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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重生後懷孕了》第二十五章 醉了
  第二十五章 醉了
  顯然謝封邶那邊, 是絕對願意奉陪到底的。

  畢竟他活到現在,可以說過去二十多年來,動手的時間可以說少之又少。

  秦沅的出現, 讓他打破了很多過往的慣例。

  甚至於謝封邶都開始在想一個事, 那就是他對林郗的忽然佔有慾, 會不會其實根本不算是自己多喜歡他。

  而是因為有秦沅這樣一個存在。

  他當初不喜歡秦沅的微笑,卻喜歡林郗的。

  可實際上,他對秦沅的感覺,過於複雜了。

  到了現在, 林郗那裡怎麽樣,謝封邶已經懶得去管了。

  直接放過那兩人都沒有關系。

  只要秦沅還在他面前, 能夠帶給他驚訝就行了。

  秦沅有一張比很多人都漂亮俊美的臉,尤其是一雙桃花眼,這會裡面正燃起火焰,暴力的火焰,同時卻相當吸引人。

  謝封邶過往就沒見到過秦沅這種類型的存在。

  疼感快速襲來,很新鮮和絕無僅有的體驗。

  隨後又過了十多分鍾,打鬥聲好像停歇了片刻。

  只能繼續等著。

  似乎都快一個小時了,連外面的眾人都覺得他們這樣繼續打下去,會不會都出事。

  同時他的舌尖被秦沅給勾著,對方牙齒還用力一咬。

  同樣的,也不會有什麽人,敢隨便動他謝封邶。

  痛感來臨前謝封邶及時扣住秦沅的下巴,秦沅猛地抬眼,眼睛一片發紅,明明是他先衝進來,和謝封邶開打,打鬥過程中,可以說秦沅的手段完全就是不要命的那種。

  就如同秦沅不久前說出來的話,這個世界上沒多少人可以動秦沅。

  房間裡雖然空間還是寬闊,但兩個人打起來,還是根本就不留余地的那種,這點空間怎麽看都不夠用了。

  房間裡,秦沅抓著謝封邶的頭髮,用力的拽著,謝封邶頭皮都感覺到痛了,他眉頭用力擰著,卻沒有第一時間把面前的秦沅給推開。

  放置在櫃子上的花瓶落在地上,牆壁上掛著的很多東西也都被撞碎。

  老板倒是另外打了電話,叫了個醫生過來候著,免得一會兩人打完了,出來沒有醫生。

  可卻給謝封邶心裡深處帶來一種極大的震撼。

  謝封邶抬手抹掉嘴角邊的鮮血,剛秦沅一拳砸過來,直接把謝封邶的嘴角都整裂開了。

  相比較自己冰冷沉寂的心,顯然秦沅身體是燃燒的。

  賭場老板聽聞消息趕了過來,站在外面聽到裡面的打鬥聲,猶豫了好一會,最終他還是選擇不進去。

  這樣的人,怎麽能不讓自己在意, 和想要去征服。

  屋裡的打鬥聲持續了很久。

  兩人只是稍微停了片刻,眼神裡的一個尖銳凌冽對視,轉瞬又纏上了。

  秦沅扯落了幾顆扣子, 大概是嫌解扣子太麻煩了, 直接就用力一扯。

  至於說打碎了他房間裡的一些東西,都不是多值錢的,秦沅他們想怎麽打都行。

  既然是那兩人的衝突,就他們自己解決好了。

  就在有人微微伸長了脖子,想要仔細聽點聲音時,房門忽然劇烈被撞擊上。

  因為秦沅忽然就湊上來,吻住了謝封邶。

  佔有林郗那種類型的人, 根本沒多少趣味, 還是秦沅更加令人期待和興致濃烈。

  沒人知道到底怎麽回事,都睜大了眼睛等著。

  秦沅想用武力來打敗他,謝封邶同樣有類似的想法。

  這點準備老板還是會提前做好。

  兩人似乎到了門邊,有一些聲音,就是很快聲音變得奇怪起來。

  可是又沒那個膽子去開門。

  靠近門邊的人當時就駭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似乎這個人身體裡面就有一團熱烈的火,那團火, 無論發生什麽事, 都絕對不會熄滅。

