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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嬌嗔》第五十一章 放了墊子,就不鉻著疼了...
  第五十一章 放了墊子,就不鉻著疼了
  岑頌一路小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 閆嗔已經舉著太陽傘站在門口等他了。

  “你晚了六分鍾!”她聲音帶埋怨,可是看見他額頭沁出的細密一層汗,她又忙把傘舉到了他頭頂, 還用另隻手去擦他的汗。

  這要擱以前, 岑頌哪裡舍得她舉著手給他撐傘,肯定會一秒接住再摟她到懷裡,碰到學校門口沒人,他更是會趁她不注意,吧唧一口親在她臉上。

  可他今天卻站在她面前,沒有接過她的傘,沒有去親她, 隻伸手撥開她額鬢有些汗濕的發, 一邊凝著她看,一邊問她:“我們明天上午就去香港好不好?”

  他們原本是計劃假期的第二周再去的。

  “幹嘛這麽急呀?”閆嗔問。

  他沒回答, 雙臂朝她張開, 把主動權給她:“能抱抱嗎?”

  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岑頌就提出要接送她, 開始閆嗔沒有答應, 因為學校有關她不好的流言太多了。可是有天下午, 岑頌還是在沒有問過她的情況下來了,可他來是來了,卻沒有等在學校門口, 而是躲在了遠離學校大門二十多米遠的一株法梧樹後, 就這麽一直跟在她身後五米遠,直到拐了個彎, 他才幾個大步追上她, 然後從後面將她抱住, 在她的驚呼聲裡低低地央著她:“讓我來接你好不好,有別的老師在的話,我就躲起來,好不好?”

  那是閆嗔第一次感覺到他在他們這段感情裡的卑微。

  她當時心軟的一塌糊塗,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系,是光明正大可以拿在明面上向所有人介紹:“這是我男朋友”的關系,可他卻因為她的顧慮連來接她都要躲起來。

  車裡,曲添雅一邊追著窗外看一邊對著電話:“既然好言商量沒用,那就換一種方式!”

  老爺子沒再繼續跟他嘻嘻哈哈,說正事:“股份的事,等你從香港回來,我就讓劉律師著手去辦,公司財務那邊,你應該也收到風了,姓關的已經不老實了。”

  不過這些,閆嗔從來沒有在岑頌面前提過,雖說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過短短幾月,但他骨子裡的衝勁和野心,閆嗔是能感覺到的。

  “跟您還來這套,”岑頌從櫃子裡拿出一條黑色小短裙,舉在身前看了看:“我累不累?”

  到了悅璽墅門口,一個男人從裡面出來,將手裡一個存儲卡遞給岑頌,“岑先生,您要的東西。”

  對方大概一時沒領會到她的意思,發出疑問,曲添雅語調一抬,尖銳的聲音震在車廂:“怎麽讓一個不願松口的人松口,方法還要我教你?”

  “給你發的幾張照片,你下午四點之前發給關衛東。另外,明天開始,我會在香港待三四天,這個號碼如果打不通,你就先和李旭聯系。”

  換位思考的話,她哪裡能做到他這樣大度,講不好當場就要生氣。

  最近天氣熱,閆嗔養成了中午回來先洗個澡的習慣。

  他都能當著全城人的面祝她生日快樂,可她卻因為在意別人的眼光而小心翼翼。

  老爺子哼哼兩聲:“那你就不能做做表面功夫?再親近的關系,也都是吃嘴上這一套的!”

  岑頌當時正在房間裡給閆嗔收拾去香港穿的衣服,手機被他開了免提裝在口袋:“您身子什麽情況,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所以當時,她沒有說好,而是跟他說:為什麽要躲起來,我男朋友這樣優秀,我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也是從那天起,早中晚,岑頌都會去接她,不再躲起來,就大模大樣地抱著胳膊站在門口,在一雙雙看過來的眼神裡,接過閆嗔手裡的包,牽起她的手,帶她回家.
  當然,開始的那幾天,的確是流言滿天飛,但是說的不是男朋友來接她這事,而是岑頌被‘逐’出岑氏的那些新聞。

  見他半晌不出聲,老爺子嘿喲一聲:“對我都瞞著了,可真有你的。”

  傘布阻隔視線,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馬路對面停著一輛紅色轎車。

  閆嗔也是前天才發現車子被惡意劃傷這事:“如果是,可以找對方家長索賠嗎?”畢竟車子不便宜,而且那一圈的劃痕是故意用了利器,底漆都露出來了。

  “我就是看看,真要賠也有保險公司呢,”岑頌笑著牽起她手:“回家!”

