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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的貓貓變帝國皇帝來求婚怎麼辦》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雖然開口的時候很鬼使神差, 但是說完之後,阿爾弗雷德竟然覺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的樣子。畢竟他對唐年……好像並不討厭。

  相反, 說實話, 甚至還有點喜歡。

  不管是不是因為阿爾貓貓的意識在影響,隻論自己此時的感官的話,在阿爾弗雷德的好感系統裡, 唐年確實算是目前排行得最高的那個人了。

  畢竟阿爾弗雷德在此之前對誰都是一副不入眼的模樣, 他幾乎所有精力都用來按捺自己隨時隨地總要暴動的精神力了,對於他人完全只能說知道有這麽個人而已。

  然而陛下仔細想了想,非要這麽和唐年相處下去也不是不行。

  他可以對唐年之前的冒犯既往不咎, 只要唐年願意丟開那個討厭的精神體。

  這麽想著, 阿爾弗雷德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就好了一點起來了。

  現在雖然還不知道唐年的目的, 不過, 對方如果真的能喜歡上自己那個沒用的精神體的話, 自然也會跟著看上比它更強的自己。

  如果是別用用心的話——

  它覺得自己現在簡直要氣死了。

  阿爾弗雷德完全把阿爾貓貓的咪咪嗚嗚當做耳邊風,他說完後真應該慶幸自己現在是貓貓形態,不然唐年一定能發現他此時的窘迫模樣,紅暈蔓延。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問:“你、你是阿爾嗎?”

  他知道,現在比起阿爾貓貓的反應,還是唐年的意思最重要。

  唐年就笑不出來了:“求、求婚?啊?”

  他退了幾步,在阿爾弗雷德差異的目光中,重新蹲了下來,一副觀察外星人的表情那般張大眼睛凝視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甚至還隱隱期待唐年是這樣的情況, 這樣的話, 他就不用去費神費力地去想,怎麽樣才能在現實裡也抓到唐年了。

  起碼此時唐年的這隻貓貓綠眸裡寫的情緒很認真。

  他低聲將把話重複了一遍,問道:“你要,和我結婚嗎?”

  等等,不是吧?

  出於某種直覺,唐年慢吞吞地收回了自己原本還停在貓貓柔軟身體上作孽的手。

  起碼聽到他話的唐年和貓貓意識同時懵逼起來。

  就像是一個貓貓分裂成了兩半那般,一半還是唐年熟悉的阿爾,一半卻換了個一個人。

  腦海裡的想法劃過了一個又一個, 而明面上, 阿爾弗雷德卻依舊忍耐著,試圖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更鎮定從容的樣子。

  因為錯愕,唐年連手裡摸的貓貓都不香了。他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貓貓。

  唐年是純粹的傻眼,然後覺得有些好笑,他顯然沒把阿爾弗雷德的話當真,但是阿爾貓貓就是根本不克制自己的在罵人了。

  如果不是被貓貓目光凝實地盯著,他說不定已經要習慣性地摸到了貓貓最為柔軟致命的小肚子處。這麽想來,唐年竟然難得有種像是一個親錯抱錯認錯雙胞胎妻子的丈夫,做完糊塗事後背妻子姐妹幽幽注視,無能窩囊的丈夫此刻的情緒完全陷入難言的尷尬裡。

  而對方的視線慢慢從唐年的身上,移到唐年心虛收回的手上。

  阿爾弗雷德不滿唐年這幅詫異的模樣,甚至還有點羞惱。

  雖然樣子一模一樣,聲音也像,所有特征和小動作也對得上,不過非要說的話,從濾鏡中脫離出來的唐年還是能發現一點細微的不同的。

  看著唐年不以為意的模樣,阿爾弗雷德興許多少還是被影響到了,他難得地鼓了鼓臉蛋,爪子扒拉著唐年的衣袖,在唐年低頭看自己的時候,將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唐年覺得現在很不對勁。

  一字一句的, 聽上去倒是沒有什麽害羞窘迫的意思。

  阿爾貓貓雖然平日裡表現得很成熟,可它的模樣一看就能看出純白的幼崽形態來,此時唐年眼前的這隻,雖然也頂著幼崽貓貓的模樣,但給人的壓迫感更強,更像是成年體縮小了那般。