  幾乎沒一會,整個房間一片狼藉。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謝封邶直皺眉。

  謝封邶低頭看了眼落下去的一顆扣子,秦沅領口都敞開了。

  但隨後,聲音戛然而止。

  謝封邶望進了秦沅的桃花眼中,能夠清晰看到裡面縮小的自己的身影。

  衣扣崩落,掉在了地上。

  今天他倒是要看看,最後是誰會趴下,誰會最後站在這裡。

  謝封邶一開始還克制著,導致他被秦沅揍了好幾拳,肋骨都有斷裂的跡象了。

  到了後來,他還是拿出全部實力,不然就秦沅這個瘋狂甚至是癲狂的狀態,稍有不慎,也許他真的會在這裡沒命。

  可明明是秦沅主動挑起的爭端,還是他忽然就吻了上來,但當謝封邶在往秦沅眼神深處裡看的時候,他看到的是濃烈的化不開的痛苦。

  秦沅眼眶裡,似乎都有淚水在閃爍了。

  好像是謝封邶欺負了他似的。

  可謝封邶從頭到尾,都被秦沅欺負了才對。

  謝封邶扣著秦沅的下巴,秦沅眸光閃爍了一下,他似乎勾了一瞬嘴唇,緊跟著抓著謝封邶肩膀,兩人身體就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秦沅用力摁著謝封邶,他低頭就幾乎是凶猛地吻上去。

  看上去,都不像是接吻,而是要將謝封邶的嘴唇給撕下來一塊肉似的。

  謝封邶手落在秦沅的脖子上,一點點用力。

  他感覺自己如果就這樣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並不是什麽好事。

  然而哪怕窒息感強烈,逐漸喘不上氣了,秦沅還是吻著謝封邶。

  忽然謝封邶渾身都震了一瞬,像是難以置信般,謝封邶緩緩朝秦沅臉上看。

  又一滴滾燙的淚水落在了謝封邶的臉上。

  秦沅在流淚,他眼睛裡流出了淚水,滾燙的淚水就這麽毫無阻礙的砸落到了謝封邶的臉上。

  謝封邶松開了掐著秦沅脖子的手,手指帶著遲緩的力道落到了秦沅的臉上。

  指尖輕輕撫摸過秦沅的臉龐,秦沅是真的哭了。

  謝封邶以前就想看看秦沅哭是什麽樣子。

  可是眼下真的看到秦沅流淚了,謝封邶無法形容當時是什麽心情。

  他只知道秦沅不是因為他而流淚,是為一個根本不知道他的男孩流淚。

  他只知道,自己忽然相當憤怒。

  這種憤怒,比起秦沅找他打架,破壞了自己太多東西的心情,還要強烈。

  秦沅如果要流淚,只能為他流淚。

  謝封邶被秦沅給摁著肩膀,秦沅就跨坐在他的懷裡,秦沅用著凶狠的力道在親著謝封邶的嘴唇。

  謝封邶手指落在了秦沅的後頸上,纖細的脖子,怎麽謝封邶都覺得,也許自己一個用力,他可以掐斷這截脖子。

  沒有真的掐斷秦沅的脖子,謝封邶再怎麽樣,都不會隨便做犯法的事。

  但他心情太糟糕了,這種糟糕不知不覺間,變化成了另外一種情緒。

  這種情緒,像是秦沅那裡的一團火燃燒過來。

  但是燒灼著謝封邶的全身,連帶著他的靈魂。

  謝封邶忽然捏住秦沅的後頸,把人從自己身上提開。

  在秦沅想要反擊的時候,謝封邶猛地將秦沅給扣在了身'下。

  謝封邶直接拿膝蓋用力抵著秦沅的後背,秦沅趴在了沙發上,被人從背後摁著,一時間他難以掙扎開。

  而且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好像先前喝過的酒,在這個時候開始起效果了。

  無數的酒精在秦沅的身體裡逐漸發酵。

  如果只是酒精的作用,可能秦沅還能抵擋。

  另外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他全身四肢開始蔓延。

  秦沅想不明白那是怎麽回事,他現在整個人太混亂了,導致他忘記了在酒吧的時候,他喝了一杯加了料的酒。

  那裡面加進去的藥是迷'藥,但是到了秦沅身上,昏迷的效果沒多少,反而有了另外一種副作用。

  那就是秦沅感覺到渾身冒出一種強烈的空虛和渴求感來。

  像是五髒六腑,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掏空了,他的身體裡面什麽都沒有。

  好像靈魂都不在身體裡了。

  那讓秦沅感到了一絲不安,這一點不安,又快速變為了一種恐懼。

  自己只剩一個皮囊在這裡,比死亡還令人戰栗的事。

  秦沅感到了害怕,他想要找到什麽東西來填補身體裡面的空蕩。

  什麽都行。

  只要有東西都可以。

  於是秦沅就抓住了眼前的謝封邶。

  原本謝封邶是扯過了衣服打算把秦沅的手從後面綁住,雖然他腦海裡有另外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在讓他去破壞,秦沅就在自己懷裡,這個張揚又狂傲的人,他就在他懷裡。

