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底下,有一條河水靜靜的流淌著,離河流不遠的地方有一大片茂密的森林,這裡很靜,靜的連河水流動的聲音就能聽得清清楚楚,還有風吹樹葉的響聲,除了深林裡面的小鳥在快樂的唱著歌以外,就再也沒有其它動物的聲音,這時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甜美的嗓音,“司馬薄,司馬薄”喬曦一邊跑一邊喊著,她不停的四處張望,她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司馬薄不見了,她立即順著河水找了下來,司馬薄身上受了重傷,從這麽高的地方摔了下來,現在生死未卜,連人都不知道哪裡去了,她能不著急嗎?
喬曦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她不得不承認這裡的風景真的很美,要是在二十一世紀,被開發出來,一定是個人氣火爆的旅遊景點。可她現在沒有心情欣賞,她的趕快找到司馬薄,在這個方無人煙的地方,她一個人真的有點害怕。
喬曦抬眼向前看去,把她能看見的地方都看了,結果很失望,因為她看見前方幾百米,都沒有發現司馬薄的蹤影,她在心裡說道:“司馬薄,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她急得有些快要哭了,可現在她除了找以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她隻好順著河流繼續往下,現在她大概離開她醒來的地方一百米左右,看著河流的流水並不急,司馬薄因該沒有被衝走多遠,在這附近找不到人,那麽結果只有兩個,第一就是司馬薄醒了,獨自離開了,可司馬薄不是那種人,那麽就只有第二種可能,就是被野獸吃了,想到會有第二種可能,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喬曦甩了甩頭,拋開腦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繼續找人,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她必須的盡快找到司馬薄,她剛走沒幾步,就感覺踩到了軟軟的東西,下一秒她立即尖叫一聲退開,“天,我踩到了什麽?”她連退數步,看見她踩的地方沒有任何動靜,她才停下然後慢慢的靠近,越進她發現有點不對勁,地上好像被沙子埋著一個人,她小心翼翼的靠近,定眼一看,那人怎個人都被埋在沙子裡,只露出了少許的衣服,她還可以看見那人的腳尖和膝蓋,在往上看見那幾乎被埋了的臉,只露出鼻子和嘴,要不是她靠的這麽近,肯定看不見這裡有人,是人,這連人字提醒了喬曦,在這懸崖底除了她和司馬薄以外還會有其他人嗎?
下一秒喬曦飛快的用手把司馬薄身邊的沙子挖開,口中焦急的喊著:“司馬薄,司馬薄,你沒事吧!”可無論她怎麽喊,司馬薄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看著喊不醒司馬薄,她加快了挖沙子的速度,由於是在河流邊上,沙子很軟喬曦很快就把司馬薄從沙子中挖出來了,看著司馬薄毫無生氣的臉,她立即握住司馬薄的手,可司馬薄的手像冰一樣涼,喬曦的心一下冷了下來,剛剛找到司馬薄,她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呢!她伸出發抖的芊芊玉手,按向司馬薄的脈搏,下一秒喬曦高興的哭著說:“還有脈搏,還有脈搏,我是說,你大業還沒有完成,怎麽可能舍得死,”她一想到司馬薄還沒有死,她心裡就激動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剛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麽的害怕司馬薄已經死了。
喬曦沒有想那麽多,她觀察了四周的環境,在確定哪裡有山洞後,才用勁全身力氣把司馬薄背起來,這次她感覺司馬薄沒有上一次重,也許是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一下的把司馬薄從地上背了起來,喬曦走走停停終於在天黑之前走到了山洞裡,她慢慢的把司馬薄放下,可由於司馬薄太重,她也因耗盡體力,兩人都重重的摔倒在地,還好山洞裡的土不是很硬,她雖然有點疼,可她還忍得住。
喬曦坐在地猛喘氣,等氣息平穩了,她才想起司馬薄還昏迷中,她立即看了看山洞四周,可山洞裡黑壓壓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山洞裡有什麽東西,喬曦立即閉上眼,一會在睜開勉強看清了山洞的內部結構,山洞不大也不小,山洞最裡面有一個泉水池,還能聽見泉水衝山洞頂上滴到水池裡的聲音,她的目光慢慢的往近處看,見水池旁邊有一個像床一樣的大石頭,上面非常光滑平整,正好可以用來睡覺,然後山洞就沒有其它任何東西了,有的話就是地上的小石頭。
