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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黑月光的渣妻後》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玉昆雪山位於北明山隔壁,長年飄雪,即使在最炎熱的時候,山頂也是雪皚皚一片,只是夏天的雪不似冬天那麽白,遠遠看去,山頂更像白色和墨色交聯的雲霧。

  因為要去半山腰,天氣有些冷,收拾衣物的時候,鄧離專門準備好兩套冬天的衣服,考慮到只是去半天就下山,兩套就足以,她一套,宋遲穗一套。

  宋遲穗滑著輪椅過來,低頭時長發如綢垂落:“怎麽帶這麽厚的衣服。”

  鄧離看向她:“山頂冷,我怕你受不住。”

  說罷,她自己也是怕冷的,帶了件厚厚的深藍色羽絨服。

  大夏天的,宋遲穗看見就熱,她抓了抓手臂:“你太誇張了。”

  鄧離拿出額溫槍,撩開宋遲穗劉海,在她額頭上微微一掃,紅外線照射過的皮膚泛著光來。“36度。”

  溫度偏低。

  宋遲穗沒管自己體溫多少,她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那兩截溫熱的指就那麽隨意搭在頭上,又那麽隨意地抽開,仿若沒有摸過她一般。

  “這麽晚了,還不睡?”

  像片平靜的湖,掉落一滴珍珠,蕩起層層的漣漪。

  收拾好衣服,鄧離趕緊去洗了個澡。

  這麽厲害。

  宋遲穗不耐煩一聲:“你話真多,等會兒就知道了。”

  宋遲穗扶著她的肩,素白手指微微陷進她的肉裡,用力站起來。

  畢竟是出遠門,還是帶把防身的武器。

  她從抽屜掏出一把平時玩的小刀,小刀通體銀色,平時不用時可折疊回刀鞘,折疊回去後整個長度也就五厘米左右。

  鄧離洗得久些,呼吸浮浮沉沉,出來的時候,還以為宋遲穗早睡了,沒想到她還在練習走路。

  鄧離幫著她往床邊走,扶她坐下,手臂似遊蛇從她身側抽開,發出衣料摩挲的聲音。

  明天就要上山,今天得好好睡一覺。

  洗澡的時候就在想,這些有錢人真的能拚,不就過個生日,還要開車上山去那麽遠的地方,還要搞一個party,要是她,原地坐那,點個蠟燭,再把皇冠帽子一帶,蛋糕一切完事。

  鄧離把毛巾搭在手腕上,沒有去擦頭髮,任由頭髮就那麽散著。她看了眼牆上的鍾,已經晚上23:30分,不由往前兩步,走到她身旁。

  宋遲穗撞在她懷裡,聞到一股剛洗完澡的沐浴露香味。她仰起頭,見那張完美的臉近在咫尺,頭髮還是濕的,發梢緊緊貼著鎖骨,一股一股水從她胸口流下。

  “還差點什麽呢。”

  最近練習走路,她都是手裡扶兩個拐杖,拖著小小的身板,在地上慢慢前行。

  鄧離垂著鳳眸,睫毛輕顫,發出疑惑。

  兩個拐杖齊齊往後倒去,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早睡早起,精神好。

  宋遲穗小手按在膝蓋上,指頭細小粉嫩,和她手掌相比,竟是要小上一半了。她剛好一隻手可以握著她兩個手。

  “什麽時間?你平時不都睡很早嗎?”

  這樣的日子快沒多久了,想必到時候溜走,也會同這水一般,越想握越是握不住。

  宋遲穗嘴裡還念念有詞:“第六百八十五步。”

  鄧離腿長,打直靠著地面,宋遲穗的腳掌剛好懸空在地面上,晃晃蕩蕩的。

  粉嫩指尖掐著裙子:“今天不一樣。”