  他可以將秦沅那根傲骨給折斷,就在這裡。

  可是謝封邶還有一絲理智。

  那份理智讓他知道,最好的做法就是一切都到這裡結束了。

  他和秦沅之間的打鬥,就到這裡停止。

  他們都受了傷,最合適的做法就是馬上從這裡走出去,然後找醫生看看。

  理智在這樣指揮著謝封邶。

  可是當他綁住秦沅手腕抬頭往秦沅臉上看的時候,那一點本來就搖搖欲墜的理智,頃刻間就坍塌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看錯了,還是說秦沅醉酒所以表達錯了。

  他看到秦沅對他微笑,那是抹攝魂奪魄的微笑。

  謝封邶手上捆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伏低身,一點點靠近秦沅。

  他將秦沅身體給翻轉過來,還沒等他上手去碰秦沅的臉,秦沅已經主動抬手攬著謝封邶的肩膀,把謝封邶給拉了下去。

  又是一個吻,但這次的吻意義和前面有些不同的。

  不再是凶狠血腥的吻,而是帶著滿滿的慾望。

  謝封邶扣著秦沅瘦窄的腰身,掌心裡傳來了滾燙的熱度。

  這個人在向自己索求,謝封邶眸光閃爍,他想秦沅是不是瘋了。

  嘴唇被堵住,這話問不出來。

  謝封邶抓著秦沅的身體,想要把人推開,他們之間什麽關系都有可能,但唯獨這樣的關系,怎麽看都不應該。

  然而謝封邶的理智,可以說早就耗盡了。

  本來要推開秦沅的手,到了最後猛地把人給摟緊。

  那種力道,像是要將懷裡的人給狠狠嵌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待到彼此稍微分開一點後,謝封邶嘴裡嘗到鮮血味道,分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秦沅嘴裡的。

  顯然這些都不重要了。

  謝封邶捏著秦沅的下巴,他靠近後用少有的微笑口吻對秦沅說:“你可別後悔。”

  “我從來不做後悔的事。”

  秦沅是醉了,身體也出現了狀況,但他還有理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在邀請,或者說是勾引謝封邶。

  這個過去自己從來沒想過會有關系的人。

  但是有什麽關系呢?

  他現在已經什麽都不想去在意了。

  什麽都好,誰都好。

  哪怕不是謝封邶,換成誰都可以。

  只要可以讓他從心臟的極端痛苦中有所緩解,無論什麽,哪怕是他躺下,對方睡他,他都無所謂了。

  秦沅相當的主動,整個人也極其柔軟。
    那種柔軟和妖冶,謝封邶切身感受過後,他感到懷疑。

  秦沅是怎麽用這樣極致勾人的身體去睡別人的。

  房間裡別樣的聲音傳了出來,外面等著的很多人都不是什麽多簡單的,光是那些響聲就知道怎麽回事。

  幾乎每個人眼瞳都睜圓了,好些人還差點拿手去扶穩自己的下巴。

  “都走遠點。”

  “別站在這裡。”

  其中一人開口,帶著別的人走到了遠處,離開了房門外,站到了別的地方。

  這樣一來屋裡什麽狀況,他們就聽不見了。

  可即便聽不見,但剛才的那點響動,足夠大家腦補很多了。

  原來秦沅和謝封邶是這樣的關系嗎?
  誰都沒有想到。

  窗外藍天漸漸黑了下來。

  似乎小島上的夜晚來臨得很快,眨眼間,漆黑的夜幕就拉了下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外面眾人都在等著,等著什麽時候房門打開。

