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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帝後我靠討好老婆苟活》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三月還有一場春獵, 在春獵之前,各國使臣都要回國,並且會帶上秦霽的賞賜回去。

  帛力國非常有眼色, 深得秦霽的心, 在禮部擬出來的禮單上又加厚了兩分, 還給帛力國的國王寫了一封信,大加稱讚這次出使秦國的帛力國使臣, 言外之意就是我這個秦國皇帝對你們帛力國的表現很滿意。

  而像多瓜國這樣作死的小國,秦霽直接免了給他們的賞賜, 還寫了一封信警告多瓜國,若是多瓜國再想著賣女求榮,大可以試試他們秦國的鐵騎, 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真當他沒脾氣了是吧?
  不過秦霽單獨給了阿若拉這個小姑娘賞賜,這小姑娘在他設計曲聽泉時的無意之言也算是幫了他一下,為此,秦霽不吝於給她一份謝禮,再加上這小姑娘沒能入得了秦國后宮,秦霽擔心她被自己的父王找麻煩, 這份禮物也算是一種提示。

  “多瓜國這國王心腸可真夠硬的, 這麽小個孩子把人家給送出來當作工具。”秦霽還是無法理解,難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戀童的變態嗎?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自古王族多無情, 你又不是不知道。”衛瑜說。

  “你不要趁機把補藥給倒了!”秦霽手疾眼快地阻止了衛瑜往盆栽裡倒補藥, “再倒這盆樹就要被你給補死了。”

  衛瑜理直氣壯:“我都喝了多少天這苦玩意兒?沒有再繼續補的必要。”

  秦霽去拿了蜜餞和糖, 擺在衛瑜的面前:“乖, 喝了藥就能吃。”

  衛瑜扶額, 秦霽是不是忘了, 他是二十歲,不是十歲,怎麽老用這一招?
  “不喝。”衛瑜寧死不屈。

  “殿下,咱們回紫極殿去,陛下不會願意看到您去冒險的,您何必呢?”

  秦霽接著去琢磨給各國的禮物,禮物在很大程度上也代表著兩國之間的邦交關系,他不能交給禮部擬定就撒手不管。

  衛瑜含著蜜餞,推了推秦霽:“陛下繼續忙去,臣自己出去轉悠轉悠。”

  高德:“……是。”

  衛瑜跟隨陳玄文一路走到了宮中的地牢。

  行吧。

  衛瑜點頭:“對,我意已決,便不會更改。”

  陛下究竟是怎麽變得蔫壞蔫壞的?
  高德很是困惑。

  就衛瓊這個暴躁脾氣,說不準還不如他能忍呢。

  衛瑜:“當真?”

  這種羞辱人的東西,也不必擺在顯眼的位置。

  “殿下是要去哪裡?奴婢傳個攆轎?”高環見衛瑜要出去,立即跟上。

  衛瑜重新拿起那碗黑乎乎的藥汁,皺眉閉眼一口悶了下去。

  高環:“殿下說這話可就折煞奴婢了。”

  他特意將白鷺打發了就是為了讓曲聽泉能夠順理成章地傷到自己,有白鷺在,曲聽泉連自己的一根頭髮都傷不到。

  “陳統領,你做好準備了嗎?”衛瑜對陳玄文笑了笑。

  衛瑜:“這不光是為了陛下。”

  陳玄文:“殿下當真要這麽做?”

  衛瑜便帶上了高環一同前往。

  衛瑜:“不用,就是出去走走,小高公公要是方便的話陪我走一趟如何?”

  高環是個小人精,這一聽就知道衛瑜想做點什麽事情,他這下攔得更起勁了。

  太痛苦了,實在是太痛苦了,誠王爺家那孩子什麽時候才能長大?這皇帝朝五晚九零零七,不如還是叫他來做吧。

  惡心人而已,誰不會似的。

  更何況禮部那些成天把禮儀仁教掛在嘴邊的老古板,怎麽能比得上他陰陽怪氣?

