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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們都想獨佔我[快穿]》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三爺, 國內那邊傳來消息,謝由這幾天都沒有離開過公司。”

  “幾天了?”

  青臉低頭看了眼資料:“五天了,有點長。”

  陸匪輕叩桌面, 眸子緩緩眯起:“不對勁, 仔細查一查。”

  “謝老二老奸巨猾,說不定偷溜了。”

  青臉:“是。”

  “還有……送去美國那批貨被海關扣了。”

  陸匪微微皺眉:“怎麽回事?”

  青臉:“官方給出的理由是送貨的員工身份可疑。”

  透過霧蒙蒙的視線,他看到陸匪眼底對自己的渴望。

  溫童嘴角抽了抽:“我看你更應該灌灌你的腦子!”排出那些顏色廢料!
  說實話,他都懷疑陸匪背著他偷偷吃壯X藥了。

  神經反射性地繃緊, 他指尖一顫,猛地睜開眼睛, 瞌睡瞬間消失全無。

  而是嘗過一次,就再也無法戒掉的毒。

  打陸匪是很爽,打之後就有點後怕了,怕狗發瘋。

  溫童稍稍松了口氣。

  陸匪偏過頭, 只見沙發上露出一截雪白手臂,電視機遙控器則掉到了地上。

  話未說完,房間內傳來一道清晰的“咚”聲。

  陸匪再次撿起地上的遙控器,坐到沙發上。

  陸匪沉默了,他說的好事,是指今晚陳金的好戲要登場了。

  “那幾個人雖然都是緬甸出來的, 但身份信息都很完整,以往都沒有問題,這次很有可能是謝由找了人, 故意卡我們……”

  陸匪親吻的動作一頓,掀起眼皮,露出一對凶戾的眸子,像是頭被打斷進食的惡犬。

  見少年誤會了,也沒有解釋,挑了挑眉,故意逗他:“乖寶想要了?”

  怎麽會有人那麽、那麽……用不完的呢?!
  陸匪看見他精神十足的罵人就心癢難耐,忍不住伸手,把人拉過來親嘴。

  男人帶繭的粗糙指腹刮過下巴尖,又疼又癢,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

  他現在對於溫童說屎尿屁的話已經免疫了,笑眯眯地接過話茬:“乖寶想拉的話,老公讓人去找工具幫你灌腸。”

  他喉頭髮乾,湊過去舔了舔那傷口:“好,聽乖寶的,不親了。”

  陸匪吻著那柔嫩的唇瓣,貪婪地汲取著溫童嘴裡的水分,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死死地抓著面前唯一的水源不放。

  他試著推了推陸匪,沒能推開。

  溫童咬牙切齒:“我想要拉屎!”

  什麽東西掉到地上了。

  聽到後半句話,溫童臉色變了變, 以為有事是指X事。

  艸不能艸,親還是能親一親。

  溫童被他親得渾身顫栗,烏黑的眼睛浮出一層水霧。

  他抬手示意青臉等會兒再說,起身走過去,瞥了眼沙發上閉著眼的少年,俯身撿起遙控器。

  只要溫童在他眼前,他幾乎時時刻刻都要按捺住心底強烈的欲望,免得溫童真的受傷。

  這幾天下來,他知道少年企圖惡心自己以達成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要。”溫童偏頭躲開,下一秒便被捏住下巴。

  “我、我他媽的都兩天、兩天……沒拉屎了!”

  陸匪看向他的嘴唇,鮮紅充血,嘴角不小心被牙齒磕了下,溢出了點血絲。

  溫童是真困了, 迷迷糊糊地正要睡著,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煙草味,很淡,混合著男人滾燙的氣息。

  “啪——”

  溫童眨了眨眼,抬起手,朝著陸匪的臉就是一巴掌。

  他倚著沙發,打過人的右手背到身後,微微顫唞。

  他一腳踹開陸匪撿起來的遙控器:“還有?你有完沒完?”

