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可是他畢竟是我們的老師。”陳可可仍然有所顧慮地說。
“老師又怎樣,關鍵是你們要學會如何保護自己,保護自己最起碼的人身安全,老師也有好壞之分,像他這樣可恨之極的老師就應該好好教訓才是,再者,他早就失去做老師的資格了!像他這樣的人早晚會被學校開除,你信不信?”蕭東的眼神裡充滿了堅定與信心。
“嗯!我信!”陳可可對蕭東回答道。
不知道是陳可可相信了自己的判斷,認為張老師總有一天會被學校開除,還是她相信了蕭東,相信蕭東的銳利眼光與成熟的思想,總之她就是信了。
“嗯,我也信了!嘿嘿!”小西仿佛豁然開朗,相通了此事一般。
“既然信了,那就行動吧!”蕭東說。
接著他便首先拿起辦公室牆角落裡的大花瓶隨手將它砸在張老師的身上,花瓶砸碎了,衣服破了,也濕掉了,另外還有些血跡流出。
只聽見張老師“啊!——”的一聲慘叫,既疼痛劇烈又發作難受,實在是折騰!
然而大家都不作理會。
此時的蕭東一點也不像跟她們同代的學生,倒像是她們的大叔大伯,帶領她們教訓壞人一般。
或許在陳可可的內心深處,隱隱約約地覺得此時的蕭東頗有些男子漢的氣概,又或許這種微妙的感覺連她自己都未曾清楚地察覺到。
隨後,蕭東又找了兩個體育鍛煉器材,分別遞給了陳可可和小西。
還沒等蕭東發話,她們就已經開始痛打張老師了。
並且嘴裡還不停地說著,“我打,我打,我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們女生!……”
蕭東心裡頗有成就感,心想:“嗯!孺子可教也!”
被打的可惡之人一邊慘痛地“啊,啊,啊!”地哼吟著,一邊求饒撒謊道“求……求……求求你們別……別打了,我……我是……被……被他陷害的。”
張老師依舊撒著謊,仍然不知悔改,因為他心裡清楚只要他咬牙不承認,到時候錯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他們三個人。
“怎麽?張老師您覺得,我對您的敬意還不夠是吧!那好,我就讓您‘如願以償’!哼!”
蕭東見他這般頑固,不但不知道錯,反而還裝可憐說他自己是被蕭東給陷害的,看來是用刑太輕了,想必是他還能忍受,於是蕭東將他的雙手用一種棉質的跳繩捆綁起來,然後用辦公桌上的擦布堵住他的嘴,這樣任他們怎麽打,他也叫不出聲,這樣門外的人聽不見,他們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打,盡情地打!
陳可可和小西似打沙包一般,打得真過癮,似乎她們兩從未這樣發泄過,真痛快!
她們心想:“張老師不是體育老師嗎?一定很抗打!不會有事的,呵呵!”
蕭東猜想照這樣打下去,張老師應該會被打怕吧,這樣從今往後就不敢再打女學生的主意了。
最後,張老師被打得著實不輕,鼻青臉腫的,簡直是面目全非,整個身體已縮成一團,不得動彈一下,唯獨他眼神中的恨意略顯無疑,盯著蕭東的背影,暗下心思道。
“小子,走著瞧!老子絕饒不了你!”
不料,正巧蕭東在這關門的一瞬間,回頭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如寒劍般,刺得他胸口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