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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也重生了》第六十九章 心意(四)
  第六十九章 心意(四)

  單純的喜歡她,這未免過於“單純”了。

  江嫣不是告訴自己,說,只要她能放下`身段象征性的“伏低做小”一番,對方便一定會涕泗橫流的扶起她,立刻忘記她曾經犯下的錯嗎?
  如今,陸婉選擇忘掉前塵往事中不好的回憶。同樣,也否定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宣之於口的真心。

  就只有……外表?
  “難道隻許殿下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陸婉見晏珩面色一滯,挑眉問。

  “不……”晏珩搖頭,思考片刻,認真道,“我只是在想,阿婉能看中我的皮囊,想必我也有可取之處。”

  陸婉莞爾一笑:“自然。”

  “蒲柳之姿,阿婉不嫌棄就好……”晏珩亦展顏一笑,袖中的攤開的手卻緩緩收緊,慢握成拳。

  “花好月圓,良辰吉日,漫漫長夜,太子殿下打算做些什麽?”陸婉以指為梳,動作輕柔的撥開晏珩披在腦後的長發。

  晏珩越過陸婉,取來朱紅帳中床頭上那方惹眼的白絹。不知道她從哪裡摸出一柄鋒利的細刃,只見她一手執絹一手執刀,神色一肅:“明日會有人來收,其他血不好蒙混。趁著燭火尚明,我先將這白帕染了。”

  晏珩還是那般體貼,知道替她們想法子圓了落紅。刀刃細且利,在溫暖的燭火下閃著寒光,陸婉不由皺起了眉。

  陸婉眯了眯眼,看著純情的有些過分的晏珩,輕聲道:“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

  “會嗎?”陸婉往後一仰,雙臂撐住身子,慵懶地開口。

  晏珩若是什麽都不懂,那就……

  晏珩聽話照做,白絹裹著鋒芒,滾到了圖紋繁複的地毯上。她踩著腳踏,居高臨下地望著坐在床上的陸婉,眸中是化不開的柔情。陸婉微微仰起頭,對上那深情的眼,不由有些想笑。

  說是行不通的,陸婉心神一動,抬起玉臂,對晏珩勾了勾手:“把刀扔了,過來。”

  “我聽到了,‘單純’。”晏珩不明所以,“但這和落紅有什麽關系?”

  沒有給陸婉嘲笑自己的機會,晏珩不再克制心中的悸動,壓抑生出的情愫,循著本能,俯身貼了上去。

  枯木逢春?斷弦重續?
  不……

  陸婉撐著身子的手臂緩緩伏下,晏珩則慢慢欺身而上。

  既往不咎的是陸婉,也是她。但此刻陸婉意味不明目光,像是輕視。這輕視落在晏珩眼中,就變成了明晃晃的挑釁。

  曖昧的氣息似水,將她們纏在一起。紅紗帳中溫度徐徐攀升,如同二人逐漸布滿緋雲的臉。

  “什麽叫……”她特意頓了頓,再次開口,語氣中摻了絲少有的玩味,“不是很會?”

  陸婉故意扮出的輕佻,到和胡雪如出一轍。晏珩見狀,不知想到了些什麽,眼神一暗。

  “晏珩,我方才說的是,我單純喜歡你現在的皮囊……”

  晏珩用實力告訴陸婉,雖然她重生了,但她還是那個不解風情的少、年、天、子。

  晏珩面上一紅,低聲道:“不是很會。”

  “我會……”

  淺紅的兩片微涼,帶著合巹酒淡淡的馥香,落在了陸婉的眉心,鼻梁,唇上,頸際——緊接著,順著那微微敞開的衣衿滑下。

  晏珩的吻,生澀而笨拙,勝在動作輕柔,過處無痕。花瓣一樣的涼薄掠過,讓肌膚每一次的相親,都成了最輕妙的觸拂。但即使動作這樣輕,金尊玉貴的東陽郡主還是忍不住微微戰栗。

  她衣衫未褪,玄衣包裹著傲人的曲線,只在赤色衿領處露出一小片白皙。深衣緊鎖住身軀,但藏不住她故意釋放的風情。只要她想,一顰一笑,舉手投足,自有誘人之處。

  “……”陸婉看向晏珩的目光,忽然複雜起來。

  陸婉感受到晏珩騰出的那隻手,正在她衣外遊走。赤色腰帶系成的活結易解,只需兩指輕夾住垂綴的部分,稍稍使力一拉,就會散開。

  三重衣被層層剝落,隻留下赭色的褻衣。骨節分明的指在凝脂般的玉肌上劃過,留下一抹曖昧的顏色。好似春天漫步走過桃林,嬌嫩的粉紅開在了指腹流轉的地方。

  陸婉被晏珩親的暈暈乎乎,面色紅潤,唇帶水霧,但仍有精力思考一個問題。

  這叫……不是很會?
  衣服已經被身上的晏珩扒的差不多了,七零八落地躺在床邊的地毯上。錦帳低垂,遮住了外面明亮的燭火。晏珩埋頭在山麓處輕啄,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玲瓏的鎖骨下方,酥酥癢癢,引起她的輕喃。

  陸婉忽然回過神來,一把將如癡如醉的晏珩拎起。對方青絲散漫,隨著她的動作在她胸口輕撓,傳來一陣異樣的觸感。

  晏珩撐臂俯在她上方,目光迷離地望著她:“是我太笨了嗎?我是不太會,不過……我可以學……”

