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章誰的主意144章勇猛敵
紫萱還沒有來得及叫,丁陽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的嘴巴張開拿起酒壺就往裡倒,邊倒邊說:“你想離開丁家?弄得我削爵減俸,弄得我身敗名裂後想離開,、想和離?三年前我和芳菲是怎麽求你的,如今你想離開了——門也沒有。你生是我丁陽的人,死也是我丁陽的鬼”他的手勁不小紫萱根本就不掙脫不開。
酒倒在紫萱的嘴巴裡、臉上,她不得不緊緊的閉上眼睛,而且因為那酒潑灑而下她連呼吸都很困難,掙扎著吞下去不少的酒:不吞法呼吸她會憋死的,就算明知道那酒有問題。
丁陽看著紫萱的眼睛:“這裡是丁家,你是我丁陽的妻子,就算你成了輔國夫人'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他把空了的酒壺扔到一旁,用手拍拍紫萱的臉:“紫萱,為什麽不能好好的和我過日子,為什麽非要和我過不去?”他的大手掙到紫萱的脖子上,可是卻沒有用力,就那麽盯著紫萱的眼睛,目光裡閃過迷茫。
紫萱以為他會掐死自己,奮力的掙扎也法時卻看到他忽然低下頭來,看著飛快的接近自己的臉,她瞪大了眼睛:這丁大渣想做什麽?酒,落入肚中就好像有股火鑽進去,讓她有些懶洋洋的,又有些熱,身上的力氣正在慢慢的消失——這讓紫萱很害怕。
她聽到丁陽說有幾句話要說,原本也想和他:要和離,終究還是要丁陽配合才最容易;自今天之後她便不在丁家了,有些事情也應該和丁陽談談,如果他能明白哪怕一點點,那她也就不用上皇后的船;就算是丁陽今天晚上不來,她也會到護國夫人'府後,打發人叫丁陽過府一敘的。
在丁家打過、鬧過,也鬧到了金殿之上,不管丁陽有多麽的渣,但他從來沒有對紫萱有什麽“夫妻要求”;再加上後來兩人的仇怨越結越大,丁陽看她的眼中只有恨,她更不會想到丁陽會對她生出齷齪的念頭來,才會讓丁陽有機可乘。
她一直認為丁陽是個渣男,卻對這個渣男的渣認識不夠深刻。
整個身子被壓,嘴巴又被丁陽握住她是叫也叫不出來,躲也躲不掉,眼看著丁陽的嘴巴落到了自己的嘴上;雖然沒有什麽惡臭味兒,但還是讓紫萱不由自主的一陣惡心,當即想也不想就咬了他一口。
丁陽受痛抬起頭來,看著紫萱撫撫自己的嘴巴喃喃的道:“你還真狠得下心啊。”他的手指上有一點點的血,看著血他還對紫萱笑了笑:“凶巴巴的你,我看著居然不是那麽的可惡。紫萱——”最後沒有說出的話化成了一聲歎息,他對著紫萱的耳後和脖子親了下去。
紫萱唔唔半天也法,當目光落在床桌上時終於想到法子,用腳踢不到丁陽,但是能踢倒桌子啊;她努力的一次又一次的踢向桌子,可是差一點,總是差那麽一點,而丁大渣在她耳後、脖子上卻塗了不少的口水。
丁陽的目光越來越迷離,終於他松開紫萱的嘴巴伸手一用力扯開了紫萱上身的衣服,露出蔥綠色的肚兜
也正是這個時候,紫萱終於踢倒了桌子並呼出她叫了很多遍卻叫不出大聲來的“救命”。門,被人撞開,琉璃她們衝進來齊齊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扭過頭去但下一個霎間她們腳下更用力的衝向丁陽。