  那就更好了。

  貓貓吃錯什麽藥了嗎?還是他現在其實是在做夢。

  最重要的是,雖然它努力不露異樣了,可在對唐年的親昵之中總會有幾分差異,一會是不用懷疑的信任依賴,一會又忍不住對唐年流露出對警戒陌生的神態。

  真可怕,唐年恍恍惚惚地想,他竟然會夢見自家貓貓對自己求婚。

  他總算把話說明白了。

  不過也得益於他現在是貓貓形態,這讓聲音聽上去更脆了,反而弱化了不少原本聲線給人的冷感。……雖然無論是哪種,好像都不太讓人相信就是了。

  他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他的貓貓了。

  憑什麽啊真是的!
  氣死它了!

  這個冒牌貨到底怎麽回事?

  對方似乎因為唐年後知後覺的窘迫而顯得心情詭異地高興起來了一點,那對唐年熟悉的綠眼睛像是寶石一樣亮晶晶的。

  和阿爾弗雷德不一樣,他看唐年的時候,覺得唐年身上蒙著一層紗看不太真切,不過唐年倒是看阿爾弗雷德看得一清二楚。

  畢竟唐年一來就對他又親又摸又抱還摸他的尾巴,用藍星的話來說,就是唐年先撩在先,不然被調戲狠了的阿爾弗雷德也不會鬼使神差地說出求婚的發言。

  似乎是看出了懷中貓貓此時的認真,唐年沉默三秒,然後默默將貓貓放下了。

  阿爾弗雷德的聲線並不是藍星裡男性中流行的那種低沉,興許是因為年紀並不算大, 他的聲線聽上去還有點清澈, 因為寡言又冷淡, 聽上去的時候就像是碎玉落在冰潭上。用這種音線說話,很容易給人一種聲音的主人是那種無比冷情的人的感覺,總讓人疑心他說出這種類似於求婚求愛的話語時是否是誠心的。

  他是把阿爾當崽崽來看的!
  雖然按理來說這其實是個養成遊戲,不過正常人誰會把貓貓當成是戀愛對象啊!

  和它搶唐年不說,竟然還如此不要臉地說出這種千刀萬剮的話來!
  雖然貓貓還小,但是和唐年在的這些時日裡邊,它也是跟著一起高強度衝浪的。所以求婚這種話是什麽意思貓貓還是能理解一些的,但正是因為理解所以貓貓才那麽生氣。

  他發現,這隻貓貓好像比他家的阿爾身形大了一點,那雙漂亮的綠眸也稍微狹長一點,更顯出冰冷的神態來。

  聽到這句問話,阿爾弗雷德還沒來得及回話,腦海裡的阿爾貓貓又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了。

  它大聲:沒錯!年年!我在這裡!

  不要理會這個冒牌貨!!

  但阿爾弗雷德卻完全無視了阿爾貓貓,盯著一副隨時打算跑路模樣的唐年輕輕笑了一聲。

  從不自在退離出來的阿爾弗雷德很快就恢復往日的從容鎮定了,有了新目標的他也不再那麽著急抓捕住唐年。相反,他現在完全可以慢慢設下陷阱,等待唐年往裡邊跳。

  “你覺得呢?”

  說話的時候,他歪了歪頭,用貓貓形態做出這個舉動的時候簡直就是在惡意賣萌。

  起碼唐年差點又被迷糊住了,反應過來後,他更警覺地盯著對方看。

  眼前的這隻貓貓被唐年這麽看著也沒有要生氣的模樣,它慢條斯理地收回了尾巴,抖抖耳尖,露出一副從容冷靜的樣子,任由唐年打量自己。

  而唐年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什麽問題來。

  對方給唐年的熟悉感太強了,就像是平日裡唐年對著自家阿爾貓貓一樣。

  甚至因為對方這個不辯解任由唐年猜測的模樣,唐年看著看著,心頓時就軟乎起來,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貓貓。這麽想著,唐年望向阿爾弗雷德的視線慢慢就軟化了下來,他剛要憐愛地走過去抱起貓貓哄,就聽到對面那隻貓貓繼續開口了。

  “如果我不是你口中的阿爾,那你覺得,我會是誰?”

