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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首輔後院種田》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顧府門外。

  兩尊石獅子不似以往的威嚴肅穆。石墩子盡數被白而軟的羊毛淹沒, 此起彼伏的“咩咩”聲更是顯得格外熱鬧。

  此時,大門緊閉。只有一旁開了一個小小的門。

  元阿笙環顧一圈也沒找見顧恪決的身影。

  “老顧?”

  “咩咩!”

  “夫人怎麽過來了!”顧冬立馬喊了個人將自己逮住的人按著,他腳下一溜, 去找顧恪決。

  “哪裡來的這麽多隻羊?”說著, 元阿笙要往小門去。

  哪知一道身影一閃, 直接擋在了小門門口。是外頭的顧襄。

  “少爺!”顧柳立馬嬉皮笑臉地出現在元阿笙的面前,“主子請你過去。”

  一門之隔,赫連公主只聽見“啪”的一聲。

  “阿笙。”

  顧襄無法,只能讓裡面的人將門關上。

  結果……

  元阿笙點點頭, 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算離開。門外等了有一會兒的赫連沁聽著聲眼睛極亮。

  赫連沁揮舞著自己的鞭子趕著羊。

  “我知道你在裡面!”

  羊多,有些站不下的, 直接往管家的腳上踩。

  公主的仆人此時被壓在,無力掙扎。

  “赫連公主怎麽在外面?”

  “是,是莊子上送的。”

  他笑著像一只花蝴蝶一樣撲入顧恪決的身上。正此時,裡面的圍欄已經放好,大門也在顧冬一揮手後被拉開。

  “夫人別站在門口, 免得衝撞了您。”

  “赫連公主,我們家大少夫人不會出來的。你這, 這又是何必!”

  她就說,他不喜歡顧府吧。

  元阿笙轉身。“老顧!”

  等回到草原,她一定好好對他。再把沒送完的千隻牛馬補齊。

  顧恪決抱著跳掛在自己身上的人,冷眸漫不經心掠過那外面。隨後,他踏著平穩的步子,默然離開。

  赫連沁滿心歡喜地以為會見到天仙似的元阿笙。

  暫時先接受她送來的六十六隻羊。

  元阿笙離開的腳步一頓。

  “你別怕,我以……”

  心碎了。

  “元阿笙!你出來!”

  “好生熟悉。”

  “元阿笙!”

  上次公主問了他喜不喜歡吃羊來著,是給他送羊來了吧。

  “顧管家,莊子上今兒送羊?”

  顧襄急得拍手。

  元阿笙這下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在草原上, 誰家娶妻都是以牛羊馬做聘禮。她可是給派去叫元阿笙的仆人好好說了的,若是他願意跟自己走, 那他就出來。

  羊?
  對了!

  “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別怕, 大膽地出來。顧府的人不敢把你怎麽樣的!”

  “名聲是什麽, 我只知道他已經聽了我仆人的話, 在門邊了。”赫連公主一雙豔麗的眼全是凶光,“老頭子,你讓開,堵著我的門了!”

  “如此荒唐, 還會害了他的名聲。”

  元阿笙看了眼自己手裡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抱好了出去。

  想到自己手上拿的東西, 元阿笙重新揚起笑。“走吧。”

  “咩咩。”

  “嗚嗚嗚……”誰來救救我,剛進門檻兒就被抓住了。

  “真的來了!”

  遲滯地抬眼,又望著那趴在男人肩上對他笑眯眯招手的元阿笙。赫連沁“噗嗤”,心裡開了一朵小花兒。

  真好看啊……

  “阿笙!”

  “元阿笙你等等!”

  “哎喲,快快快,把羊趕到後頭巷子去。”顧襄見她沒心思管這些羊,立馬給圍在門口的仆人使眼色。

  “咩咩……”

  六十六隻羊眨眼的功夫被趕走,余下赫連公主一個人直接扒拉開管家,追了上去。

  “阿笙。”

  “老顧,赫連公主叫我。你先放我下來,我去看看。”

  顧恪決托著他的臀,手臂嵌著他腰窩的那一截。腳下越來越快。“阿笙知道她叫你做什麽嗎?”

  “送我羊?”

  “阿笙不能要。”

  元阿笙捏著布袋子低下頭,下巴擱在顧恪決的肩膀。“為何?”

