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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詞》第三十四章 第 34 章
  第三十四章 第 34 章

  ◎看她玩。◎
  許清詞忽然失笑:“我哭過就好了沒什麽的, 你這什麽表情呀,您就去上班吧。”

  唐吟深沉地看著她, 沒有說話。

  還是想陪她的模樣。

  許清詞看到唐吟還沉浸在心疼她的情緒裡,她認真地再次安撫他說:“我真沒什麽的,這麽多年我都習慣了,這才哪到哪啊,你忘了上次我胳膊又傷了的事嗎,還有我脖子也被老爺子給掐的……”

  說到這,許清詞把這話咽了回去, 轉而說:“真的,唐吟,我跟他們本就是從小鬥到大的, 我真沒事,你還是好好去上班吧,今天已經很謝謝你了, 不然我陪你去醫院也行……哎算了,何哥, 麻煩你靠邊停一下車。”

  何安停好車, 唐吟以為許清詞是要和他談一談, 許清詞卻迅速拉開車門跳下了車。

  許清詞站在秋風裡,薄風衣的腰帶被風吹得翩舞,她一臉燦笑著對唐吟揮手,但秋風吹得她眼睛似乎有些泛紅。

  許清詞揚聲說:“行了, 唐吟, 今天讓你陪我的這一早上, 已經很麻煩你了, 謝謝和抱歉的話, 我就先不說了,以後再說,你快去上班吧。”

  說完,許清詞對他嫣然一笑,又揮了揮手,而後笑著轉身,大步走向後面一直跟著他們的車。

  接著徐歡查找射擊場電話,詢問射擊場是否開業和是否有教練在,並預約了時間,之後她看許清詞穿的是高跟鞋,路過商場時又去新取了一雙許清詞平時說穿著舒服的同款運動鞋。

  又要被氣哭了。

  還有蘇麗容竟敢以那樣的口吻提起她的母親。

  那是她自己的車,車裡有她舅舅給她安排的保鏢。

  唐吟站在車邊,看著許清詞毅然離去的背影,他恍惚意識到,許清詞不需要他,許清詞從來不需要他。

  過了很久。

  許清詞偏頭看車窗外,窗上映著的她雙眼紅得要落下金豆來,一片淚盈盈。

  她想問問小詞姐還好嗎,但一時又猶豫該不該出聲,不知道該如何將安慰的話說出口,於是選擇先安靜地陪著。

  鼻子也紅著,雙睫不停眨動著才將將忍住眼淚。

  徐歡也在車裡,她看到了許清詞下車時的語笑嫣然模樣,再看此時許清詞的隱忍難過模樣,明白許清詞在唐吟面前是強顏歡笑,就更心疼了。

  真的,好生氣。

  那麽她的存在,更像極了是個笑話。

  徐歡這邊忙完,許清詞被氣得堵心的情緒也慢慢穩定了下來。

  許晉昌竟然直接把房子送給了許思竹。

  **
  許清詞上車,關門,臉色瞬間變了。

  笑模樣完全消失,雙手緊緊攥著,紅唇也用力緊緊抿著。

  “餓了。”

  徐歡聽到許清詞這話,立即查看陳水縣射擊場地圖,地圖顯示開過去需要一個半小時。

  許清詞看到窗外一閃而過的真人CS廣告,想到該去發泄一場,轉過頭來對一直繞彎開車的保鏢司機說:“小方哥,去陳水縣的飛碟射擊場。”

  蘇麗容怎麽敢。

  無論許清詞遇到何事,哪怕遇到今天發生的事,許清詞都不需要他。

  許清詞狀態恢復了松弛,笑了一下說:“歡歡,路過布朗尼蛋糕店買點甜的,車上再備點水和吃的,你們也吃點。”

  車裡的氣氛終於從無人敢大聲喘氣兒的緊繃緊張轉為放松,徐歡語氣輕快地答應著好,讓小方哥放點公路音樂聽。

  許清詞琢磨了會兒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姑姑那邊時間還是凌晨,就發微信留言跟姑姑說了兩句,而後她交代徐歡說:“歡歡把老房子的監控關了吧,不用看了。”

  徐歡不解:“為什麽?”

  “因為戶主名暫時是許老二了。”

  許清詞神色淡然,心平氣和地說:“她最近沒去老房子,若是去了,估計得報警,又要鬧一場了。監控內存視頻不用刪,哪天安裝的,今天幾點我讓你關閉的,你一會兒聯系一下曲律師,存個證據,以防哪天她心血來潮自導自演說自己隱私權受到侵犯之類的,告到我頭上。”

  徐歡頓即明白了,點開微信找曲律師。

  曲律師是之前給許總顧總和耀陽科技劉總做居間協議的律師。

  她一邊微信聯系曲律師,一邊心想用不用把這事兒告訴給遊總。

  “不用告訴遊熠。”

  許清詞看出了徐歡的猶豫,輕聲說:“遊熠已經和我堂妹結婚了,我堂妹那人……不管真的假的,以後盡量少聯系遊總吧。”

