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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眼下謝印雪在這,當著他的面罵柳不花終究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因此步九照很收斂,只在幾人如往日那樣領了套餐準備入座時,一閃身擠開柳不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謝印雪身旁的位置上坐下。

  這一番行徑把柳不花看愣了。

  但他對坐在哪裡沒什麽特殊的執念,所以撓撓頭就坐去了陳雲身邊,與謝印雪面對面。

  當然,食堂裡不僅僅是他們這邊吃飯的固定小組座位發生了些細微的變化,裴清嶸那一桌也是。

  往日他們那一桌人吃飯,都是裴清嶸和劉翌還有何威坐,魏笑和雷成磊坐在他們鄰桌,畢竟他們是五個人的小團體,四個學生得仰仗老師保護,所以不能讓何威獨坐才這樣安排的。

  後來雷成磊死了,魏笑就加入了裴清嶸那桌,四個人一起吃飯。

  今天他們四個人雖然還坐在一起,幾人之間的空氣卻像是凝固了一樣格外僵硬,那種尷尬滯凝的感覺,但凡是坐在這座食堂裡的人都能感受到。

  並且大家也知道這是為什麽。

  雖然這裡的參與者或許不是人人善良,可像劉翌那樣求著別人救自己,等別人救他時他又故意臨時出岔子差點害了隊友這種行為,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乾的出的——最起碼,不會在遊戲才進行到一半時,且在自己沒有生命危險、沒有任何利益引誘的情況下乾。

  所以哪怕是陳雲,現在對劉翌的看法都很複雜,既有可憐,也有警惕、後怕、困惑等諸多難以言述的情緒。

  而柳不花一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陳雲此刻應該跟自己一樣滿腹疑問,再瞅瞅那邊裴清嶸那桌的近似窒息的安靜,他不由歎氣:“唉,賠了夫人又折兵,何必呢?真是想不明白。”

  “有什麽好想不明白的?”謝印雪垂眸望著餐盤裡的白米,頭也不抬道,“那個問題他必須問,那個因為今晚過後,沒有人會願意再和他組隊。”

  “為什……”

  聽見謝印雪這麽說,柳不花一開始還沒搞懂,但開口說了兩個字後,他就反應過來注意到了謝印雪話裡的重點——今晚,而不是今天。

  在這個副本中,晚上又會發生什麽?
  柳不花微愣:“每晚的心裡話?”

  聞言,謝印雪輕輕頷首算是肯定。

  陳雲見狀也想起了每晚窗外響起的眾人“心聲”,稍作思考,她就徹底想通了謝印雪話中的深意。

  那些每晚出現的心裡話,都會暴露變成學生的參與者們當日最在意的想法和念頭,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參與者們心中是什麽暗自計算的陰謀,還是慌亂無措的怯懦,亦或一些不該有的旖旎幻想,都會徹底曝光,展露無遺。

  如果劉翌彼時就有了什麽不能為人所知,還有極大可能可能會在夜晚心裡話時間暴露的壞想法,那站在劉翌的角度來看,“後面還會不會有小組課”這個看似沒必要的問題,他就必須問。

  因為他還是個可憐的小角色時都沒人願意救救他、好心與他組隊,待到大家發現他不僅沒本事,甚至連當個聽話的老實人都做不到時,就更沒有人再願意和他組隊了。

  這個結局和他此刻面臨困境是相同的,區別只在於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所以橫豎都是死,劉翌也只能放手一搏。

  假設他真問到了答案,而答案是沒有,那他反倒還得了好處;答案是有,等著他的結局也不會有任何更改。退一萬步講,就算如今他沒問出確切的答案,眼下這一局面,不也正是他明日即將面臨的嗎?
  “劉翌一開始……明明只是想回家。”

  想到曾經每晚只會哀哀哭泣,念著回家的一個普通人變成這般模樣,陳雲心中不禁蕩起萬千感慨。

  已經沉默許久,直至將餐盤裡的飯菜吃完後才啟唇的謝印雪:“人在現實中尚且會因為外界事物而改變,更何況是在這考驗人性的遊戲之中?”