  岑頌將東西隨意地塞進口袋,“車子不是被劃了一圈嗎,剛剛去接你的時候,我就問了物業,看看是不是誰家孩子頑皮故意拿東西劃的。”

  岑頌的衣服沒有和閆嗔的分開放,都被他掛在一個格檔裡,他撥開一個個的掛衣架,不知是在猶豫要拿哪件好,還是斟酌著回答老爺子的話。

  “錄像?”閆嗔看他:“你要錄像幹嘛?”

  岑頌兩指捏著那丁點大的黑色一片,笑了笑,語氣隨意:“咱家門口的錄像。”

  老爺子是下午三點知道他要去香港的,這段時間,爺孫倆也沒聯系,電話一打來,老爺子就沒什麽好語氣:“辦了新號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上個星期在醫院住了幾天,你難道不知道?”

  接著老爺子又說了件事:“關衛東上午來家裡看我,給我帶了不少補品,”他哼了聲:“我當時還想著,在醫院的時候空手,這個時候怎麽就這麽好心了,結果半道子跟我提你奶奶遺囑的事,白眼狼!”

  岑頌笑了聲:“我都沒聯系好的事,跟您說這麽多幹嘛?”

  正值晌午,學校的老師多在學校,頭頂太陽太過灼熱,哪怕隔著太陽傘,也烘烘蒸著人的皮膚,閆嗔踮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回家再抱好不好?”不想他失望,所以她給了他甜頭:“可以抱久一點。”

  “我能有什麽反應,在他面前唉聲歎氣幾句,捧捧他兒子唄!”

  “這個節骨眼上,”岑頌不敢大意:“小心點為好。”

  “自己養了個不爭氣的孽畜,卻跑來我這說一大堆你的不是!”

  岑頌低笑兩聲:“踩踩我的同時,也別把話說的太難聽,您之前對我什麽樣,他心裡也不是沒數,戲別過了。”

  岑頌這才接了句:“那您什麽反應?”

  岑頌沒接這話。

  他語氣輕飄飄的,聽不出一點擔心。

  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一聲“岑總”。

  而且那次在醫院,從他爺爺的話裡就能聽出,老人是因為對他寄予了厚望,所以才見不得他有任何的失誤。

  他現在看似深居簡出,但她不用想就知道,他一定會蓄勢待發的。

  老爺子聲音微變:“老劉有問題?”

  衛生間水聲嘩嘩在響,岑頌將存儲卡插進電腦,不過四分鍾的視頻,他快進著看完後,截取了幾個畫面傳到了手機裡,而後又將照片發送到一個郵箱。電腦合上後,他出了入戶門,邊在院子裡踱著步,邊撥通一個號碼。

  老爺子被這句需要多品幾次才能品出的一點甜哄到了:“那你這趟去香港,是公還是私?”

  岑頌這才停下手裡的動作,把手機從口袋了掏出來:“股份的事,別交給劉律師,我會找一個更靠譜的人。”

  閆嗔伸著腦袋看過去:“什麽呀?”

  但岑氏畢竟姓岑,岑頌又是唯一繼承人,所以那些人就算議論也都是私下裡,在閆嗔面前從來一個字都不提,甚至有幾個老師對她比以前更殷勤了。

  就這麽又聊了幾句,岑頌看了眼時間:“不說了,閆嗔馬上放學了,我得去接她。”

  老爺子一聽,答應得爽快:“那你去,好好對孫媳婦啊,我還指望著今年抱重孫呢!”

  重孫
  岑頌一秒將老爺子的美夢擊碎:“她才多大你就讓她被一個孩子纏住,等過個四五年再說!”

  “我這是為你考慮,”老爺子給他支招:“有了孩子,你才能把人徹底栓住!”

  這話,岑頌在心裡一直品到學校門口。

  明天開始就迎來了兩個星期的小長假,學校門口停滿了車,都是來接孩子回家的家長。

  岑頌原本都走到伸縮門口了,也不知想到了什麽,他又往旁邊退,一直退回到可以一眼看見從門裡出來的人,但是又略有點隱蔽的保衛室牆角。

  就這麽等了十幾分鍾,學校鈴聲都響了好一會兒了,還不見他家女朋友的人影。

  學校門口的車都走了不少,岑頌從牆邊在此往裡探頭看了眼,心裡頭正奇怪呢,口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

