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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球不跑後病美人爆紅了》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蔣流的臉上和手上都見了血, 酒意稍微醒了點,但他的目中無人跟喝沒喝酒無關,當下還是想發火, 然後就發現踹他的人是裴珩玉。

  蔣流熄火了。

  氣勢沒那麽囂張了,但蔣流一邊嚎疼,一邊還是沒忘了連雨知:“老子告訴你們,只要連雨知在這個劇組裡一天,老子就隔三岔五帶人來探班!唉喲喲我的臉——趕緊去醫院!”

  四個保鏢都來攙蔣流, 才把人攙起來準備離開。

  “哎——不好意思啊,蔣公子。”製片人咬咬牙,趕緊開了口, “你看你這給我們砸的……剛不是說要賠償嗎?”

  最後, 蔣流丟下了一張支票,才得以順利離開。

  製片人拿著那張支票, 歎了聲氣,然後叫場務過來收拾門口這片狼藉。

  裴珩玉朝謝枝雪那邊走了過去。

  看著蔣流離開,秦源停下了錄像,收好手機, 他問謝枝雪:“枝雪, 這個視頻是要?”

  不用每次說到最後,都把話題拐到誇你自己。

  時間過去太久,這時候就算把直接證據放到大眾面前、說連雨知是被誣陷的,大概也不會有多少人關注,因為網友的記憶是有限的,曾經參與過辱罵連雨知的人更會有一種回避心理。

  製片人和副導一開始就不同意用連雨知、覺得是個麻煩,經過剛剛蔣流這事後,更是這樣覺得。

  連雨知到的時候,蔣流已經離開好一會兒了,片場門口的狼藉也被打掃得七七八八。

  “還有……雖然剛剛我踹了他一腳, 雖然踹之前我就看到了地上有玻璃碴子,但……我平時吧,真不是個主張暴力的人,我沒有打人的喜好的,你別害怕。”

  但連雨知已經進組了,這時候真因為蔣流來鬧事就把人請離,人情上不合適,製片人和副導這心裡也憋屈。

  謝枝雪溫聲打斷:“夠了,裴前輩。我知道剛才是什麽情況,也沒因此害怕。”

  向錢進的脾氣倔、不肯屈服:“就因為他蔣大少爺來我們劇組發一場瘋,我就要如他的願,把我好好的演員給趕出去?有病吧!反正人已經得罪了,他有什麽就衝我來!別說他蔣流現在還做不了蔣家的主,就是他能做主,他要能真把我封殺了那他也是有本事!”

  到了休息室, 當著一臉警覺的秦源的面, 裴珩玉很淡定地跟了進去。

  和劇組裡的人碰上面,連雨知抿了抿唇,有些難受的局促,下意識避開了視線。

  秦源聽得撓了撓頭,想想還是先退出了休息室。出去前,秦源小聲緊促說:“枝雪,我就在門外邊啊。”

  向錢進和製片人、副導共同使用同一個休息室,這會兒他們三個都正在休息室裡,就連雨知這個事商討。

  當下不論是對誰,《畫》的拍攝都很重要。

  然後他又對謝枝雪道:“別聽那個蔣流放……厥詞, 要是之後他還有機會靠近我們劇組, 我改了跟他姓。”

  謝枝雪倒不擔心蔣流做什麽。

  謝枝雪對秦源點了點頭。

  “他這婚禮定得本來就有些草率,兩個人認識兩個月就說要結婚,也就我舅舅舅媽肯陪著折騰……不陪著折騰也沒辦法,讓裴薑萊自己折騰,能弄出更多事來。”

  “裴前輩的表弟,婚禮取消了?”謝枝雪想起來。

  謝枝雪回道:“先放著吧,以後可能用得上。”

  他輕嘖了聲:“是啊,鬧了有一周,說了好幾次取消婚禮,結果都到正經日子了,一大清早才說真的取消,我舅舅舅媽又要通知賓客,又要忙著罵人。幸好我登機前又看了一眼手機,不然幾個小時飛回去了白跑一趟,還會錯過這邊蔣流來找茬。”