  尤其《卒業》這個副本,比起前幾個更側重於參與者智慧和能力的副本來說,更注重複雜的人心。

  謝印雪覺得,“窗外心裡話”這個在前幾日看似多余無用,只會讓步九照丟臉、讓大家知道柳不花多憨的環節,或許從今晚開始,才會顯示出它真正的用處。

  事情也恰如謝印雪所猜測的一般無二。

  這一晚,首個出現在窗外的雖然仍舊是劉翌的聲音,他卻已不再只會哽咽哭泣,大家聽到的,是他帶著些陰鬱和不滿的埋怨:“為什麽隻死了雷成磊一個人?如果再多死一個,我也不至於被拋下……就算要死,也該死江茉那個只會哭著求別人幫忙,連獨立完成作業的能力都沒有的女人……她去換雷成磊多好啊,這樣分小組的話,肯定又是裴清嶸和我一組,雷成磊和魏笑一組了……”

  除了已經大致猜到其中緣由的謝印雪一行人以外,其余參與者聽到劉翌這段漫長的內心話時,心中都是無比驚訝——劉翌膽小程度沒比江茉好到哪去,也無什麽較為突出的能力,縱然忽略這些細枝末節的事,就衝他這態度,誰敢和他組隊啊?也難怪他想問清楚後面到底還有沒有小組課。

  而劉翌帶來的這個“開篇炸彈”就像是揭開黑暗的序幕,在他之後,有些參與者們泄露的心裡話,也不像先前那樣和氣或是平常了——

  裴清嶸:“劉翌居然還能活下來,他後面不會繼續纏著我吧?雖然室友一場不幫一下不太好,但是他真的只會拖人後腿……”

  魏笑:“不知道明天是什麽課?如果是小組課的話,我和裴清嶸組隊應該沒什麽問題,但千萬別是三人組……不然就得帶上劉翌了。”

  張彩霞:“謝印雪貌似很牛逼,我要不要也去給他送點藥,打好關系?”

  紀珊珊:“謝印雪手上那傷口看著好疼啊……他怎麽有勇氣把手骨捅穿的呀?”

  雲美臻:“明天的課難不難啊?難的話我得叫何威再繼續幫我完成作業,他不願意也得願意,反正我要是死了,他一分錢也拿不到。”

  江茉:“謝印雪那麽厲害,他肯定就是擺渡者npc吧?如果我後面沒有辦法通關了,我一定要找他做交易,讓我能活下去。”

  孫靈犀:“謝印雪不會真是擺渡者npc吧?我就隨便一騙江茉,還騙對了?”

  眾人的心裡話五花八門,但話題大多不是和劉翌有關,就是跟謝印雪有關,想來他逼退教導主任那一手震懾住的不止是副本中鬼怪,還有其他人,連原先對著江茉胡謅一通的老參與者孫靈犀都開始懷疑謝印雪是否真是擺渡者npc了。

  不過在他們之中,還是有兩個人一如既往的純粹——

  柳不花:“還是想吃油炸蠍子。”

  步九照:“我想去看看謝印雪。”

  看看?

  是個怎樣的看法?要看哪裡?

  步九照今晚的“想看看”並沒有一個確切的范圍,謝印雪聽完在還在思量,就聽見自己房門被人輕輕叩了三下。

  在這種鬧鬼的恐怖副本中,半夜房門被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為來的往往不是人。

  就比如現在走進謝印雪房間的步九照雖然看著很像人,可他的確不是人,
  於是謝印雪斜倚在床上,眸子瞅著黑暗中高大的暗色人影道:“我好像沒給你開門。”

  屋子裡沒點燈,但這並不妨礙步九照視物,他徑直朝著床沿走去,淡聲義正辭嚴道:“你受了傷就別亂動了,我自己會開門。”

  “你也沒開門就進來了。”

  “……”

  步九照沒說話,還假裝沒聽到謝印雪的話,自顧自在床沿邊坐下後就“教訓”謝印雪:“你今天做的太莽撞了,你就沒想過,萬一教導主任長出了第三隻手,你該怎麽辦嗎?”

