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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145章 潑婦146章 等你很久了
  145章潑婦146章等你很久了

  在丁家大門前經過的行人,這個時辰過路的並不多,反倒是附近的人比較多。在丁家大宅附近當然是非富則貴的人家,不是兵部的員外郎、就是禮部的官員:此時在丁家大門前來往的大多是這些府裡的下人們,有那耳尖的聽到怡紅院的老板娘在丁家大門前討帳,立馬就放慢了腳步——這應該是今年最大的熱鬧了,錯過會後悔終身的。

  大管家的臉看到大門不遠處要停下來的人,他臉上的苦色更重先沒有答藍蕊的話,而是相讓眾人進府,同時使眼色給小廝,讓他們去扶丁陽;怎麽看,他們家的老爺都好像要摔倒了。他搓搓手看看一步三扭的藍蕊背影,想到那三十八個女子還是決定先叫大夫來再說,要找個好大夫才成啊。

  藍蕊現在是真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首先丁大爺真得是位將軍,六百多兩銀子當然不會賴了她的;而她剛剛也在門前開過了口,諒丁家也不會不舍得銀子或是給她扣上什麽罪名。就算是扣罪名她就怕了嗎?要知道她的相好可是侯爺府的舅少爺,這丁家只怕總要給幾分面子才成。

  丁太夫人'早就急急的迎出來,看到臉色已經轉為臘黃,腳下虛浮、雙眼沉陷、唇色發青的兒子,她一把抱住就開哭了:“我的兒,你這是怎麽了?”

  藍蕊笑嘻嘻的一禮:“太夫人',奴家這廂有禮了。喏,這是丁大爺在我們小院裡的花銷,還請太夫人'給奴家銀子,讓奴家能早些回去。唉,小本生意,卻有幾十口人等著嚼用,還請太夫人'見諒,我們這裡概不賖欠。”她開門見山說明來意,因為她向來爽利嘛,不喜歡拖泥帶水。

  丁太夫人'這才看向藍蕊,隻一眼就很不喜歡她,那渾身上下的煙花味兒讓她極為討厭:“你說什麽,我兒子去了你哪裡——你是做什麽的?”她雖然猜到但還是問了出來,因為不敢相信、不能相信、不肯相信。

  她不喜歡煙花女子,就如藍蕊也不喜歡她這個貴夫人'一樣,她們就是天生的對頭,自然是誰也看誰都不順眼;不過平常她們是不會碰面的,像這樣面對面、眼瞪眼的機會還真得不多。

  “奴是怡紅院的藍蕊,丁大爺,不對,丁將軍果然是勇猛之極,讓小女子大開眼界。太夫人',承惠六百一十二兩銀子;皮肉生意恕不能討價還價,奴家在這裡謝謝太夫人'了。”藍蕊沒有什麽客氣的,絲毫不懼丁太夫人'。

  有什麽好怕的,她藍蕊就是那路邊的土塊,而丁太夫人'可是名貴的瓷器;她的名聲沒有什麽好擔心的,而這些貴夫人'們可是極看重名聲呢,因此她很有點高高在上的滋味兒——哪個如她這樣的,不想把這些貴夫人'踩在腳下?這可是天生的對頭啊。

  丁太夫人'驚得瞪起眼睛來:“你說什麽?你要訛詐錢財也要看清楚大門再進來,再不給老身滾出去,就讓人把你綁起來送官。”六百多兩銀子,就算是買下怡紅院也用不了這麽多,這個該死的老鴇居然敲詐到他們丁家了。

  就算他們丁家現在不是侯爺了,但也不是怡紅院能敲詐的地方。她一見面就討厭藍蕊,當下吩咐人:“給我把她打出去,再不走就讓人把她送官。”真是世風日下,這種不要臉的女子居然也敢登堂入室,光明正大的敲詐她的銀子。

  立時丁家的人撲向藍蕊,而藍蕊即不跑也不躲,不等人丁家的人碰到她就坐倒在地上,兩手一抓頭髮就亂了:“不得了啊,救命啊,丁家的將軍睡了我們怡紅院的姑娘不給銀子,還要打死奴家哈,救命啊。”她一面叫一面還在地上滾,聲音大得絕對能傳出大門外。

  丁太夫人'臉上的肉都氣得有些顫抖:“你來訛錢不成,居然還撒潑?”

