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章這次是女的156章你放心的去
秦大侯爺一嗓子吼了出來:“打進來了?你們是幹什麽的,給我統統打出去再說”他是真得極為惱怒,錢小國公和水慕霞打進來他也只能忍了,這個啞巴虧他吃也要吃,不吃也只能吃;但,他秦家也是堂堂的侯爺府,不是能任人欺負的——這個時候再有人打進秦家,那肯定是來看熱鬧的啊。
他的話還沒有落地,門外傳來清冷的聲音:“秦侯爺好大的口氣啊,要把本王打出去也要看你們是不是有那個本事。”隨著聲音進來的人晉親王,一身青色的衣袍趁得他的臉越發有些冷。
秦大侯爺心頭一驚連忙行禮:“王爺,失禮失禮;臣不知是王爺您,說話造次了請王爺恕罪。”他還真不知道今天走什麽霉運,連晉親王也會動手打進來;他在行禮的時候很認真的想了又想,好像沒有開罪晉親王的地方啊。
晉親王看到墨隨風舉著劍要抹脖子神色沒有變化,看到錢小國公微一點頭,倒是在看到水慕霞時眉頭一皺坐下後對秦侯爺道:“看來你挺忙,本王不喜多言,管好你的老婆',不然本王就替你管教一二。”
秦大侯爺聽得雲山霧罩,根本就不知道自家的妻子倒底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兒,能讓晉親王親自來一趟;但是晉親王向來不喜歡多話,他還真得不敢多問,隻得連連賠罪:遇上晉親王,聰明人都知道晉親王說你有錯你就有錯,千萬不要辯駁。
晉親王點點頭起身:“我走了。”說完抬腳就走,沒有再看向墨隨風三人,也不理會秦大侯爺的殷勤相送,大步踏出向外行去。
秦大侯爺卻沒有半點輕松的樣子,晉親王所說得事情他還不知道是什麽,如果不弄清楚解決好,讓晉親王有半點的不滿那下次就不止是打進來的事情,說不定晉親王會打發人送他妻子的人頭進來。
晉親王剛踏出門去,鼻青臉腫的門房又跑了過來,一面跑一面喊:“侯爺,又來人了,這次是女的,下車後問也不問對小的們是伸手就打啊;小的們帶著傷頂不住,她們現在就要打、打……”抬頭看到晉親王他終於咽回去那句話,垂手跪到道旁請罪。
秦大侯爺真得沒有想到今天自家會如此熱鬧,接二連三有人蠻橫的闖門:第一次因為有水慕霞和錢小國公,他隻好忍了,第二闖進來打人的是晉親王,他只能忍了,現如今連個女子也敢打上門來,實在是讓他忍可忍。
可是看看晉親王那張常年不變的臉,他還真得不敢喝一句“打出去”;剛剛他喝打出去時,要打的人可是晉親王;現在他再喝一聲不就是打晉親王的臉?他還真沒有那個膽子,最終只能當作沒有聽到,陪著笑臉送晉親王出去。
行到門房跟前他才低喝一聲:“還不給王爺清出道路來?”他這就是變相的要把來人打出去;這也算是他急中生智,終於讓他想到一個法子可以保有顏面又不會開罪晉親王。
門房聞言想了想還是答了一句:“侯爺,為首的人據說、據說是什麽輔國夫人',小的們不敢真動手。”
秦侯爺的眉毛一跳,馬上知道又打進來的人是誰了,嗯,這個也真得不好直接打出去:皇后娘娘的乾妹妹真得在他府中受了傷,他還真要吃不了兜著走。
丁家得賢嬪相助,秦家被丁家壓得抬不起頭來;原本秦侯爺也想攀上和賢嬪不對盤的皇后娘娘,到時秦家就能壓丁家一頭,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成功,皇后待他們秦家不近不遠的。如果此時把皇后的義妹打了,那就是在打皇后的臉,不但不能討好皇后還會惹怒皇后,就算是給秦侯爺兩個膽子,他也不敢讓人把輔國夫人'打出去。
晉親王就好像什麽也沒有聽到,臉上沒有變化腳下依然故我的直奔大門而去;於晉親王來說,他就是來找秦侯爺算帳的,話說到了就要走人,不管他來之前秦侯爺這裡有什麽事兒,還是他走之後秦府會發生什麽,都同他是關的。
這個時候,紫萱帶著琉璃等人在秦家的大門下車,氣衝衝的就奔大門而來,卻和門房的一朝面就動起手來。也要怪秦家的門房是個沒有眼色的,看到紫萱那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馬車,他當然不會以為來得是什麽了不起的人,再加上剛剛被墨隨風打得暈頭轉向,所以開口不但話不好聽,語氣更為惡劣。
紫萱沒有說話,璞玉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她是跟在皇后身邊的人,向來只有人家和她賠笑臉,何曾有人當著她的面兒罵她的主子過?且她最瞧不起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一掌打過去就讓門房的身子動了動。
