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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從遼東開始》第483章 賈環出手
  第483章 賈環出手
  賈府。

  人人都說趙姨娘刻薄,對兒女也是一肚子的算計,猶如蛇蠍一般的,令人避之不及。

  好好一名美婦,被流言碎語逼的不成模樣。

  更有那不懂事的小丫鬟,聽風就是雨,本來不相乾,也非要和趙姨娘頂著乾,覺得自己在對付壞人。

  欺負趙姨娘不提,賈環不懂事的時候,連帶著他也受冷嘲熱諷,更有把他當傻子一樣欺負。

  如此這般,趙姨娘如何能退步,和丫鬟們都打了幾架。總之不管誰對誰錯,趙姨娘更是落實了苛刻的名聲。

  偏偏賈政又是認死理的,讓趙姨娘沒有哭訴的地方。

  賈環和彩霞說了一通。要是換了一般人,只會滿心高興,偏彩霞不同,擔心賈環惹事,來告訴了趙姨娘。

  “姨娘,此事璉二奶奶做的主,環哥兒又如何能違抗呢,我就是下人的命,已經任命了,可是不能耽誤了環哥兒。”

  彩霞低著頭,攪著手帕,忍著淚水。

  趙姨娘兩眼通紅,上前拉著彩霞坐到榻上。

  “我素日與你契合,巴不得與了賈環,偏偏我是個賤命,開不得這個口。”

  “姨娘。”

  彩霞低頭說道,“伺候了環哥兒一場,能得他那幾句話,我已經知足,不求其他,姨娘好好勸勸環哥兒,萬萬不能讓他胡來。”

  別看趙姨娘素日交好彩雲,使喚了不少的銀子,更多的是想要知道太太的動靜。

  萬一哪天太太要出個歹毒的計策害她們,她也能有個準備。

  真正中意的,其實和賈環一樣,都是眼前的彩霞。

  “整個府裡,就只有你對環哥兒真心,不把他當爛篆頭。原想著哪天尋個機會,請老爺開口,把你派給環兒身邊,照顧他兩年,然後在說開了。”

  “誰知仍然逃不過被人琢磨,不放過我們母子,反倒是牽連了伱。”

  趙姨娘心裡如何不恨。

  可惜。

  鳳丫頭如此做,不就是殺雞儆猴給人看。告訴府裡人,親近趙姨娘母子,就會有這般的下場。

  趙姨娘和彩霞,兩人一個是妾,一個是丫鬟,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反抗呢。

  送走了彩霞後,趙姨娘鼓足勇氣,打聽到王夫人不在院中,連忙過去找了賈政求了他。

  賈政聽聞後,不滿說道:“且忙什麽,等他們再念一二年書再放人不遲。我已經看中了兩個丫頭,一個與寶玉,一個給環兒。只是年紀還小,又怕他們誤了書,所以再等一二年。”

  趙姨娘道:“寶玉已有了二年了,老爺還不知道?”

  賈政聽了忙問道:“誰給的?”

  雖然他自己不再醉心於官道,但是對寶玉的科道一事,還是極為的上心的。

  讀書苦,想要讀出頭更要專心。

  因為這個道理,讀書人家一般成親的都晚。猶如當初貪慕王熙鳳美色的賈瑞。

  賈寶玉才過十七歲生日,賈政原本準備等幾年,寶玉下過科場,得了功名再提。

  趙姨娘方欲說話,只聽外面一聲響,不知何物,嚇了兩人一跳。

  賈政忙問時。

  外面丫鬟解釋。

  原來是外間窗屜不曾扣好,塌了屈戌了,吊下來。氣的趙姨娘罵了丫頭幾句。

  又說王夫人回來了,趙姨娘不敢停留,匆匆的離開。

  ……

  怡紅院。

  寶玉正在洗漱,丫嬛們正欲各散安歇,忽聽有人擊院門。

  老婆子開了,見是趙姨娘房內的丫嬛名喚小鵲的。問她什麽事,小鵲不答,直往房內來找寶玉。

  只見寶玉才換了衣服,襲人等猶在床邊坐著,大家頑笑,見她來了,都問:“什麽事,這時候又跑了來作什麽?”

