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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惡人頂流養老團》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沈星燎原本是不會在公共場合做這些事情的。

  他很有分寸,自己跟寧隨都是公眾人物,如果真的被發現了會很麻煩。不是因為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只是輿論魚龍混雜,很容易對現在的寧隨造成傷害。

  寧隨現在已經做得夠好了,華夏大學編導系的優秀畢業生,在毫無經驗的情況下也能夠把萬界娛樂打理得井井有條,就連三位變態藝人現在對他也算得上是百依百順。

  他的能力很強,可以在感情上跟自己永遠綁定在一起,對外也可以展現出跟自己並肩合作的姿態,但是最好不要被人詆毀,否則沈星燎會很生氣。

  可只要想到寧隨將自己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常年都沒有變化過,沈星燎就完全克制不住情緒的洶湧,想要用力地咬他,欲望強烈到拆骨入腹,就連血液都不受克制地劇烈翻騰。

  寧隨被他具有侵略性的氣息灼到,胸膛也不自覺地震響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麽,但凡沈星燎的情緒波動劇烈,他也會受到同樣的影響,就好像時時刻刻連神經都被他牽引著似地。

  而只要沈星燎提到要咬他,那種深入骨髓的幻痛便開始密密麻麻的複蘇,但是又不全是疼痛,好像還有別的讓他不自覺躁動難安,站得難耐而又緊繃。

  “可以。”他竭力想讓自己冷靜點,腦子卻不知道怎麽先糊了,就連自己的聲音出來時,他好似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

  他微微側臉對著沈星燎,整個纖長優雅的脖頸展露無疑,還有那隻帶著鮮紅小痣的耳垂,幽藍色耳釘的位置剛好能夠把他遮住,只有動起來的時候才會若隱若現地浮出。

  沈星燎漆黑灼熱的視線落在那裡,片刻後伸手去給他摘耳釘,動作很輕也很耐心,而寧隨幾乎是順從地任由他擺弄。

  寧隨的呼吸細細地急促起來,發現沈星燎眼底滿映著自己的倒影時,那種他好像要吻自己的錯覺又來了,但是最終沈星燎沒有,他只是俯身低頭,咬上寧隨的耳垂。

  寧隨隻覺得神經猛地顫唞了下,熟悉的疼痛順著耳垂不斷地蔓延開去,大約是從前被咬的那兩次都沒有怎麽做好準備,要麽就是猝不及防,要麽就是腦子不夠清醒,唯獨這次他的感受最為強烈。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寧隨安靜地埋在他的頸窩,到最後那股子渾身發麻的感覺逐漸散去,他終於有空去辨析四周的環境,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只有風吹動樹葉,還有彼此劇烈的心跳。

  這種感覺跟剛才劇烈的疼痛相比截然不同,直接把寧隨給舔舐懵了,在任何場合都能夠竭力保持清醒的腦子,在此刻卻陷進了無限死機的狀態,除了血液還在緩慢流動,其他好像什麽都不知道。

  “……哥。”寧隨沙啞著嗓音叫他。

  可這對於寧隨來說是本能般的存在,就算是在沈星燎出現以前,他也是沒有任何朋友的,隨後沈星燎就像是不可磨滅的火團般,簇然在他生命中盛放,便再也沒有消散過。

  最後耳釘取下來的是時候,沈星燎的手掌順勢貼在他的脖頸,撫摸過寧隨細膩明晰的下頜,強迫他抬起頭來。

  但是好在這樣的舉動並沒有方才那麽長,舔舐後沈星燎又靜靜含了片刻他的耳垂,像是在安撫他的傷口,疼痛感好似也真的逐漸消退。

  “……”寧隨的腦子像是煙花炸開後的凌亂,甚至都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了,就像是激烈撕咬過後的余韻,沈星燎終於稍稍松開了些。