  那一身紅衣的赫連公主好像越來越近了。

  “阿笙可知,草原人送羊就是在送聘禮。”

  “啊?”元阿笙嘴巴張開,見遠處赫連公主眼睛似綠油油地發亮。沒等她開口,元阿笙腦袋一埋,藏入顧恪決的頸窩。

  “她之前問我喜不喜歡羊?難道是這個意思?”

  顧恪決一聽,手勒緊。

  元阿笙疼得皺了皺眉,不過展開雙手更舒服地環住他的脖頸。

  老顧也是有佔有欲的。

  他喜歡!
  “阿笙什麽時候跟她說上話了。”

  元阿笙腦袋一歪,磕在顧恪決的臉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顧恪決:“我想阿笙親口告訴我。”

  “喂!”

  “你們倆!”

  “聽不見我說話嗎!”

  赫連公主一個側步,擋住了顧恪決前面的路。

  元阿笙晃了晃自己的腳丫子,臉上微微浮起一點紅。他在顧恪決的臉上蹭了蹭自己癢癢的耳朵。

  “老顧,放我下來。”

  他湊在顧恪決的耳邊小小聲。

  顧恪決矮身,元阿笙將手裡的種子塞到他手上,隨後轉身道:“赫連公主,對不起啊。上次我不知道你是那個意思。”

  赫連沁:“我知道你不是,但我是。”

  她鞭子一揚。

  沒等勾住元阿笙的腰便被顧恪決踩在了腳下。

  “赫連公主,阿笙於你無冤無仇的,費不著動手。”

  “誰動手了。”

  赫連公主利索地換了稱呼。“阿笙,我問你,你別怕。如實回答我就好。”

  元阿笙望著這姑娘一副救世主的光輝與中二模樣,有些無言地後退了一步。

  腰被顧恪決環住,他放心地靠在他身上。

  他嘴巴不動,腹語交流:

  “我保證,上次公主之問了我喜不喜歡吃羊肉,我想到了上次我們吃的烤羊肉所以才點頭的。”

  “我知。”顧恪決眼底滲出笑意。

  不過等元阿笙轉頭,那雙眸子冷厲得嚇人。

  赫連沁下意識退後一步。

  “你、你嚇人!”

  “我?”元阿笙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男人!”赫連沁像找到了靠山,挺了挺脊背,橫眉對著顧恪決,底氣又足了幾分。

  “我男人?”元阿笙仰頭。

  顧恪決肩膀傾斜,抵在他的後腦杓防止他扭著脖子。

  元阿笙腦袋一側,歡喜地在他脖頸處吸了一口仙氣。隨後目光渙散,像是步入了各種小花盛開的草原,飄然欲仙。

  “他不凶的。”

  “哼,你偏心!”

  元阿笙點點頭。“我自然是偏心的。”

  顧恪決嘴角一翹。像揚著尾巴的大雪狼,矜持地揚了揚尾巴,表達自己的歡喜。

  赫連沁扯回自己的鞭子,疑惑:“我仆人難道沒有跟你說,出來代表你答應跟我去草原了嗎?”

  “我沒見過啊?”

  盛開得正茂盛的桃花樹下。一黑一白兩相依偎,看得不遠處的薑敏那是心花怒放。

  “走,瞧瞧去。”

  “我不信!”赫連沁將鞭子綁在身上,四處打量,“那我仆人呢!”

  “唔唔唔!”

  “誰?”

  “嘿嘿,公主,是不是他?”顧冬示意人放手,那大花臉的肌肉漢子立馬哭嚎著往赫連沁腳邊趴去。

  “公主啊,我還、還沒去成就被抓了。”

  “你!”

  “你笨啊!”

  赫連沁無語至極,她氣不住地揪了一下他耳朵。“光長個頭,傳個話都不行。”

  顧恪決低頭:“是誰叫阿笙來的?”

  薑敏一僵,默默轉頭。“走,快走。”

  春和景明立馬跟上。

  元阿笙望著那半道轉彎的主仆,莞爾:“是母親說的。”

  顧恪決揚眉,“是母親啊。”

  赫連公主惡狠狠地瞪了一下還抱著自己腳的人。“你個笨東西。顧府的人都打不過!”

  大漢子很是誠懇地掠過他眼中猶如小雞仔一般的顧冬,眼裡帶著欣賞。

  “打不過。”

  顧恪決:“赫連公主,沒事可以讓了。”

  “我不!”
    “阿笙,你真的不願意跟我走?”

