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升沉思了一會道,“去找做假證的!”
“……”李主任一愣。
“我不相信XX這麽大的國家,會沒有做假護照的!”楊東升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越亂越會有人趁機發國難財!告訴災區那邊的人,給他們的資金,就是用來花的!不管這些人是偷護照,換照片也好,行賄政府工作人員也好,只有能讓我們需要的人登上飛機,這邊的問題我來解決。”
李主任在小本本上認真記下,然後又道,“您讓注意的韓國企業,這兩天有動靜了,昨天他們跟我們搶一個製造蒸鍍機的工程師,好在我們給的條件更優厚,才沒有被他們搶走!”
韓國那些企業,與其說是韓國人的,不如說是美國人的。
不過這才是正常的!
如果三星不是掌控在美國資本手中,一家純韓國企業想成為世界上銷售額最高的半導體公司,根本就是做夢!
美國的光刻機禁令早就對他們砸下去了!
我們的芯片工廠還能拿到DUV光刻機,他們恐怕連DUV都拿不到。
韓國人其實對這一點也清楚的很。
企業被美國資本掌控,雖然內卷,但是仍然可以成為發達國家。
美國人吃肉,他們最起碼能啃到骨頭。
可笑的是我們這邊有些人仍然看不清楚形勢,對韓國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對於韓國企業的爭奪,楊東升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大家各憑本事競爭就是。
XX那邊的注意力,現在全集中在火山上。
只要他們跟韓國人足夠安靜,這種買賣就還能持續一陣。
希望韓國人也能明白這一點,否則大家只能一拍兩散!
李主任出去後,楊東升翻看了一下臨時工作小組統計的名單。
包括這份名單,這些天始終都沒看到長澤醬和後藤醬的名字。
XX那邊的新聞上也沒有,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
早知道就讓楊槐那邊先一步邀請她們到中國拍戲了!
時間即將到下班的時候,楊東升照例上網看了看新聞。
這兩天火山噴發小多了,但是災區那邊的情況一點也沒有好轉。
岩漿逐漸向XX港外圍擴散,這是非常危險的。
那邊有大量的煉油廠、碼頭,有儲油罐、LNG儲罐。
忽然一條突發新聞跳了出來,“一架運輸機於XX上空失事!”
看到這標題,先嚇了楊東升一跳,第一反應還以為是自己的運輸機掉了。
仔細一看才發現失事的是一架“灰狗”運輸機。
大多數人恐怕都沒聽說過“灰狗”這個名字,不過跟它采用相同機體的E-2系列固定翼艦載預警機,知名度和上鏡率就高多了,連x灣都買了幾架。
這種飛機最大起飛重量才二十噸出頭,甚至還不如F/A-18E/F戰鬥機。
正因為體型小,重量輕,“灰狗”也是為目前為止,唯一實際投入使用,可以在航空母艦上起降的固定翼運輸機——總不能真指望C-130上航母。
這架“灰狗”應該屬於小鷹號航空母艦。
不過根據報道,這架“灰狗”卻是在陸地上墜毀的。
難道X國海軍,真的跑去救災了?
這不是他們的作風!
就在幾天前,他們還因為不允許自己的機場投入救災,而受到了國際社會的批評——當然這個新聞的熱度隻持續了不到一天,就被其他新聞蓋過去了。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楊東升接起電話,“楊總,楊副總的電話!”
“接過來!”楊東升道。
正琢磨楊槐這小子怎麽沒直接打他的手機,電話裡就傳來了楊槐充滿喜悅的聲音,“哥,生了,生了,楊榆生了!”
“生了,好啊!楊榆現在怎麽樣,孩子怎麽樣,還順利吧?”楊東升問。
“好的很!兩個小家夥又白又胖,生下來就吃,吃完了就睡!”
“還真是雙胞胎?”楊東升一愣。
沒想到真被小老虎說著了!
“而且還是龍鳳胎!”
“剛生過孩子,得小心點!我這就給你嫂子打電話,讓她帶人過去,幫忙照看!”
楊槐連忙道,“不用了!我專門給楊榆請了四個女傭照顧孩子,經驗非常豐富!”
“那好吧!等元旦的時候,楊淼和楊玥放了假,我們就過去!”楊東升道。
楊槐這才又道,“哥,那件事我已經著手運作了!這邊就要選港區代表了,那幾個家夥個個都是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架勢,萬一有誰被選上了,就不好處理了!我想我們最好在提名公布前,就把人給弄下來!”
“這件事的節奏,你來掌控!”
掛斷電話,楊東升才想起來忘了問孩子的名字了。
在假證的幫助下,又適逢劉新宇新借到的十二架運輸機到位,他們能挖過來的人才,大幅增長了幾天,不過很快就降了下去。
韓國人也發現了他們正在做的事,在跟他們激烈的競爭。
時間很快到了年底。
東升重工的廠房內,一根長1米,直徑40厘米,壁厚0.5毫米的薄壁無縫鋼管,經過水導激光切割,熱處理去掉切割過程中產生的膨脹層,最終切割成了一根,長達一公裡多的導線。
這根導線再經冷軋膨脹,去掉膨脹層,使導線進一步變細。
幾次之後,導線的直徑就變成了微米級。
此時用肉眼都幾乎看不到導線了。
“現在的主要問題是水導激光切割線還是有些寬了,另外就是切割時候,會有十幾微米的膨脹層,平常加工看不出來,現在就很要命了,還是不敢切的太細!”王副總道。
“你這麽說,我倒是想起來前兩天東升半導體給我的一份報告,他們正在做的紫外激光切割機,據說切割線寬度已經可以控制在10微米左右,而且原理是光子撞擊分子鍵,使其斷裂,從而實現切割,不產生任何熱量!”楊東升道。
“老黃做出了這種好東西,竟然還跟我藏著掖著!”王副總非常不忿的道。
兩人邊說邊走出廠房。
“那些人怎麽樣?”楊東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