  得,果然是他家女朋友的。

  閆嗔:【在開會,估計還要一會兒才能結束,你在門口了嗎?】

  岑頌歪頭看了眼全部打開的伸縮門,到現在為止,他還沒去裡面接過他家這個。

  不過,他還是試探了一下:【在學校門口等你等的急了,就進來了。】

  閆嗔:【樓後面有個小花園,你去那裡坐著等我一會兒。】

  人都會得寸進尺,這四個字在岑頌這裡被發揮到了極致。

  岑頌:【還想著你一從樓道裡出來我就能看見我呢!】

  等待回復的時間,他還小小緊張了一把,所幸女朋友沒有給他潑涼水。

  閆嗔發來了一個捂嘴笑的表情包,還有三個字:【那行吧!】

  說來也是奇怪,以前沒和閆嗔確定關系的時候,經常能撞見那個嚴老師,這段時間也是邪門,每天六趟學校往返,硬是一次都沒見著。

  岑頌不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但是對曾經挑撥過他和閆嗔關系的,他做不到那麽大度,不過,都是一個學校的,他除了用眼神和一些小動作給對方一個還擊,倒也不會做出其他過分的舉動。

  閆嗔是十五分鍾後從裡面跑出來的,跑在了一眾老師前面。

  眾目睽睽之下,她把胳膊挽進了男朋友的臂彎:“我們走吧!”

  也是巧,岑頌眼神一個偏轉,剛好就和嚴老師的對上,岑頌不算友好地將眼神飄回,抽出胳膊摟住閆嗔的肩。

  比他矮了快一個頭的女朋友在他臂彎裡乖巧地窩著,和平日裡她給人清冷的印象有著極大的反差。

  兩人走在一眾老師前面,岑頌扭頭看側懷裡的人:“晚飯我沒做,帶你出去吃。”

  閆嗔笑著打趣他:“你這是給自己偷懶找借口呢,還是想帶我出去買東西?”

  小姑娘有時候精的厲害。

  “這不是怕你吃膩了我的手藝,帶你出去換換口味嗎?”當然,帶她出去買點東西也是真的,畢竟明天就要去香港了。

  兩人在一起後也經常在周末的時候出去逛街,但每次到付錢的時候,岑頌總能比她快一步把錢付了。閆嗔搶不過他,但幾次之後,她就找到了另一個突破口:網購。

  一些日用品,包括男士的衣服,她都在網上買,等到逛街的時候,岑頌拉著她去女裝店,她也會試穿,但都會以不喜歡為由搖頭拒絕。

  幾次下來,岑頌就發現了她的小心機。

  於是他也開始網購,買回來的多是他說他無聊時候淘的一些不值錢的,開始閆嗔是信的,結果有次她戴著岑頌給她買的,說是一百多塊錢的墜式耳釘,被一個女老師一眼認出了牌子。閆嗔就上網查了價格,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竟然要兩萬多塊錢,結果回家問他,某人就是不承認,非說是假的,行吧,既然他說假的,閆嗔當場就把東西一摘,故作生氣:你給我買假的幹嘛!
  就是這麽才招出了實情。

  不過岑頌也被她拿捏習慣了,費盡心思追的人,那不得往命裡寵著嗎!
  所以去吃飯的路上,閆嗔又重申了一遍:“不實用的不許買!”

  找了一個這麽會省錢的女朋友,岑頌也是挺服氣的:“有句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聽過嗎?”

  沒聽過,但字面意思也很好理解。

  閆嗔回了他一句:“錢要花在刀刃上!”

  刀刃.
  岑頌嘴角揚起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娶你算嗎?”

  這是他第二次跟閆嗔提起這個話題,上一次,他說的是‘結婚’。

  相比上次閆嗔給他的反應,這次就大不相同了。

  她一嘴抱怨:“人家結婚前要買戒指,要買花,還要單膝下跪呢!”她哀怨的小眼神瞟過去:“你呢,雙手抱著方向盤!”

  短暫的怔愣後,岑頌眉眼一抬:“是不是說,我準備了這些東西,你就會答應我?”
    旁邊的人“嘁”出一聲:“一樣都沒有,你問這有意義嗎?”

  岑頌:“.”

  那晚的飯,岑頌吃的有些心不在焉,逛街的時候更是幾度走神,閆嗔知道他心裡在琢磨什麽,所以也就任他在腦海裡發揮,不打擾。

  晚上回到家,衛生間裡嘩嘩水聲在響,閆嗔趴在床中央,在用電腦查香港的旅遊攻略。

  岑頌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眉心正擰著。

  “想什麽呢?”岑頌現在洗完澡都習慣赤著上身出來了,可閆嗔不習慣,目光從電腦屏幕飄到他腰腹,她一秒收回視線:“你也不怕著涼.”

  岑頌可太了解她了,每回洗完澡出來,她那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是那種又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的那種。

  他壓著床墊俯下`身:“看自己的男朋友又不要錢,咬什麽唇?”