  察覺到自己快要被勒斷的腰,元阿笙搖頭。他掌心蓋住顧恪決繃緊的手臂。“老顧,松一點,有些疼了。”

  顧恪決:“好。”

  “赫連公主,不見。”

  顧恪決帶著元阿笙離開。

  與此同時,赫連公主的東西被迅速打包,連帶著他的六十六隻羊,齊齊被扔出來顧府大門。

  “嘖嘖嘖,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赫連尋蹲在他妹妹身邊,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赫連尋!你皮子癢了是吧!”

  “赫連沁,你自個兒收拾吧。我都跟你說了,你自己不聽。”

  “嗚嗚,你是不是我哥!”

  “嗷嗚嗷嗚,我不是你哥。”

  兄妹倆相視一嘔。

  “切!”

  “我的美人兒。嗚嗚嗚……”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的小命吧。離了顧府,其他人總不會讓我們好過。”

  *
  棲遲院。元阿笙直接被顧恪決帶去了書房。

  他將玉米袋子放在書桌上。

  坐下之後有拍了拍自己的身側。

  元阿笙毫不客氣地往他腿上一坐,將那裝了玉米的袋子扒拉到身前。

  顧恪決環住他,下巴落在他肩頭。“阿笙找我。”

  “這個!”元阿笙急吼吼地打開袋子,“我又找到一個好寶貝。”

  顧恪決盯著黃橙橙的小顆粒,撚起一顆看了看。“這叫什麽?”“玉米。”

  元阿笙滿臉的興致。“你從哪兒找來的,是不是還有番茄什麽的?”

  大燕與種花家的歷史不同,也不知道玉米番茄是不是一起傳過來了。

  顧恪決點點頭:“有,顧府的莊子上就有種的。只是不知道與阿笙說的是不是同一種東西。”

  元阿笙回憶了一下去年過來的時候吃過的菜。

  那時候正是夏天,夏天番茄剛好長成,可是他也沒有吃過。

  “我怎麽沒見過?”

  顧恪決捏著他的手,道:“東西不多,全是有經驗的農人在照料。算起來也有兩三年了。今年種子多了,應該能吃上一點。”

  阿笙喜歡,那就給阿笙。

  “好,我做番茄牛腩鍋子吃。”

  “這個沒種?”元阿笙戳了戳桌上的袋子,留下一個小窩窩。

  顧恪決又將他的手拿回來,輕輕窩在掌中按捏。“這個顧行書也養過,只不過長不大。”

  玉米喜歡大水大肥。

  上輩子種的都是直接買的種子,那聚集了科學家們十幾年心血的種子,加上好好照料,自然長得好。

  元阿笙一肉眼觀察,這個仁兒沒有後世的大。

  看了還需要選育。

  玉米不像番薯好種,等有成果出來,怕是要好多好多年後了。

  “老顧,這是好東西,不過需要選育,培育良種出來。”

  “好。”

  元阿笙將種子推遠。“那這些,你拿去。”

  “農司送過去了一點,留下的這些都是給阿笙的。”

  “哦。”

  話頭忽然就這麽止住。

  元阿笙看了一眼肩頭的人。顧恪決半闔著眼,不動。

  元阿笙又看了一眼。

  顧恪決側頭,薄唇貼在了他頸側的肌膚。元阿笙瑟縮了下肩膀。

  “你怎麽都不問我?”

  “問什麽?”

  “你又不是不知道。”

  “夫人……”

  焦急的心思像靜謐的湖水,被撫平了下來。他側身橫坐在顧恪決的腿上。“好吧,其實我知道也不多。”

  “至於我為什麽知道,因為我傻了的時候一個白胡子老頭天天在我的腦子裡念。然後我就記住了。”

  顧恪決:“你可知,若是外面的人知道。”

  “你不是不會讓外面的人知道嗎?”元阿笙眼底有緊張,也有信任的笑意。

  顧恪決低笑,指腹擦過他的眼尾。“嗯,我不會讓別人知道。”

  他有一個寶貝。

  “謝謝夫人。”

  “小意思啦。”元阿笙抓起眼睛邊的手,翻來覆去看了下,然後跟耍流氓似的在手背狠狠親了一口。

  “啵——”

  清脆異常。

  顧恪決長睫垂落,耳垂微紅。

  阿笙喜歡就是喜歡,尤其的直白。

  顧恪決眸色溫軟,下顎搭在小少爺的頸側,埋入他的發絲之中。“阿笙,我困。”

  “那你睡,我寫就是了。”