喬曦觀察沒有危險後,她轉過身看著司馬薄,身上的盔甲都已經被刀劃破,他身上肯定有很多的傷,喬曦立即起身拖著又累有餓的身子,往山洞外走去,她的趁天沒有完全黑的時候才些草藥,要不然司馬薄的傷口發炎了,那就會有生命危險的,她之所以認識草藥,是因為她外公是很有權威的中醫,隨著現在科技的發展,大多數人都學西醫,好多人都不願意學中醫,她外公一直收不到如意的徒弟,就一直把她當做接班人來培養,誰知道她在二十一世紀沒有用上,到這裡還派上用場能救人,喬曦在山頂附近很快的采到了她想要的草藥,看來還是古代好,自然環境沒有受到破壞,走這麽一點遠就把藥全部采齊了,她高興的快步的跑回山洞,要知道一個人在這陰深深的山裡,難免會有的害怕。
喬曦回到山洞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司馬薄清洗傷口,由於沒有運水的工具,她隻好用嘴喝上一大口,然後在從池子返回司馬薄這裡,一次又一次的,也不知道來來回回多少次了,終於把司馬薄身上的傷口給包扎好了,當然由於在黑暗中,她有好多小傷口看不見,就沒有包扎,包扎完後她也累的精疲力竭,然後到在司馬薄身邊就入睡了,在睡之前她看了池子邊上的大石頭一眼,要 不是搬不動司馬薄,她早就到石頭上去睡了,要知道睡地下多冷啊!現在是入秋時期,早晚溫差很大,她的眼皮越來越重,慢慢的就睡著了。
等喬曦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她是被餓醒的,她還是早上吃了早餐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的,月光照在山洞裡,讓她看清了山洞裡的一切,她看著身邊的司馬薄,伸手推了推他,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她立即握住他的手,然後把脈才放心下來。“怎麽到現在還沒有醒,難道發燒了,”想到發燒,她才感覺司馬薄的手很燙,她立即湊上前手放在他額頭上,燙的嚇人。
喬曦立即起身一邊走一邊說:“我怎麽這麽粗心,明知道他受了重傷有可能會發燒,竟然睡著了,”她走到池子邊上蹲下,伸手想從她衣角上撕一塊布,可她手在腳邊摸了幾次,都沒有摸到東西,她這才想起她的衣服的下擺早就被她撕光了給司馬薄包扎傷口了,她看著身上的長衫變成了短衫,沒有辦法隻好從袖子上面撕了,她用力的撕下一大塊布,放在池子裡,等布濕透了後,她才身手把布從水裡撈出來,她的手一碰到水,就被水裡的涼氣給凍得鄒起了眉頭,想不到山洞裡的泉水這麽涼,可這也正好很給司馬薄降溫。
喬曦把濕透了的布放在司馬薄額頭上,然後不停的來來回回好幾次,司馬薄的燒果然退了,她終於送了一口氣,可燒是退了,現在司馬薄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全身冰涼甚至冷得發抖,喬曦立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蓋在司馬薄身上,可這薄薄的一層衣料對他一點也起不了作用,為了不讓司馬薄死去,她立即脫光了衣服,然後解開司馬薄的盔甲,還有帶著血的襯衣,俯下身趴在司馬薄胸口上,她立即就感受到司馬薄上身的涼氣,還有他胸口上黏黏的血液,她伸手把她剛脫下的衣服蓋在她們兩上身,頭靠在司馬薄肩上,心裡卻想著,在醫生的眼裡沒有性別之分,她現在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救人,想著想著就這樣進入了夢想。
天大亮早晨的陽光照在山洞門口,氣溫也隨著天亮而上升,兩個相擁的人兒睡得正香,司馬薄緩緩的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是山洞的洞頂,然後把山洞掃了一遍後,他才注意到爬在他上身的人兒,他明顯的感覺到喬曦胸前的嬌嫩緊緊的貼著他胸口,隨著喬曦的呼吸均勻的起伏著。
司馬薄感覺喬曦的乳峰好柔軟,喬曦就這樣貼著他,他的下腹就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向喬曦光滑細嫩的美背摸去,立即就傳來了水水嫩嫩的足感,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的皮膚有這麽細致,他熟練靈活的大手,慢慢的向下滑下喬曦的腰,來到喬曦的臀部,當他摸到喬曦還穿著底褲的時候,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原以為她是一絲不掛呢!看來她對他還有防備之心,這樣的女人他喜歡,女人就要時時刻刻保護好自己。
喬曦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她上身圖謀不軌,她嚇得立即睜開眼睛,看清四周的環境後,她才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她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