  兩根原木色的拐杖將她架起來,像是筷子夾著顆可愛粽子,粽子在緩緩挪動。

  啪嗒。

  床微微往下一陷,四條腿整整齊齊靠在床沿上。

  她好似不再那麽抗拒和鄧離這些若有若無的接觸。

  鄧離探出手,手臂穿過如綢黑發,最先觸碰到那層冰軟絲綢,而後往前一撈,撈住了那柔韌腰肢,把她往身邊帶了帶。

  記憶中她的生日都是那麽簡單粗暴,過慣了刀尖舔血的日子,如今這愜意的生活給她,倒是讓她覺得受寵若驚。

  鄧離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她搖了搖手裡額溫槍:“到時候時時刻刻測一下你的體溫,就知道你冷不冷了,帶著。”

  她抬手欣賞著,看水從指縫中劃過,嘩啦啦落在地上,落在腳尖,以一種抓也抓不住的方式溜走。

  她喜歡這種方便快捷的小刀,可以用來切水果,也可以用來挑經脈。

  她將小裙子扯下蓋著膝蓋,悶哼一聲:“時間還沒到。”

  鄧離不禁疑惑,時間,什麽時間,往日她都不是十一點左右就睡著了?
  宋遲穗垂著眼眸,並不直視她,側顏鼻尖小巧,我見猶憐。

  掐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鄧離總覺得心裡毛毛的,不沉靜。

  宋遲穗被忽然來的人嚇一跳,拐杖沒扶穩,差點歪倒下來。

  宋遲穗嘀咕:“也不用時時刻刻吧。”

  她像沒聽見的似的,把它按進行李箱裡,塞在柔軟的羽絨服邊緣。

  鄧離不禁抬頭看了一眼天,外邊照常有月亮,四周安安靜靜的,也沒什麽大事:“哪裡不一樣?”

  她打打哈欠,望著牆上的時鍾,時間已經到23:45分,她說:“也好,我去吹個頭,回來就睡覺。”

  鄧離站起身,單手將圍巾搭在腦袋上,她穿著藍色t恤,衣擺打到膝蓋處,露出漂亮小腿,走路的時候,小腿肌肉線條凸顯出來,看上去十分健美。

  她的背打得很直,兩邊的蝴蝶骨在t恤上凸起,像是要飛出來。

  宋遲穗嘀嘀咕咕:“自己的事都記一下嗎?”

  鄧離剛好走在化妝鏡旁,拿起吹風後看她一眼:“啊?”

  “沒什麽,你吹吧。”

  宋遲穗沉思,果然,愚蠢的人在什麽時候都是愚蠢的。

  吹風機呼呼響起來。

  宋遲穗扶著床沿,自顧自坐上了輪椅,控制著她往外走。

  鄧離關了一下吹風機:“你去哪?”

  “我餓了,出去找吃的。”

  “哦。”

  大半夜的,宋遲穗從不吃零食的。

  她搖搖頭,繼續吹頭髮。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的模樣,手上的皮膚,神情,倒是和曾經的自己類似了。

  這種類似不在於五官,而在於氣質。

  這種氣質越來越貼近從前。

  她看著,就那麽看著,鏡前燈忽然響了聲,而後暗下去,準確說,是整個房間燈都暗了下去。

  鄧離轉過頭,房間靜悄悄的,也沒有一聲回應。

  停電了嗎?

  她下意識起身,心道,不好,小穗怕黑。

  她拿起手,正要打開手電筒。

  臥室的門咯吱一聲被推開,門縫裡夾著到昏黃的燈光,慢慢地,慢慢地,門縫越來越大,大到把宋遲穗完完整整展露出來。

  她坐在輪椅上,手裡捧著一個六英寸的鮮花蛋糕,上面插著的蠟燭數字是26,蠟燭熊熊燃燒,照耀著她的臉明豔動人。

  “小穗。”鄧離悠悠站起來,耳朵嗡嗡嗡的。

  轉眼人已經到了眼前,她的容顏在葳蕤火光中跳躍,緊接著,她將蛋糕舉起,舉到她跟前:“許個願望吧。”

  沒想到宋遲穗還有給人驚喜的時候。

  她輕笑,彎著腰對準蛋糕。

  一雙鳳眸上下打量著,像是打量著蛋糕,又像是打量著蛋糕後虛焦的人。

  “怎麽那麽體貼啊。”還專門給她卡點過生日。

  宋遲穗眨眨眼:“你許不許,不許我扔了。”