  食髓知味,他只會越來越上癮,越來越著迷,像是中了蠱。

  溫童的身體對他來說不是人形春[yào],不是嘗過後就能解了的毒。

  只見陸匪站在一旁,把遙控器放到沙發上,對他說:“困了就睡,晚上還有事。”

  “老公幫乖寶塗藥。”陸匪又說。

  溫童眼皮一跳,動作頓了頓,還是選擇用力把人推開:“親夠了沒?嘴巴疼死了。”

  陸匪低聲說:“馬上就好了。”

  “塗了藥傷口才能好得更快。”

  傷口好了才能繼續親。

  膏體覆在紅腫的唇瓣上,很快被體溫融化成透明粘稠的液體,亮瑩瑩的覆在嘴唇表面,看起來有些澀氣,又像是在索吻。

  陸匪按捺不住,低頭在溫童的下巴尖上咬了一口,淺嘗那覆在皮肉上的香味。

  溫童身體一顫,背在身後的右手緊緊掐著掌心。

  他低垂著眼睫,纖長濃密的睫毛遮掩住一片清明的瞳仁。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來。”

  溫童抬眼,看著陸匪的上下滾動的喉結,回憶兩人剛才的互動,忍不住抿了抿唇。

  他好像……有點了解陸匪這條惡犬了。

  惡犬的進食是可以打斷的,那麽飯碗應該也是可以拿走的。

  “三爺,粥熬好了。”強吉走進屋。

  陸匪抬了抬手,示意他把粥拿過來。

  “喝粥了。”

  溫童看都沒看一眼:“不想喝。”

  這兩天陸匪一直讓他喝粥。

  他現在看見粥就煩,看見陸匪也煩,粥配陸匪,煩上加煩。

  陸匪沒有逼他喝粥,把碗放到茶幾上,輕描淡寫地說:“肯定是因為強吉煮得爛,廚藝不好。”

  強吉:“……”

  溫童:“……”

  強吉乾巴巴地說:“我去重新煮。”

  溫童忍不住開口,對陸匪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單純的沒胃口?”

  陸匪:“乖寶為什麽會沒胃口?”

  因為操蛋的你!看見你就沒胃口。

  溫童咬了咬後槽牙,把這句話咽回去,憤憤不平地說:“我都喝了多少天粥了,你怎麽不喝!”

  “憑什麽就我一個人喝粥?!”

  陸匪怔了一秒,有些意外這個回答。

  “因為老公怕乖寶吃其他的受不住,”他唇角一松,笑問,“那乖寶想吃什麽?”

  溫童:“烤番薯。”

  陸匪:“?”

  “乖寶這麽好養活。”

  聞言,強吉多看了兩眼溫童,上次溫童想吃番薯的理由他可記得清清楚楚。

  通便通氣。

  陸匪:“強吉讓廚子去準備。”

  溫童盯著他,試探地說:“不要。”

  “我要吃你烤的。”

  陸匪看出他的小心思,緩緩眯起眼睛,湊到他耳邊,低聲問:“乖寶確定麽。”
    “我去烤的話,乖寶要用上面的嘴吃完。”

  下一秒,他語調含笑,慢悠悠地威脅道:“不然就得張開另一張嘴了。”

  溫童臉色白了白,心底大罵蛇精病死變態。

  “那你烤兩個夠了,別烤太多。”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多了的你用自己的另一張嘴吃吧。”

  陸匪:“那不成,乖寶看饞了怎麽辦。”

  溫童:“……”

  這必不可能。

  陸匪一走,房間內就隻下青臉和強吉。

  兩人格外沉默,眼觀鼻鼻觀心裝木頭人。

  房間內除了電視機聲音,就聽不到人聲。

  溫童猶豫片刻,主動開口:“蛇一怎麽樣了?”

  青臉:“早上已經好了,還在房間裡休息。”

  溫童哦了聲,沒事就好。

  他掀起眼皮,單手抵著下巴,細細打量青臉和強吉。

  經過這兩天,他看出了青臉強吉和蛇一三人,對陸匪來說是不同的。

  和黃毛等人相比,他們與陸匪更親近些,匯報工作的時候更自然隨意。

  不只是普通的心腹小弟,他們還像是陸匪的特別助理,不僅知曉公司的一切事物,還很了解陸匪。

  想著,溫童的視線緩緩地落到強吉身上。

  強吉察覺到他的視線,還以為他在關心自己,開口道:“我這兩天也都被三爺罰去煮粥了。”

  罰?溫童愣了下,他還以為是強吉主動要煮粥。

  “為什麽要罰你?”

  強吉一臉詫異:“當然是因為沒有看好你。”

  溫童更疑惑了:“可是陸匪不是故意放我走的嗎?”