  連雨知的那個角色戲份不重,今天也確實沒有他的通告。他本來是待在酒店裡看劇本的,但接到了之前一塊兒做場務的朋友的電話,知道蔣流居然帶著人到劇組砸場子後,連雨知又驚怒又崩潰地趕到了片場。

  不過裴珩玉這樣說,能少對劇組拍攝產生影響也好。

  門口附近的人看到連雨知來了,有點意外,等他走過去後,才忍不住小聲互相討論:“他也太慘了,惹上那個什麽蔣公子……”

  裴珩玉這人,時不時也確實挺有意思。

  裴珩玉道:“我舅舅舅媽覺得裴薑萊太能折騰,但裴蔚萊又太不折騰,就希望這兄妹倆能中和中和。還是我媽比較省心,就我這麽一個獨立自主不惹事的。”

  但如果來個人、先造勢,讓大眾回想起連雨知這個“黑料藝人”了,趁喊打喊殺的熱度再放出澄清,會更有效果。

  就片場目前這個情況, 一時半會兒應該也沒辦法開拍,謝枝雪和秦源一起朝休息室走去。

  謝枝雪搖了搖頭。

  “沒被嚇到吧?”裴珩玉關心道。

  說起這個,裴珩玉就坐下來了。

  謝枝雪微微一頓,既意外於裴珩玉會解釋至此,又不知為何,一時竟覺得……有些忍俊不禁。

  在謝枝雪的休息室裡又待了會兒,裴珩玉就起身,說讓謝枝雪安心休息,他也正好去找向錢進他們說說話,讓他們也安安心。

  然後在路上被裴珩玉追上了。

  謝枝雪:“……”

  會有更多人看到,一個清清白白、正處於上升期的好演員,因為沒有背景靠山,在拒絕潛規則後反被潑髒水、全網罵、雪藏五年、沒有說話的渠道、離開前公司後仍然被追到新劇組打壓……這樣的戲碼,會帶來很大的波瀾。

  裴珩玉這才點頭,松了口氣:“那就好……反正你別把那個蔣流放在眼裡,安心拍戲就好,他不會有機會鬧出什麽給你添堵的么蛾子。這部片子還有我參演呢,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腦殘搞破壞。”

  聽到這兒,謝枝雪心想,一個將來、一個未來,這取名挺有趣的。

  “對了,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裴薑萊還有個雙胞胎妹妹,叫裴蔚萊,蔚藍的蔚,同一個萊字。”

  沒得到謝枝雪的回應,裴珩玉繼續道:“我真的,是特別主張和平的一個人!但有的物種吧,像剛剛那個蔣流,除非他不能說話,不然……其實剛剛踹他之前,我有注意著分寸……”

  或許是因為裴珩玉之前提過幾次,他又在電梯裡遇到過那個綠頭髮的裴家表弟,謝枝雪一時有點好奇。

  而且這個陣仗,還不夠熱鬧。

  “可這事兒吧,總得有個解決辦法。”製片人說,“剛才蔣流走之前說了什麽,你也聽到了……就他這樣的,咱們經得起人家隔三岔五地造訪嗎?別說以後了,就今天,要不是裴老師突然回來了,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麽把蔣流應付走,總不能真報警吧?”

  副導歎氣:“不怕無賴來找茬,就怕這無賴他有背景又閑,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誰受得了?”

  “說起來這連雨知也確實倒霉,怎麽就招上那麽個人了呢,這都好幾年了吧,還不放過人家。就連雨知他之前那些黑料,我本來還半信半疑,這下徹底信他是被整了,就蔣流那個樣子……唉!”

  休息室門被敲響,副導站起來過去開門,見外面是連雨知,有些驚訝:“哎,小連你來啦?是有誰通知你了嗎?”