  更何況,只有讓衛國受到壓迫,他才能在回到衛國後,打探出為何衛瓊要那般對自己。

  秦霽豎起一根食指:“這是最後一碗了,喝掉它就不讓你喝藥了,聽話。”

  他不比他師父受陛下重用,但也是禦前得臉的人,能在陛下那裡受用,必然也要和陛下一條心,陛下喜歡衛瑜,那他自然也就對衛瑜尊敬。

  “小高公公,下去之後,別稱呼我為殿下。”

  秦霽垮著一張臉:“行……”

  陳玄文在紫極殿外接他,曲聽泉就關押在了皇宮裡,和之前關押那兩個刺客的地方是同一處。

  衛瑜沒聽高環的阻攔,他反而請高環幫自己這個忙。

  也是為了他自己。

  高環見狀,總覺得哪裡不對:“殿下,您去那髒地方做什麽?不如我們還是回去吧,別髒了您的眼睛。”

  衛瑜回寢殿去翻了一身秦霽的衣裳出來換上,系好披風出了紫極殿。

  還在乳母照顧下的奶娃娃:“???”

  秦霽:“那自然當真!”

  高德:“回陛下,奴婢給放在了庫房角落。”

  “你找個盒子把如意裝起來,等衛瑜回衛國時,朕要派個使臣前去,到時候讓使臣把如意送給衛瓊。”

  “高德,衛瓊那混蛋送的福祿壽三如意你給收哪裡了?”秦霽靈光一現。

  秦霽迅速將蜜餞給塞進了衛瑜的嘴裡,壓下苦味兒。

  他受秦霽喜歡,卻什麽也給不了秦霽,替秦霽拿到一個足以名正言順對衛國大軍壓境的把柄,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

  “陳統領,我們下去。”衛瑜不顧阻攔,邁進了那黑漆漆的通道。

  高環狠狠地捶了一下手:“陳統領您答應殿下了什麽啊!”跟了進去。

  按照衛瑜的吩咐,地下沒有點太多燈,只有牆壁上的兩盞燈閃爍著微弱的燭火。

  衛瑜將披風的帽子拉了起來,掩蓋住了自己的臉,坐在了明暗交界之處。

  “曲聽泉,你自盡謝罪吧。”衛瑜壓著嗓子,竟是模擬出了秦霽的聲音。

  偽聲,是衛瑜母后還沒有仙逝前,有一個雜戲班子進宮表演給他母后賀壽找雜戲班子裡那個會口技的人學的。

  當時衛瑜就是學著好玩,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得上它。

  曲聽泉聽到了屬於秦霽的聲音,不顧身上捆綁的鐵鏈跳起來:“秦霽你不要欺人太甚!”

  鐵鏈被扯動作響。

  衛瑜繼續道:“你在秦國皇宮如此放肆,讓你自盡,不是死得更體面?”

  曲聽泉:“我沒有對那個宮女做什麽!明明就是你陷害我!秦霽你這個歹毒的暴君!”

  衛瑜掩在帽子下的眼睛劃過一絲狠厲。

  曲聽泉不該罵秦霽是暴君的,秦霽很好。

  “放肆!再鬧我拔了你的舌頭!”陳玄文上前給了曲聽泉一腳,這一腳踹得曲聽泉摔了下去。

  衛瑜抬手阻止了陳玄文:“別踢了,將匕首給他。”

  陳玄文深吸了一口氣,從腰間抽出匕首,丟到了曲聽泉的面前。

  高環眼皮子直跳,攥緊了手指。

  曲聽泉看著滾到自己腳邊的匕首,不可置信:“我是衛國派來的使臣,你殺了我,是想和衛國開戰不成?”

  衛瑜極輕地諷笑:“你認為衛瓊會為了你跟秦國開戰?”

  做什麽春秋大夢呢?

  曲聽泉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秦霽親自到此,就是為了讓他坐實畏罪自殺的名頭。

  不,他不甘心就這麽死掉。

  曲聽泉抓起匕首,聚起了全身的力氣,將匕首刺向了衛瑜!
  衛瑜沒躲,硬挨了曲聽泉那一刀。

  不過他還是沒有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曲聽泉那一刀,扎在了肩胛骨,沒有傷到關鍵部位。

  陳玄文立即踹開了曲聽泉,用鐵鏈將曲聽泉的脖子給勒住,只要再用用力,就能殺死曲聽泉。

  曲聽泉還在咒罵著:“秦霽,你不得好死!”

