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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也重生了》第七十一章 暗箭(二)
  第七十一章 暗箭(二)

  “兒臣請父皇、母后用茶。”

  見陸婉並無異常之處,站在她身側的晏珩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江若柔一顆忐忑的心終於放下。

  她回頭看了一眼面目慈和的晏清,笑著開口:“快起來吧!”

  “謝母后。”陸婉起身時,她身旁的晏珩忙上前扶了一把。

  晏清見狀,捋須笑道:“你倒是知道疼人。”

  “夫妻一體,疼阿婉就是疼兒臣自己。”晏珩亦回以微笑,體貼地站在陸婉身側。

  晏清點頭:“你可要好好對婉兒,不然你姑姑和祖母,包括朕,都不會輕饒了你。”

  “兒臣明白。”

  江若柔抿了口茶,對著晏珩囑咐道:“太后身子不爽利,久不見人。但你成婚是天大喜事,也得讓你皇祖母也沾沾喜氣。我讓人做了些好克化的點心,充做喜果,你一會兒去記得叫人拿上。”

  她面色如常道:“殿下,我發現你如今和我講話,愈發油腔滑調了。”

  “一模一樣。”

  晏珩笑了笑,大方道:“金桂,獨佔三秋,聞香十裡;阿婉,淡妝濃抹,豔壓群芳。”

  此季景色單調,只有桂樹綠疊成蔭,葉與葉的罅隙間綴著小小的、金色的花骨朵,溢出的芳香散向四面八方。

  “和孤的阿婉……”

  “後太宗突發奇想,在苑中辟一小徑,將金桂緣徑而植,得一‘香徑’。那小徑綿延數裡,秋風一動,滿目金黃,招搖生香。”

  “真是——”

  陸婉不動聲色地拉開這段曖昧的距離,輕歎一聲:“說了,隻喜歡殿下這張皮囊。至於油嘴滑舌……殿下有事跟哪位美人兒學的?”

  晏珩往她耳邊靠了靠,低聲詢問到:“你不喜歡嗎?”

  陸婉聞言,倒是沒有昨夜和清晨那般敏[gǎn]羞澀。

  說著說著,這突如其來的轉折,叫認真聽她講話的陸婉神色一滯:“什麽意思?”

  “兒臣遵旨……”

  晏珩與陸婉並肩而行,興致勃勃道:“昔日太宗南征百越,破之,興建上林苑。群臣進獻的名花異樹有千余種,都植在上林苑裡,其中就有金桂十株。”

  陸婉卻有些坐立難安:“這本該是兒臣的事,是兒臣失職,叫母后和太子憂心了。”

  晏清倒不緊拘著那些規矩,又問了陸婉幾句話,然後賞賜了些金銀,便讓晏珩帶著太子妃離開了。

  晏珩壓著步伐,所以陸婉輕而易舉地追上了她:“什麽沒有?是不止一位嗎?”

  晏珩應聲:“是,母后思慮周全。”

  “但花草樹木也挑壤,南方官員所貢的什麽荔枝、甘蕉、柑橘,這些樹都沒能活下來。唯獨金桂幸存,複生百余棵。”

  去慈安殿,饒有興致的二人自然選擇穿過禦花園。

  “唔……沒有……”晏珩說罷,便邁開步子往前走了。

  “好了好了,這有什麽可自責的,一家人非要說兩家話。”晏清開口,止住話頭,“朕知道婉兒是個好孩子,一向孝順,侍候太后比朕和皇姐都周到。初為人妻,這些事跟著皇后慢慢學就是了。”

  “怎麽可能?”晏珩側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除了阿婉,我看什麽女人都是一個樣。”

  “……”陸婉自然不信。

  想起上一世晏珩的審美,清一色的良家子,素淡如新荷,腰纖不堪握。曹娥更是謳者出身,聽說能歌善舞,依人起來,不知會是什麽模樣。

  “好了好了,我們快些去給皇祖母請安。”晏珩自然地牽上陸婉的手,“父皇和朝臣休沐,孤晚些回去,還得處理積壓的庶務。”

  “……”陸婉任由晏珩在大庭廣眾之下,牽起她的手,一步步往前走。

  身後的宮女太監一致保持緘默,眼觀鼻鼻觀心,不敢亂看,老老實實跟在二人身後。

  “母后。”魏王晏渚一早進了宮,在太后靜思的內室中絮絮道,“晏琮那小子不思進取,看樣子是不肯配合兒臣。若不是皇兄看得太緊,兒臣早把他……”

  “好了……”劉太后開口,帶著歷經歲月滄桑的沙啞。

  她聲音很輕,分量卻十足,令心有不甘的晏渚乖乖閉上了嘴。

  “母親想讓你也做天子,是不假。可晏琮畢竟是陛下的兒子,哀家的孫子。”

  “這麽多年,除了晏琮和晏珩,宮中誕育的哪個皇子,哀家沒替你看管過?”