  小鵲笑向寶玉道:“我來告訴你一個信兒。方才我們奶奶這般如此在老爺前說了。你仔細明兒老爺問你話。”

  說著回身就去了。襲人命留她吃茶,因怕關門,遂一直去了。

  這裡寶玉聽了,便如孫大聖聽見了緊箍咒一般,登時四肢五內一齊皆不自在起來。

  想來想去,別無他法,且理熟了書預備明兒盤考。只能書不舛錯,便有他事,也可搪塞一半。

  想罷,忙披衣起來要讀書。

  心中又自後悔,這些日子隻說不提了,偏又丟生,早知該天天好歹溫習些的。

  如今打算打算,肚子內現可背誦的,不過只有“學”“庸”“二論”,是帶注背得出的。

  至上本《孟子》,就有一半是夾生的,若憑空提一句,斷不能接背的,至“下孟”,就有一大半忘了。算起“五經”來,因近來作詩,常把《詩經》讀些,雖不甚精闡,還可塞責。

  別的雖不記得,素日賈政也幸未吩咐過讀的,縱不知,也還不妨。

  至於古文,還是那幾年所讀過的幾篇,連“左傳”“國策”“公羊”“榖梁”“漢唐”等文,不過幾十篇,這幾年竟未曾讀得半篇片語,雖閑時也曾遍閱,不過一時之興,隨看隨忘,未下苦工夫,如何記得。這是斷難塞責的。

  更有時文八股一道,因平素深惡此道,原非聖賢之製撰,焉能闡發聖賢之微奧,不過是後人餌名釣祿之階。

  雖賈政當日起身時選了百十篇命他讀的,不過偶因見其中或一二股內,或承起之中,有作的或精致,或流蕩,或遊戲,或悲感,稍能動性者,偶一讀之,不過供一時之興趣,究竟何曾成篇潛心玩索。

  如今若溫習這個,又恐明日盤詰那個,若溫習那個,又恐盤駁這個。一夜之工,亦不能全然溫習,因此越添了焦燥。自己讀書不致緊要,卻帶累著一房丫嬛們皆不能睡。

  襲人、麝月等幾個大的是不用說,在傍剪燭斟茶,那些小的,都困眼朦朧,前仰後合起來。

  麝月因罵道:“什麽蹄子們,一個個黑日白夜挺屍挺不夠,偶然一次睡遲了些,就裝出這腔調來了。再這樣,我拿針戳給你們兩下子!”

  話猶未了,只聽外間咕咚一聲,急忙看時,原來是一個小丫頭子坐著打盹,一頭撞到壁上了,從夢中驚醒,恰正是麝月說這話之時,她怔怔的隻當是麝月打了她一下,遂哭央說:“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眾人都發起笑來。寶玉忙勸道:“饒她去罷,原該叫她們都睡去才是。你們也該替換著睡去。”

  襲人忙道:“小祖宗,你只顧你的罷。通共這一夜的工夫,你把心暫且用在這幾本書上,等過了這一關,由你再張羅別的去,也不算誤了什麽。”

  寶玉聽她說的懇切,隻得又讀。讀了沒有幾句,麝月又斟了一杯茶來潤舌,寶玉接茶吃了。

  因見麝月隻穿著短襖,解了裙子,寶玉道:“夜靜了,冷,到底穿一件大衣裳才是。”

  麝月笑指著書道:“你暫且把我們忘了,心且略對著他些罷。”話猶未了,只聽金星玻璃從後房門跑進來,口內喊說:“不好了,一個人從牆上跳下來了!”

  眾人聽說,忙問在那裡,即喝起人來,各處尋找。

  秋紋因見寶玉讀書苦惱,勞費一夜神思,明日也未必妥當,心下正要替寶玉想出一個主意來脫此難,正好忽逢此一驚怪,便生計。

  向寶玉道:“趁這個機會快裝病,隻說嚇著了。”

  此話正中寶玉心懷,因而遂傳起上夜人等來,打著燈籠,各處搜尋,並無蹤跡。

  眾人都說:“小姑娘們像是睡花了眼出去,風搖的樹枝兒,錯認作人了。”

  秋紋便道:“別放謅屁!你們查的不嚴,怕擔不是,還拿這話來支吾。才剛並不是一個人見的,寶玉和我們出去有事,大家親見的。如今寶玉嚇的顏色都變了,滿身發熱,我如今還要上房裡取安魂丸藥去。太太問起來,是要回明白的,難道依你說就罷了不成。”

  眾人聽了,嚇的不敢則聲,隻得又各處去找。

  秋紋和玻璃二人果然出去要藥,故意鬧的眾人皆知寶玉嚇著了。

  王夫人聽了,忙命人來看視給藥,又吩咐各上夜人仔細搜查,又一面叫查二門外鄰園牆上夜的小廝們。

  於是園內燈籠火把,直鬧了一夜。至五更天,就傳管家男女,命仔細查一查,拷問內外上夜男女等人。

  ……

  趙姨娘私下說通了王夫人身邊的彩雲,卻不知自己身邊的丫鬟,早已通了外人。

  卻沒想到過,王夫人能對付彩霞,但不對付彩雲是何道理。趙姨娘終歸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如何鬥得過勳貴之家,從小就見慣各種手段家的小姐,一輩子被壓的死死的。

  賈環沒去別處,先去請了賈璉。

  賈璉得賈環的托請,想著兩人一道去金州,又不好跟賈環解釋,自己連自己的媳婦也擺不平,因此硬著頭皮去找了王熙鳳。

  路上遇到了林之孝,兩人說了一番。

  賈璉道:“我想了一件事來,聽說旺兒的小子要說太太房裡的彩霞。我記得太太房裡的彩霞,年齡還小,怎麽就這麽急了。”

  林之孝聽了,猶豫了半晌,見賈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只能無奈笑道。

  “依我說,二爺竟別管這件事。”

  “怎麽?府裡的事情我管不得?”