  無比清晰的觸感不斷刺激著神經,寧隨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犬齒在小痣的位置摩挲著,泛起細密的疼痛而麻癢,鑽進骨髓般,讓他幾乎是有些難耐地嗚咽了聲。

  後知後覺地,寧隨在此時詭異地明白,沈星燎到底為什麽突然想這麽用力的咬他,為什麽情緒洶湧澎湃地如此厲害,是因為自己這些年隻想著他沒有想別人嗎?
  就像是他剛剛說的那句話,自己喜歡的人很少很少,少到連交際圈都不存在,沈星燎是其中最重要的那個。

  大抵這就是沈星燎對他而言的特殊性,換做其他任何人都不行。寧隨從來都不算是個弱勢的人,唯獨在沈星燎的面前會呈現出予取予求的那面。

  寧隨差點張口就要喊疼,但卻只是急促地呼吸著,他的腦袋埋在沈星燎的頸窩裡面,滾燙灼熱的呼吸就灑在他的皮膚上,烙下無法磨滅的印記。

  明明在圈內沈星燎看起來何其溫和的表象,但是本質他壓根不知道輕點這兩個字怎麽寫,又或者他本身就是藏匿凶狠的野獸,但凡擒獲住想要的獵物,就會撕毀掉所有偽裝和面具。

  本來以為這就是結束,寧隨顫唞的神經都還沒有能夠緩和,下個瞬間又猛地凝滯,因為他察覺到沈星燎松開卻沒完全松,晦暗的目光低垂,又輕輕地在他的傷口上舔舐了下。

  但到底是破皮了,寧隨難耐地總想要去碰他,旋即被沈星燎捉住了手。始作俑者沒有任何的愧疚之意,只是平視著他的眼睛,“還能忍受嗎?”

  這嗚咽低得幾不可聞,卻還是被沈星燎捕捉到了,就像是突然戳中到某個無法言說的點,犬齒猛地用力,疼得寧隨劇烈一顫,險些連淚花都被逼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沈星燎的撫慰起到了效果,最終松開的時候,那股子細密的疼痛還存在,卻也在能夠接受的范圍內。

  這種長時間蔓延的疼痛讓寧隨幾乎麻木,他都不知道沈星燎到底咬了多久,卻能夠清晰感知到又破皮了,滲透的血珠應該是滾落到了他的口腔中,好似還能夠聽到很輕微的吞咽聲。

  寧隨當即都想說“不算忍受”的,沈星燎咬他的感覺,每次都能引發他情緒的劇烈洶湧,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隻覺得自己很願意跟他共同沉淪。

  但寧隨突然心頭咯噔,注意到沈星燎的目光又落在自己的頸側。好像只是咬耳垂完全沒有辦法滿足他似地。

  跟自己的接觸就像是什麽上癮物質,不但沒有填滿空虛,反倒是讓那種欲望深淵無休止地擴大,變得愈發強烈和貪婪。

  “哥?”寧隨猛然反應過來,原來問自己還能忍受不是心疼自己的意思,是還想繼續的意思?
  “……哥你等等!”寧隨冷靜又慌亂,環顧四周發現雖然沒有什麽人,視野也都被參天古木所遮擋,但是很遠處依舊會有隱約路過的談笑聲飄過來,有的甚至還在好奇他們兩人的動靜。

  他直起身來的時候把沈星燎的胸膛稍微抵了下,沈星燎便頓住,倒是什麽都沒有說,深邃的眼眸只是這樣看著他,似乎還帶著點殘留未散的晦暗。

  寧隨頓時有點愧疚,覺得不應該抵他,就好像自己推拒他似地,便重新走到他的面前抱他,低聲跟他商量,“哥,這次不要咬右邊了,換成左邊好嗎,印子要消好久。”

  不是不同意,低軟的語氣裡面甚至帶著點央求的意味,沈星燎終於掀起濃密的睫羽,注視著他很久,才很輕地應了聲,“手。”

