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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們都想獨佔我[快穿]》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陸匪回過神, 被逗得唇角都壓不下去。

  站在一旁的青臉更是憋笑憋的表情扭曲。

  溫童淡定自若,心想,就他這格局,陸匪總不可能再逼他改口。

  如他所願, 陸匪沒有再問什麽愛不愛的, 繼續低頭繼續看資料。

  確定了溫童對謝由沒有任何愛意, 陸匪心情很好, 懶洋洋地翻開下一頁資料。

  資料上顯示, 今年年初的時候,是謝由和白越第一次見面,交換了聯系方式。

  一切都只是因為謝家和白家的項目合作。

  之後除了公事,雙方沒有私底下見過面,沒有任何往來。

  謝由日常會去的地方除了公司學校,就是溫童所在的小區。

  【小區監控調查發現, 謝由一周離至少有四天給溫童送飯, 不送飯也會替溫童點外賣。】

  最重要的事情已經確定了。

  【據小區退休阿姨說, 謝由和溫童是小區內模范同性情侶。】

  青臉:“今天是謝由母親生日,往年他都會回謝家,今年沒有,一直呆在公司。”

  溫童低聲嘀咕:“廢話。”

  今年是怎麽回事?因為白越嗎?

  陸匪:“為什麽?”

  陸匪時刻注意著溫童的表情,見他對謝由的事反應不大,對白越的事有了反應後,緩緩眯起眼睛:“乖寶很關心白越?”

  溫童抿緊了唇。

  白越在醫學方面的天賦極高,就連溫童這個非醫學院專業的學生都聽說過。

  陸匪把文件夾還給青臉,讓他去銷毀。

  安保要是不差,我還能被你綁走?

  溫童知道他看出來了,沒有撒謊,嗯了聲。

  陸匪:“乖寶放心,我這裡的安保很嚴格。”

  謝家都不準備了……該不會是謝家出事了吧?
  謝家和白家的合作黃了嗎?
  正胡思亂想著,他聽見陸匪開口:“謝家和白家的合作怎麽樣了?”

  溫童:“……”

  他看了眼溫童, 低聲說:“是謝由的事。”

  青臉遲疑地問:“三爺,還有一件事。”

  溫童人都在他這兒,還管那虛無縹緲的關系做什麽。

  桐城大學醫學院院長經常當眾表揚白越,說以他的醫學天賦,國內神經外科的未來能更上一層樓。

  陸匪懶洋洋地靠著椅背,目光不動聲色地掠過少年:“說吧。”

  “應該不是,”青臉頓了頓,又說,“聽說白越手上的傷嚴重,以後可能不能當醫生了,白家似乎想讓他轉專業。”

  現在居然不能當醫生了……

  別的醫學生埋頭苦讀的大三,白越已經提前學完五年課程,跟著老師上手術台了。

  他不可避免地閃過一個念頭,不會是因為自己的事吧?

  一切都只不過是謝老二一廂情願罷了。

  “肯定能保護好你。”

  看到模范情侶幾個字,陸匪輕嘖了聲, 對溫童說:“你們小區安保真差, 隨便讓外人進去。”

  至於他們到底為什麽會成為情侶,陸匪不在乎。

  聽到這話,溫童怔了怔,謝由很孝順,每年謝阿姨生日都會回家,即便是工作日也會早早的請假,帶著他一起去給謝阿姨慶生。

  青臉:“而且,謝夫人今年生日的邀請函很早就發出去了,謝家那邊卻沒有任何動靜,看起來似乎是不準備慶生了。”

  陸匪嘖了聲:“姓白的沒事?”

  白越身為主角受,傷勢應該能痊愈吧。

  青臉:“仍然在推進,沒有因為之前的綁架案收到阻礙。”

  陸匪粗粗地翻閱了後面幾頁資料, 都是無關緊要的信息。

  溫童眼睫一顫,又把剛才的念頭拋到腦後。

  他只知道世界線結束的劇情是謝由和白越官宣戀情、訂婚,並不清楚白越身體的情況。

  他不自覺地抬眼,看向陸匪。

  因為他和謝由有關系?
  溫童隨口說:“因為我們是同學,是難友。”

  對上了陸匪狹長的眸子,漆黑的眼底帶著幾分探究。

  溫童對謝由沒有任何朋友之外的情愫。

  這麽嚴重?溫童猛地睜大眼睛。

  陸匪挑了挑眉,眼裡是虛浮的笑意:“這麽點關系,就能讓乖寶對他念念不忘了嗎?”

  溫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誰對白越念念不忘了。”

  你個死gay,看誰都像gay是吧?

