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囂張地離開了張老師的辦公室,然而他們並沒有去體育操場。因為他們都覺得這樣的體育課不上也罷,教導他們的人是那般敗類,這課還有什麽好上的。
直到下課鈴響了,張老師還未出現在操場上,兩個班的體育委員也隻好把各班的同學先集合,點名及收集器材後再解散。
待點名後,他們兩發現其他同學都到齊了,只有陳可可、小西和蕭東三人未到。他們兩對此也並沒有多想,隻簡單的認為或許是他們三個沒注意聽到鈴聲才沒集合吧。
隨後,兩個班的體育委員直接提著一筐器材來到了張老師的辦公室門前。門並沒有反鎖,他們也並沒有敲門,而是直接開門進去了。因為他們以為張老師沒在裡面,若是在辦公室裡面的話,那在下課集合的時候他應該就會去操場。
然而,眼前的一幕把他們兩都驚呆了。眼前的張老師貌似被什麽人綁架過一般,而且看上去是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而此時,張老師身上的藥性已過,他已感覺沒有之前那般無力,但他現在依然動彈不了。
見狀,他們兩趕緊幫張老師把繩子解開,拿掉口裡的擦布,然後直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把他送到了醫院裡。
很快,醫院幫他包扎了傷口。據醫生說,手臂現已骨折,膝關節幾乎近斷掉了,估計要好幾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
耳中聽到此消息的張老師,頓時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心裡很不是滋味,非常痛恨。想不到平日在學校裡橫來橫去,沒人敢得罪他,今日卻栽在那個小子手裡,而且那個小子還是個學生。
若沒有那個學生的出現,他的陰謀早就得逞了,又豈會落得如此下場?如此,張老師對那個小子痛恨至極,視他為眼中釘,非除掉他不可,不然難消這口惡氣。他暗下決心道。
“小子,你等著吧,我一定要你從新煌一中滾蛋!”
他自以為只有這樣才能永除後患,從此便沒人能阻擾他的好事。
至於陳可可和小西,他當然也是懷恨在心,不過就目前,他並不打算對她們兩怎麽樣,而且他也不敢對她們怎麽樣,因為陳可可的父親陳嘉輝的名氣和勢力,他是早已有所耳聞,他哪裡得罪得起?
再說,若他真指責了他的女兒毆打他一事,到時候,說不定不但懲罰不了他女兒,反倒以他的勢力把自己的醜事給查出來了,那豈不是倒打自己一棒,讓自己身敗名裂!
對於小西,他覺得也還是不動的好,因為他也曉得陳可可與小西很相好,到時候若牽連在一起,搞不好會很麻煩。
只要除掉了那個小子,以後來日方長,還怕自己沒機會下手嗎?他覺得除掉小子才是關鍵。
所以,他把矛頭隻對準了蕭東。
深思熟慮片刻後,由於他的手受傷了,不方便撥電話,於是,他叫本班的體育委員幫他撥通了律師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