  賈璉雙眼一瞪,林之孝不敢再推諉。

  而且此事的確不公,兔死狐悲物傷其類,林之孝眼睛一轉,笑著說道。

  “旺兒的那小兒子雖然年輕,在外頭吃酒賭錢,無所不至。雖說都是奴才們,到底是一輩子的事。

  彩霞那孩子這幾年我雖沒見,聽得越發出挑的好了,只是可惜白糟蹋一個人。”

  賈璉道:“他小兒子原會吃酒,不成人?”

  林之孝冷笑道:“豈隻吃酒賭錢,在外頭無所不為。我們看他是奶奶的人,也只見一半不見一半罷了。”

  賈璉道:“我竟不知道這些事。既這樣,那裡還給他老婆,且給他一頓棍,鎖起來,再問他老子娘。”

  林之孝笑道:“何必在這一時。那是錯也等他再生事,我們自然回爺處治。如今且恕他。”

  賈璉見到林之孝提醒的眼神,隨不再言語。

  他也不是傻子,路上把事情想了一通,很快想通透,真正的原因是什麽。

  到了院子中,也不理丫鬟們,進門看到平兒和王熙鳳,兩人說著什麽話,見他進來,兩人都閉嘴不提。

  “爺。”

  平兒納悶的叫了聲,王熙鳳則低頭不理。

  看了眼平兒,賈璉內心歎息。

  當時自己怎麽就沒把這小蹄子先弄到手,現在和王熙鳳鬧成這樣,只能看著眼饞。

  “旺兒家的事我聽說了,打聽得他小兒子大不成人,若果然不成人,且管教他兩日,再給他老婆不遲。”

  平兒看向王熙鳳,王熙鳳嘴角冷笑。

  “你聽見誰說他不成人?”

  賈璉沒有出賣林之孝,知道讓王熙鳳得知,林之孝必定沒好果子吃。

  “不過是家裡的人,還有誰。”

  鳳姐杏眼一瞥,冷冷道:“我們王家的人,連我還不中你們的意,何況奴才呢。我才已經和他母親說了,他娘已經歡天喜地的應了,難道又叫進她來不要了不成?”

  王熙鳳搬出了王家,賈璉不敢再反對。

  本是二房的事情,不乾大房的事,誰讓王熙鳳和二房的王夫人都是王府的女人呢。

  幫助賈環得罪王府和二房,賈璉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好處。

  王府對金州虎視眈眈,三姑娘一個庶出的,又不是自己大房中的姑娘,也還沒生個孩子,金州還有個秦夫人。

  賈璉與金州打交道不少,深知秦夫人在金州的影響力。

  自己和賈環素日沒什麽交情,賈環又還小,就算去金州,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出頭,而且能不能出頭還不一定。

  幫了賈環,現在就要得罪王府和二房,說不定傳到金州,連秦夫人都會對自己不滿。

  賈璉想了想,覺得自己還真得罪不起。

  轉頭就走,丟下一句:“既你說了,又何必退,明兒說給他老子好生管他就是了。”

  明日就要出門,賈環不敢浪費時間,外頭等著賈璉,見到賈璉後,連忙上前詢問。

  “都已經許了人家,哪裡還有反悔的道理。”

  賈璉搖了搖頭,見賈環臉色鐵青,拍了怕他的肩膀。

  “大丈夫何患無妻,只是一名丫頭罷了,你的心思不應該放在這上頭。”

  賈環沒有多言,見了賈璉離去的背影后,他徑直出了府。

  一路上想了很多。

  最後想通了。

  連自己身邊人都保護不了,還談什麽志向。

  自己不光要帶走彩霞,更要帶走母親。誰也攔不住!

  “三叔,借我五百兩銀子。”

  多年的交往,賈環隻信任陳德言。論起來,自己應該叫哥,不過賈環不願改口。

  比起父親,陳德言才像自己的長輩。

  “好。”

  陳德言痛快的點頭,讓人取了五百兩銀子。

  賈環還小,但是陳德言很信任賈環。

  都說大哥慧眼識人,自己就算不如大哥的眼光,也不至於大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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