  連雨知走進休息室,對著裡面幾個人先鞠了個躬,然後站直道:“對不起各位,因為我的私人問題給劇組帶來這麽大的麻煩……很感謝錢導你們之前給我機會,讓我能參演這部戲,但……我不能一直給劇組添麻煩,我想我還是退出這部戲吧……”

  連雨知從休息室裡走出來,面上有些悵然。

  他本來打算直接離開片場,但略作遲疑,他還是轉而朝更裡面的休息室走去。

  路上,連雨知遇到了裴珩玉。

  裴珩玉的心情不錯,看到連雨知也沒什麽額外反應。

  兩人錯開之後,連雨知又朝前走了一小段,突然聽到後面有敲門聲。他回頭看了一眼,裴珩玉正站在向錢進他們的休息室門前。

  回過頭,連雨知轉過走廊,確認周圍沒人看見後,他才敲響了貼有謝枝雪名字的休息室房門。

  開門的是秦源,見到連雨知,秦源不禁又撓撓頭:“那我……再到門外站一會兒?”

  剛剛裴珩玉離開,秦源才從門外回到了休息室內。

  “沒事兒。”謝枝雪對秦源道,然後看向連雨知,“坐吧。”

  連雨知走進房間內,有些拘謹道:“其實我也沒什麽事,不會打擾太久……我準備離開劇組了,所以我想走之前,來跟你道個別吧……雖然我們也不算熟人,但我能進組畢竟有你的幫忙,就這樣一聲不吭離開,總有些抱歉。”

  聞言,謝枝雪有點意外:“錢導同意了?”

  連雨知搖了搖頭:“錢導他們讓我冷靜冷靜,再好好想想,但我……繼續待下去也尷尬,還會讓整個劇組都跟我一起提心吊膽。”

  “蔣流那個人,沒有道理可講的……我也沒想到,都快五年了,我都離開那個公司了,他不僅沒放棄打壓我,甚至還會直接砸到劇組來,還說了那些話……如果真的連累到了劇組,還有枝雪你的名聲,我真的……不如離開吧。”

  謝枝雪打開保溫杯,慢吞吞喝了點水,然後將杯子蓋好。

  等到連雨知說完,謝枝雪才平和地接過話:“不用擔心蔣流再來劇組鬧事,也不用擔心他借機生事,裴前輩說的。”

  連雨知一愣:“可……”

  “而且,你離開這個劇組,之後呢,打算怎麽辦?蔣流他就會放過你了嗎?”謝枝雪又問。

  連雨知抿了抿唇,沉默後回道:“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會放過我。但我……我不想屈服,也不想轉行,反正我是個孤兒,沒有家人需要照顧,就我自己一個,那為表演這個夢想多熬一熬,也過得去。沒有機會接到正經角色,那我就在劇組裡乾點雜活、偶爾可以跑個龍套,這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離開現在這個劇組後,我還是可以這樣過。”
    謝枝雪輕歎:“熬到蔣流大發善心,放過你嗎?”

  連雨知沉默下來。

  秦源見連雨知一直站著,而這個話題也不像是馬上要結束的樣子,就推了個凳子給連雨知。

  連雨知有些疲憊地坐下來,接著道:“我知道,想熬到蔣流自己放過我,這個想法很蠢,但我……我試過反抗了,可惜沒有用。”

  “蔣家要雪藏我,我之前的經紀約在他們手裡,我也付不起違約的代價,所以我哪怕有試鏡機會都是枉然,即使試鏡過了、劇組不顧忌蔣家,我也簽不了約。”

  “現在我身上是沒有經紀約了,我可以做自己的主。但蔣家仍然要雪藏我,我也沒什麽經濟價值可言,很多劇組都有顧忌。”

  “不光是蔣家的打壓,還有我在大眾眼裡的形象,太黑了,劇組更不敢用我了……我試過為自己澄清,但我的澄清要麽發不出去,要麽發出去了也沒有幾個人能看到,還很快就會被刪掉……我鬥不過蔣家,就只能熬一熬,興許蔣流哪天覺得無趣了,就放過我了。”

  秦源在旁邊聽得目露同情。

  謝枝雪認真聽連雨知說完,然後輕輕頷首,說:“所以這次《畫》的機會,對你而言極為難得。現在知道裴前輩會幫忙後,還想離開嗎?”