  可是等了許久,始終都不見任何開門的跡象。

  一些人等到肚子餓了,就分批次去吃飯,大家都吃完回來了,還是不見秦沅和謝封邶出來。

  比起門外的安靜,屋裡雖然也沒人說話,但聲音卻時斷時續。

  多數是從秦沅那裡出來的聲音,秦沅抬頭看了眼窗外,已經天黑了。

  他想到了離開的林郗,這個時候他們肯定已經回了家,兩個有情人重新在一起,也許他們正在做的事,和他當下一樣。

  不。

  完全不一樣。

  那兩人是彼此互相喜歡和真愛,他和謝封邶完全沒有絲毫愛意可言。

  不過是互相利用,說成是使用更加合適點。

  他使用謝封邶來忘記心底的疼,而謝封邶,顯然在秦沅這裡,他享受到了很多。

  秦沅臉被轉了回來,謝封邶額頭的汗水滴落下來,落到秦沅的嘴唇上。

  秦沅嘗了一下,微微鹹澀的味道。

  秦沅彎著唇又在笑,他眼睛注視著謝封邶,但眼底深處分明就沒有把謝封邶放在眼裡。

  謝封邶扣著秦沅的後頸就親了上去。

  幾乎要將秦沅身體裡所有的氧氣都給吸光了,秦沅大口緩著氣。

  他們這樣算是什麽。

  有點好笑,秦沅笑出了聲。

  笑聲很快停下,謝封邶捂住了秦沅的嘴巴,同時謝封邶猛地傾身。

  他以他特有的強勢手段,逼著秦沅眼底的淚水滾落出來。

  跟著又將秦沅掉落的淚水給勾走了。

  秦沅抓著沙發邊緣的手抬起來,朝著謝封邶臉上就扇了一耳光。

  啪的一道脆聲,謝封邶面上露出溫柔笑意,和他的笑完全不同的是他對待秦沅的方式,仿佛撕碎了身為人的皮囊。

  露出了裡面凶殘又冷酷的猛獸一樣。

  謝封邶就這麽強勢地在秦沅這裡,進行了程度更加強烈的攻擊和撻伐。

  秦沅一開始還稍微能夠保持清醒。

  到了後面,意識開始混亂起來。

  有的時候他都會覺得這是一場夢。

  一場可笑的夢境。

  房間門是在深夜凌晨打開的。

  門外的人紛紛圍上去。

  出來的只有一個人,另外一個人,被謝封邶給抱在了懷裡。

  謝封邶不知道哪裡找了一條毛毯,將秦沅給裹了起來。

  但秦沅的腳還是露在外面,沒有穿鞋,光著的腳就那樣暴露出來。

  毯子不夠長,於是秦沅的腳腕也被人注意到了,上面分明就有一點刺目的痕跡,怎麽看都好像是牙印似的。

  謝封邶從人群裡走過去,走到轉角處,他稍微停了下來。

  “你們什麽都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

  “是。”

  人群頓時全部低下了頭。

  謝封邶打橫抱著昏睡過去的秦沅回了他的住處。

  他在這個小島上有幾處產業,這棟別墅就是其中一個。

  把人給輕輕放在床'上,謝封邶拉過被子給秦沅蓋上。

  秦沅左邊臉頰微微紅腫,那是被謝封邶打出來的。

  謝封邶往床邊坐,手指輕柔撫模了上去。

  沉默了許久,謝封邶忽然嗤笑出聲。

  那道笑聲裡有一點自嘲的意味。

  他和秦沅都瘋了。

  如果不瘋,也不會這樣糾纏到一起。

  這之後怎麽辦?
  謝封邶從來都是什麽事都掌控在手裡,可看著昏睡過去的秦沅,他居然陷入了迷茫和困惑中。

  謝封邶起身走到陽台外,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兩口。

  轉身視線還是忍不住落到秦沅身上。

  謝封邶眸光一點點深暗陰鷙下去,是秦沅自己要給他這個機會的。

  都是秦沅自己走到他面前的。

  那麽發生什麽事,也就不能怪他了。

  謝封邶摁滅了煙頭,回到秦沅身邊,盯著人看了一會,掀開被子把人給抱了起來。

  抱著到浴室裡,放到了浴缸中,他隨後也脫了衣服走進去,將秦沅放到懷裡,謝封邶給秦沅清洗過身體後,自己也洗了一個澡。

  晚飯已經錯過了,不過謝封邶這會也沒心情去吃什麽飯。

  都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關了屋裡的燈,謝封邶躺在了秦沅身邊,這算是他身邊第一'次有人。