  撒潑?藍蕊的眼中閃過了笑意,丁家的太夫人'是沒有見過撒潑的,為了銀子她不介意讓丁太夫人'開開眼;她忽然用力滾到丁太夫人'腳下,扯著她的裙子爬起來,鼻涕眼淚往丁太夫人'的衣裙上抹不算,還扯著丁太夫人'定要去見官不可。

  拉扯間,藍蕊還打了自己幾個耳光,於是慘叫的更響:“打死人了,丁家睡我怡紅院的姑娘不給銀子,打死人了,救命啊”

  丁太夫人'根本就掙不開藍蕊,而藍蕊非要扯著她去見官:“見官,奴家要去見官,要讓青天大老爺做主啊。”她說完忽然一頭拱在丁太夫人'的肚子上:“你們丁家的人打死奴家,打死奴家。不給銀子,不給見官,奴家就死在你們丁家。”

  她是撞了好幾次丁太夫人',壽兒、祿兒等人根本扯不住藍蕊:她們哪裡是藍蕊的對手?藍蕊伸手兩下子就讓她們的腰帶松脫、外衣扯開,讓她們手忙腳亂的顧自己——她最知道這些良家女子怕什麽。

  丁太夫人'怒道:“你還要見官?到了官府老身定要你死全屍。”她是真得沒有見過潑婦,鬧得她根本從下手。

  丫頭婆子們上手就被藍蕊弄破衣服,小廝們上前藍蕊就大喊非禮還自己扯衣服——丁家被一個藍蕊就鬧翻了天。

  藍蕊聽到丁太夫人'的話:“就要見官,奴家有你們丁家欠據,還有院裡姑娘為證,請穩婆來驗看驗看,你家兒子作得孽哦,你這做娘的居然昧我們皮肉銀子,你們丁家會斷子絕孫啊……”罵起人來還有沒有比老鴇更厲害的?啦啦罵出長長的一串,還不帶重樣的。

  她罵得痛快,罵得解氣,丁家的人卻只會聽著,人能罵回去:太多的話聽都臉紅了,哪裡有人能罵得出口啊。

  大管家一直很為難,才沒有讓男丁們上前把藍蕊打個半死,因為他看過藍蕊手上的那張欠據;如果沒有那張欠據他早讓人把藍蕊打個半死丟出去喂狗了,還能容她在這裡破口大罵?不打,就由著藍蕊這麽鬧將下去,丁家的臉真得丟大發了。

  他終於不顧丁太夫人',上前對著藍蕊又是行禮又是作揖的賠罪:“藍蕊姑娘,藍蕊夫人',藍蕊姑奶奶,咱行了?少字我們太夫人'也沒有說什麽,您來也只是討帳,再鬧下去我們太夫當真怒了,引來我們太老爺您能得了什麽好?民,不與官鬥啊。”

  藍蕊聞言不罵不滾也不瞅機會撞太夫人',不往太夫人'衣裙上抹眼淚了,可是坐在地上卻沒有起來:“民?你這個管家真不懂事,你以為我們這地方如果當真只是民還能打開門做生意幾十年?你們是官,不要以為奴家就請不來官。”

  太夫人'沒有喝大管家,至少現在藍蕊不罵人不是;雖然大管家的話很不入她的耳朵,眼下也只能先忍忍了:大管家可是跟了她丈夫多年的人,如果不是有什麽原因他不可能對個煙花女子低聲下氣。

  大管家連連賠不是,終於讓藍蕊伸出手來,由他親自把藍蕊扶了起來。藍蕊斜睨一眼太夫人':“剛剛太夫人'的話奴家真得不愛聽,奴家做生意豈會不知京中大事?就算原本不知,在看到你們丁府大門的時候還有什麽不知道的?左右都在京城裡,有點什麽事兒一天功夫就能自東吹西了,奴家只是生意人記著和氣生財,不想揭人瘡疤,倒讓人以為我怕了。”