  看出男人不問清楚不會善罷甘休,他索性開門見山地說:“是因為你害的他不能當醫生了。”

  “即便不是白越,是任何一個有醫學天賦的人,我都會感到惋惜。”

  雖然被禁錮了自由,被人逼迫,但他的眼裡沒有一點兒雜質,明亮璀璨。

  乾淨透徹的眼神直直地望進了陸匪心裡,他心臟漏了一拍,下一秒又重重地跳動,泵出大量血液,淌得他掌心隱隱發燙。

  他情不自禁地想,如果能早幾年、再早幾年認識溫童就好了……

  如果當初沒有選擇留在泰國……

  如果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不是也會心疼我?

  如果……

  溫童不知道他在恍神,被這麽直勾勾地盯著,心裡有點毛毛的。

  正想著該說什麽,門外傳來輕微的對話聲。

  “蛇哥,強哥。”

  “三爺在裡面。”

  門被敲響,門外響起蛇一的聲音:“三爺。”

  青臉去開門,只見蛇一和強吉兩人提著大袋小袋站在門口。

  蛇一進屋,對陸匪說:“我們上來的時候遇到陳金了,他想請您過去坐坐。”

  陸匪半闔著眸子,點了根煙。

  等尼古丁平息了他心底那股躁動,才叼著煙懶懶起身:“走。”

  “蛇一和強吉留下。”

  陸匪一離開房間,站在門外的黃毛刀疤臉等人連忙跟上。

  門外沒有人了。

  溫童眼神閃了閃,大腦飛快運轉。

  強吉是個好糊弄的,蛇一比較麻煩。

  他垂著眸子,不經意地問:“這遊輪什麽時候出發?”

  蛇一:“凌晨兩點。”

  溫童看了眼手表,現在是十點半。

  “這些是三爺讓我們買的衣服。”蛇一把剛才提進屋的幾個袋子放到他面前。

  溫童扒拉了一下,除了西裝和休閑裝,還有一條百褶短裙。

  他嘴角抽了抽,拿出裙子,氣得手都在抖。

  媽的,就知道陸匪那死變態會使壞。

  溫童掃視周圍,沒找到剪刀,索性直接拉開裙子的拉鏈,扔到地上。

  一腳踩住裙子,雙手拉住裙擺另一端,使出吃奶的勁兒撕扯。

  “嘶啦——”

  裙子被撕碎了。

  溫童狠狠地把碎布扔進垃圾桶。

  看著他一氣呵成的動作,強吉忍不住打量他的細胳膊細腿,怎舌道:“你有點力氣啊。”

  溫童:“廢話,我是男人。”

  強吉:“那你怎麽還想穿裙子?”

  溫童:“誰他媽想穿裙子了?!”

  強吉愣了愣,撓頭道:“三爺說你想穿,所以讓我們買的啊。”

  溫童冷笑:“放他娘的狗屁。”

  “是陸匪自己變態。”

  他不想再在裙子上浪費時間,保不準陸匪什麽時候就談完事回來了。

  溫童看著強吉,轉移話題:“我餓了。”

  “你上次煮的粥挺好吃的,能再給我煮一碗嗎?”

  強吉壓根兒就沒想起來那天在遊艇上溫童氣昏迷了。

  一聽溫童誇自己手藝不錯,樂呵呵地應道:“行,那我這次多煮點。”

  強吉一走,房間內就只剩下蛇一一個人。

  溫童在桐城的時候偶爾會健身鍛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時不時還會被謝由拉去學點簡單的散打拳擊。

  對上普通人還是能打一打,但是蛇一……

  他悄悄打量了下蛇一的身材。

  一米八以上,手臂肌肉線條明顯,顯然是練過的,雖然沒見過蛇一動手,但能被陸匪帶去國內,身手肯定不差。

  自己這三腳貓功夫沒法和蛇一正面剛。

  思索片刻,溫童隨手拿起衣服,對蛇一說:“我去洗澡。”

  他走進浴室,沒有鎖門,悄悄留了條門縫。

  打開水龍頭假裝洗澡,接著湊在門縫處往外看。

  蛇一站在原地,垂眸看著垃圾桶裡的裙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溫童脫掉衣服褲子,穿上新衣服後,發現自己沒拿褲子,拿了兩件上衣。

  他沒有避諱蛇一,穿著件上衣走出浴室,大大咧咧地去拿褲子。

  聽見動靜蛇一偏頭看過去,入目的是白到發光的雙腿。

  他臉色微變,連忙轉過頭,不敢直視。

  溫童走到桌邊找褲子:“拿錯了,沒拿褲子。”