雪蓮卻是衝進來眼都沒有眨一下,她不是上唐人沒有那多麽的禮教規矩,所以她和琉璃是一起衝到丁陽身邊,琉璃揚手打向丁陽,而雪蓮卻是去拉他。
璞玉拉丁陽的腳:“琉璃姐姐,救夫人'要緊。”她也想打人啊,可是把人弄下來再打不遲。同時她不忘回頭吼一句:“關門。你們在門外給老娘站好了,有哪個敢開溜老娘今天晚上剁了她”
丁陽當然會掙扎,璞玉和琉璃、雪蓮根本弄不住他,反而被他把琉璃壓在身子下面:“琉璃,你不是妒忌珍珠做了姨娘嘛,明兒你也讓你……”
琉璃忍可忍的給了他一個耳光,大哭道:“你畜生,畜生。”
雪蓮也是急壞了,拉扯半晌才想起她有藥來,扔下本陽去找藥,可是越著緊手越抖,找到藥的時候,連璞玉都被丁陽製住了:琉璃因為掌了丁陽,使得他大怒把琉璃踢開,這次他把璞玉壓在身子下面,和紫萱並排而臥。
“璞玉,你再厲害也是個女子的,等你成了我的人你就知道應該如何做事了。”丁陽看一眼琉璃和雪蓮:“你們等我把她們打暈了……”他撐起身子想去打人。
紫萱和璞玉正好趁此機會以抬腳踹人,把丁陽踹倒在地上;而雪蓮的藥也取出來,拍向丁陽時丁陽被踹開,她差一點拍在璞玉的身上。
紫萱指著丁陽恨聲道:“雪蓮,給他留口氣就成。”她真得是忍可忍。就算本尊的身體已經不是完璧,可是在她的想法裡她還是個姑娘家,怎麽能受得丁陽如此的做為。
她搖搖晃晃起來想打人,可是卻發現身體軟得如同面條般,歪在璞玉的身上她看向地上的酒杯等物:“那酒裡,有藥。”剛剛她那一腳根本沒有力氣,能把丁陽踹出去多半是因為璞玉的力氣。
雪蓮一腳踢在丁陽的天靈蓋上讓他暈過去,蹲在地上辯識了起身:“是那種藥。”她在身上摸了半天找出藥來抹在紫萱的鼻下,不多時紫萱的力氣回來了,也不感覺那麽燥熱難耐;此時不用雪蓮多說什麽,她也知道那酒中的藥是什麽東西了。
琉璃爬過來問道:“什麽藥?”
璞玉也問:“那種藥是什麽藥?”兩個人都狠狠的踢了丁陽幾腳泄恨,才七倒八歪的坐下。
雪蓮抬頭:“就是那種藥啦。”她的臉有點紅。能讓她紅臉的事情可真得不多,倒讓琉璃和璞玉更奇怪丁陽下得是什麽藥。
紫萱嗔她們一眼:“下流的藥,不要問了。”看著地下的丁陽她氣恨難平,就樣放過丁陽當然是不成的,但是殺了丁陽的話只怕麻煩不小——皇后那裡她還不能全信是一樣,再有就是她也不能欠皇后太大的人情而不得不爬上皇后的船。
雪蓮取來衣服給紫萱換下來:“殺了他毀屍滅跡,就說我們沒有看到他如何?”
一句話聽得紫萱和璞玉、琉璃是一頭的冷汗,可愛天真的雪蓮居然說出這種殺人不眨眼的話來,實在是太過嚇人了:“不行。就算是滅了跡他也是朝中大員,再說此時他死不得。”紫萱想到外祖父一家帶走的上唐兵馬,此時她就算是為外祖父一家人也不能殺人的。
“就這樣放過他?打一頓也是只是皮肉傷,有什麽用。”璞玉看看丁陽顯然不讚成就這樣算了。
紫萱咬牙一笑:“當然不能這樣算了。雪蓮,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璞玉卻看著空蕩蕩的屋裡對琉璃道:“琉璃姐,你說今天一大早丁太夫人'就著人把這裡的大家什收走不少,弄得我們吃飯只能用床桌兒——這事兒,自打開始就是有人算計?少字我們忙得頭暈腦脹,我們夫人'也不稀罕那些東西,更不會再回到這裡,人家丁家的人要拿走他們的家什,夫人'當然不會攔著——誰知他們不是為了給夫人'添堵,而是算計這等惡事呢?”