  貓貓表情平靜,不緊不慢說話的樣子看上去確實不太像日漸在唐年身邊顯得軟萌的阿爾。

  唐年剛要伸過去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

  唐年笑容一僵:?

  他沒有把手伸過去,倒是阿爾弗雷德直起身,盯著懵逼的唐年看了一會,半晌,將自己的肉墊放了上去。

  要是現實裡的話,貓貓的肉墊應該軟乎乎熱乎乎的,小小的很好捏,但是這是精神世界。

  阿爾弗雷德在搭上唐年手心時,根本沒有怎麽避諱。

  於是那股像是靈魂交融一樣的感覺又來了。

  唐年睜大眼睛,微張的唇瓣輕微哆嗦著,他很想抽手離開,但一直緊盯著唐年、時刻留神他看破他意圖的阿爾弗雷德貓貓將另一隻肉墊也壓在了唐年的手背處。

  與之一起纏上來的,還有他的精神力。

  那些精神力得到了主人的允許,變得無比活躍。

  它們無比親密黏糊地將唐年圍裹起來,更多的精神力在外圍蠢蠢欲動地注視著唐年。

  人類眼睛裡逐漸開始閃動水色了,貓貓還要更過分地探出了尾巴,不知不覺就纏住了唐年的手腕。

  而這隻陌生神秘的貓貓,垂著綠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卻還在低聲說:

  “喜歡摸尾巴的話……”

  “可以再摸摸的。”

  唐年觸電一般縮回了手,臉色爆紅,什麽也沒敢問,什麽也沒想起要深究,在那隻神秘貓貓帶著笑意的注視下,幾乎是落荒而逃。

  阿爾弗雷德愣了愣,他下意識地想要抓住唐年,但在這片空間裡,他的掌控力並不算強,加上阿爾貓貓的意識還在搗亂,他只能睜著一雙綠眸,眼睜睜看著唐年跑路。

  啊。

  阿爾弗雷德呆了呆。

  精神力鎖不住唐年,精神世界也困不住他。

  阿爾弗雷德纏上去的尾巴也一瞬落了空。

  發現這個結果後,那些精神力霧氣很快就蔫噠噠起來。

  空間裡很快就只剩下他一個人,然而這次,阿爾弗雷德陛下根本沒有半點被人遺落的失望,相反,他沉默了一下,回想起唐年方才慌亂的模樣,竟是忍不住翹了翹嘴角。

  這次就算了。

  下次,一定能夠捕捉到的吧?
    ***
  唐年從床上驀然彈了起來。

  他臉色通紅,身上蓋著暖和的被子。

  此刻光線正好,是第二日的早晨,也是難得的唐年在遊戲中睡著又醒來,畢竟往常唐年在遊戲裡進入睡眠的時候,他都是登出遊戲的。

  然而唐年此時並沒有發覺這一點,而是捂著自己的臉,他床邊的書桌上還攤開著買回來的報紙和報刊,顯得有些凌亂,但到底是看上去很嚴肅正經的。

  偏偏唐年此時的樣子可說不上是什麽正經。

  他呆愣愣地注視著天花板,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快要死掉了。

  啊。

  剛剛發生了什麽。

  那個貓貓到底是怎麽回事?

  遊戲又背著他搞了什麽花裡胡哨的東西嗎?
  為什麽唐年感覺自己就是睡一覺的功夫,起來後看到的所有東西都不對勁了。

  誰能告訴唐年事情怎麽會突然之間變成這個奇怪的樣子。

  唐年捂住自己不停發熱的臉,然後又回想了下剛剛自己落荒而逃的狼狽模樣。

  ——可惡!
  ——可惡可惡可惡!
  啊啊啊啊!!!好丟臉。恨不能現在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