  蛇一低低地嗯了聲。

  翻出褲子,溫童見他背對著自己,動作微微一頓,看了眼桌上的實木大象擺件。

  他飛快地套上褲子,抄起桌上的實木大象擺件,對準蛇一的後腦杓狠狠一砸。

  蛇一沒有任何防備,身體晃了晃,陡然栽倒在地。

  “對不住了兄弟。”

  溫童拔腿就往外跑,跑到門口,又想起一件事,立馬折返回去。

  他摸了摸蛇一的褲兜,翻出錢包,抽走一疊現金。
    不敢用蛇一的手機,便把手機扔進魚缸,快步往外走。

  頂層的房間不多,這會兒過道上空無一人。

  溫童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向電梯。

  電梯不遠,位於遊輪正中央。

  溫童往前走了十幾米,只見前方觀光電梯內曳引繩滑動,電梯廂升起。

  有人坐電梯上來了。

  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電梯廂裡站著的人頂著頭黃毛。

  這醒目的發色,正是陸匪手下的人之一。

  溫童臉色變了變,邊上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往右是跳海,往左是別人的人房間。

  他連忙去開左側的房間門。

  萬幸的是,門沒有鎖。

  在黃毛走出電梯的刹那,他躲進房間,關上了門。

  溫童松了口氣,靠在牆邊推算黃毛路過的時間。

  房間內沒有人,隱隱可以聽見浴室的水聲,房間的主人應該在裡面洗澡。

  數到兩分鍾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道清晰的水聲傳來:

  “嘩啦——”

  溫童偏頭看過去,窗外的私人泳池裡走出一個身姿曼妙的金發女人。

  女人裹上浴巾,察覺到房裡多了個人。

  她推門進屋,疑惑地看向溫童,吐出一串嘰裡呱啦的泰語。

  溫童一臉茫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麽:“Sorry, I don't understand。”

  金發女人大概是聽出他的英語口音蹩腳,用帶著口音的中文問:“華國人?”

  溫童眼睛一亮,立馬點頭:“對對對,我是華國人。”

  “你可以……”

  下一秒,他立馬把“幫我嗎”三個字咽了回去。

  住在頂層的人,說不定是認識陸匪的。

  況且報警了也不一定有用,當務之急是離開這艘遊輪。

  金發女人沒有在意他的停頓,繼續問他:“你是誰?為什麽進這個房間?”

  溫童:“我、我……”

  他腦子一轉,開口道:“這裡是我的房間。”

  金發女人愣了下,搖搖頭:“這裡是我朋友的房間,A0802。”

  溫童裝出一副茫然的表情,低頭看了眼手表。

  已經過去四分鍾了,黃毛就算是爬也應該爬走了。

  他連忙說:“對不起,我走錯了。”

  他態度誠懇,金發女人沒有計較,笑了笑:“沒關系。”

  她耐心地說:“這裡是A區,B區要出門往前走。”

  溫童點頭道謝,小心翼翼地打開門。

  過道上沒有人。

  他走到門外,偏頭對金發女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實在是對不起。”

  哢噠一聲,房間內浴室門打開,走出一個男人。

  溫童沒有看那個男人,快步走向電梯。

  諾亞站在浴室門口擦頭髮,瞥見門外一道模糊的身影,多看了兩眼,覺得那身影有點眼熟。

  “寶貝兒,剛才誰來了?”

  “一個漂亮的華國男孩,走錯房間了。”

  “我上次也遇到一個很漂亮的華國男孩……”

  ……

  溫童快步走進電梯,按下一樓,狂按關門鍵。

  電梯門闔上,緩緩下降,他提到嗓子眼的心臟也稍稍下降。

  觀光電梯四面都是透明玻璃,溫童垂著眼睛,看著電梯底部。

  降到第五層的時候,他看到下面的第四層有一個開闊的平台。

  平台上種植著綠植,圍繞著一個寬大的泳池,泳池裡不少泳裝美女在戲水歡笑,發出一陣陣嬉笑聲,池邊則有幾個男人,正抽煙喝酒。

  男人們都西裝革履,以至於中間唯一一個穿著黑白印花襯衫的男人格外突兀,令人一眼就看到他。

  溫童瞥了眼襯衫男,臉色變了。

  媽的,是陸匪!

