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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第九十五章 你還是坐牢吧。
  第九十五章 你還是坐牢吧。

  威脅他?高語堂聽著想發笑,但也是,他還年輕,應當不知道他是誰。男人屈手,輕理袖扣:“確定不考慮一下嗎?”

  “考慮什麽?”

  當然是包養等事宜……高語堂坐著,一隻線條流暢、肌肉飽滿手臂橫插到他面前,彎起食指和中指輕輕拿起桌子的名片,並念道:“高語堂。”

  “天勝老總啊。”

  很是耳熟的聲音,熟悉到他一聽到就感到了不適,但高語堂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他在哪裡聽過了,他攬西裝,忽然覺得冷,嗓子也發癢,但不等他咳嗽,他胸`前的鋼筆就被人抽走了。

  筆尖在名片上簽名的沙沙聲很是悅耳。

  “你應該不知道我是誰。”周渡把鋼筆和名片一起放回高語堂的前胸口袋,“好好查。”他很善解人意,“你不用擔心侵犯我個人隱私,我也會好好查你的。”

  高語堂坐著,屁股像是被釘死到椅子上了,在他們交談的這倆分鍾一直沒敢回頭看,直到周渡和陳翡離開,他才強裝淡定的去拿名片。

  一下兩下,他掏了四五下才把名片掏出來。

  高語堂記得是陳大少喊他阿渡什麽的。

  陳翡不知道自己看起來像不像傻子,但應該是不像的。

  包間裡誰不知道陳大少是個瘋批啊,他說的出來也是真的敢乾,一行人提心吊膽,冷汗狂流。

  下午的事就是個小插曲,至少陳翡是沒放在心上的。初中就有人找他說要養他了,高中也碰到過兩次。

  什麽小兒子?陳家就陳大少一個繼承人,還是頭版頭條的常客,他們怎麽可能不認識。

  陳翡指了下自己身上的校服,那些人卻更興奮了。

  高語堂把名片翻了過來。

  周渡松了下手:“你在誇我?”

  陳翡看著周渡的後腦杓:“周渡。”

  窮得沒辦法的時候,他也想過進娛樂圈什麽的,不都說進娛樂圈能撈錢嗎?

  這話聽得他們想笑。

  第一次被騷擾就是這麽來的。

  拉黑都沒用,他把號換了才沒被接著騷擾。

  他可是真踹,周渡可別真成瘸子了。

  周渡也說不上來什麽味:“好甜,好香。”

  周渡就喜歡陳翡,他像吸貓一樣吸陳翡的臉,吸著吸著又想親,也真的親了下陳翡的唇瓣。總是想咬,總不舍得,最後只能用拇指深深地擦陳翡被親得水紅的唇:“回家讓我吸吸你肚子。”

  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但陳翡從沒跟人說過。

  陳翡就是說了下擇偶標準,但見周渡看他也沒反駁,只是又加了一句:“身體也得健康……你的腿好了嗎?”

  誰敢玩陳大少,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他那朋友失蹤了三天四夜出來就患上了幽閉恐懼症,到現在都還不敢坐電梯,睡覺不敢關著門,眼前一黑就狂叫。

  還真是。

  就當他那老朋友眼冒金光覺得有救、碰到個善心人的時候,手機那邊又道:“你問他要不要玩你,他不敢你就玩他。”

  就他媽無語。

  他有個挺好的朋友有次看上了個未成年,那未成年拽得不行,被打了幾巴掌才老實,哭著喊他是京市陳家的小兒子。

  陳翡:“咱倆用的一樣的沐浴露。”

  手機那邊開著免提:“那不犯法嗎?”

  就在他把名片拿到手心的那一刻,他終於想起來自己為什麽會覺得耳熟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愛玩小男生,他自然也有朋友愛玩這個。

  高語堂這些看客被趕了出去,就他那老朋友被留下了。

  他剛把照片發過去,下一秒就收到回信,確定是他本人後就說要帶他去大城市發展,讓他住豪宅,開豪車。

  周渡拉著陳翡,越拉越緊,聲音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嗯。”

  周渡靠著陳翡,聞陳翡的下巴、衣服的香味,以前覺得他虛榮輕狂眼睛要長到天上,現在隻想他更嚴苛些才好:“你那時候怎麽看上我的?”

  長得那麽醜,想的還挺美。

  “……”陳翡不懂周渡為什麽這麽容易怕,但如果是怕他誤入歧途的話,“你放心,我有自己的審美,那樣的我真看不上。我要找也會找有錢有顏脾氣好的,嗯,還得有才華。”

  陳翡頓了下,沒答,他推開周渡的臉:“別聞了,我什麽有味嗎?”

  他被裝箱封了三天四夜,維系生命全靠營養針。

  名片上的字跡力透紙背——周渡。

  陳晨踹門進來的時候還跟人打著電話,幸災樂禍:“阿渡,有人要玩我弟弟。是把他的腿打斷,還是挑斷他的手筋?”