  “這裡原來可是堂堂的侯爺府,奴家當然知道,就算是有八個膽子也不敢到您這府裡惹事生非。”她開始還真給丁家留了臉面,可是丁太夫人'上來就又是罵又是打得,讓她極為生惱:“太夫人',不是要見官嘛,我們走;對了,這個您先瞧一眼——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五百兩銀子啊,奴家可不是那坑蒙拐騙的主兒。“

  丁太夫人'接過那紙來細看,手一擅差點把紙掉在地上,而藍蕊早眼疾手快的取回來:“您還是給我,免得毀了。這是五百兩,還有一百一十二兩銀子太夫人'如果不信的話——”她拉長聲音:“奴可以和太夫人'好好的說清楚,奴絕不會平白要您一錢銀子。”

  “您等著,奴現在就打發人叫昨天晚上伺候過丁將軍的姑娘們過來給太夫人'叩頭,讓街坊鄰居都聽聽看看,可是奴家來你丁府訛銀子的。要知道奴家可是做正經生意的,從來賺得都是應該得的銀錢,就是大爺們賞下來的銀子,從不曾敲詐過哪一位,這開門做生意講得就是一個信字,您這樣說話壞我怡紅樓的名聲,奴家還真不能就這樣算了。”

  藍蕊抖抖手中的紙:“太夫人',讓人弄幾把椅子再端茶上水的,奴家打發人去叫姑娘們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過來的;她們總要梳洗打扮一番,這麽多人不一定能雇到馬車,一路行過來也要用不少時間。對了,我們的生意可是在晚上,今兒姑娘們過來伺候太夫人'白天沒有睡,晚上當然沒有精神不能接客了,您看這筆銀子您也給得?少字”

  146章等你很久了

  “再加上一百一十二兩銀子,就是七百二十四兩了。”藍蕊用手帕扇了扇風:“太夫人'可滿意了?”她賭,丁家高貴的太夫人'是不敢讓她把姑娘們叫來的。

  丁太夫人'看到五百兩銀子的欠據上的的確確是她兒子的印鑒,就算是到了官府這銀子也要給;而且她怎麽能讓三十多個煙花女子再到丁家來,現在已經足夠丟人了看著藍蕊那張滿不在乎的臉,她就想衝過去把它撕碎了。

  不過剛剛她已經很清楚自己不是藍蕊的對手,而且丁家再也丟不起那個人,不要說氣個半死,就是真得氣死了——銀兩也要給。總之,此事一不能見官,二不能讓藍蕊把她怡紅院的姑娘弄到丁家來讓滿京城的人看熱鬧。

  太夫人'壓下一肚子的惱火,擺手讓大管家取銀子給藍蕊;想不到最後的結果是這樣,那她一開始就給銀子也不會有這番侮辱了。如此一想她胸口就是一陣悶痛,銀子既然都給了,事情不能就這樣作罷,她因此受得氣也不能就這樣算了。

  盯著藍蕊的雙眼她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銀子是不會少你的,但有幾件事情老身卻要問問你,你如果不肯說實話,那銀子你是拿不走的。”

  藍蕊笑嘻嘻的行禮:“謝太夫人'了,您早點這樣說現如今奴家已經回到怡紅院了。有什麽您盡管問,奴家看在銀子的份兒上當然會知不言的;可是——”給銀子那當然就好說話多了,但她豈能就這樣平白便宜了眼前這位眼高於頂,把不屑、鄙夷放在臉上的貴夫人'。

  “您不叫姑娘們過來伺候,奴家和姑娘們還真是有點不舍得呢,怎麽說也是一筆大生意啊,就這樣沒有了。您真得不想見見昨天晚上伺候丁將軍的姑娘們?”看到丁太夫人'的臉色轉青,她才嘻嘻笑道:“好,太夫人'不想見便不見,只是您讓人把奴家打成這個樣子,不給點銀子去瞧大夫,說不過去?少字”