  高環顫顫巍巍地去扶衛瑜:“殿下……我們趕緊回紫極殿,叫太醫……”

  衛瑜揭開帽子,站了起來,沒有管還扎在自己身上的刀。

  “秦霽千歲萬年,而你,才是真的要不得好死了。”衛瑜冷漠道。

  曲聽泉頓時失了血色:“二皇子?”

  “你為何要這麽做?你是衛國的皇子啊!”曲聽泉眼珠瞪得凸了出來。

  “父皇在位,我才是皇子,父皇不在了,我該是衛國的親王。”衛瑜歪了歪頭,“這般不合理,衛國竟無人提出來嗎?”

  他閉了下眼,驕傲地抬起頭:“高環,我們回紫極殿。”

  “誒好好好!”

  秦霽在書房,聽到衛瑜受傷的消息嚇得手裡的毛筆都掉在了地上。

  “又有刺客?”秦霽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衛瓊派了新的暗衛來。

  高德苦著臉:“不是刺客,陛下先去瞧瞧殿下,就會明白了。”

  衛瑜一路從地牢回到了紫極殿,蒼白著臉靠在床上,高環發了瘋似的跑到太醫院叫太醫,衛瑜回來時太醫也到了。

  “殿下,拔刀很疼,您咬住錦帕。”太醫將一方錦帕疊好,讓衛瑜張嘴咬住。

  秦霽趕回寢殿,見到的就是這一幕,差點心臟病都要嚇出來了。

  “太醫千萬要輕點兒!”秦霽看著插在衛瑜身上的那把刀,恨不得自己能替衛瑜去疼。

  他坐在了床邊,握住了衛瑜的手:“疼你就抓朕。”

  衛瑜咬住了錦帕,虛弱地對秦霽笑了笑。

  太醫彎下腰,握住了匕首:“殿下,臣要拔刀了。”

  當太醫開始拔刀之後,衛瑜瞬間就溢出了無數的冷汗,用力地咬著錦帕,手上也抓得秦霽很緊,嘴裡忍不住泄露出痛苦的呻.吟。

  拔刀很疼,疼得不行。

  兩串淚珠順著眼角滑落。
    幸好太醫的動作很快,拔.出了匕首之後立即將藥給上好,拿紗布纏起了傷口。

  “陛下,殿下的傷不能碰水,每日要換藥,臣會在下午過來給殿下換藥,另外,口服的藥也不能少。”太醫躬身道。

  “好,辛苦太醫。”秦霽松了口氣。

  高德將太醫送出去,順便去拿藥方,秦霽留在床前,松了口氣。

  “衛瑜,你最好給朕好好解釋一下。”秦霽快要氣死了,怎麽就一會兒,把自己給折騰成了這副樣子?
  衛瑜毫無血色的嘴唇張了張:“陛下,臣好痛。”

  秦霽的火氣被衛瑜堵在了心口,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來。

  “你真的是。”秦霽憋了半天沒能想出一個形容衛瑜的詞兒。

  衛瑜拉了拉秦霽的衣裳:“陛下不要生氣,你生氣我會不高興的。”

  秦霽還能說什麽?再有氣也只能強行給散了。

  衛瑜輕輕地拉起秦霽的手,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蹭了蹭。

  “秦霽。”他輕聲喚道。

  “罷了。”秦霽扶著衛瑜小心躺下,“你就安安生生地休息。”

  衛瑜乖巧點頭,半點沒有在和曲聽泉對峙時的那副樣子。

  秦霽給衛瑜拉好被子:“朕去去就來。”

  他明明安排了白鷺保護衛瑜,又是在皇宮裡,衛瑜怎麽會輕易受傷?
  衛瑜朝自己撒嬌,自己自然做不到凶巴巴地問衛瑜到底發生了什麽,只能去問別的人。

  “秦霽,你先別走。”衛瑜叫住了秦霽。

  秦霽隻好回到床邊坐下。

  衛瑜自知自己這次鬧得很大,要是秦霽發落陳玄文他們,那他的罪過就大了,因此他決定自己將前因後果都告訴秦霽。

  “我故意支走了白鷺,找到了陳玄文,還騙著高環和我一起,去見了曲聽泉。”衛瑜深諳秦霽的性子,他先行拽住了秦霽的袖子,“我引誘曲聽泉把我當成了你,刺傷了我。”

  秦霽瞬間頭都大了:“你做這個幹什麽?我想殺他還用得著這麽大的理由?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出了什麽事情,我要怎麽辦?”