  唐年感覺自己要瘋了。

  臉上的熱度完全無法消散。

  他狠狠揉搓自己的臉上,不用鏡子唐年也知道自己現在的面色肯定紅透了。

  唐年狠狠地深呼吸吐了好幾口氣,他的余光瞥見了不止合適出現在桌面上的月神淚。唐年一愣,拿過來一看,月神淚盈光潤潤,原先放的位置還墊著那根所謂的姻緣紅繩,唐年伸手去拿月神淚的時候,還不小心連同紅繩一起揪住了。

  這東西不是放在了背包嗎?唐年有些困惑。

  然後他又看向了那根紅繩。

  紅繩本就顏色鮮豔,現在與美麗至極的月神淚擺放在一起,愈發襯得各自相映得彰,然而唐年看了這東西就會想到它的名字,然後想到他好奇去嘗試,又跟著想到剛剛在精神世界裡發生的事情,瞬時隻覺得咬牙切齒。

  一定是這個東西搞的鬼!
  唐年在心裡直接給對方定了罪名,不用任何證據,唐年就是單純的遷怒。

  眼不見心不煩,唐年索性把它丟一旁,又揣好月神淚,等他感覺自己回復了點正常後,唐年立馬去找了貓貓。

  他一定要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不能立馬去問可惡的官方是不是他們又在搞事的情況下,最好的情況就是去問另一個當事人——阿爾貓貓了。

  說到貓貓,唐年一愣,對哦,他貓貓呢?
  明明睡著之前它還美美地跟著唐年一起睡覺來著的。

  而被惦記著的貓貓其實也很懷疑人生,難得地跑去了庭院裡的樹上吹冷風。

  它看上去比唐年還要火大的樣子,氣呼呼的,揣著爪爪同樣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以至於原本想要氣勢洶洶想來找貓貓問怎麽回事的唐年都忍不住噓聲了。

  他有些躊躇地站在不遠處,抬頭看著阿爾。

  發生了什麽?
  阿爾貓貓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它吹了冷風吹了很久了,但是還是吹不散心底此刻的火氣。

  貓貓原本和唐年一起美滋滋地睡得好好的,但睡著睡著,它就發現,唐年的精神力逸散出來了。貓貓歪頭,這種征兆,只會出現在沒有大人教導的幼崽身上。幼崽因為正在發育期,精神力跟著一起發育,缺乏技巧的幼崽們不會控制自己的精神力,就會逸散在四周。

  貓貓雖然不是家長,但是它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樣子逸散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危害,頂多就是不受控制的精神力會到處亂飄,幼崽很容易為此感到疲憊而已。非要說的話,這樣做沒有什麽安全性和隱私性,比幼崽強大的人很容易透過這些精神力順著一同進入對方的精神世界裡。

  貓貓一開始什麽都沒想,但是貓貓的天性就是好奇,這點就連阿爾也不例外。

  它滴溜溜地轉著綠眼睛,偷偷瞄了瞄唐年。

  人類睡得又香又甜,閉上眼睛的模樣看上去溫柔安靜極了。

  是不會被一些小動靜鬧醒的模樣。

  所以貓貓立刻就放松下來了。

  它感受了一下唐年此時散開的精神力,每個瑰月人的精神力給人的感覺都不同,這大概和彼此的靈魂和性格有關,阿爾貓貓自己的力量屬性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敢招惹的那種冰冷嚴酷,但是唐年的精神力就和他這個人一樣,顯得溫暖明亮,捧起來的時候也暖融融的。

  貓貓頓時更好奇了。

  ——唐年的精神世界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呢?
  畢竟在教導的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貓貓總是感覺自己沒有關於教導內容的記憶,好像就是閉上眼睛,醒來感覺很舒服,很安逸,但是為什麽這樣,不清楚。

  現在嘛……

  貓貓感覺是個了解唐年精神世界的好時機。

  就偷偷進去看一眼、應該不會被唐年發現的吧?

  而且這不怪貓貓故意這麽做的,是唐年對它完全不設防放出精神力的!

  要是唐年問起來,阿爾想自己也可以狡辯一下的。

  好!就這麽做!