琉璃咬牙:“珍珠”
璞玉看著她想了想:“不太可能?少字嗯,她能想出這麽惡毒的法子來?”
“你不認為這正是珍珠能想出的法子嘛,她可是向來賢良淑德啊,認為讓姑娘繼續留在丁家,還要姑娘繼續忍氣吞生、對丁家母子奉以笑臉才是對得——她並不讚成姑娘離開丁家。”琉璃握拳:“如果真得是她,我剝了她的皮。”
璞玉緩緩點頭:“這等背主的人,剝皮都是便宜了她;不過此事要查證一番,總不能平白就誣人清白。”
幾句話的功夫,紫萱和雪蓮已經把事情說好,只見她們笑得那麽特別,璞玉也知道有丁大老爺受得:“夫人',明兒一早讓琉璃去瞧一眼珍珠;我們要走了,招呼總是打一個的為好。”
第二天一大早上紫萱就起來了,文昭等人起得更早,因為房裡的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當下穿戴整齊,吃過早飯就吩咐人備馬車:可不是丁家的馬車,而是護國夫人'府的馬車——經水性楊花提醒後,紫萱認為自己還是用自家的馬車放心些;再說已經置辦下了,沒有讓它閑置的道理。
剛想讓文昭看看琉璃去珍珠那裡是不是回來了,就看到琉璃氣乎乎的摔簾子進來,一雙眼睛紅紅得好像是哭過的樣子。
紫萱的臉色一沉:“琉璃,珍珠還敢欺負你?”當真是反了天啊,真當她是個好性子的人。
琉璃搖頭:“不是。姑娘,婢子去珍珠那裡沒有看到人——人家早早去太夫人'那裡伺候了;至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十有**是她的主意,不然豈能在她那裡宿了一夜就出昨天晚上的惡心事兒?想到她也是受過我們夫人'和姑娘恩德的人,婢子、婢子就氣不過。”
144章勇猛敵
紫萱聞言放下心來過去拉起琉璃的手來:“走,過去安置好後,怎麽還要過來再拿東西的——今兒總要跑兩趟,你再來尋她就是;她倒底做沒做,你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的意思是,不要冤枉了她而讓真正害人的在旁邊笑疼了肚子。”
琉璃點頭扶著紫萱出去,他們主仆也沒有同丁太夫人'見面,就上馬車離開了。
而丁太夫人'聽到紫萱她們離開丁家的時候,很吃驚的把茶水灑了不少:“走了?不可能啊?你們侯……,你們老爺呢?昨天晚上不是宿在她那裡?”
珍珠手忙腳亂的給她收拾衣服,卻被她一把到旁邊去:“來人,快去看看你們老爺怎麽了,還有……”她想要留紫萱的話倒底沒有說出口來,因為知道硬留是不可能的。
沒有了侯爺爵位的丁家實在是有些難堪,而且還有很多事情不便做,還有很多事情不能做:比如,他們不可以再有私家護衛——能留下來的人數太少。這只是其中不算是太要緊的事情,能解決這些事情只有一個法子,就是留下紫萱。
紫萱可是國夫人',位比公爵啊,就算再養些護衛,其實也就是私兵也不會被人非議的;還有,國夫人'的俸銀可不是小數字,尤其是年底是皇帝賞下來的錢物那更是一筆大收入:他們很缺錢的。因此,就算他們再怎麽討厭、怨恨紫萱,卻也要讓她留在丁家才成。
現在只能找到她的兒子丁陽問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卻不敢輕易去招惹紫萱,她是真得被紫萱打怕也罵怕了,實實在在是再也丟不起那個人。
壽兒跑得飛快,不多時就跑了回來:“太夫人',老爺、老爺不在夫人'的房裡”
此時珍珠正跪坐在地上給太夫人'收拾裙擺、鞋子上的茶漬,因為太夫人'心焦的不想去更衣,她才會如此賢良的伺候周到。