  又是一口氣衝上來,丁太夫人'看著沒臉沒皮的煙花女子:“你不要得寸進尺”

  藍蕊不以為然的嘻嘻笑:“這怎麽能叫得寸進尺?瞧,奴家的衣服也破了,這可是奴家剛做得,一尺布足要一兩銀的上好布料啊,再看奴家這臉上的傷——耳光您不能白聽響,一個算您二兩不算多?少字還有奴家的頭面那可是……”總之她的損失慘重,而丁家當然要包賠才可以。

  丁太夫人'氣得真想讓人把藍蕊打死算了,剛剛丁家那麽多人有誰真動了藍蕊一根手指頭?衣服是她自己扯破的,頭上的首飾也是她自己滾來滾去掉在地上被人踏壞的,而耳光也是她自己的打的,最可氣的就是——分明就是藍蕊剛剛撞她,堂堂的誥命被個煙花女子如此戲弄,實在是讓人忍可忍

  大管家的目光飄過來,使得丁太夫人'忍可忍也只能忍,因為藍蕊手中有那個欠據,還有她院裡三十多個姑娘:真鬧起來不管官府如何判,丟臉的鐵定是她丁家啊。

  發現拿眼前的煙花女子沒有半點辦法後,丁太夫人'再一次的強壓下怒氣:“好,給你銀子五兩。”破財免災。

  藍蕊豈能就此罷手:“我的衣服五兩也買不回啊,我被傷得可不輕啊……”啦啦又是一通後:“五十兩。”當真是獅子大開口。

  “六兩。”丁太夫人'咬牙切齒了,她真得沒有不想和個煙花女子一般見識,可是、可是銀子啊,白花花的銀子總不能她要就給她?少字

  “四十九兩。”藍蕊眉眼都在笑。

  “十兩。”

  “三十九兩。”

  “二十兩”

  “三十兩。”

  “二十五兩。”丁太夫人'真想把藍蕊碎屍萬段。

  “好,奴家吃點虧。”藍蕊心花怒放啊。全身的行頭加一起也不足五兩啊,弄到二十五兩她今天晚上回去睡覺也會笑醒的。

  丁太夫人'感覺自己不能再容忍藍蕊多久,馬上開口:“昨天我兒子怎麽到了你的怡紅院?是誰給你的這張欠據?”她當然要查出來,豈能這樣就被人謀算了去;快點問完快點讓藍蕊自丁家滾出去,再多看眼前不要臉的女子一眼她都會減壽的。

  藍蕊很好笑的樣子:“是你們丁家的小廝嘍,喏,和他們穿得一樣,扔下丁將軍和欠據的他們就離開了。”

  丁太夫人'看她一眼:“當真如此?”不可能是府中的人送去的,如果是丁家的送丁陽到怡紅院去,她早在昨天晚上就會知道。

  “太夫人',你應該問問丁將軍,還有你們家的門房,比問我這個不識得你們府中任何一人的外人強?反正丁將軍如果是自你們府上離開去我們怡紅院,總不會自院頭上翻過去的。”藍蕊懶得理會丁太夫人'莫名其妙的話伸出手掌:“銀子,六百三十七兩,謝謝。”

  紫萱現在的心情很好,去文昭的臥房看過又到文昭的書房看過,拍拍他的頭道:“姐姐沒有想讓你成為頂天立地的英雄,也不想你成為聞名天下的學士,姐姐只希望你能認真的去學了,學得東西都真得明白,知道是非黑白對錯,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麽,能開開心心的活一輩子就好。懂不懂?不要讓自己太累了。”

  文昭倚在紫萱的身邊:“我也不是真得想去考什麽狀元,我只是想能保護姐姐;有那麽一天,讓所有的人都不敢再對姐姐大聲說一句話,再也不敢隨便誣姐姐是惡婦。”

