間也束手無策。

  這小子說得沒錯,昏睡的人是喝不進藥的。

  “哥哥,她是你夫人嗎?”小子水潤目中透出了一點狡黠。

  司蕤言猶豫片刻,緩緩點了點頭。

  “如果是你夫人的話,那你們肯定早就親過嘴了吧。”小子嘿嘿笑了出來。“你這小子,胡說什麽。”司蕤言面上略微窘迫。

  “我沒有胡說,人家都說了夫妻之間是經常親嘴的。爹跟娘也是這樣,經常關著門就親。”小子直起身子,一臉正直。

  童言無忌,五六歲的孩子或許還不知自己說的話多羞。

  正當司蕤言要打發他,誰知接下來的話讓他羞紅了臉。

  “你可以嘴對嘴來喂。”

  司蕤言目中一動,心尖也是跟著震顫起來。

  “以前我陪娘去看大夫,見過一個體弱昏過去的婦人。那大夫就是讓她丈夫嘴對嘴喂她喝的藥,這法子還是管用的。”

  那小子渾然不覺自己說出了什麽話,一雙水靈靈大大眼睛已經在泛著單純無邪的光。

  “胡說。”司蕤言望著手裡的藥,蹙眉凝重。

  就在他思慮著用別的辦法喂藥時,懷中人發出了一聲低吟。

  “疼。”蕭寧眉頭緊鎖,蒼白無華的面上已是冷汗涔涔。

  她氣息紊亂且微弱,嘴唇已是失去了血色。

  “漂亮姐姐好像很難過呢,你身為他丈夫還不喂她喝藥,該不會是你喜歡上了別的女人,想換老婆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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