  貓貓快樂地下了決定後,便忍不住把自己貼進唐年的懷抱裡,肉墊搭在他的精巧的鎖骨上,抬頭的時候,略顯暖呼呼的腦門蹭著唐年的下巴。

  貓貓總喜歡在唐年睡熟的時候才肆無忌憚地親近他,畢竟平日裡貓貓是很要面子的。

  此時,貼著唐年蹭了蹭,才心滿意足閉上眼睛的貓貓也同樣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好奇中又不可避免帶著點因為感覺自己在做壞事的緊張和興心虛。

  它小心翼翼地觸碰了過去——

  ——然後被拉進了阿爾弗雷德的空間。

  按理來說,它確實應該會進入到唐年的精神空間的,但在他們精神力接觸的那刻,恰好阿爾弗雷德借助半身的共感,將唐年拉到了自己精神空間裡。

  所以在貓貓眼中,就是它那麽大個的一個寶貝年年,突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阿爾:?
  阿爾:?!!!

  貓貓簡直瞳孔地震,完全不可置信。

  等它順著痕跡氣勢洶洶找過來後,後面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

  它和阿爾弗雷德打了一架,然而它只在開始佔了上風,後面就打不過對方了。

  這讓向來以貓貓老大自居的阿爾無比委屈傷心。

  然而比委屈傷心更濃鬱的是憤怒。

  它和唐年貼貼的時候,那個可惡的家夥竟然也一起跟著貼貼了。

  憑什麽啊真是的!
  沒眼力的討厭鬼就應該自覺滾遠點!
  唐年是它的是它的是它的!
  然而徹底把阿爾貓貓像火。藥。桶一樣點炸的還是阿爾弗雷德的求婚發言。

  貓貓簡直徹底呆住了。

  反應過來後,阿爾貓貓恨不能直接撕了這個可惡的家夥。

  它都沒有對唐年求婚過,他憑什麽就先求婚?
  就憑他不要臉嗎?!

  而且還一點都不誠心!!

  哪有人這樣子求婚的!年年是絕對絕對不會看上這種沒眼力沒情商一窮二白的家夥的!
  唐年的親親抱抱明明都是給它的,如果不是這個家夥不知為何和它長得一樣的話,唐年才不會多看他一眼!
  但是這樣氣憤的情緒不能對著無辜的唐年發。

  這怎麽能怪唐年呢?錯明明都是那個可惡的家夥。

  所以貓貓發現自己實在壓不住火氣後,隻好提前一步醒來,去到外邊去吹冷風了。

  唐年:……

  唐年看著氣鼓鼓的貓貓,遲疑了一瞬,還是喊了聲:“阿爾。”

  貓貓耳尖動了動,然後又耷拉下來,折成飛機耳。

  看上去真是特別傷心委屈了。

  唐年見此卻放心了幾分,連同先前羞窘的情緒都漸漸退散了,他笑了起來。

  “阿爾~”他又喊了一聲,然後開始哄貓貓。

  什麽親親寶貝,什麽好阿爾,別生氣,什麽甜言蜜語各種哄,然後喚道:“阿爾,下來。”

  貓貓本來就不是生唐年的氣,所以在唐年呼喚自己的時候就已經軟化了下來。何況方才唐年還這樣柔情蜜意地哄它,簡直把貓貓哄得心花怒放的。

  它心想,唐年果然喜歡的還是它。

  那個冒牌貨只是佔了和它長得相似的光。

  不然年年絕對不會多看他一眼的!

  它被哄得害羞地紅起臉,雖然臉沒有朝向唐年,但一直豎著耳朵聽唐年哄他的話。聽到最後,貓貓這才忍著羞澀,故作鎮靜地去瞧唐年。

  貓貓剛低頭,就看到唐年舒展著眉眼對它露出笑容,伸開手等它跳進懷裡的模樣。

  此時天光大亮,光線落在唐年身上時,給他鋪上了一層柔和的光邊。

  美好得就像是貓貓喜歡的發光的漂亮的那些東西。

  它一下子就不生氣了。

  貓貓開心地從樹梢上跳下來,像是一片輕巧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葉子,落入了唐年的懷抱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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