  他平生第一次喜歡上了一個人,都沒有來得及和他談一場戀愛,要是就出了事,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跨過這個坎。

  “我知道我不會出事才這麽做的。”衛瑜目光清澈,還真沒有半點後怕。

  “秦霽,我特意穿了你的常服去的,現在那件衣服上沾著血,便是曲聽泉刺殺你的證據,接下來你想對衛國做什麽,都師出有名。”衛瑜說。

  秦霽惡狠狠地道:“我就想把衛國這個叫衛瑜的人給搶回來當壓寨夫人!”

  衛瑜牽了牽唇。

  “你別懲罰陳玄文他們,你要是罰他們,就先罰我。”衛瑜還沒有忘記攬下這一切。

  秦霽:“我哪裡舍得懲罰你?”

  他算是看明白了,衛瑜就是仗著自己舍不得才敢這麽胡作非為!
  “但凡你是個十歲的小娃娃,我一定揍你屁股!”秦霽鬱悶至極。

  衛瑜想了想道:“你要是實在氣不過,等我傷好了,你也可以打我屁股出氣。”

  秦霽:“……”

  “曲聽泉還沒死呢吧?我現在就拿他撒氣去!”秦霽過不去了,他根本就拿衛瑜沒辦法,“你給我好好養傷,今個才停了藥,又要喝藥了,你高興了?信不信我把你的糖都給沒收了?”

  可惜了,秦霽的威脅沒有半點威脅力,衛瑜抿著唇對他笑,他就敗下陣來。

  “我還是去拿曲聽泉撒氣去。”秦霽幾乎是落荒而逃。

  衛瑜已經把事情做到了這一步,他不能辜負衛瑜的一番心思。

  秦霽直接下旨,曲聽泉刺殺他,賜毒酒自盡,至於屍身衛國要不要運回去,看衛國自己是如何想的。

  同時,秦霽將自己遇刺的消息廣而告之,不出一天,全都城的人都會知曉,衛國使臣曲聽泉,在秦國皇帝的生辰當日,不僅□□了秦國皇宮的宮女,後來還將秦國皇帝給刺傷,這樣一來,各國都會收到這個消息。

  也就是說,秦霽要是以這個名頭髮兵衛國,衛國找別國求援都不會得到別國的半點援助。

  你自己找的事兒,可不要連累無辜。

  刺殺一國之君,是對這個國家的挑釁,秦霽當即下令將衛國使團全部扣留在了秦國,不允許他們返回衛國,想要他們回去,也行,拿銀子來贖人。

  不拿就殺了祭旗。

  秦霽遇刺的消息一傳出去,秦國請戰的將領不在少數,那一個個的,恨不得能率領軍隊直接殺到衛國的皇宮去。

  只是秦霽全部都給壓了下去,邊境有一個鎮國公鄭祿把守著就足矣,加上他本就不想和衛國開戰。

  衛瓊再拉胯,衛國的體量也在那裡擺著,和衛國開戰,勞民傷財,更何況開戰受苦的是百姓,他衛瓊高坐明堂上,該吃吃該喝喝,錢不夠用還要去征收百姓的血汗錢。

  秦霽才不給衛瓊這個機會。

  但是該威脅還是要威脅的。

  他要衛瓊拿當初用衛瑜換回去的三座城池,來換衛無瑕他們。

  無論如何,行刺這件事,明面上是曲聽泉一個人做的,衛瓊可以不管曲聽泉的死活,雖然管也管不著,可是衛無瑕和其他的人,衛瓊不可能不管。

  以衛無瑕在衛瓊心目中的地位,想來區區三座城池,不是什麽問題。

  “把衛國那群人給朕盯緊了,要是求見朕,消息不用遞到朕跟前來,看見就煩。”秦霽辦妥了後續的一連串事情,又吩咐了不見衛國使臣,就溜回了寢殿。

  衛瑜傷口疼,沒睡著,睜著眼聽白鷺跟他講道理。

  “殿下,您不能將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陛下很關心您的。”

  “受傷了會很疼,您看,您是不是疼得睡不著?知道疼了,可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不對,以後您再怎麽支我離開您,我都不會聽您的了,您在屬下這裡已經沒有信譽可言了。”