太夫人'聽到後猛得站起來:“你說什麽?那你們老爺在哪裡?”她起得太猛根本沒有顧到珍珠,腳就重重的踏在了珍珠的手背上;太過著緊兒子,那腳下就不自覺的多用幾分力,珍珠痛得額頭出汗,痛叫出聲。
“太夫人'……”珍珠真得不想這個時候給太夫人'添麻煩,可是她真得痛得受不了不得不喚太夫人',想讓她把腳拿開;不過她深知恭順之道,就算痛得落淚她也沒有掙扎,生怕把太夫人'摔著。
丁太夫人'正為兒子的下落焦心,為丁家的將來發愁,聽到珍珠的輕喚氣不知道為什麽就撞了上來,抬起腳來放開了珍珠的手,卻一腳踹在她的心口上:“滾,都是你個掃把星,看到你就不會有什麽好事。”事實上,她真正想要踢的人是紫萱,但紫萱不在她眼前,就算在她也不敢踢啊;自然就拿珍珠來撒氣了。
珍珠被踹倒在地上,心口一陣疼痛卻不敢說什麽,隻得含淚規矩的跪好叩頭行禮退了出去。
在丁家的人的翻遍了整個丁府也找不到丁大侯爺時,紫萱已經到了護國夫人'府,看到朱紅漆的大門,她和文昭握著手下車,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道:“這,是我們的家了。”在這個世界裡,她總算是有一塊可以稱為家的地方了。
文昭也想感概兩句,他在開口前還長長的吸了口氣,但不等他負手說出話就有人跑過來相迎:“是輔國夫人'?少字小人是門房六子,給夫人'請安了。”讓文昭這長長的一口氣吸進後沒有吐出來,連咳了好幾聲才緩過來,看著六子的目光就有些哀怨。
六子跪下叩頭起身伸手相讓紫萱等人進府,十二分的殷勤。剛進大廳坐下,茶水還沒有送上來,又一個門房跑了進來,惹得六子瞪過去然後回頭對紫萱叩頭:“夫人',是小人不會調教,明兒一定好好的罰他。”
新進來的門房叩頭:“小人守福給夫人'叩頭。不是小人不知道規矩,實在是有大事要回夫人'——怡紅院裡出了新鮮事兒,剛剛自我們院子前過去,打頭的好像是丁府的老爺,還、還帶著一位婦人,看樣子又不像是怡紅院的人,可是自那地方出來的……”
紫萱聽得笑起來:“守福是?少字你要真守得住我們這一府的、還有你自己的福氣才好,今天的事情做得不錯,來人,賞。”
對,她昨天晚上就是讓人把丁大侯爺送去了怡紅院,不過丁大侯爺身上沒有銀子,也沒有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同時和他一起進了怡紅院享福的,還有那個蔣氏。
不是紫萱心狠不放過她,而是她居然還讓人給她們蔣家寫信,想借此翻身並且要把紫萱非害死不可:既然非要弄個你死我活才成,紫萱沒有道理要成全蔣氏自己去死,所以她昨天晚上就順手把蔣氏也弄進了怡紅院。
用紫萱的話來說就是,她倒底是個心軟的人,怎麽忍心丁大老爺灌下那麽多的藥後,自己一個人受活罪呢?至於丁大老爺又喝下去的藥,不是他自己的藥可比得,那可是雪蓮的藥啊,特別加量照顧他的。雖然說怡紅院裡有得是女子,但倒底也要弄個知心貼肺的跟著丁大老爺才成啊——紫萱都說了嘛,她其實真得很賢良,只是丁家的人從來不這樣認為罷了。
紫萱帶著文昭在護國夫人'府裡到處走動時,丁陽也在走,他在大街上走,而身邊緊跟著的是兩個女子,一個哭得抬不起頭來,一個抬著頭笑得很歡快。
丁陽在剛剛看到護國夫人'府幾個字時,真得很想衝進去;不過後來想到朱紫萱不一定在府裡——就算是在府裡,他衝進去人家地盤那不是找揍?再說,他也不想把人丟到護國夫人'府去,所以才低頭匆匆走過。
哭得那個人是蔣氏,而笑得那個人卻是怡紅院裡據說最紅的姑娘:十年前她在京中當真是風頭一時兩,想見她一面沒有百八十兩銀子你是想也不用想的;現在嘛,嗯,還不能算是人老珠黃。她,就是怡紅院現在的老板娘,人稱藍蕊姐。
