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琛這才伸手去接道:“掌門客氣了!”
他將令牌收下之後又道:“本王這一次來清劍門原本是想來參詳掌門的劍法,順便邀請掌門帶門中弟子去參加三個月後的天武大賽,不想卻遇到這件讓人心痛的事情。”
天武大賽是學劍中人的最大賽事,只有頂尖的高手才可以參加,沐琛親自來邀請讓靈虛子覺得很有面子。
靈虛子也輕歎了一口氣道:“這許是本門的劫數,能得秦王相邀去參加天武大賽,是在下的福氣。之前在下聽聞王爺和敝派的小弟子安溪夏有婚約在身……”
“本王這一次來清劍門除了要參詳掌門的劍法之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來和安溪夏退婚。”沐琛看了一眼靈虛子後道:“安溪夏那樣一個廢材,沒有靈根也不能修習劍法,本王的王妃不能是個廢物。”
“那是自然。”靈虛子輕歎一聲道:“安溪夏進門一年也沒有練成一套劍法,在下收了這麽多的弟子還從來沒有見過蠢到她那種地步,實在是讓人不知道拿她怎麽辦才好。”
沐琛想起他和安溪夏退婚的事情還沒有知祭司府,皇帝和皇后還沒有同意,此時若是得到靈虛子的支持,回到京城之後也可以更加理直氣壯一點。
他當即道:“上次退婚只是讓下人給安溪夏送了一張紙算是退婚,今日裡還想請掌門做個見證,不知掌門意下如何?”
靈虛子微微沉吟後答道:“好,丁紫,你去將安溪夏喚來。”
丁紫沒料到沐琛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安溪夏的事情,她的心裡原本是很高興的,可是靈虛子此時要見安溪夏,她想起之前對安溪夏的所作所為,心裡有一分擔心。
她先應了一聲,然後道:“師父這幾日閉關不知道,安溪夏昨日裡夥同外人闖進了神殿,被發現之後,今日一大早還夥同外人將六師妹的腳掌砍斷了,二師兄見她如此惡毒和頑劣,已將她關進了石室。”
“什麽?昨夜裡闖進神殿的人是安溪夏?”靈虛子微驚道。
“正是。”丁紫知道神劍被盜之事靈虛子不願意讓外人知曉,所以說的時候隻說安溪夏進了神殿,盜劍之事隻字未提,卻又完全坐實了安溪夏的盜劍之事。
靈虛子大怒道:“安溪夏這個廢物,沒有半點靈根也就算了,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丁紫一見靈虛子動怒,心裡頓時有些得意,面上卻無比溫柔地道:“是弟子不好,沒有將她約縛好,才會讓她闖出這樣的禍事,還請師父責罰。”
靈虛子見丁紫如此識大體,心裡滿是安慰。雖然之前他是讓丁紫教安溪夏習武,可是這件事情怎麽怪都怪不到丁紫的頭上去。
他當即緩緩地道:“這事與你無關,是她太過頑劣,是廢材不說,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將她喚來再說!”
丁紫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很快就將安溪夏帶了過來。
沐琛站在那裡看了丁紫一眼並不說話,在他的心裡,安溪夏就是一個廢物,根本就不重要,哪有丁紫溫柔體貼。再則安溪夏還闖下了大禍,在他的心裡,倒巴不得安溪夏就這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