  說起,裝腔作勢舉起蛋糕。

  鄧離勾著她的手:“我許我許。”

  晚上,雖然沒有音樂,沒有很多人,眼前就她和宋遲穗兩個人,過這樣一個生日,她很滿足。

  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嘴巴念念有詞。

  宋遲穗笑著,拿出相機給她拍了一張照。

  她選好角度,把鄧離框在畫面中,再點臉部聚焦。

  原相機下,鄧離的素顏狀態也美得不像話。

  哢嚓一聲,鄧離剛好睜眼,看見她舉著手機:“嗯?”

  宋遲穗放下:“吹蠟燭吧。”

  鄧離壓著眉毛,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在拍我啊?”

  或是被人說中心思,她將手機往下藏:“沒,你想多了。”

  鄧離知道她就算是也不會承認,所幸拿出手機:“來來來,今天這個好的日子,我們兩個合拍一張吧。”

  她舉起相機,走到宋遲穗跟前蹲下,一手攬著她的肩,將她往自己身側輕輕地攬。

  宋遲穗的肩微微顫唞,似有些緊張,但也沒拒絕,就那麽靠在她懷裡。

  她就像握著一隻小鳥,小鳥在手心跳躍,她的手也撓得癢癢的。

  打開前置攝像頭,鄧離將兩人框在中間,宋遲穗舉著蛋糕,嘴巴耷拉,不情不願。

  “小穗,看鏡頭。”

  宋遲穗抬起眼眸,看著畫面的中的自己,還有,旁人。
    她似乎從未好好看過她們在一起的模樣,這樣通過相機,倒像是用第三視角看見了她和鄧離。

  兩人就那麽貼著,靠在一起,是她從未想過的和諧畫面。

  “笑一個,笑一個。”

  宋遲穗:“不笑。”

  “怎麽不笑,你笑一個,今天是我生日。”

  說著,她摟更近了,幾乎將臉貼了過來。

  熱熱的,房間燈又沒開,就亮著兩盞蠟燭,兩人的影子被投在牆上,鄧離強迫她笑的時候,看上去就像是強迫親她,氛圍是那麽地奇妙。

  她嚴肅地推開她:“我笑就是了,你別湊這麽近。”

  鄧離把手從她肩上放下來:“不湊近就是,來,茄子。”

  拍好後,她把照片保存下來:“我一會發給你,這可是我們的合照。”

  宋遲穗:“你發給我幹什麽,我又不會看。”

  她也沒受打擊,管她看不看,她就是想發給她,不要也得要。

  就這樣,鄧離度過了一個激動又愉悅的夜晚。

  *
  玉昆雪山距離家要開三個小時後,上半山腰則還需一個小時,這個生日的後廚以及前期布置都交給了半山腰的別墅山莊負責人,故而她們只需要人去就行了。

  雖說大家不是同時出發的,但是目的地相通,這個時間去雪山的又少,在路上走著走著,就能看見幾個熟悉的車牌號碼。

  一輛輛車的速度還挺快,急衝衝往山趕,看來是很著急去避暑。

  鄧離和宋遲穗坐在後車座,宋遲秋坐在前車座,

  當一輛輛車開過的時候,宋遲穗就默默念叨著車主的名字。

  鄧離的方向則對著山外,外面風景很好,她抬頭看去,天空有大朵大朵白雲,山腰也有一層雲似的霧氣環繞,遠看猶如人間仙境,天空是藍色,樹是綠的,風是輕的,一切都那麽美好。

  只是宋遲穗忽然說:“那個是宋天複的車子嗎?”