  連雨知有些抱歉:“我……不想離開了,這是實話。離開之後,我可能再也沒機會遇到這樣願意收留我的劇組了。只是……這樣太麻煩劇組了,也很麻煩裴老師……裴老師是為了枝雪你,才這樣費心的吧……太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次如果不是裴老師也在這個劇組……”

  謝枝雪有點無奈,問連雨知:“裴前輩的幫忙,確實讓這次的事變得簡單了。但就算他不在,那又如何呢?”

  連雨知一愣。

  秦源見狀,實在忍不住加入話題,掰著手指推演說:“裴老師不在,沒人壓得住蔣大少爺,按他那個作風,很有可能說到做到,前腳離開片場,後腳就找養的營銷號發通稿,把劇組裡錢導他們、還有枝雪和連老師一起推上風口浪尖。”

  “網友們可能會炸鍋,但……我們手裡有蔣大少爺來鬧事的視頻啊,而且不論是錢導他們還是枝雪,都不是蔣家能隨便封住手腳潑髒水的。網友們會發現那個蔣大少爺有毛病,而連老師幾年前的黑料裡有貓膩?這樣說的話,其實也挺好的啊,給連老師澄清一下。”

  “就是難免要影響拍攝進度了,還有劇組裡大家的心情。”

  秦源說完,謝枝雪笑了下,道:“沒錯。”

  他打開面前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顆糖來,遞給了秦源。

  秦源也忍不住樂了,接過來:“謝謝枝雪的獎勵。”

  連雨知還有點發懵。

  秦源琢磨了下,又說:“那這樣說起來,是不是就讓蔣流去發通稿更好啊?對於連老師來說。”

  連雨知忙擺了擺手:“不不不,那樣的話拉太多人下水了……不過,之前是我熬得有點刻板了,忘了具體情況具體分析,這樣一聽,我似乎確實不該光想著硬熬……蔣流也沒辦法隻手遮天,只是我以前太受限,鬥不過他而已。”

  “其實……我手裡有當年蔣流想要潛規則我的完整錄音,只是一直發不出去。”

  連雨知突然覺得渾身都輕松了許多。

  他站起身,對謝枝雪道:“真的非常謝謝你,枝雪,我現在格外慶幸來了這一趟。我接下來會好好完成拍攝,大不了這部片子上映的時候,蔣流再讓人挖出我的那些黑料歷史,我也會想辦法抓住機會盡可能為自己澄清。他不可能真的堵住我所有說話的渠道。”

  帶著和來時相反的心理狀態,連雨知離開了謝枝雪的休息室,他打算再去找錢導他們,表示自己冷靜下來想清楚了。

  路上,連雨知再次和裴珩玉擦身而過。

  “……裴老師。”連雨知猶豫了下後,快速開口道,“給您添麻煩了,謝謝您。”

  裴珩玉看了他一眼,說:“沒事,我也不是特意想幫你。”

  “我明白,但還是應該感謝您。”連雨知道。

  休息室的房門又一次被敲響,秦源撓撓頭,對謝枝雪道:“今天怎麽訪客不斷啊,裴老師剛走,連老師就來了,這連老師剛走,又有人來……枝雪,你累嗎?你要是累了,我就把人應付走。”

  謝枝雪也有點啞然:“看看是誰吧。”

  門一開,外面是笑眯眯的裴珩玉。

  “我剛看到連雨知過去了,他有來找過吱吱嗎?”裴珩玉開口道,然後很自然走進了休息室,又說,“我剛從錢導那邊過來,他說半小時後復工開拍,今天被耽誤了會兒,收工時間可能會晚一點。”

  謝枝雪微微頷首。

  秦源代為回答:“連老師剛才確實來過,本來是想和枝雪道別,但現在已經不打算離開劇組了。”

  裴珩玉挑了下眉:“吱吱勸他了?”

  謝枝雪抬眼:“裴前輩想說什麽?”

  “也沒什麽,就是……有點泛酸。”裴珩玉直白道,“吱吱這麽喜靜的人,居然為了他多費口舌,對他還挺好。”

  謝枝雪:“……”

  裴珩玉卻是越想越酸,感覺自己好像剛吃下了一噸檸檬,用檸檬汁泡了個澡,再用檸檬皮做了套衣服穿上。

  他發現,謝枝雪對那個連雨知當真挺好的——在攝影棚裡認出來了還給了眼神,後來在其他人面前幫忙說話,今天這種事還費神開解連雨知!