  原本寧隨抱得很囫圇,將他垂下來的手臂都攬在懷裡,沈星燎就算是想動都沒法動,聞言他就知道沈星燎是同意了,立馬又將手抱在沈星燎的脖子上。

  沈星燎細細觀察著他的耳垂,很顯然被咬破的時候是沒有辦法再戴耳釘了,還好最近寧隨的頭髮長了沒有打理,耳邊的頭髮剛好能夠遮住。

  他將耳釘放回到兜裡面,用指背輕輕地觸碰了下傷口,疼得寧隨細微地抽氣,抱著沈星燎的胳膊也不自覺收緊了幾分,連指腹都有些陷進他的皮膚裡面。

  沈星燎感受到他的力度,反倒是很低的笑了聲,嗓音撲灑在寧隨的耳膜。寧隨現在聽到他的聲音就忍不住心頭髮顫,總覺得疼痛感就要接著席卷而來。

  但是沈星燎並沒有,這件事到這裡就已經不再是臨時起意,欲望總是在不斷地膨脹,他想要從寧隨身上汲取更多的東西。

  並且這還是在寧隨同意的前提下,用來填滿他內心深不見底的部分。

  他彎腰將自己的腦袋邁進寧隨的頸窩,嗅著他身上很淡的檀木香氣的味道,這是沈星燎自己用的香水,但是寧隨跟他待久了,距離太近也會沾染些許。

  兩人氣息雜糅的感覺讓他很安心,很久才低低的出聲,原本清楚的咬詞到此時卻變得莫名地沉寂,像是壓抑著洶湧的洪流,“……他們大概是什麽時候結束?”

  寧隨跟著沈星燎回到車上的時候,腦子裡面已經冷靜很多了。

  卓清衡他們沒有兩三個小時是無法結束的,而自己跟沈星燎待在旁邊沒有事情做,回到車上等他們也很正常,擋板升起來誰也不知道裡面還有兩個人的存在。

  以前在劇組的時候,寧隨也會在車裡午休,搭上毯子閉著眼緩解到處奔波的疲憊,車內的隔音也做得很好,可以很安靜地睡會兒。

  但是現在不是在劇組,是在學校,隱藏在楓樹林背後空曠的停車場,而且身邊還有個沈星燎。

  答應沈星燎的事情不可能反悔,寧隨甚至從最開始就沒有拒絕他的意思,沈星燎想要,自己就給他,彼此的情緒都會得到巨大的滿足。

  這樣逼仄安靜的環境,卻依舊讓寧隨的心臟怦怦狂跳,他在靠裡的位置坐好,整個人都盤腿在軟墊上,想要回頭卻突然被沈星燎給壓住。

  都還沒有等他做任何準備,滾燙的呼吸跟疼痛就從脖頸動脈的位置傳來,寧隨神經劇烈顫唞的同時,脈搏也在跟著劇烈鼓動。
    刹那間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鼓起的跳躍感遍布著沈星燎的口腔,明明都只是被咬而已,卻有種相濡以沫的交織感。

  周遭的空氣也變得灼熱黏膩,寧隨差點再次疼出淚花,這種感覺比起耳垂還要強烈,就像是被拿捏住命脈似地。

  甚至背對著他的姿勢無法看清他的模樣,只能夠通過觸覺來感知他強烈的存在,他的犬齒不算尖銳,卻用力而凶狠地摩挲著,洶湧起一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戰栗。

  寧隨急促地呼吸著,到最後實在受不了想要回頭,誰知道另外一側的脖頸卻被沈星燎的手掌按住,他身形清瘦修長,好像輕易就能夠被這種高大的體型所掌控,就連陰影都完整地覆蓋下來將他淹沒。

  “……哥。”寧隨的嗓音沙啞顫唞,還帶著點難耐地隱忍,都不知道多久終於感覺到鉗製自己的手掌稍微松開些,他的眼角都染著些薄紅。

  將將想要側過頭去,卻猛地凝滯在原地,血液倒灌洶湧,腦子裡面像是煙花般地炸開……竟是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沈星燎或許真的不僅僅只是想咬他。