秦家門房那個氣啊,今天他這是第三次被打了,一肚子的火氣沒有地方發作,如今又被一個小丫頭打了臉,他當即就認為自己如果不好好的打還回去,他就是不是一個男人;為了向同僚、路人證實他是地道的男人,門房是想也不想揮頭就對著璞玉打了過去。
璞玉的眼都沒有眨一下,揚手第二掌就打了過去,至於門房的那一拳自然是被雪蓮用手帕抽歪了;因為這裡是京城,因為秦家是侯爺,所以紫萱早就吩咐過雪蓮在秦家可以打人、可以砸東西,卻不可以用毒——就算用了也不能讓人捏住把柄,所以雪蓮的帕子抽過去,那門房的手就像是萬千根鋼針狠狠的扎了數遍。
門房的大叫和璞玉的第二掌的清脆響聲一起響起,而門房這次再也站不住終於跌坐在地上後,他下意的去看自己的手,但是手好好的連個紅印也沒有;如果不是手上還有陣陣的刺痛,他都要懷疑剛剛的疼痛是他做夢了。
不過幾個呼吸間門房的手便不痛了,門房當然也就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他招惹不起的,既然他一個人打不過,那就叫人唄;在他們秦府的門口,他被兩丫頭打成豬頭實在是太過丟人,於是他指著紫萱等人:“來人,亂棍打出去”、
紫萱聞言笑了:“棍子?我們有。”她一擺手,帶著的丫頭們都亮出了棍棒來,就連璞玉和雪蓮也有人送上棍棒給她們;看著撲過來的幾個如狼似虎的秦家下人,紫萱迎上去大叫一聲:“反了你們,連我這個輔國夫人'、皇后的義妹你們秦家也敢打不成?”
秦家的人聽到這一喝腳下一滯,手上也就慢了;可是紫萱的人卻不慢,輪起的棍棒對著秦家的人撲頭蓋臉的就打了下去,打得秦家人抱頭就往府裡跑;這些秦家的下人們在大門前伺候,當然都是心思靈巧之人,看到紫萱說打就打而且還是有備而來,他們就知道來者絕對不善,他們還是少招惹為妙。
門房看著紫萱呆了呆,爬起來問:“當真是輔國夫人'?”他真得沒有想到今天來得人個個都是富貴中人,而他也真得沒有眼色,被打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白挨打;看起來,他應該換個差事,這門房優差以後就不是他了。
秦家大門沒有人攔著了,紫萱帶著人就衝了進去;原本她就是來砸秦府的,在大門前已經動了手當然不必再客氣,幾乎是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秦家前院裡最得秦侯爺喜歡的兩個魚缸就這樣破掉了。
缸裡的魚兒們倒是被雪蓮攏起交給秦家人,讓他們找個能讓這些魚活得地兒:被扯住的秦家人看著雪蓮,再看看被打得到處亂跑的自家人後,乖乖的接過魚跑走了。所有被打得秦家下人都羨慕那些魚兒啊,當真是生為秦家人不如生為秦家魚。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被打,那些老老實實看到紫萱等人就跑開躲起的人,紫萱等人都沒有打他們一下子;隻把那些囂張的或是拿著東西上來阻攔的人,打得鼻青臉腫。不過璞玉後來對紫萱說:“這些人,我們不打他們也是鼻青臉腫的。”
紫萱點頭,她真得沒有想到會這麽容易就進了秦家的大門,她以為要等見到秦侯爺後才能進秦府的,打人不過是讓秦侯爺快點迎出來罷了;怎麽說秦侯爺可是武將,府裡豈能沒有幾個看家護院之類的?可是今天所見的那些看家護院人人帶傷,顯然是先她們一步就有人大鬧了秦家。
真不知道秦家還招惹誰,居然和她一個想法直接打上門來;不過有幫手不錯,紫萱對於省下來的力氣不在意,一會兒正好可以好好的和秦大夫人'過過招兒。
她帶著眾人一路急行,很快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晉親王,使得她微微一愣腳下也就慢了三分;此時璞玉上前拉她的衣袖:“夫人',迎面而來的是晉親王,如常見禮等到他離開,我們就算是拆了秦家晉親王也不會管的,沒有什麽可擔心的。”晉親王是很特別的人,從來沒有笑過且從來不喜歡管閑事。
156章你放心的去
紫萱微微點頭,想到秦家人身上的傷心中轉念:難不成是這個冷冷的晉親王所為?看他的樣子怎麽也不像是會伸手打人的啊,冰塊還會生氣就真得太過奇怪了。但是秦家下人個個帶傷,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讓紫萱等人輕松的打進來,可以說是一路暢行阻啊,不是晉親王的話還能有誰。