  只是這些訓話語氣一點也不重,說完後又將聲音放得更輕了些問:“手上的傷怎麽樣?我幫你看看。”

  噢,原來是要幫他看看傷口嗎?不是要看別的?

  謝印雪笑了笑,反問他:“你當她能有第三隻手,我就沒有嗎?”

  聞言步九照怔了幾秒:“你還有第三隻手?”

  謝印雪沒直接告訴他答案,而是抬起右臂,當著步九照的面扯下用來包扎傷口的碎布。

  得益於可夜視萬物的雙瞳,步九照看到那條沾染著殷紅鮮血的白布被解開後,青年那截原本該有駭人血洞存在的腕部竟是白白淨淨,光潔如雪,尋不到一絲傷痕,就像他真有第三條手似的。

  步九照微愕,下意識握住謝印雪的手腕拉到眼前細看:“你的傷口呢?”

  謝印雪卻慵聲答他:“秘密。”

  “秘密?”步九照立馬擰眉,“你我都在一起了,還有什麽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謝印雪聽完笑得更深了,又問:“我們何時在一起了?”

  步九照:“?”

  這下步九照徹底愣住:“不是你說……”

  謝印雪把自己的手腕從他掌中抽離,給自己掖了掖被角,懶懶道:“我只是說我們倆在一起不會有什麽事,卻沒說我們在一起了呀。”

  話音落盡須臾,步九照也沉默著沒吭聲。

  半晌後,他才憋出一句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的控訴:“你玩弄我。”

  謝印雪:“……”

  這就到可以稱之為“玩弄”的地步了嗎?

  但步九照好像真的被打擊到了,他聲音都啞了幾分,夾雜著些許難過的意味低低道:“我一天都在擔心你的手,結果你卻只顧著玩弄我的感情。”

  聽聽,這都可以唱一出陳世美負心寡情的《包公案》了。
    可謝印雪這個大惡人不在心裡反思,還更想再欺負步九照了,因此他長歎一聲,故意道:“唉,可感情這種事是勉強不來的。”

  步九照愈發氣忿:“我還不值得你勉強嗎?我都不介意你有個那麽煩人的乾兒子!”

  謝印雪聞言卻更想笑了,順著步九照的話佯裝不滿,蹙眉道:“你多大的人了呀,怎麽還和一個孩子計較呢?”

  誰料此話一出,男人反倒像是被掐住了咽喉般又不言語了,許久後才悶聲道:“你嫌我年紀大。”

  謝印雪真沒這意思,可他看步九照的態度似有貓膩,便好奇起來了:“年紀大?”

  能有多大?

  面對謝印雪的追問,步九照半句話沒吱直接沒了人影。

  謝印雪連聲響都沒聽見,就看到他隱沒在黑暗中,氣息也隨之消失,使得謝印雪不由深思:步九照真實年紀有他鞋碼大嗎?
  否則怎會如此純情幼稚?

  答案目前不得而知。

  謝印雪只知道步九照翌日起床後不黏他了,去往食堂的路上臉色陰鬱,還故意落後他幾步保持距離。

  其余參與者看見步九照這副神情也沒流露出什麽異色,在他們看來,步九照就從沒有過什麽好臉色,他沉著臉還比笑時看上去和善許多,不然像對昨天的劉翌那樣笑著得多滲人啊。

  更何況眾人此刻也無暇去管步九照心情如何,昨晚宿舍窗外的心裡話抖露出了太多秘密,如今食堂餐桌上氛圍詭譎尷尬的已經不止劉翌、裴清嶸那一桌了。

  大家都不怎麽說話,以至於今天這頓早餐吃的格外沉默,直到眾人到達404教室預備開始上課時,縈繞在大家周身那股滯鈍僵硬的氣氛才有所緩解。

  而吳月寒看到黑板上紅色粉筆寫在第一行“主講師”三個字後面的人名終於是自己時,瞬間便樂開了花,連拿起那本血腥味似乎更濃鬱了些的紅皮教案書都不覺得恐懼,誰叫“今日主講師”這個身份是個免死金牌呢?