  “叮咚——”

  電梯還好死不死地停在了四樓。

  溫童臉色煞白,連忙背過身,低下頭。

  他敏銳地感受到一道視線刮了過來,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又挪開了。

  沒有人進電梯,電梯門自動闔上。

  溫童抓著扶手,嚇得心臟狂跳,直到離開四樓才開始呼吸。

  短短十幾分鍾內先遇到了黃毛,再是陸匪。

  剩下的路溫童膽戰心驚,生怕又會突然竄出來個青臉,跑出來個強吉什麽的。

  大概是物極必反,前面倒霉,後面離開遊輪的路格外順遂。

  溫童暢通無阻的離開遊輪,路過入口處迎賓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看了他一眼,低頭道:“慢走。”

  溫童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這人說的是中文。

  “嗯,再見。”

  工作人員看著他離開的輕快背影,遲疑片刻,拿起了對講機:“有一名華國貴客離船,請確認。”

  ……

  遊輪入口處的空地是停車場,停滿了各種豪車。

  來時是坐車的,溫童沒什麽感覺,現在靠雙腿走起來才發現,這破地方是真大啊!

  離開停車場就花了他十幾分鍾時間,出去後外面是一條漆黑僻靜的馬路,一眼望不到盡頭。

  由於地方偏僻,根本沒有出租車或者三輪車。

  溫童只能走路。

  一個人在馬路上走太過顯眼,他便走到路邊的樹下,藏在黑暗中快步往前。

  他記得路。

  他知道自己該去哪兒。

  晚上十二點半。

  道路漆黑,冷風刮過,樹影晃動,像是在惡鬼在張牙舞爪,發出沙沙的低吼聲。

  溫童走了一個小時,終於走出了馬路。

  他看向前方屋簷下的路燈,穿過那幾棟房子就是個夜市,夜市再過去便是曼谷市區的高樓大廈。

  忽地,身後響起跑車的轟鳴聲,眼前的道路被刺目遠光黃燈照亮。

  溫童被閃得眯起眼睛,停下腳步。

  只聽見後方的跑車一個急刹車,接著寂靜的夜晚響起一聲清晰的國粹:“臥槽!”

  “他媽的嚇死人了。”

  “什麽玩意兒啊,丫的大晚上躲樹後面,想嚇唬誰啊?!”

  開跑車的男人一陣罵罵咧咧。

  溫童偏頭看過去,看到了一張黑眼圈濃重的腎虛臉。

  是宴廳上向陸匪自我介紹的那個男人。

  陳晨。

  是個想和陸匪套近乎的人。

  溫童臉色一變,拔腿就跑。

  陳晨看著他逃跑的背影,愣了一秒,隨即想起那張旖麗精致的臉在哪裡見過。

  “你、你是三爺的那個小情人!”

  “你怎麽會在——”他話音頓住,立馬反應過來,一腳油門追了上去。

  溫童跑不過跑車,很快就被陳晨的車堵住去了去路。

  陳晨手忙腳亂地跑下車去抓他。

  溫童扭頭就跑,他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體力消耗了不少,剛跑進房屋之間的小巷子,就被陳晨抓住了胳膊。

  陳晨緊緊地抓著他:“你跟我回去見三爺!”

  聽到這話,溫童臉色發白。

  他後背抵著牆,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映出層疊陰影,像羽扇似的晃動,失去血色的嘴唇格外蒼白,顯得嬌怯動人。

  陳晨心底更興奮了,摩拳擦掌:“今天我就要替三爺收拾收拾你這個小玩意兒。”

  溫童嘴角一抽,罵道:“你他媽的才是小玩意兒!”

  見陳晨要對自己動手,他當即抬起胳膊,對著陳晨的臉就是一拳。

  “啊——”

  陳晨慘叫一身,跌倒在地,愣愣地看著他,難以置信這小情人的力氣這麽大。

  溫童也愣了愣,納悶這富二代長得人高馬大的,居然沒用到連他一拳都受不住。

  兩人大眼瞪小眼。

  溫童率先回過神,瞥了眼空無一人的跑車,又看了看一臉腎虛,手無縛雞之力的陳晨,方才的慌張消失全無。

  他緩緩露出微笑:“原來是個廢物點心。”

  陳晨被那一拳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說話都結巴了:“什、什麽點心……”

  溫童冷笑了聲,大步走到他面前,俯身拎起他的衣領。

  揚起手,左右開弓,對著他的臉打了數拳。

  “啊啊啊——”陳晨發出一陣陣哀嚎。

  他看似身材高大,實則又虛又慫,別說反擊了,他連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無力地倒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慘叫,眼淚鼻涕嘩嘩直流。

  溫童手指碰到了濕漉黏膩的眼淚,嫌惡地停下手。

  他一腳踩上陳晨的胸口,冷聲道:“你他媽的才是小情人小玩意兒。”

  “睜開你的狗眼看好了。”

  “老子是你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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