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哥,你在哪裡?我被人欺負了。”
朱子強駕駛著寶馬,出了胡同,十分委屈的給堂兄朱子航打電話。
“強子,開的什麽國際玩笑?你會被人欺負?你不欺負別人就謝天謝地了。”
朱子航鼻梁上架著太陽鏡,腦袋上戴著一頂遮陽帽,美滋滋看著自己剛剛打出去的小球球笑道。
“不要煩我,我正在和幾個客戶打高爾夫球,沒事我掛了。”
“航哥,等等,我說的都是真的。”朱子強提高了嗓門,大聲說道:“我真被人欺負了,航哥,你過來給我報仇好不好?”
“真的假的?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朱子航把高爾夫球杆,丟給身旁的一名球童。他拿著手機,走到綠茵草坪間一頂大傘下,尋了把椅子,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千真萬確。航哥,我怎麽能騙你呢?我真的是被人欺負了,那家夥一連打了我好幾個耳光,還叫囂著以後見我一次打一次。”
“誰呀這是?這麽囂張?”
朱子航一抬手,立刻有漂亮的女秘書遞上可口的冷飲。
“我也不認識,那家夥是我在我一個租戶那兒遇到的。”朱子強解釋道。
“他們幾個人?”朱子航順手在女秘書屁股上摸了一把,一臉淫笑的問道。
那女秘書嬌哼一聲,晃動著水蛇腰在朱子航手心裡一陣擺動,然後水蛇腰一擰,如同一條滑溜的遊魚般溜掉了。
“三個人,兩男一女,一個禿頂的家夥,一個長得很粉嫩的小妞兒,還有一個十六七歲的裝逼貨。我臉上的耳光就是被那裝逼貨打的。”朱子強說道。
“廢物!連三個人都搞不定,你還配不配姓朱?”朱子航惱火的吼道。
他心中氣惱,一方面是因為自己這個堂弟不爭氣,另一方面是小秘書勾動了他心中的欲火,但卻礙於此地是公共場所,沒辦法和小秘大戰三百回合。
“航哥,我知道都怪我。可是,那小子實在是有些邪門。”朱子強弱弱的說道:“哥,我求求你,你過來一趟吧,如果不把這個仇報了,我三天睡不好覺。”
朱子航喝了口冷飲,強壓下心頭的欲火,問道:“告訴我你現在的地址。”
“我現在……”
忽然,朱子強眼睛一亮,因為他看到了,剛才停在胡同裡的那輛皮卡。
“我看到他的車子了,航哥,你快來呀。我現在在附中校門口,他的車子就停在,學校對面的妙妙咖啡廳門外。”
“好的,我知道了,看好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我馬上就到。”
聽到朱子強答應了一聲,朱子航掛斷了電話。
“航哥,誰的電話呀?害的你連小鳥球都不打了?”
旁邊,三五個穿著十分時尚的男女青年湊了上來,笑著問道。
“還能是誰?我那個不爭氣的堂弟唄。”
朱子航挺著胸脯,一副大男子漢的姿態說道:“這家夥大小就不是什麽好鳥,還沒到十五歲,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十毒每一樣都佔全了。可這家夥每次捅了簍子,都找我給他擦屁股,真是煩死了。”
嘴上雖然說著‘煩死了’,但在四周一片紅男綠女仰慕的目光中,朱子航心中賊有成就感。
“我聽說,航哥好像有好幾個堂弟吧?據說有一個在軍隊當上了上校,還有一個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一個眼窩深陷,骨瘦如柴的小青年笑著說道。
“嘿,排骨,還真讓小子給說對了。”朱子航伸手拍了拍排骨瘦瘦的小肩膀,笑道:“剛才給我打電話的家夥,就是在道上混的那小子,人家好想還取給了他一個匪號,叫什麽‘牛逼強’。”
“臥槽!我道是誰,原來是‘牛逼強’,強哥呀?上個月我還跟強哥喝過一次酒。強哥老豪爽了,酒量更是大得驚人。”
一個腦袋上留著,一個賊拉風的木梳背髮型的小青年,說道:“航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強哥又不是外人,你怎麽不在電話裡讓他過來玩兩杆?”
“強子還有心情過來玩兒?”朱子航撇嘴道:“他剛剛被人欺負了,打電話讓我帶人去給他報仇,他才不會過來。”
“什麽?強哥被人欺負了?”木梳背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誰他媽這麽大膽?連強哥都敢欺負?”