  但吳月寒還是知道見好就收這個道理的,所以她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喜悅,告訴大家教案上給出的信息:“今天的課是單人課,不是小組課;上課地點也還是在教學樓內,卻不在404教室裡。”

  何威沒好氣地問:“那在哪?”

  吳月寒說:“……廁所。”

  陳雲皺了下眉:“男廁還是女廁?”

  “上面沒說。”吳月寒搖頭,“隻講了是教學樓四樓的廁所。”

  說起來,他們還沒人在教學樓上過廁所——因為不敢。

  要知道每所學校中廁所這個位置,從來都是鬧鬼最多的地方,經典鬼故事中還有很多人是在脫離人群去上廁所時死掉的。況且他們每日一堂課的時間大概僅在兩個小時左右,不算特別長,就算有內急也能憋到下課回自己的宿舍獨衛裡上,那裡很安全。

  “後面沒字了。”吳月寒對於紅皮教案的套路已十分熟稔,翻了翻書沒再看到字後便篤聲道,“肯定得到廁所去才會顯現。”

  張彩霞攤手:“那我們走吧。”

  於是眾人就朝著設立在四樓盡頭,401教室旁的廁所走去。

  到了那後,大夥卻發現這間廁所不分男女,它只有一扇寫有“廁所”血紅二字白色的大門將其與教室區分開,廁所裡則是一個個分布在左右兩側,數量為四十四的獨立隔間。

  紀珊珊睜大了眼睛,訥訥道:“從外面看……這座教學樓根本就沒有這麽大的廁所啊。”

  金曦苦笑一聲,反問她:“這像是普通廁所嗎?”

  這些獨立的廁所隔間整體呈灰色,門都闔著,卻未關緊,開著條細細的卻看不清內景的黑縫,幽幽散出陰冷的氣息,讓人不知道那些隔間裡面是否藏著“人”,正在窺試著外面的他們。

  “教案有字了。”吳月寒捧著教案細細閱讀那些後來顯示的黑字,神情逐漸變得複雜,最後一言難盡道,“今天的課堂內容是……玩。”

  “在廁所能玩什麽?”何威都無語了,“屎嗎?”

  “如果今天課真就是要我們單純玩屎,我是願意的。”張彩霞“呵呵”冷笑兩聲,“就怕不是。”

  何威聽完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麽個道理。

  “和屎沒關系,你們別想了。”吳月寒聽著他們思維發散,忍不住打斷道,“這一堂課我們要做的,是走到廁所最裡面,然後轉身,隨意挑選一扇側門打開,再飛速跑回來。”

  “不過期間要小心……注意別被拖進廁所裡。”

  “別被拖進廁所裡?!”江茉聽到這登時拔高了聲音,驚恐道,“廁所裡有什麽東西會把我們拖進去?”

  孫靈犀神色凝重,沉沉呼出一口氣道:“反正不會是人。”

  何威則是後退兩步,對謝印雪和陳雲說:“我昨天做過課堂演示了,今天課堂演示你們倆誰想做誰做,我是不可能做的。”

  謝印雪扯唇笑起,神情儒雅和煦,連諷刺人時聲音都十分溫和:“我們也沒指望你會做。”

  何威叉著胳膊滿不在乎,一副“隨你怎麽說我”的無賴模樣。

  “不是,你們等我說完……”吳月寒將教案再往後翻了一頁,愕然道,“今天這堂課為了加深師生間的感情,只需要一個老師進行課堂演示,而沒有參與課堂演示的助理老師,則需要陪伴並保護學生完成課堂作業,每個助理老師帶領學生完成作業的上限為……四次。”

  何威沒聽明白:“啥啥啥?你再說一遍?”