  鄧離聽見宋天複三個字,微微側頭,車子呼嘯而過,透明的玻璃窗前,她像是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但是車子走過去太快,一晃而過。

  她一下想不起來了。

  周喜民盯了一眼後視鏡,對著宋遲穗說:“小姐,是他的車。”

  宋遲穗點點頭:“他們倒是很快。”

  不一會兒,宋遲穗身旁又駛過一輛大卡車,卡車是密封的,後面又長又大,看樣子並不是上山去參加生日宴的。

  卡車緊隨宋天複車輛後,也很快超過了她們。

  *
  宋天複甩開後面的車後,歪著嘴對旁側的人笑笑:“怎麽樣。”

  陳峰:“小宋總技術好。”

  自從宋順君走後,他已經成為了小宋總。

  宋天複明顯的不開心:“別總帶個小字,多難聽。”

  陳峰點頭:“是,宋總。”

  他露出滿足的笑意,下意識看他一眼:“我說,你還是把口罩戴上,以免被人認出來。”

  “是。”男人十分聽話,他從包裡翻出鴨舌帽和口罩,把自己遮蓋得嚴嚴實實。

  宋天複非常自信看著前方:“要我說,她們這次出行連個保鏢都不帶,不就是明擺了去送死嗎?我拉那麽大一車東西。”

  說完,他看著後視鏡的大卡車:“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陳峰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宋總,小姐主車後面跟的車,我從前沒見過,很有可能是便衣保鏢。像宋小姐心思如此縝密的人,不會這麽輕易把自己置於危險中。”

  宋天複:“她和她姐姐,再加一個鄧離,鄧離能做什麽?一個什麽都不會的人,愚笨,無知,這三人湊一塊兒,能做出什麽事來?”

  說到這裡,陳峰歎氣:“宋總,我覺得鄧離並不簡單。”

  宋天複懶得聽他說話:“你別太把別人當回事,雖然不能輕敵,但也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陳峰本想還說些什麽,只是他了解宋天複這個人,這個人心狠手辣,且高達狂傲、自負,認為一切都在他掌控中,就算有偶爾兩次的失誤,他也依舊自信滿滿。

  他所幸順著他的話說:“是我考慮太簡單了。”

  宋天複靠在車坐上,嘴裡叼一根煙,嗤鼻笑了一聲。

  一行快四個小時,車輛從豔陽高照的天氣開進陰天,高海拔就是不一樣,氣溫一低,車窗上開始冒霧氣。

  一排排黑色小汽車像是蜈蚣,攀爬著往半山腰上去,莫名透露出一絲詭異。

  鄧離托著下巴看窗外,看天空開始變得黑壓壓的,白雲變成了烏雲,在天空飄來飄去,把整個天色都染黑,外面一下沒有那麽晴朗,風也劇烈些,她大概知道,已經到避暑聖地了。

  說實話,這樣的避暑勝地,不適合半日遊一日遊,倒很適合來玩個一周,在這裡降暑降燥,撫平心緒。

  只是她總感覺涼颼颼的呢。

  一排排黑色汽車終於到了避暑山莊,山莊實則是聯排的小客棧,裝修偏古樸,因這裡和一個古鎮距離近,所以打造成了統一的古色風格。

  至於為什麽這些客棧是集中在這裡,因為這裡距離上山近,近則可以去觀山滑雪,又隔古鎮近,愛逛街的去逛古鎮,且氣溫不高不低,適合人類休息,故而建在了這裡。

  這裡比山下涼快,下車前,鄧離把秋季的衛衣穿好,拿了件秋季的外套罩在宋遲穗身上,就這樣抱著她下來。

  “冷嗎?”

  “還好。”

  她將她放好在輪椅上,拿出額溫槍對準宋遲穗額頭一掃:“嗯,還可以。”

  這樣誇張的舉動被宋遲秋一看,她頓時笑得更像呆子了。

  鄧離這個人也太誇張了,怎麽動不動就做超出常人的舉動。

  另一邊,簡秋雨從車上下來,她正好遠遠看見那一幕,不由得臉色一沉。

  青水小跑著到她身邊,叫著她:“老師。”

  簡秋雨才扯著唇微笑,低頭看她:“你也到了。”

  “嗯嗯。”青水點頭:“我們一起過去吧。”