  雖然以往他養了情人在家裡,都是當花瓶擺著看。

  沒有人可以在他懷裡。

  可換成是秦沅,好像摟著對方,謝封邶感到一種扭曲的滿足。

  這個深夜,謝封邶可以說睡得很好。

  一夜無夢。

  應該說這天過後的六天時間裡,謝封邶都睡得很好。

  他將秦沅給留在他的房間裡,秦沅因為被下了藥,副作用導致他身體虛弱起來,另外就是情緒和精神上的起伏,導致藥物的效果似乎成倍增加。

  後面幾天時間他都昏昏沉沉,沒太多清醒的時候。

  對於他而言,一天的時間好像眨眼就過。

  秦沅睜眼醒來時,他會困惑,覺得自己是在一個奇怪的夢境中。

  這個夢境裡他夢到了謝封邶,他和謝封邶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糾纏著。

  等到第七天的時候,秦沅身體狀況總算好了點,他看著陌生的房間,也低頭看了眼自己周身,無數的印記和細節都在提醒他,那不是一場可笑的夢境。

  都是真的。

  秦沅從窗戶跳了出去,房間在二樓,幾米的高度,樓下是草坪,秦沅跳下去後沒有出事。

  他快速離開,屋裡有人立刻和謝封邶打過去電話,謝封邶沒有阻止,任由秦沅自己離開。

  一輛直升機停靠在海灘邊,秦沅拿過電話打了出去,不多時飛行員跑了過來。

  看到秦沅後,飛行員立刻就驚訝不已。

  “秦少?”

  “嗯,回去了。”

  坐到直升機上面,秦沅右手摩'挲著左手的手腕,那裡有幾個清晰的牙印。

  誰製造的,一目了然。

  秦沅靠在座椅上,直升機升空。

  給方晨他們發了短信說他回去了,那邊詢問要不要來接他。

  秦沅拒絕了。

  另外聯系了人開車過來。

  直升機一個多小時後回到城市裡,一輛藍色跑車停在旁邊,秦沅接過車鑰匙就上了車。

  一路開車回到家裡。

  到家後秦沅就走上了樓,快速脫了衣服,倮著進了浴室。

  站在浴室玻璃鏡面前,秦沅看著裡面那具身體,深淺不一的許多痕跡,昭示了過去一周時間裡都發生過什麽。

  秦沅只是嘴角冷漠勾了一下,轉身就去洗澡了。

  秦沅洗的冷水澡,沒有衝熱水,他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然他想自己會想提著刀去找謝封邶。

  衝過冷水後,秦沅稍微平靜了很多。

  隨後秦沅和方晨他們見了一面。

  兩個朋友都很擔心秦沅,但秦沅什麽都沒有說,隻說自己在島上玩了一周,至於他和謝封邶之間,也沒有什麽事。

  方晨同王曉看了看彼此,秦沅似乎不想說太多,他們逼著他,也沒有用。

  秦沅又關心了一下林郗他們。

  “……已經送去外地了,讓他們暫時躲一陣。”

  “不用,把人叫回來,尤其是傅臣,他還得給我當保鏢。”

  他幫傅臣救了林郗,代價就是傅臣來他身邊做事。

  “行,我給他打電話。”

  方晨他們雖然有參與一點,但總歸還是局外人,不清楚秦沅和林郗的事。

  秦沅要傅臣,那他們就把人叫回來。

  轉天傅臣就同林郗回來了,傅臣到秦沅面前來,秦沅沒過問林郗的任何事,見到傅臣也當是普通員工。

  傅臣也沒湊上去多說話。

  一切看起來都恢復到平靜中。

  只是這份平靜,很快出了點狀況。

  那就是秦沅在連續熬了幾天夜過後,這天忽然感冒發燒了。

  秦沅一開始沒怎麽吃藥,想著扛過去。

  結果病情越來越嚴重,到了後面,身體病重到進了醫院。

  在醫院裡打了幾天點滴這才好轉了一些。

  可回家過後,秦沅又沒注意著涼了,病情再次反覆。

  這樣一來二去,等他徹底病好,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秦沅病一好又投入到工作中,畢竟自己手裡產業多,很多事需要他這個老板去處理。

  時間一晃,一個多月又過去了。

  這期間秦沅太忙,根本快忘記在小島上那幾天的事了,對他而言,就當是真的做了場夢。

  秦沅不是那種會多後悔的人,怎麽說當時是自己先挑起爭端的,雖然後來算是他躺下做了底下那個,但要算起來,他也不是沒快樂到。

  所以那幾天的糾纏,秦沅就當被狗咬了,他根本就不放心上。

  至於另外一個,則和秦沅想法完全不同,對方拿著從秦沅手上取下的戒指,想到秦沅在自己後背抓過的痕跡,謝封邶就猛地攥緊戒指,隻想立刻把這枚小小的戒指捏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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