  “吱吱,我給你講個小故事?”裴珩玉忍不住道。

  謝枝雪語氣平靜:“我喜靜。”

  裴珩玉點點頭:“就幾句話的小故事,講完我就閉嘴。從前有個人,特別愛吃領居家的醋,鄰居說這醋不該你吃,但這個人還是忍不住偷偷吃。完了,我閉嘴。”

  謝枝雪微微一頓。

  裴珩玉的意思是他在吃醋?

  哪來的醋給他吃……

  就因為他跟連雨知說了幾句話?
  那這醋吃得有點太輕易。

  不過,顯然裴珩玉自己也清楚,就算他謝枝雪真的有什麽情況,也不該裴珩玉來吃醋。

  既然如此,謝枝雪也不想多言。

  裴珩玉認識他、表露出喜歡和追求的意思,所用時間甚至不到十天。

  而《畫》要拍兩個月,是十天的好幾倍。

  謝枝雪覺得在殺青之前,裴珩玉的怦然熱情會耗光的。

  因為裴薑萊和未婚夫的婚禮臨時取消,裴家上上下下跟著忙活了一天。

  取消婚宴、通知還未到的賓客不用來了、安排已經到的賓客離開、向賓客們解釋致歉、和沒能辦成婚禮的親家“扯皮”……種種事情忙起來,不比按原定計劃辦婚禮要輕松。

  裴珩玉的舅舅舅媽腦袋都要炸了,偏偏裴薑萊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弄得他們多罵幾句又覺得於心不忍,只能背著裴薑萊,跟一塊兒收拾殘局的裴蔚萊一起數落抱怨。

  作為裴薑萊和裴蔚萊的親姑姑,裴珩玉的母親裴複雅也不得不頭疼了一個白天。

  眼見著天色暗了,殘局也收拾得七七八八了,裴複雅趕在裴舅舅舅媽來找她訴苦之前,開著車溜出了門,和有段時間沒見的閨中好友林呼晴見面。

  林呼晴和裴複雅一樣,都是接手了家族企業並且發揚光大了的事業強人,而且兩人都是年輕時結過婚、後來又離了婚。

  不過裴複雅和前夫是和平離婚,離婚後碰了面也還能做朋友,離婚時裴珩玉的撫養權歸了裴複雅。

  但林呼晴和前夫離婚時鬧得極其難看,離婚後別說碰面打招呼,兩人都有意避開彼此,多年未見。而兩人的孩子歸了前夫撫養,因為離婚時的協定,林呼晴這些年沒有探望更沒有打聽過孩子的情況。

  裴複雅和林呼晴見了面,忍不住感慨今天家裡婚禮取消的事。

  “……還好家裡就這麽一個能折騰的孩子,蔚萊和珩玉都不愛折騰。”裴複雅輕歎。

  林呼晴笑了笑:“你之前不是說,珩玉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正在追嗎?說不定很快也要折騰起來了。”

  裴複雅搖搖頭:“可不一定,他喜歡是很喜歡,但我瞧著追得不太順利,那孩子都不愛搭理他。也挺好,受受挫。不過說真的,珩玉的眼光是很好的,他喜歡那年輕人我瞧著也喜歡,模樣就善,而且我總覺得有點眼熟。”

  聽到裴複雅這樣說,林呼晴難得有了興趣:“不是說也是演員嗎,有照片能看看嗎?”

  裴複雅就搜給她看:“喏,就這個年輕人。我越看越覺得以前在哪兒見過似的,但不是因為看過他的戲。”

  林呼晴看著出現在裴複雅手機上的照片,目光一頓。

  她接過裴複雅的手機,又細看了看,然後問:“他叫什麽名字,幾歲了,是姓路嗎?”

  裴複雅有點疑惑:“不是,姓謝,叫謝枝雪。年紀應該比珩玉小兩三歲……怎麽了?”

  聞言,林呼晴沉默了幾秒,然後搖搖頭,將手機還給了裴複雅,道:“沒事,我想太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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