“就是,這誰呀?連強哥都敢欺負,我看活膩歪了吧?”排骨在一旁凶狠的說道。
“聽強子說,是三個人,兩男一女。”朱子航‘雲淡風輕’的說道。
說話間,他的眼睛神不知鬼不覺的瞄了一眼,木梳背女友那鼓鼓的胸口。
“丫的!連強哥都敢欺負,咱們大家抄家夥並肩子上!”木梳背大聲怎呼道。
“你瞎嚷嚷什麽?我們都聽航哥的。”排骨不滿的說了一句,繼而,他把目光投向朱子航,兩眼放光的說道:“要知道,在咱們當中,數航哥最能打,聽說航哥曾經一個人打過八個。”
“對呀,航哥一個人打過八個。這地球人誰不知道?”有人出聲附和道。
朱子航擺了擺手,很‘謙虛’的說道:“好漢不提當年勇,那都是已經使過去很久的事情了。”
話鋒一轉,朱子航接著說道:“不過,今天有人欺負了我的兄弟強子,我這個做哥哥的絕對不能袖手旁觀,夠兄弟的大家抄家夥跟我一起上,丫的!抽他個狗娘養的!”
“對,抽她個狗年養的!”
這群閑的蛋疼的富二代,個個群情激奮,跳上豪車,一溜煙衝出高爾夫球場。
……
葉冬也沒想到,盛方亭會一臉認真的向自己道謝,他擺了擺手,笑道:“盛總,客氣了,我和爍爍投緣,救他是應該的。”
“我就說嘛,小葉最仗義了。”盛方亭咯咯笑道,“等哪天有空,我把爍爍領來,讓你們兩個在一起好好玩一天。”
“好的。”葉冬笑了笑,接著他把目光投向了韓冬梅,說道:“冬梅姐的身體恢復的很不錯,不過,還是有點腎氣不足,我這裡剛好有一枚蛇膽,烤製成蛇膽粉後,剛好可以給冬梅姐補補腎氣。”
說著,葉冬右手輕輕一揮,那枚被切去三分之一的蛇膽,頓時出現在他手中。
“這真的是……蛇膽?”
兩個女人都盯著碩大的蛇膽,滿臉的不可思議。兩個女人雖然是商界女強人,但何曾見過這麽大個的蛇膽。
“沒錯,這就是蛇膽。”葉冬點頭道,他伸手把剩余的蛇膽切為兩塊,收起一塊,把剩下的那一塊,如法炮製,利用六味真火,烤製成蛇粉。
做完這一切,葉冬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支紙杯子,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蛇粉全都倒進紙杯子裡。
葉冬把紙杯子交給韓冬梅,說道:“這些蛇粉分七次服下,每隔三天服用一次,服用完這些蛇粉,我相信,冬梅姐的身體定然是康復如初。”
韓冬梅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紙杯子,激動地熱淚盈眶。
“謝謝,謝謝葉主任,你真是觀音菩薩下凡,如來佛祖轉世。我韓冬梅能有今天,全憑葉主任一手所賜,以後只要你一句話,我給你做牛做馬都心甘情願……”
“冬梅,說什麽呢你這是?什麽做牛做馬?簡直難聽死了。”盛方亭皺著眉頭製止韓冬梅,怕她繼續講下去再胡言亂語。
誰知,韓冬梅扭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方亭,我是很認真的,你不知道,以前我過的是什麽日子,上次我摘下假發套,你也看到了,我甚至想過出家當尼姑,甚至想過找個山澗,眼一閉,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你再看看我現在的頭髮。”韓冬梅興奮的摘下頭上的帽子,指著自己的腦袋給葉冬和盛方亭看。
“方亭,你看到了麽?雖然我現在的頭髮很短,看上去像個假小子,但是這都是我自己的頭髮,再過些日子,我終於可以不用再戴帽子,跟不用再戴假發套了。”
話鋒一轉,韓冬梅兩眼灼灼的看著葉冬,說道:“我一個對生活完全沒有希望的女人,能有今天,這全都是拜葉主任所賜。我說給葉主任做牛做馬,難道有什麽不對嗎?”
“……”
盛方亭聽著自己這閨蜜,激情澎湃的近似告白似的一番話,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葉冬連忙擺手,笑著對韓冬梅說道:“冬梅姐言重了,我是一名醫生,救治每一位患者,讓他們康復如初是我的責任。”
韓冬梅倔脾氣也上來了,她嘴巴一撅,說道:“反正我不管,既然你救了我,我以後就是你的人。”
“啥?”
葉冬一聽腦門子直冒冷汗。
盛方亭對自己這閨蜜再了解不過了,她沒好氣的瞪了韓冬梅一眼,說道:“好吧,既然你說自己是小葉的人,以後乾脆給小葉當小三好了。”
“死方亭,你亂講什麽呢?”韓冬梅難得臉紅一次,她狠狠剜了盛方亭一眼,轉頭很認真的對葉冬說道:“葉主任,我是認真的,你不需要有什麽思想壓力,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你的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