  欲望都是會膨脹的,從最開始只是想咬他的耳垂,然後再到頸側的大動脈,經過那晚的親密接觸以後驟然像是又發生了變化,沈星燎是真的很想在咬他的時候吻他。

  就像是現在,脈搏在因為疼痛而劇烈跳動的時候,沈星燎忽然舍棄掉以往的野蠻和凶狠,很輕地用唇瓣沾了沾他的傷口,叼在嘴裡面沒有再動,卻能夠感覺到強烈的氣息無聲地彌漫。

  寧隨有些要瘋了,這根本就不是沈星燎單方面的欲望釋放,他的每個舉動都能夠勾起自己的洶湧澎湃,那些難耐和烈潮在胸口反覆的翻滾煎熬,卻都找不到個出口。

  車內寂靜得要命,沈星燎無聲無息地在背後抱著他,黏得很緊,明明也沒有很劇烈的動作,但是兩人身上都滿是熱汗,順著鼻梁滑到喉結,再沒進濕漉漉的衣領。

  寧隨試圖張了張口,到最後卻不得不驀然閉眼,強行按捺住澎湃的浪潮,睫羽卻還控制不住地顫唞著——除了疼痛還有別的。

  他覺得自己好像完蛋了。

  他也特別地、特別地想吻沈星燎。

  但是他不知道這算是什麽,就像是複雜交織的感情終於獲得了一絲突破口,雖然薄弱,卻總算是有隱隱的預兆從那縫隙中透露進來。

  此時此刻的他,只是完全憑借著自己本能行事,艱難而緩慢地側過頭去,在兩人沉默溫存的時刻,很輕地吻了吻沈星燎的鬢角。

  到後面沈星燎松開手,寧隨正常坐起來的時候,腦子裡面激烈洶湧的情緒都還沒有褪去,需要竭力從裡面找出幾絲清明。

  沈星燎在檢查他的傷口,又破皮了,而且留下很深的痕跡,基本一周的時間都能夠見到痂塊,後面的印子還不知道要消多久。

  車內備有藥盒,沈星燎拿出來很輕地給寧隨上藥,寧隨微微側頭方便他弄,聲音都是有點倦怠沙啞,“哥。”

  “嗯。”沈星燎輕聲回答他,手倒是很穩,像是把所有外放洶湧的情緒又重新收回去了,完全看不出來剛剛那個侵略感極強且發瘋的人是他。

  “學校裡面還有別的地方想去嗎?待會兒我陪你去看。”寧隨想要說點別的來讓自己的腦子冷靜,但是又有點累,說話也是頓了幾次。

  “沒事,後面還有機會。”沈星燎好似比他想得還清楚些,溫和地道:“藍綃流跟程古靈不是還要讀一段時間嗎,還會來的。”

  “也是。”寧隨想到這裡乾脆坐起來了,拿起手機查看群裡面的消息,如果三人那邊完成了的話,應該會提醒自己。

  群裡面空蕩蕩的,看樣子應該是沒抽出身,但是寧隨也不想再往大教室走一趟,乾脆就給他們發了定位,讓他們結束後自己過來。

  沈星燎的指尖滾燙,但是藥膏冰涼涼的,塗完了後還把毯子搭在他的身上,用手背試了試空調風口的溫度,“要休息會兒嗎?”

  “好。”兩人都在後座沒辦法躺,寧隨乾脆就縮在他的懷裡面,腦子紛亂得很本來沒有困意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貼著沈星燎的胸膛,滾燙的體溫傳遞過來,反倒是讓他安心地閉眼。

  只是小憩寧隨就完全恢復過來,起身的時候毛毯擦到傷口,讓他忍不住微微地扭曲了下神色,反倒是沈星燎低頭看來,“睡好了?”