  “這還聽不懂嗎?”張彩霞看來是很看不慣何威了,直接又開腔嘲弄他道,“你學過語文沒有?”

  “你、你……”

  何威被她氣得胸口大幅度起伏,最後撂狠話道:“你別想著老子會保護你完成作業!”

  說完他就立馬舉手道:“我去做課堂演示!”

  變臉速度之快,看得陳雲聞言都不由挑眉:“你剛才不是還說不願意嗎?”

  何威故作鎮定說:“我改變主意了,不行嗎?”

  他話是這樣講,但大家心裡都清楚,何威是不想陪著變為學生的參與者們,去開那些隔間的廁門開四次,要是光開門都算了,還得保護學生,他哪會肯啊?
  何威用的理由還挺冠冕堂皇:“再說你們兩個本事最大,學生們肯定也希望去做課堂演示的人是我,我這是順應民意。”

  “民意?”

  謝印雪垂下眼睫,目光逡巡掃過其他參與者的面容,而這些人都默不作聲,顯然他們想法跟何威話中所言無異。

  是啊,四個老師中,最靠譜的當屬他和陳雲,至於吳月寒與何威這兩個人,恐怕就算他們甘願陪伴並保護學生們完成作業,學生們也不會願意吧?
  盡管謝印雪不在乎這些學生們的想法,不過他要保護柳不花,且懶得與何威爭辯,便頷首:“行啊,我沒意見。”

  “我也沒有。”陳雲也道,“那就何威你去做課堂演示吧。”

  提起來還挺好笑,聽到謝印雪和陳雲這麽說,首先驟然松氣的反倒不是何威,而是江茉、劉翌這些學生參與者。

  可裴清嶸很快就給他們澆了盆涼水,神情嚴肅皺眉道:“問題是我們共有十一個學生啊,就算謝印雪和陳雲把幫忙次數用完,也還是有學生得不到老師的保護。”

  聞言大家又重新呆住。

  ——沒錯,一個老師的幫忙次數上限為四次,謝印雪和陳雲加起來都只有八次,還剩三個人照顧不到呢。

  紀珊珊小聲問:“那吳月寒、何威他們就沒有幫忙次數了嗎?”

  “有一次,就是每個老師都擁有的,每天可代替學生完成一次作業的機會。”吳月寒其實很不想說出這些細節,但她不曉得隱瞞教案內容會有什麽後果,因此還是如實講了,“如果我跟何威使用這個機會,那學生就不用參與課程,由我們直接代替完成。”

  魏笑總結道:“加上這兩次機會,就是十次,還余一個人。”

  見狀,本來在知道今天不是小組課後心情轉晴了些的劉翌,雙頰又倏而變為慘白。

  他現在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就是何威跟吳月寒沒多大可能會有這個膽子去保護其他學生,所以或許還會有兩個倒霉鬼和他一樣可憐……等等,昨晚江茉和孫靈犀不是說謝印雪是擺渡者npc嗎?那自己完全可以找他做交易,求他帶自己自己通關遊戲啊。

  思及此處,劉翌眼中又重新燃起生的希望,他不想去思考以後副本的事,隻想現在這個副本裡活下來。

  結果劉翌剛轉身,還沒邁步靠近謝印雪,江茉就快速撲到謝印雪腳邊,抓著他的衣擺乞求:“謝印雪,求求你帶我完成這堂課好不好?我會每天給你投正票的!或者你要別的什麽嗎?我都願意給你!”

  雲美臻也挨著他喊道:“我也願意!”

  只有孫靈犀、金曦還有張彩霞這幾個沒用掉陳雲之前承諾的幫忙機會的人還算比較淡定,然而她們如此鎮靜,也是因為她們還可以以陳雲的承諾要求她在這堂課上保護自己。

  沒有陳雲庇佑的,就只能說各種“甜言蜜語”來討好謝印雪。

  如此情景,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挺貼合這堂課的主旨——加深師生間的感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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