  “陛下你快讓白鷺出去,她念得臣耳朵都起繭子了。”衛瑜見秦霽回來,眼巴巴地求助。

  秦霽:“呵,朕就不。”

  衛瑜:“……”完了,秦霽不幫忙,沒有人能阻止得了白鷺的念叨。

  “白鷺,你接著說,朕也聽著。”秦霽“助紂為虐”。

  白鷺還真繼續念了起來,那效果堪比在衛瑜的耳朵旁邊念緊箍咒。

  秦霽還時不時地附和白鷺,什麽“就是就是”,“說得對”,“很有道理”……

  衛瑜恍惚間,覺得自己多了一個娘和一個爹。

  大致是白鷺太能囉嗦,分明是個精明能乾的暗衛,囉嗦起來長篇大論,衛瑜的注意力都被白鷺給轉移走了,沒有注意著傷口,竟然慢慢地睡了過去。

  白鷺在衛瑜閉上眼後停了下來,轉向秦霽跪下,請罪的意思很明顯。

  秦霽起身,走向了外邊,示意白鷺跟上。

  “陛下,臣沒有保護好殿下,是臣失職,請陛下降罪。”白鷺愧疚不已。

  “朕不罰你們。”罰了你們,他大概就要失去跟衛瑜談戀愛的機會了。

  白鷺遲疑:“那用不用臣去衛國刺殺衛瓊替殿下出口氣?”

  秦霽:“???”你是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不必,衛瓊死也不能死在咱們的手上。”秦霽道。

  他也不急著讓衛瓊完蛋,等消息傳回衛國,衛國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將衛瓊給淹死。

  在皇帝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麽些時日,秦霽也深有感觸,要想坐得穩,就不能想著浪,浪過了,就容易翻船。

  這也是他不想跟衛國開戰的原因之一。

  黃左帶著人還在為若河的事情忙碌,目前進度良好,只是若河流經的地區太廣,一時半會的根本就顧不過來,黃左早就同他說過,若河在雨水多後,必定會決堤,到時候會影響到若河兩岸的百姓,秦霽已經將國庫裡的銀子準備好了一部分,需要之時會直接由軍隊押運北上。

  他對於打仗沒興趣,就想帶著秦國的百姓發點財,把日子過得好一點兒,什麽一統天下的雄圖偉業,他壓根就不是這塊料。

  “你且去守著衛瑜,要是他醒了疼,就轉移他的注意力。”秦霽揮手,讓白鷺回去。

  白鷺:“是,臣領命。”

  秦霽還得再去忙點別的。

  現在對外他可是傷員,傷員自然是不能在春祭時還騎馬打獵的,不然傷口會崩開。

  得找禮部改一改流程,演戲就要演全套,不能露餡。

  另外,還得讓禦膳房做些滋補氣血的菜,衛瑜失血不少,得補回來。

  於是衛瑜晚膳收獲了紅棗烏雞湯、炒豬肝等一看就很補血的菜,就連茶水都被秦霽給換成了紅棗枸杞茶。

  衛瑜:“陛下,臣想吃您面前那道菜。”

  秦霽微笑:“不行,受傷了忌口,不能吃辛辣。”

  衛瑜試圖掙扎:“就嘗一口。”

  秦霽靠無與倫比的意志力抵製住了大美人的美色.誘惑:“一口也不行。”

  說完,他直接讓人把他面前的這道菜給撤掉。

  “以後朕跟你一起吃清淡些的食物,直到你傷好為止。”秦霽說。

  衛瑜忽然發現秦霽這個人,別看有時候傻不拉幾的,其實很有恆心與毅力。

  說學習就一直在學習,說練習騎射就練習騎射,從大字不識幾個,對政務一竅不通,到現在居然已經有了幾分明君的輪廓。

  衛瑜莞爾,看,他就說秦霽是一個很好的人。

  “那我們可說定了,你要陪臣一起吃清淡些的。”

  秦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騙你朕是狗。”

  高德:不,他們才是狗,被殺得一愣一愣的。

  都還沒有將衛瑜殿下哄到手,自家陛下就已經很會遷就了,要是真的哪一天將衛瑜殿下變成了秦國皇后,那還了得?

  這才像是先帝的皇子,一脈相承的情種。

  先前那個暴虐的,不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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