  顧恪決雙手攬緊他,閉眼。

  天光透光窗欞落入屋子裡。

  外面的紫竹撲簌搖動,新鮮的嫩葉裹成一個又一個細細的針尖兒,迎接大好的春光。

  書桌案頭,元阿笙被顧恪決藏住了大半個身子。

  他像背著一隻大笨狼的長毛貓兒,伏在案上,一筆一劃地將自己知道的東西盡可能地寫完。

  寫了一半,他轉動手腕。側頭唇角不經意擦過顧恪決的臉。

  霎時,圓眼聚攏了熒光,微微發亮。

  他彎著眼睛,放輕了呼吸毫不遲疑地重新將唇貼在了顧恪決的側臉。像小貓挨蹭,表達自己的歡喜。

  從側臉,沿著流暢的下顎,一直到嘴角。

  他停住,嗅著滿腔的松雪氣息,舒服地眯了眯眼。

  隨後又是滿身的力氣,勁頭高昂地繼續落筆。

  殊不知他撤頭的一刹那。

  溫雅的君子被惹紅了耳垂,睫羽凌亂。

  在大燕,元阿笙的上輩子已經成為了過去。他大可不必將自己的秘密展露出來。

  老顧是個好官,利國利民的事他也會盡力去做。

  大燕發現這些東西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一旦歡喜就容易將自己交了底。

  這會不會被發現,拉出去做研究……

  他啞然一笑。

  有時候想的簡單一點,日子也好過一點。何苦把自己的日子過成困難模式。

  不餓肚子,多好。

  早一點不餓肚子,更好。

  落下最後一筆。

  元阿笙忽然覺得內心輕松了許多。霎時間,他有一種“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的慨然之感。

  元阿笙將這種感覺拋之腦後。調侃式的低欄喃:

  “顧恪決,你要是賣了我怎麽辦?”

  顧恪決睜開眼,一瞬間,元阿笙看見了其中滔天的佔有。

  腰上一緊,元阿笙被迫讓他換了坐姿。腿搭在了顧恪決的兩側,他還沒反應過來呢,大手捧著了後腦杓。

  後腰抵著書桌那一刹那。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元阿笙只有緊緊勾住顧恪決的脖子,繃緊了雙腿,仰頭承受。

  瘋了,這男人。

  肺部的呼吸將將在榨乾的邊緣徘徊,元阿笙渙散的眸光倒映出顧恪決半闔的雙眼。唇角依舊被咬著,只是動作變得極其輕柔。

  呼吸微急,像從胸膛擠壓出來。

  該死的男人,怎麽這麽性,感!
  元阿笙十根腳指頭緊緊蜷縮。腰被他扣住,手指沒入發絲。元阿笙猶如鹹魚一樣動了動腿,掙脫不開。

  “阿笙……”

  “唔。”元阿笙眼角滲出淚水。

  灼熱的氣息掃蕩過來,眼角一軟。元阿笙被那種事-後音一般的啞聲誘得迷醉,扣在顧恪決肩膀的手禁不住抓得指尖泛白。

  好他媽性-感!
  他快忍不住了。

  “老顧。”

  “唔。”唇再次被抵開,元阿笙挺直細腰,猛貓一樣撲上去。

  “我咬死你!”

  低笑在耳側環繞。

  等元阿笙再回神,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年。

  就一個吻,一個吻而已。

  他是有多饑-渴!
  元阿笙抿了抿腫-脹的唇。好甜哦……

  顧恪決一點一點地給他拉好凌亂的衣服。元阿笙坐在他的書桌上舒展眉梢,勾著他腰間的玉佩玩兒。

  “老顧。”

  “嗯。”元阿笙仰頭,腫著雙唇,“再來。”

  “不行。”

  顧恪決抱著他下來。隨後牽著他的手出去。“該用午膳了。”

  “哦。”

  元阿笙巴巴地看著他。

  論自個兒的男人真絕色,沾了葷腥止不住閥,該怎麽辦。

  顧恪決低頭,在他嘴角啄了一口。“夫人,回神了。”

  元阿笙怒道:“不!既然是我的人我為什麽要委屈自己。”

  顧恪決拉開凳子,側頭:“什麽?”

  元阿笙嘿嘿一笑,傻兮兮的。“沒什麽沒什麽。”

  “呀,來得不巧,正吃飯呢。”

  行動未來得及實施,被迫打斷。

  燕寒州拖家帶口而來,直接往凳子上一坐。“正好,我還沒吃呢。一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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