  “可是……”晏渚欲言又止。
    劉太后雖有眼疾,心卻跟明鏡一樣:“可是陛下不是傻子,兄終弟及都是哪朝哪代的舊俗了?父子……還是要親過兄弟。”

  “幼時皇兄明明……明明承諾過兒臣的……說他百年之後,要將……要將大夏的皇位傳給我。”晏渚仍不死心。

  “哀家老了,記性也不大好了。再說了,童言無忌……”劉太后淡淡道,“你與陛下的關系一向微妙,哀家已風燭之年,你再這麽爭下去,保不齊你皇兄不認你這個弟弟。”

  “母后,都是您的兒子,這皇帝他做得,兒臣做不得嗎?”晏渚色厲聲疾,原本憨厚的面容,也出現了一絲裂縫。

  劉太后歎了口氣,道:“哀家這些日子,總夢見太宗。他說,他對現在的太子很是滿意。他未竟的大業,可以托付給晏珩……”

  “夢都是假的!”晏渚自然不信,有些失態,“母后,您……”

  “好了。”劉太后篤信道法,對神鬼之說一向很敬畏,聽到晏渚反對,自然及時打斷了他。

  “天子難為,你看看你皇兄,活得哪有你自在。你自幼養尊處優,如今亦榮華富貴,子孫也會鍾鳴鼎食,何必去冒那個險?”

  晏渚沉默半晌,再開口時,聲音裡透著一絲疲憊:“母后……您知道的……”

  劉太后身形微頓,悵然片刻,回應道:“他早就放下了,你怎麽……還忘不了呢?”

  “兒臣從未真正想和他爭過什麽,但他是個懦夫……他晏清能夠做好這個皇帝,那兒臣未必會做得比他差。”

  “太后娘娘……”劉太后出神間,門外傳來秦嬤嬤熟悉的聲音,“太子殿下攜太子妃殿下前來為您請安了,您看……”

  這些年因著眼疾,劉太后耳力倒練的靈敏。她欲起身,晏渚忙上前扶她起身。

  “叫她們到正殿等。”劉太后衝輕輕撂下一句,門外同樣耳聰的秦嬤嬤領命去了。

  隔著錦繡衣袖抓著晏渚的小臂,劉太后籲了聲:“哀家以為你如今體胖,心早也寬了。若是為你自己,哀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若是為了一個早就沒了的女人,不值。和你皇兄生這麽多年齟齬還不夠嗎?”

  “兒臣就是為自己……”晏渚亦收斂了情緒,“立嫡以長……和陛下比,兒臣得到的本就不多,也不怕什麽得不償失……”

  太后喜靜,慈安殿的宮女太監沒有幾個,都是上了年紀不願意出宮的老人。秦嬤嬤引了晏珩和陸婉進來,殿中的婢女上了茶便退了出去。

  晏珩很少來慈安殿,哪怕江若柔後來做了太后,她亦鮮涉足。正殿仍保留著太祖篳路藍縷時的樸素,沒有雕梁畫棟,只有幾張簡單的案幾、竹簟,和正中央那惟一一尊三足龍紋赤鼎。

  陸婉知道太后對諸孫一向冷淡,怕晏珩局促,誰知對方卻並無半分不安,負手在那看起慈安殿中傳下來的大鼎。

  “太祖昔日奪天下,得周之九鼎,分賜諸王。給皇祖父的,正是這雍州鼎。”

  她回過頭來,對著面露不解的陸婉道:“□□並不是飽讀詩書的世族子弟,只是識些字混做了小吏。攻破長安時,身邊惟一懂這些的謀士尚在後方。所以太祖便令諸王自行去挑。”

  “太宗謙卑,等叔伯兄弟挑罷,便得了這個被剩下的雍州鼎。”晏珩說著,語氣中帶了絲敬畏,“長安,即處古之雍州。可見冥冥之中,一切有定。”

  陸婉見她有理有據的陳述,模樣認真,亦沉了沉聲,道:“這鼎確實是太宗陛下命人運過來的舊物。我自幼承歡外祖母膝下,可你說的,我卻沒有聽她講過。”

  “太祖身邊那第一謀士,遺貴韓拾,至京後奉旨去探諸王之鼎,不也沒說什麽?”

  “阿婉沒聽過天機不可泄露嗎?”

  晏珩笑了笑:“當時惠帝還是太子,林後雖然沒有後來那樣威風,在朝中也是獨大。韓拾雖為先知,卻一向避事,自然不願意得罪任何人。況且那些鼎,當時除了他沒人懂。所以,不說最好。”

  陸婉頷首:“看來殿下懂的不比誰少。”

  晏珩搖搖頭,作愁眉苦臉狀:“不,孤不懂女人,尤其是你這樣漂亮……”

  “晏珩……”陸婉咬牙,“這裡是慈安殿。”

  “太后娘娘到——”秦嬤嬤的聲音,打斷了準備“打情罵俏”的二人。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

  “婉兒給皇祖母請安。”

  晏珩與陸婉齊齊轉身,跪在了劉太后腳下。

  “起來吧。”劉太后淡淡道,而後笑著看向陸婉,“來,讓祖母看看。”

  “是。”

  陸婉起身,走到劉太后身邊。秦嬤嬤識趣的退下,好讓陸婉攙著她。晏珩讓開路,垂首低眉,待劉太后坐到上首的位置上,才抬起頭。陸婉站在太后身側,太后旁若無人的和她說著話。

  輕疏遠近,高下立判。

  ◎作者有話說:

  十在:在看的友友們一定要留評,我幾乎每章都有隨機抓人發紅包的,不要嫌少,蚊子再小也是肉!一個紅包至少可以白嫖晏珩兩天!!!
  晏珩:???
  陸婉:新的計算單位出現了。

  十在:嘻嘻,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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