晉親王目不斜視的走過來,只是看了一眼行禮的紫萱就行了過去;他沒有因為紫萱等人而放緩腳步,也沒有點丁要過問紫萱等人為什麽執著棍棒闖入秦家的意思。因為紫萱對他依禮而為,並沒有冒犯他的意思,他自然不會代秦家人出頭。
秦大侯爺看到紫萱等人手中的棍棒心中極為著惱,臉色也有些變化,但是晉親王還沒有送出府,他只能匆匆的一句:“來人,好好招呼輔國夫人'。夫人',本侯先失陪了。”有這麽兩句話相信輔國夫人'聽得明白,不會再逞威風了?少字他也算是給輔國夫人'面子了。
他在金殿之上見過紫萱,可是卻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紫萱帶著人打上門來,如此婦人當真是可惡到極點。不過轉念一想,他想到紫萱是丁陽的妻室心裡忽然痛快不少,娶了這樣的婦人為妻只怕是天天都沒有好日子過?少字滿京城裡的貴婦人,連公主們都算上,就沒有像丁大夫人'這樣拿著棍棒帶人明目張膽打到人家門上去得。
嗯,此事明兒可以好好的回皇上,正好拿來對付丁家;因為想到丁大夫人'把丁家的把柄送到自己手上,秦大侯爺的心情好轉不少,對晉親王陪笑的臉不再苦得能擠出水來。
紫萱看一眼晉親王的背影,算起來她見過這位王爺兩次,之所以能記得此人是因為晉親王實在是個很特別的人,冷冰冰得讓人印像深刻一見就不會忘掉。
她回頭問璞玉:“我們現在動手,晉親王會不會轉回來問罪?”秦大夫人'敢謀算她,她當然要讓秦家雞犬不寧才能討回點利錢來,但因此而得罪晉親王她可是不想的;得罪皇家的人,是極為不智的。
璞玉極肯定的搖頭:“不會。我們就算現在把秦大侯爺拉過來暴打一頓,只要不殺人晉親王連頭也不會回一下的。”她對暴打秦侯爺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一雙眼睛亮得驚人。
紫萱聞言笑了笑:“那還等什麽?看到兩旁的廂房沒有,進去給我砸見東西就砸東西,有人敢攔著就先打人,把人打跑就再接著砸,總之絕不要手軟。”她笑得有些咬牙切齒:“我倒要看看秦大夫人'是不是真得不在府中。”
璞玉和琉璃、雪蓮聞言帶著人就衝進秦家的屋子,見什麽砸什麽,桌子太大砸不壞也要弄翻它;一時間各種響聲匯到一起,就連大門那邊的晉親王也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就如璞玉所說他連頭也沒有回徑直上馬去了,但就算冷清如他也有點好奇——秦家倒底做了什麽,能讓輔國夫人'帶人打上門來?
當然,這和他關,念頭在他腦中一轉就拋開了,騎著馬兒很快消失在街道的轉角處。
秦大侯爺送走晉親王回頭就是一路小跑,他看出來了:今天真正要找他麻煩不是晉親王而是輔國夫人',好男不與女鬥,被這麽一隊娘子軍打上門來,他還真得有點不知道如何應對才算是兩全。
他更著急的是,一會兒的功夫她們已經砸進了大廳,聽著那些雜亂的聲響,他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銀子,每個聲響都是銀子,如流水般消失的銀子。
“輔國夫人',你要給本侯個說法,不然明天我們金殿上見。”奔進大廳的看到一屋的狼籍,秦侯爺氣得臉色發紫真恨不得上前把紫萱的胳膊腿打折,逼她賠出銀子來再把她扔出去;但是有錢小國公三人在,他不得不先說理,還有他也不敢當真把紫萱如何。
紫萱回頭看看秦侯爺,接著輪起棍子掃落長案上的東西才道:“秦侯爺你想找我要說法兒,不如你先去問問你家夫人'做過些什麽再來質問我;今天你們秦家不給我說法,我就拆了你秦府再去面君和你們理論,砸了你們秦家還當真就是小事兒。砸,給我狠狠的砸”她說著話,一棍子又砸在博古架上,上面的東西大半掉在地上碎了。
她現在當然知道秦家的下人為什麽人人帶傷掛彩,心中感激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生疑:錢小國公會來也就罷了,這等渾人做事如果有道理可講也就不是渾人了;而墨隨風明顯一為烈兒——他的眼睛追著烈兒的身影跑,二來應該是為了水慕霞;可是,水慕霞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自己?