  閆嗔睨了他一眼,一秒將齒間的唇肉松開:“誰咬唇了!”

  岑頌也沒繼續逗她,把濕漉漉的頭髮伸到她耳邊蹭了蹭:“你的任務來了。”

  他現在養成了一個特別‘不好’的習慣,每次洗完澡都讓閆嗔給他擦頭髮。

  閆嗔拿起他肩膀的毛巾,一邊給他擦著,一邊話裡帶話地問:“我剛剛看了幾個酒店——”

  “酒店的事你別管,”岑頌打斷她:“我都訂好了。”

  他家這個肯定不會定一般檔次的酒店,閆嗔倒不是心疼錢,就是心疼他的錢,“上次給你的那張卡——”

  岑頌把臉一抬:“又來?”

  閆嗔扁了扁嘴:“那你倒是把外面的錢給還上一點啊!”上次問他外面還欠多少錢,他到現在也沒說出個具體。

  “都說了不用。”他頭低著,一股無所謂的調子。

  閆嗔停了手裡的動作,“你是不是嫌卡裡的錢少了?”

  岑頌抬頭看她:“都說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就是不信是吧?”

  原本跪在床上的膝蓋落下去,閆嗔低頭用手纏著吹風機的線:“你不用就是跟我分你我!”

  岑頌被她的執拗氣出一聲笑:“真不用,外面的錢都還完了。”

  可網上說他欠了巨債,閆嗔覺得他就是故意這麽說讓她寬心。

  她鼓了鼓腮幫子:“雖然那卡裡的錢可能幫不了你全部,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應該能解你燃眉之急的。”

  小姑娘口氣倒是不小。

  岑頌歪頭看她低垂著的小臉,聲音混著幾分逗她的笑:“不是一筆小數目是多少?”

  閆嗔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百萬?”

  她搖頭。

  岑頌稍頓了一下:“一千萬?”

  她點頭了,然後睨他一眼,又加了一句:“英鎊。”

  岑頌:“.”

  默了短瞬,岑頌忽地一笑,帶著點不可置信:“你哪兒來這麽多——”驀地,他眉心一擰:“你跟咱爸要的?”他現在已經直呼閆嗔的爸爸為“咱爸”了。

  這要擱以前,閆嗔講不好還要反駁他一句稱呼,但是現在她哪有心思和時間去爭這個,她把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沒有!那是我自己的錢!”

  岑頌當然不信,雖然她家世不錯,可一個小姑娘卡裡裝著上億的存款,這有點說不通。

  見他眉心還不攤開,閆嗔又解釋:“是我媽媽病重前給我的,說是留著我以後結婚用的。”

  那就是嫁妝的意思?
  岑頌舔了舔唇,一時半會兒不知說什麽好,畢竟她一個小姑娘,都願意把嫁妝全部給他,岑頌不知道別人遇到這種情況是怎麽想的,反正這會兒,他心裡挺高興。

  但是他高興歸高興,表情倒是沒表現出一二。所以落在閆嗔眼裡,他那略有糾結的臉色明擺著是還不信她。

  閆嗔用食指輕輕戳了他一下手臂,“真不是問我爸要的,他平時給我的錢都在另一張卡上。”

  見他還不說話,閆嗔就想到上次靳洲說的,會傷他自尊一類的話,沒轍了,她又解釋:“本來我是想著連那張卡都一塊給你的,但是那張卡在我爸名下,我動了多少,他那邊都會有短信提醒,所以我就沒給你。”

  岑頌在心裡品著她這段話,品著品著就品出了不對勁。

  “叔叔知道你現在談男朋友了嗎?”他自覺地將稱呼給改了。

  閆嗔和父親聯系不多,所以就沒提這事。

  見她搖頭,岑頌心裡一涼:“所以.叔叔到現在還不知道我這個人的存在?”

  閆嗔:“.”

  行啊!

  他家那個老爺子一天到晚念叨她這個孫媳婦念叨的嘴皮都快破了,他家這個可好,到現在還沒跟家長提過他這個人。

  岑頌咬了咬牙,心裡憋著一股無處撒的鬱悶,左看一眼,又看一眼,最後伸手拿走了旁邊的吹風機。

  閆嗔還以為他是要把吹風機放回衛生間,就沒吱聲,結果卻見他徑直往外走,她忙不迭地追下床,急得連拖鞋都沒穿。

  結果跑到客廳,沒看見人。

  也不過眨眼的功夫
  該不會又去院子裡抽悶煙了吧?
  心裡剛閃過這想法,腰上突然被一股力環上來。

  閆嗔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被岑頌攔腰抱了起來。

  驚呼一聲的同時,閆嗔條件反射地環上他肩,另隻攥起的小手在他胸口砸了一下,“你嚇死我了!”