  “嗯。”寧隨發現沈星燎在處理工作,即便周鴻都已經幫他過濾了不少,但是依舊有很多需要他親自去協商或者是溝通的。

  左下角顯示信息堆積起來破了99 ,有些沈星燎壓根就沒有看,直接點了清除。反正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都是跟萬界娛樂有關的,真要有急事周鴻自然會給他打電話。

  “現在已經傍晚六點了。”沈星燎切換回私人帳號,又把群消息給他看,“剛剛卓清衡說,文藝匯演的指導倒是結束了,但是要去看看劇院,所以要晚點回來。”

  “我們要先去吃飯嗎?”

  “再等會兒吧。”寧隨覺得三人應該不會錯過晚飯,坐起來扭了扭僵硬的身體,思索片刻後道,“要不我們也去劇院看看。”

  傍晚的天色正好,余暉逐漸消散,周遭的學生也少了很多,方便寧隨跟沈星燎講話,但是也有剛剛放學的,遠遠看到兩人就露出激動的情緒。

  寧隨這才發現,好像自己一直都是走的裡側,沈星燎雖然什麽都不說,但是他好像很不喜歡有人用浮誇的神態看自己。

  甚至在娛樂圈裡面都沒有這麽明顯,在華夏大學體現得淋漓盡致。

  “哥。”寧隨心頭微動,隱約察覺到了什麽,貼近他問道:“我怎麽覺得你陪著我們回學校以後,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不喜歡他們嗎?”

  “不喜歡他們看你。”沈星燎神色平靜,並沒有覺得自己直言不諱跟他說這些有哪裡不對,“你的大學時期我沒有參與過。”

  那些偶爾在重要場合來看看他的情況,根本就不算什麽,倘若他們兩人像是正常的朋友那樣一起長大,沈星燎甚至會把他帶到自己家裡面去住,每天陪他吃早飯送他上學,放學的時候又聽他講講學校裡面發生的什麽事情。

  按照沈星燎真實的脾氣,他甚至不可能像是現在這樣,就連咬他都會選擇在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而是明目張膽地給寧隨提書包,有空的時候甚至會陪同他坐在教室裡面聽課。

  可事實就是那時候沈星燎的家庭環境太糟亂了,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裡,在聽別人壓抑著激動對寧隨表達喜歡的時候,也只能夠壓低帽簷靜靜地坐著,而不能站起來說他是我的,你們不能討論他,這對我們不尊重。

  這話讓寧隨的心臟都顫唞了下,設身處地的想想,他好像極其能夠體會沈星燎的感受,就像是自己總覺得圈內會有很多人環繞在他身邊似地。

  寧隨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
  甚至因此而有點焦躁,攥著沈星燎袖子的手也不自覺地收緊,反倒是讓沈星燎察覺到了異樣。

  “沒事的。”沈星燎光是看到他這幅表情,那些壓抑地晦暗的東西,就已經在逐漸的消散,低聲安撫道,“但是現在也很好啊。”

  “我都知道你大學時候在做什麽,知道滿腦子都是我沒有別人,我只是會控制不住地去想……”

  “哥。”寧隨越是被安慰,心臟就越像是揪起來般,頓住很久深深地吸了口氣,難得執拗地解釋道,“但是你也要想想,這也是我的遺憾。”

  沈星燎頓在原地,眸光輕微地晃動,忽然間像是感受到了寧隨蓬勃的欲望——這很難得,絕大部分時候寧隨都是心平氣和的,在看到他的時候好像再焦躁的情緒都能夠平緩下來。

  但是就如同青澀的少年也會舒展長大,在沈星燎逐漸對他剖開內心的時候,寧隨好像也變得堅強篤定了很多,漆黑溼潤地眼眸盯著他,同時暴露出自己光滑乾淨、還沒有留下痕跡的另外一側脖頸。

  “你咬我吧,哥。”

  “只要能夠讓我們都好受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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