見識過丁大渣男和秦大夫人'的作為後,她可不認為眼前的古人們都有一副古道熱腸;而水慕霞和她只能算是個點頭之交,怎麽看水慕霞也不會是那種濫好人,不可能緣故的就出手相幫。
如果她長得天姿國色、傾國傾城,至少現在還能找到個理由可以解釋,但她實在是很平常,在京城貴婦之中只能算是個中人之姿。
水慕霞站在廳上,在一片紛亂當中依然微笑著瀟灑異常;倒是墨隨風拿著把劍很忙,不時幫紫萱丫頭們一把——他的手每次幫人總忘不了在人家小手上滑過,如果不是劍還擱在他的脖子上,真得會讓丫頭們以為他是專程來吃她們豆腐的。
看到紫萱把博古架上的東西砸壞大半,肉痛的秦侯爺正要發作,就聽到錢小國公的聲音傳了過來:“墨兄,我看你直接抹脖子得了,剛剛晉親王來了你不想讓秦侯爺太過難堪,可是眼下人家正眼也不瞧你啊,分明就是不把你的性命當會事兒——如果是我就一頭撞死在他秦家,也不能受這等的侮辱。”
聽到這話的紫萱看一眼墨隨風,發現他的大手居然在烈兒的小手上剛剛滑過:人家不把他的小命當回事兒?看他這副樣子,誰把他要尋死當回事那就是傻子;尤其是在錢小國公說完話後,墨隨風先是狠狠的瞪過去才站穩重新擺好姿式——如此,怎麽能讓人相信他要尋死?
水慕霞搖頭歎氣:“錢兄啊,也不能怪秦侯爺,看看,這一屋子的好東西得多少銀兩?如今秦侯爺是心痛得暫時忘了其它的事情,讓我來說墨兄還是等一等,秦侯爺應該很快就會想起你來;要不,你先割一劍,不要割得太深,相信秦侯爺就不會以為你只是說著玩兒了。”他是兩邊的都損到了,沒有放過秦侯爺也沒有饒過墨隨風。
墨隨風嘀咕一句:“真是沒有良心啊,也不想想我是在幫誰”可是他的話落入水慕霞的耳中是半點作用也沒用,隻好認命把劍在脖子上抬平:“也罷,也罷,人生自古誰死……”
秦大侯爺差一點跳起來:“水公子',水大爺,您就饒了我行不行?墨解元你放下劍,你只要放下劍咱們什麽事情都好商量……”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一聲巨響打斷,原來是紫萱和璞玉把博古架給倒了。
不要說博古架上的東西價值幾何,就是博古架本身就是價之寶啊。秦侯爺當真要哭出來了,現在也知道惹不起紫萱:“我的姑奶奶,咱也有話好好說成不成?本侯的夫人'哪裡開罪了你,你說出來本侯定讓她好好的給你賠罪成不?你就坐下歇口氣兒,這一路砸進來你不累手也疼,吃杯好茶歇歇。”他想到廂房裡的一塌糊塗,心裡就是一顫。
這天下還有比他更窩囊的嗎?人家砸了他的家,他還要請人家歇口氣、喝杯茶,免得累壞了。可是不這樣說,他能怎麽辦?朱紫萱現在就是那個品相最佳的,要進上去的瓷瓶兒,但凡碰破一點兒他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紫萱看看他點頭,招手叫過秦家的丫頭來,拿起茶來一口飲盡連飲了兩碗後:“秦侯爺,多謝你的好茶;我,歇過來了。”她說完揮揮手中的棍棒:“這裡差不多了,走,給我去砸後宅。”這裡除了桌椅沒有什麽可砸得了,現在是時候去後宅瞧瞧。
秦大侯爺急得大喝一聲:“你們給本侯站住”他真得是忍可忍不想再忍了,可是他的腳步還沒有踏出去,那邊錢小國公就叫起來:“墨兄,見血了,見血了,你還真動正格的啊,本國公也就是說著玩兒罷了。”
“唉呀,快拿我的貼子去請禦醫,這解元公真死了也是場麻煩啊。”錢公子'叫得那叫一個歡快:“墨兄你有什麽不放心的交給我就是,然後就放心的去;烈兒我會迎回府中好好的照顧她,你的藥鋪我也會收下好好的經營……”
璞玉聽得一下子笑出來,卻被烈兒了一把,引得紫萱也撐不住了:這錢公子'還真是能胡說八道啊。
不過隨後傳來的就是錢公子'的慘叫,不用回頭看也知道肯定是被墨隨風收拾了,烈兒紅著一張臉拉著璞玉跑得遠了,卻沒有回頭看一眼分明是一點兒也不擔心墨隨風。
秦侯爺聽到錢小國公的大叫,回頭一看墨隨風的左側脖子有不少的血出來,連衣衫也浸濕了,當下顧不得去攔紫萱轉身撲過去阻止墨隨風:解元公如果自盡在他府裡,禮部的人定會和他拚命的——禮部尚書早就瞧他不順眼了,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罪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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