藍蕊真得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在她的怡紅樓裡,連粗使丫頭、婆子也沒有放過的人,會是朝中的大員,將軍丁陽丁大人:做官的人,她可是見多了,做將軍的也沒有少見,什麽荒唐事兒她沒有見過?但做官的總要那層臉皮的,再怎麽荒唐也不會帶著自家妻妾進她們這種地方。
昨天晚上有人把丁大爺送到他們院裡,隨手就給了五兩銀子的打賞,說是只要讓丁大爺高興了,明兒丁大爺就給他們五百兩;原本藍蕊不肯相信啊,可是人家的小廝很幹練,拿出早已經寫好蓋好印章的的文書來一拍,她當即就把丁大爺當成財神來供啊,那當真是要星星恨不得給月亮啊。
就算是看到丁大爺帶著一個妾室,而且兩個人還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她看在銀子的份兒上也沒有攔著;謹記人家家仆的話,多多的送姑娘進丁大爺的房裡。她好酒好菜的招待,姑娘也是揀著好得送,但是她真沒有想到丁大爺那麽的天賦異稟,五更前就沒有歇一歇,連婆子也是來者不拒。
好,反正文書上說了,五百兩銀子是打賞,每個人的纏頭銀丁大爺是另外付的,越多人伺候賺得越多,她沒有道理要阻止不是?但是到了天亮,丁大爺卻慘叫一聲醒來,然後把他房裡的人打了出來,還把他自家帶來的女人暴打一頓。
想不認帳?當她怡紅院是什麽地方,藍蕊姐三個字可是響當當的,她馬上拿出文書來:給銀子,要嘛就去官府然後她就聽到人家說是將軍,她真得不敢相信,但她的最終目的是銀子,可不是管眼前的人是不是真得將軍。所以,她跟得很緊,就是不想讓丁大將軍跑掉。
丁陽真得很想給自己兩個耳光,可是他越走越感覺不對勁,身體越來虛弱也就算了,而且他的下面也一陣又一陣的疼痛,痛得有點鑽心。他不得已對藍蕊道:“弄輛馬車,車錢到府後,我付。”
藍蕊本不想答應的,因為她是老手了知道如何才能順利的把銀子弄到手,這樣如同遊街一樣的走到丁大爺家,才能保證她拿到銀子還不會被滅口;不過看到丁陽蒼白滿是汗水的臉,她還是點了點頭:要病也不能病在她的手裡。
蔣氏被指指點點的真想一頭撞死,可是她還真有點不舍得:哪裡能想到朱紫萱會這麽狠,把她弄進青樓裡過了一夜——她的名節全毀了她對昨天晚上的記憶,也只是吃著吃著飯就困倦了,之後再清醒就已經是在怡紅院裡。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予她來說比在地獄還可怕,不管她說什麽、喊什麽丁陽也不理會,直到一夜的地獄結束後,她才在丁陽的嘴裡聽到朱紫萱三個字。
接下來等著她的是什麽,她想也不敢想;名節極為重要,現在不管是丁家還是蔣家,都沒有地方容下她了?少字
到了丁府藍蕊的心放了下來,不過她並沒有放低身段,媚笑著飛眼對丁家大管家道:“你們家老爺昨天晚上在我們怡紅院宿了一夜,共禦三十八人,纏頭資共計一百一十二兩,加上原本丁大爺答應的賞銀共計六百一十二兩。”
丁家的大管家呆立在原地看向搖搖欲墜的丁陽,心裡只有一句話:真、真是勇猛敵啊;還有,也真是丟人啊。因為怡紅院的老板娘居然在大門口就討帳,可讓不少人都聽到。大管家馬上有了個絕對聰明的決定,這些日子只要打不死他,他就不會踏出丁家大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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