  紫萱笑著擁他入懷:“應該是姐姐保護你才對……”話沒有說完就聽到發外面傳來叫嚷聲,她的眉頭皺起拉著文昭步出書房,看到來人她笑了起來:“太夫人',你來是可真得慢啊,倒讓我好等。”

  丁太夫人'指著紫萱:“今天我定要和你到禦前分說,定要讓皇上還我們母子一個公道。”

  “丁陽死了?”紫萱挑起眉頭來:“看太夫人'這個樣子,丁陽應該還活著才對。”看丁太夫人'氣急敗壞的樣子,再瞧她的裝扮,想來沒有少在那個怡紅院的老板娘手中吃虧啊。

  丁太夫人'真想衝過來打紫萱,可是這裡不是她的丁府而是護國夫人'府,如果不是護衛們不多,她連闖也闖不進來:“你居然咒我兒死,你害得他成那等樣子,如果、如果我們丁家絕了後,你、你會有報應的。”

  紫萱淡淡的道:“報應?這應該是你們丁家的報應,不知道感恩圖報,所以老天才會收拾你們丁家。對了,你不是說要進宮,正好,我就在等你,一起。”她揚聲:“來人,備車。”有自己家就是好啊。

  丁太夫人'聞言微微有些遲頓,聽到大夫說兒子的身體虧損的厲害,性命雖然礙但是以後還能不能房事還要看看再說,她就想把紫萱殺了;安頓好兒子想也不想她就衝到了護國夫人'府找紫萱算帳,可是紫萱這麽氣定神閑的要和她一同進宮,讓她想起一件事情來:昨天晚上她的兒子丁陽去做什麽她可是知道的。

  “走,怎麽不走了?”紫萱看著她的眼睛冷冷的道:“正好讓禦醫給丁陽瞧瞧,到時候事情自然會有分曉;看皇帝是會降罪於我,還是降罪於你們丁家。嘖嘖,這下子丁家又在京城揚名了,太夫人'。”

  丁太夫人'盯著紫萱半晌,忽然咬咬牙一聲不吭轉身就走。

  的確,丁陽在酒中下了藥要和自己的妻子歡好,皇帝也不能因此而認定丁家有罪;但是丁陽喝下那些有藥的酒後,卻帶著妾室去青樓鬼混一個晚上,以至於身子虧損的厲害——這可大傷朝廷顏面的事情,皇帝只會對丁陽生厭的。其中的利害之處丁太夫人'想得明白,所以才會氣衝衝的打上門來後,又只能帶著一肚子的悶氣灰溜溜的走掉。

  丁陽的身子有了隱疾卻不好請宮中的禦醫,不得已連墨隨風也請進府中,但最後還是那句話:要好好的休養,至於還能不能房事說不準啊說不準;由此可知丁陽的心情如何,連早朝他都有十幾天沒上,弄得皇帝打發人進府瞧他。

  不過丁陽的身子廢了卻讓芳菲等人得了好處,個個都重新做了妾;雖然不是貴妾良妾,但不再是個丫頭了。這其中當然不包括那個蔣氏,她因為去過青樓名節已壞,娘家也不回護自己一條繩子做了結。她這一死卻讓人說是報應,看原本逼死大夫人'的人如今可是懸梁死了一個——這樣的話傳進芳菲等人的耳中,房裡的家什就倒了霉。

  因為在芳菲等人看來,蔣氏可不是自盡的,她是被朱紫萱設計逼死的。蔣氏死了芳菲等人當然不會為其哀傷,只是她們認為這是朱紫萱要謀害她們的兆頭,也是下馬威。

  紫萱打發走了丁太夫人'並沒有進宮,正想回房歇歇時聽到有人報客到,說是送賀禮賀她遷居之禧:“誰啊?”她和弟弟在京中可沒有什麽親朋故交,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墨隨風和水慕霞。

  “靖安侯府的秦三公子'。”這個人實在是太出乎意料,哪怕是錢公子'來送份賀禮都不讓紫萱如此吃驚的。因為,她根本不認識這位秦三公子',不過她識得秦四海:秦四海行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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