  他這兩天也琢磨過來了,估計他在電梯的時候,陸匪就看到他了。

  故意放他跑,故意跟在他屁股後面,甚至還饒有興致地看他揍了一頓陳晨。

  陸匪玩了會兒貓捉老鼠的遊戲,才把他逼進死胡同帶走。

  明明是故意的,為什麽還要懲罰強吉?
  大概是看出他不理解,青臉解釋道:“三爺是給了你機會。”

  “但我們沒有看好,工作失誤,又是另一回事。”

  溫童心裡沉了沉,暗罵陸匪是個心機深沉的死變態,既教育了下屬,又教訓了自己。

  他小聲嘀咕:“你們可真聽他的話啊。”

  “他難道救過你們的命麽。”

  兩人齊齊點頭。

  “???”溫童驚了,他隨口那麽一說,居然歪打正著蒙對了,陸匪還會救人?

  該不會是故意讓他們落難,然後假惺惺的救人吧?
  溫童繼續追問下去:“真的假的?”

  青臉和強吉異口同聲:“真的。”

  “怎麽回事?”

  “哪兒救的你們?”

  “怎麽救的?是陸匪本人麽?”

  ……

  回答完第一個問題,青臉和強吉就閉嘴了,不論他問什麽,都對救命一事閉口不談。

  溫童隻好打消了心思,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

  ……

  溫童本以為讓陸匪去烤番薯能打發他一段時間,清淨好一會兒,沒料到不到二十分鍾,陸匪就回來了,手裡還沒有任何東西。

  陸匪兩手空空地走進屋:“得烤好一會兒,乖寶先忍一忍。”

  “好戲馬上登場了,我們先下樓看戲。”

  溫童試著動了下腿,感受到一股撕扯般的疼痛。

  他白著臉,皺眉道:“我不去,屁股疼。”

  下一秒,便看見門口出現一抹黃毛。

  黃毛推著輛輪椅進來了。

  溫童:“???”

  坐輪椅?得虧陸匪想得出來。

  媽的豈不是昭告所有人自己被他操廢了麽?

  “我不去!”

  陸匪:“乖寶會想看那出戲的。”

  溫童咬牙切齒:“……我不想,沒興趣。”

  “我又不認識那個姓陳的!”

  “等會兒就認識了。”陸匪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直接把他抱到輪椅上,推著往外走。

  溫童掙扎無果,別說跑了,他連從輪椅上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推到壽宴大廳。

  宴會不在一樓,而在四樓。

  宴廳金光躍動,觥籌交錯,人來人往歡聲笑語。

  溫童在下樓前幻想過,說不定還會有其他殘障人士在場,自己就算做輪椅也不會很顯眼。

  事與願違。

  顯眼的一批。

  穿著一身突兀的休閑裝,還坐在輪椅上,身邊還圍著好幾個大漢,一進宴廳就受到了眾人矚目。

  陸匪唯一做的像人的事就是推著他到一個僻靜角落,沒有讓他參與宴廳的交際。

  晚上七點,夜幕降臨。

  一個西裝革履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走上台,拿起麥克風,說了一連串的泰語。

  溫童看到在場不少人都對他做了合十禮。

  這人就是陳金嗎?
  接著便聽見陸匪說:“他是陳金的弟弟,陳銀,是泰國的一個上將。”

  溫童敷衍地哦了聲。

  陸匪:“乖寶知道陳金是誰嗎?”

  溫童沒說話,心想,是個倒霉蛋唄。

  陸匪也不是要聽他的回答,繼續說:“陳金陳銀兩兄弟都是中國人,二十年前移民到泰國,他們倆一個從商一個從政。”

  “陳金這老東西這些年一直利用海運走私大麻,現在泰國大麻合法了,他就開始往外運。”

  “運去了華國。”

  聞言,溫童忍不住微微皺眉。

  見他有了反應,陸匪特地補充了句:“就是咱們定情的那個港口。”

  溫童面無表情:“……”狗屁定情。

  陸匪:“國內警察也一直知道那港口和泰國關系密切。”

  他省略陳金威脅自己的事,對溫童說:“所以我決定報效祖國。”

  溫童瞥了他一眼:“你要自首麽?”

  陸匪面不改色:“我要把陳金上交國家。”

  溫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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