  前來賀壽的都是上次在宋遲秋生日宴上見過的,鄧離都記得。

  這個時候,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個男人。

  忽然腦子一轉,對,剛剛在車窗前看見的是那個男人吧。

  她搜尋著宋天複的身影,見他剛剛下車,隻身一人,周邊並沒有可疑的人物。

  跟前又都是祝賀她生日快樂的,她沒時間左顧右盼,隻忙著練習八顆牙微笑,對著所有人笑臉相迎:“我二十六了。”

  “謝謝謝謝。”

  “裡邊坐。”

  半天下來,腮幫子都酸了,她的嘴角也暫時回不來,就那麽揚起。

  鄧離揉了揉腮幫子,不經意見熟悉的人朝她走了過來。

  那人穿著灰白條紋風衣,腳踩長靴,臉上架著副無框眼鏡,神情微笑走上前。

  不過,那笑容似乎不是對著她,而是對著,她看向身旁的宋遲穗,很明顯,是對著她來的。

  “鄧小姐。”

  一個紅色的禮物盒橫她面前,簡秋雨溫言細語:“生日快樂。”

  鄧離走了會兒神,她捧著禮物盒:“謝謝。”

  簡秋雨沒走,就那麽站在門口,眼神下垂著,看著宋遲穗,用關切的語速:“穗穗,今天不舒服嗎?”

  宋遲穗仰起頭搖搖:“沒。”

  看得出來,宋遲穗和簡秋雨相處有些不自在,或是在她面前不自在吧。

  青水此刻遞過來一個盒子:“鄧姐姐,祝你生日快樂,和穗穗百年好合,永結同心,越來越幸福!”

  這話一出,鄧離聽著倒是受用,倒是某人。

  宋遲穗低著頭,耳根稍稍帶著一些紅:“青水,這是生日宴,不是結婚宴。”

  青水笑著說:“那我也沒說錯,上次我忘記說了,我再說一次,祝鄧小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鄧離聽著這詞打顫:“這話不是祝福上了年紀的人嗎?”

  青水摸摸頭:“那我真的不知道送什麽祝福了。”

  宋遲穗微微一笑:“青水,老師,你們先進去休息吧。”

  青水點頭,簡秋雨微微頷首,從鄧離身側擦過。

  不知道怎麽的,簡秋雨走過時對她投去了一個目光,余光瞥見,那不是一個善意的目光。

  鄧離對於別人怎麽看自己並不在意,只是那樣的目光分明是看情敵的。

  她心想,簡秋雨真是高看她了,她哪有機會成為她的情敵了,真是想太多。

  不過要是她和宋遲穗在一起,估計也會把宋遲穗周圍一切可疑的人,都列為情敵!
  畢竟宋小穗這麽好看,這麽乖,加上在外人面前人畜無害,天真無辜,讓人很有保護欲,誰看了不想保護一下,get她呢。

  鄧離甩了甩頭,回過神來,宋天複以及宋遂英已經到了跟前。

  宋遂英笑著看她,又看看宋遲穗:“一會兒吃了飯,你們上山玩雪去,還是逛古鎮。”

  宋遲穗:“爺爺你一會兒去哪,我就去哪兒。”

  宋遂英:“山上太冷,我就不去了,你們都去玩滑雪吧,聽說山上景色很美,常年有雪,不過不要去後山,聽說後山懸崖峭壁的,容易摔下去。”

  他所說不虛假,年年都有不怕死的人到後山去,說是要看最自然的雪景,結果景色沒看到,人卻沒了。

  宋遲穗點頭:“知道了。”

  此刻,宋天複站在前邊:“姐姐們還是去上山吧,我想到了一個滑雪的好去處。那裡分好幾個區域,年輕人,都愛滑雪,做做山上運動還是不錯的。”

  此時,宋遲穗慣性撫摸著寶石戒指,她指尖細嫩,撫摸著尖銳的寶石立刻變得通紅,紅色的寶石閃耀的光芒要比平時奪目,這個弟弟,倒是很關心她,從前怎麽不覺得,她很異樣地哦了一聲:“是嗎?那一會兒吃過飯,就上山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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