  晏珩絮絮道:“阿婉,你放心,我會認真學的。而且我學什麽都很快!讀書寫字做文章,拉弓射箭騎駿馬……我……”

  “停……”晏珩說的認真,但陸婉還是打斷了她,嗤笑一聲,“晏珩,我懷疑你又在騙我。”

  在晏珩生澀試探中,陸婉總覺得對方於此事有著莫名的熟稔。
    所以,她仰視著晏珩,又補充了句:“合理懷疑,有待商榷。”

  “沒有。”晏珩面不改色。

  她不是那樣隨便的人,也不會冒著風險找人去嘗試。事泄機會雖然不大,但唯有死人才能閉緊嘴巴,她不是什麽仁慈的君子。

  至於曹娥,就更不可能了。哪怕對方美若天仙,她的心裡,也只能裝下一個陸婉。這不是先來後到,而是從一而終。她沒有坐飲三千的心思,也沒有左擁右抱的想法。

  陸婉推了推晏珩,揚了揚下巴:“我問你會不會,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脫我的婚服。我今天很累,所以不想自己動手。”

  按照習俗,新娘的婚服在當夜必須由新郎親自除去。如果喚了婢女來,就說明自己的丈夫不滿意這個新婚妻子。傳出去,哪怕她是太子妃,也免不了被人嚼舌根。

  “我……”陸婉如是說,倒叫晏珩無所適從。

  晏珩無言以對的模樣,陸婉卻樂見其成:“晏珩,你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麽?”

  “都在想你……”晏珩見陸婉促狹一笑,知道自己上了當,便順其自然,堵的對方臉上的緋紅愈深。

  明明是她先質疑,挑起了她的勝負欲。也是她先邁出那一步,又親又拽,撩撥了自己塵封的心,讓她心癢難耐。不過,晏珩為人克制,還是硬生生壓下了那團邪火。

  她歎了口氣,翻身下床,拾起寒刃和白絹,面不改色的在自己小臂上劃了一刀。

  “晏珩……”陸婉驚呼一聲,饒是已經經歷過一次,她也依舊震撼於對方的果斷冷靜。

  晏珩下手很穩,結實的小臂上即刻多出一道細狹的痕,沁出鮮紅的血。她將白絹對準傷口,纏了兩圈,這才抬起頭。

  見陸婉面露隱憂,她沒心沒肺地笑了笑:“阿婉不必擔心,小傷而已,過兩日就痊愈了。”

  輕輕在胳膊上劃一道,不容易被人發現,也好愈合。她的身體素質很好,流點血也造成不了什麽影響。

  說罷,她熄了屋內的燭,隻留了懸在頭頂上的兩盞紅色織錦宮燈。做完這一切,她坐回陸婉身側,欲將被子給陸婉和自己拉上。

  陸婉攔住她,要看她受傷的左臂,卻被晏珩按了回去:“阿婉,我沒事。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進宮請安,先歇息吧。”

  晏珩很強硬,陸婉怕扯到她的傷口,只能點頭躺下。晏珩拉上被子,一天的典儀走下來,她著實有些累了。

  她嗅著身側熟悉的迷迭香,輕聲哄道:“阿婉,睡吧……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

  “嗯……”

  熄了燈,昏黃的帳內,陸婉已看不清晏珩的臉。但晏珩英挺的五官,讓這張半埋在黑暗裡的臉,側看依舊棱角分明。

  許是多年的操勞,讓晏珩養成了沾枕就能迅速睡的好習慣。聽著枕邊人逐漸均勻的呼吸聲,陸婉有些心疼。

  傷口並不可怖,但晏珩不想讓她看。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晏珩都不願示人以弱,而是以自己的溫柔,守護著在意的一切。

  陸婉往晏珩肩上靠了靠,將她青絲繞指,自己的心已軟得不成樣子。

  晏清不喜香,所以晏珩常年用著禦賜的龍涎香。她肌膚已沁上那甘冽醇正的香味,絲絲縷縷,縈縈鬱鬱,在這方狹小的天地間愈發濃厚,卻令人莫名的心安。

  翌日天剛亮,晏珩便醒了。回頭,見身側的陸婉睡得正香,時辰尚早,便輕手輕腳地起身。

  她解下纏在胳膊上的白絹,上面已暈著一片鮮紅的血跡。沒有刻意整理衣衫,晏珩推門而出,外面早已候好了侍候洗漱的婢女。

  典儀女官捧著空蕩蕩的赤漆盤迎上來,躬身道:“太子殿下萬安。”

  晏珩頷首,將那白絹擲於盤中,溫聲道:“辛苦,可以回去記檔了。葉娘,賞。”

  “諾。”葉青躬身應著,轉身看向等了一晚上準備回去複命的典儀及其從屬。

  “謝太子殿下。”看了眼那張白絹,聽到晏珩的話,典儀繃了一夜的臉上總算露了些許笑意。

  ◎作者有話說:

  十在:(卑微)磨磨蹭蹭爬起來上網課,我要在 ,踩完我學車時不能踩的刹車。

  晏珩:那你很棒哦!

  陸婉:q&w同學,開學快樂。還有,同一章最多只能留一個兩分評。

  南城:我,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十在:是真的,她做夢都沒有對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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