  初中那次是他病急亂投醫,高中的時候就純純倒霉了,走路上都有人給他塞名片,說希望能跟他近距離接觸一下。

  他總不能跟他大伯二伯說,說了也只能讓他們擔心。

  “……”陳翡偏頭,“你是真變態。”

  那是他第一次還沒見人,就有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陳大少似乎很聽勸:“好像是哎。”

  周渡又把陳翡的腦袋掰過來,印上一個很響的吻:“罵我變態也好可愛。”

  陳翡:“……哦。”

  周渡又稀罕的捏了捏陳翡的臉:“還會說話。”

  陳翡剛想罵周渡又把嘴閉上了,他要是罵周渡,周渡肯定會說——還會罵人。

  不罵人也沒關系,周渡又捏陳翡的臉:“都不會罵人,好乖啊,哥親親。”

  陳翡對此只有以下六點要說:“……”

  周渡下午就走了一會,他比著胸口:“在這縫個口袋把你裝進去好不好?”

  你幼不幼稚,陳翡剛想抬頭就被周渡捂住了眼睛。

  只有周渡知道他現在到底多喪心病狂,他確實是那麽想的:“回去想吃什麽?”

  眼前一片漆黑,陳翡只能聽到周渡長而穩的呼吸聲,他低頭,也沒問周渡是不是又發病了:“火鍋吧,天冷了。”

  周渡嗯了聲,嗯完又低頭親陳翡的唇:“好。”

  家裡還有食材,但是不多,吃火鍋就得去趟超市。周渡推車,陳翡就在一邊跟著,同類食材會有很多,光是涮火鍋的牛肉就分為眼肉、裡脊、吊龍、三花肌……周渡問陳翡吃那種,陳翡一向問就是隨便。

  說是這樣說,不好吃的話陳翡肯定是一口都不碰的。

  周渡看著介紹,一排排的挑,挑一盤就抽空瞅一眼陳翡,一旦發覺陳翡想跑就會把他拉回來。離他們家最大的超市允許提前消費,他拆了盒水果糖,一會兒塞給陳翡一顆。

  陳翡咬著糖,掐指算了下,以前還能離開五六個小時,現在這個時間似乎又縮短了。

  火鍋是牛油火鍋。

  底料都是周渡讓人空運來的。

  周渡的廚藝日漸上漲,對食材的要求也把控的越發嚴謹了。

  陳翡吃得挺撐,但還是去洗了個澡才癱在沙發上。

  周渡本來是在收拾屋子的,見陳翡洗了澡就又來給他吹頭髮,吹的時候他還老瞄陳翡的小腹。興許是陳翡的記性好還記得周渡下午說過什麽,也興許是周渡的企圖太過明顯,陳翡用抱枕擋住肚子,嚴防死守。

  守也沒用。

  他倆晚上睡一張床。

  親著親著就滾到一起了,明天還有課,不能真的做,不然陳翡就該坐不住了,但就是沒做,他們該做都做了。

  陳翡跟被水裡撈出來一樣,額發濡濕,唇角紅潤,他就真的皮光水滑,在光下哪都是膩子一樣的白,周渡盯著陳翡的小腹看,伸手按了下。

  果不其然,皮薄,餡軟,滿手香膩。

  碰也就算了,還……陳翡真的會想罵人,但他實在有些敏[gǎn],剛扯周渡頭髮就又癢的放開,嘴裡的姓周的慢慢含糊成了哥。
    周渡真的是不打算做的。

  他頓了下。

  陳翡總有點不自知地嬌,被欺負了還要撒嬌,他看周渡:“……哥。”

  徹底瘋狂。

  周渡抱著陳翡把陳翡翻了過去。

  瘋狂的代價就是周渡醒了後挨了倆大比兜,未來一周都要躺地板。

  陳翡真要氣瘋了,深刻的意識到男人就是野蠻、肮髒、且下流的原始動物。

  周渡被罵的時候也不敢說話,跪著的姿勢十分標準:“今天是單周的星期五,你就一節課,還是思修,逃了也沒事的。”

  陳翡不能動,屁股疼都能往後稍稍,他恥骨酸的厲害:“滾。”

  周渡給陳翡喂飯:“多少吃點。”

  陳翡都不能想昨晚,一想內心就是崩潰的:“你去死。”

  周渡不說話了,他把陳翡挖起來抱在懷裡,親親他的額頭又親親他的嘴,好一會才道:“要不你說個安全詞,你說我就不弄了。”

  陳翡雖然沒聽過什麽是安全詞,但顧名思義也能懂,就是他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出來該用什麽詞:“……我說什麽你能不興奮?”

  周渡稍稍安靜了下,又摟緊了陳翡:“我盡量克制吧。”

  陳翡知道,但不敢信:“你什麽意思?”