  岑頌抱著她去了地下一層。

  “來這幹嘛呀?”

  岑頌瞅了眼懷裡的人:“你猜。”

  閆嗔臉一紅:“今天又不是周五!”

  之前兩人‘商量’好的,每周三、周五和周末兩天,岑頌才可以去她床上,平時都是在她床邊打地鋪。

  岑頌就知道她會這麽說,理由他都找好了:“我這不是沒睡你床嗎?”

  閆嗔撲騰著兩腿:“你、你這是耍無賴!”

  “今天才發現,”岑頌嘴角直接噙上無賴的笑:“晚了!”

  閆嗔用一雙哀怨的小眼神瞪了他兩眼後,嘴角突然滑出一縷狡黠:“那就把明天的扣掉!”

  以為自己佔了上風呢,結果卻在岑頌轉身用背抵開影音室的時候,聽見他說:“明天這個時候就是在香港了,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本來還想說扔那邊的,結果話都到嗓子眼了,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見他杵在門口不走了,閆嗔一雙眼睨著她:“你就把我怎麽樣?”

  他咬了咬腮幫子:“不帶你去吃好吃的!”

  還以為他能說出多麽有骨氣的話呢,閆嗔嘁了聲:“我還以為你是想說把我扔那邊呢!”

  就這麽一語戳穿了他沒敢說出口的話,岑頌氣笑一聲:“我哪舍得?”

  不舍得把她丟下,連話都舍不得說,但床笫之時,他就沒什麽舍不舍得這一說了。

  白天的時候,岑頌把影音室打掃了一遍,還跑出去買了兩束花插在了花瓶裡,隨著他後腳將門砰的甩上,沒幾個大步,閆嗔就被他不算溫柔的丟在了深咖色的沙發裡。

  沙發極軟,閆嗔幾乎整個人都陷在裡面,俯身看她的人,膝蓋抵在沙發邊緣,那雙和平日無異的黑瞳帶著星火燎原的灼光深深凝著她。

  閆嗔在他之前洗了澡,身上是一件吊帶睡裙,不算露,但是她皮膚白,被清色的布料一襯,莫名多了幾分還沒欺負就顯羸弱的委屈感。

  被他這麽一雙直白的眼神看著,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閆嗔心裡不禁開始緊張,畢竟他欺負起她來,放肆又張狂,壞的沒邊兒。

  這麽一想,閆嗔忍不住就往旁邊瞄,其實這個房間,閆嗔因為好奇進來過幾次,裡面的擺設她也都有印象,可當時看的時候,她沒有把他代入進來,眼下
  剛瞄到不遠處的半人高五角鬥櫃,微微偏側開的臉就被扳正了。

  那人就好像一眼看盡她心底似的,話裡帶著濃濃笑意:“上次你說鉻得疼,”他眼睛不離她臉,但下巴往五角櫃那兒抬:“這次給你放了一個軟墊。”

  所以他是早有預謀!
  閆嗔隨即就惱了他一眼。

  隨即,上方陰影罩下來,還有他的唇,其欠壓而卞。

  吻她時,岑頌特別會掌握方寸,開始會溫柔地吮她的唇瓣,只要感覺到她有一丁點的回應,他就會變得很強勢,有時候也會失了控,但他會說對不起,會軟言軟語地哄著她:要是疼了就咬回來。

  可閆嗔一次也沒舍得咬回去,舍不得。

  常年跳舞的關系,她腰肢細軟,單臂將她撈起時,她後脊彎出了漂亮的弧度。

  岑頌很喜歡讓她坐他懷裡,很方便他.作。

  亂。剛剛接過吻,她媚眼如絲的一雙咖色瞳孔帶出了絲縷的妖嬈與嫵媚,很性感,也很勾人。

  壓在她後背的掌心微微一使力,她就坐不住了,整個人傾向他。

  綿綿一雙手,剛好鋪開壓著他心口兩側。

  微微燙著他皮月夫,那種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奇妙。

  掀開鋪成花瓣形的清色一圈,掌心覆著,他仰頭再次吻上她唇。

  頭頂是一盞懸掛的多棱水晶吊燈,開的是最微弱的光,在牆上投出的斑駁,昏暗又璀璨。

  他土裡在女也身。

  本裡,聲音繃緊:“起來好不好?”

  閆嗔便知道他是要帶她去哪兒了,她沒好意思說,抬手環住他脖子,默許了他的放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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