  許清燭那人,雖然看著是喜歡玩,但結婚大事,她應該不僅是玩玩而已。

  **
  陳水縣飛碟射擊館戶外射擊場。

  許清詞在盡情發泄被許晉昌蘇麗容和許思竹給氣出來的全部濃烈氣火,將所有怒火從胸口輸出到指尖再到槍口,全部衝發出去。

  許清詞手持意大利貝雷塔12號口徑□□,戴著護目鏡和耳機,一聲令下,拋碟機飛出飛碟來,她迅速抬搶,目光堅定地扣動扳機,砰的一槍擊中,飄出彩粉,轉瞬彩霧飄散。

  另一隻飛碟向空中拋出,許清詞再次抬頭移槍,獵人一樣迅速精準開槍。

  飛碟射擊的後坐力強,許清詞開的這一槍不穩,肩膀被帶動得向後一晃。

  槍沉,扣動扳機的瞬間,忽然被撞出麻力感,許清詞晃了晃手臂和頭部,感到了疼,但爽感很強。

  坦言說,許清詞打的不及頂尖專業選手,但在業余裡已經算是很不錯的。

  她玩飛碟射擊,主要就是以這種方式發泄怒氣,打得沒了力氣,打得精疲力盡了,回去好好睡一晚,隔天就會恢復得渾身是勁兒。
    許清詞打累了,放下槍,摘了耳機。

  教練朱旭光在一旁陪練,笑說:“有一兩年沒來了吧?欠練了。”

  許清詞搖晃著手腕說:“這兩年不在樂陽,我家那邊有兩個俱樂部都是主室□□擊的,疫情這兩年出不了國,還關了一家,也是沒機會練。”

  朱旭光不敢苟同:“想要找借口,哪兒都能掏出來一個。”

  許清詞咂摸了一會兒,點頭:“倒也是。”

  許清詞上大學的時候,就經常來這家射擊館玩。

  那時候朱旭光剛退伍,戰友介紹他來這家俱樂部上班,剛上班就認識許清詞做了她教練。

  所以倆人已經認識很多年。

  不過那時候俱樂部只有實彈射擊,後來才加的飛碟射擊,許清詞還在這中間幫忙出了力,又帶了不少朋友過來玩和入會員,讓這俱樂部實火了好一陣子。

  當然許清詞在中間也是賺了些好處費的。

  朱旭光很少見許清詞這樣的女孩子,漂亮,人脈廣,爽快,她每次來這射擊場,場裡的氣場都好似變得格外敞亮,給人一種格外暢快舒心的快意。

  許清詞曬著太陽,打著槍,聽朱旭光聊兩句人聲豁達名言,她很快也神清氣爽神采奕然了。

  過了會兒,朱旭光忽往許清詞身後看過去。

  他看到一個陌生男人走進了訓練場,男人不像是來打飛碟的,似是直奔許清詞來找她的,尤其這人身材挺拔,氣宇軒昂卓卓不凡。

  朱旭光揚眉指她身後:“找你的?”

  “什麽?”

  許清詞順著朱旭光的視線回頭。

  只見正午陽光刺目,唐吟一路踏光而來,白襯衫白到刺目,身後遼闊曠遠,他闊步而行,挺拔而堅定。

  許清詞一直等到唐吟走到她面前,心裡還在想唐吟這哪裡像是從人間而來,分明像極了憑空出現的那種踏過千年的神明,他是怎麽做到擁有這樣超然的氣場的?

  許清詞思忖著慢慢抬眼,唐吟被陽光晃得微著眼,他站在她身前,垂眼看她,清俊的眼底映出許清詞泛紅的雙頰。

  她正要說話,唐吟先搶了白:“嗯,我是跟蹤狂。”

  許清詞正要說的就是這一句,被他給這麽一堵,擰眉斜了他一眼:“表攆。”

  唐吟:“?”

  “啊這,”朱旭光不知道兩人什麽情況,但也能猜到八九不離十,畢竟兩人的顏值實在太絕了,他笑問許清詞,“我需要幫忙嗎,還是回避?”

  許清詞搖頭,介紹說:“不用,朱教練,這位是我……弟弟小冷,冷小冷。”

  唐吟:“……”

  朱旭光:“?”

  “嗯,長得有點少年老成。”

  唐吟看出朱教練的疑惑,伸出手說:“您好,冷小冷。”

  朱旭光迷迷糊糊地回握:“哎,冷先生您好您好。”

  許清詞睫毛動了動,別開臉,忍不住笑了。

  既然唐吟已經跟了過來,許清詞也沒法再把他趕走,拿著槍問他:“你玩嗎?”

  唐吟搖頭:“看你玩。”

  說罷,唐吟便走到了一旁,在一旁安靜看著許清詞玩。

  許清詞的情緒比早上時好了許多,已經不見哭過的模樣。

  就和那日在成宏戶外一樣,她剛見過精神狀態不好的奶奶,又被爺爺給打過掐過之後,而她再見他和顧飛時,臉上也是全然不見哭過的模樣。

  唐吟深深地望著她。

  望著既脆弱又堅韌的她。

  唐吟此時就很像是在陪唐沁瓷玩遊樂場,他不玩,就只是看著,好像怕小朋友一個人在遊樂場會走丟一樣,目光堅守不移開半分,內斂且堅執。

  雖然許清詞不需要他,但他知道,只有他隨時陪著她,才能在她需要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

  所以他一直跟來了這裡,堅定不移地跟了過來。

  許清詞便沒再在意唐吟,全神貫注地開槍打拋出來的如鷹的飛碟。

  唐吟則是全神貫注地看著她。

  她每一次動作利落地上膛開槍,每一次後坐力的衝擊讓她身體發生的震動,以及她泛紅的臉上每一次因擊中飛碟時露出的明媚而又得意的笑容,他都移不開眼的心無旁騖地注視著。

  過了半晌,總助給唐吟打來電話請示耀陽科技的事,因射擊場的槍聲大,唐吟與朱教練說了一聲,暫時離開去接待大廳打電話。

  許清詞又打了二十來發,從單向訓練到了雙向,打著打著,不知怎麽忽然想到了唐吟媽媽。

  不知道唐吟媽媽會不會突然過去唐吟家,如果閑著沒事兒去了,不就該發現唐吟家沒有她任何生活用品了嗎,不就露餡了嗎。

  許清詞摘了耳機回頭說:“我說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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