  周渡低頭親陳翡的腮:“你懂的。”

  “?”陳翡,“滾——啊。”

  周渡又親陳翡:“這句不行。”

  “你讓我滾,我會更興奮。”

  沒有安全詞,陳翡說什麽周渡都會更亢奮。

  高語堂回去就查起了周渡,周渡的資料雖然是保密著的,但能和陳晨那樣的人混在一起還姓周的人還真沒幾個。

  就是周渡爸媽捂得再緊,圈裡多少還是有些周渡的風聞。

  當然,高語堂這種人是接觸不到周渡的圈子的,但凡他能接觸的到,他也不至於去海音找陳翡。

  高語堂只找到了些年少有為、溫文爾雅,謙遜有禮這樣的評價。

  都是很好的評價……高語堂卻連個屁都不敢信,甚至更慌了。

  他的慌是有道理的。

  今天周日,也就過去短短一天而已,高語堂一直談不下來的合同主動找上門的時候才讓他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

  一開門就有一個人站著。

  周渡找到了高語堂的辦公室,他見高語堂就笑:“知道我是誰了嗎?”

  他非得給陳翡應援,也不完全是戀愛腦。

  人都喜歡、想獲得一些美好的事物,他怕有人管不住自己的爪子。

  也就陳翡是他對象,不然徐孟那天見到陳翡就要死纏爛打。配合拍一下照而已,又不會做別的……不答應,十萬,百萬,千萬。

  一摞又一摞的鈔票堆在你面前的時候,究竟有幾個人能不答應的。

  他就是覺得有人會找上門。

  還真有人找上門了。

  就從他那老朋友半死不活後,高語堂就已經在心裡埋下了恐懼的種子:“周……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不認識您。”

  周渡敲了下桌子。

  高語堂猛地噤聲。

  周渡看著高語堂:“你應該查過我了。”

  “你應該知道我是個遵紀守法且很講道理的人吧?”

  高語堂的牙一直抖:“是,是。”

  周渡笑了下:“怕什麽,你就是找了下我的男朋友,又沒對他做什麽,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高語堂至今還沒跑的原因就是這個,他也就去勾搭了下陳翡,碰都沒碰過陳翡一下。

  看著含笑的周渡,他突然燃起了周渡能不計前嫌的希望:“是這樣……我沒對他做什麽,要是他還想見我的話,我這就去負荊請罪。”

  “他喜歡房還是車,我有——”

  篤。

  輕而沉的敲桌聲在靜謐的辦公室充滿了壓迫感。

  高語堂又閉嘴,胸口起伏,滿頭大汗。

  周渡看著高語堂:“我也查過你了。”

  “從00年你繼承天勝那年開始算,十五年你找過31個男生,或者更多,反正我隻查到這麽些人。他們這些人有的願意,有的不願意……願意的簽了你的小公司,偶爾給點資源,但得被你們隨叫隨到,十五年,一個自縊,一個割腕。”

  “還有不願意的,背上巨額債務也不願意的,就從這。”

  “就從這33樓跳了下去。”

  “那個男生跳下去後還被潑髒水說是私生活作風有問題,導致他全家被網暴,他家裡人上訴無望,也相繼跳了樓。”

  “一家三代,一家五口,整整齊齊。”

  高語堂牙齒嘎吱吱地響,真要只是勾搭下陳翡,他也不必怕成這樣,他就是做了虧心事才怕鬼敲門。

  這種事都被翻出來了,他肯定完了,周渡肯定不會放過他的:“你想怎麽樣?”

  周渡覺得陳翡要不是碰見他了,估計也會從三十三樓下去,他看著高語堂又看了下高語堂辦公室的茶杯,然後屈指輕輕推了下茶杯。

  茶杯碎片四濺,摔得粉碎。

  這聲音在高語堂耳朵裡簡直震耳欲聾:“你瘋了?我怎麽可能……”

  周渡:“融大、金大爆雷,你手下藝人一起反噬……我替你算了下,到時候你全家老小都得……性侵這種醜聞不太好聽是吧……你兒子女兒還挺崇拜你的,是吧。”

  “你自己好好想想。”

  他看了下手表,“我在樓下等你。”

  高語堂看著周渡下樓,沒有人想死,他這麽有錢,他更不想死。

  叮。

  高語堂收到了一個匿名信息,信息沒有字,是他的全家福。

  他就是資本,沒人比他更清楚資本怎麽逼死人了,他絕不能身敗名裂……高語堂閉眼跳了下去。

  墜落的那瞬間他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沒有。

  消防、醫護的車嗶嗶亂響,記者都衝了過來,防護網、安全氣墊,高語堂只是砸翻了安全氣墊,被彈起了一米高,摔裂了盆骨,頸椎有些錯位。

  被緊急拉往醫院的高語堂又接到了幾條信息。

  【看來比起死亡你還有更畏懼的東西。】

  【所以……】

  【你還是坐牢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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