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芸真本來想好好詢問那個男人一番的,可是聽到柳馨菱這樣說,也不好再多說什麽,於是說了兩句場面話,轉身走了。
柳馨菱這才回到男人跟前,男人壞笑道:“那個女人是誰啊,要不把她叫來,我們一起聊聊?”
柳馨菱瞪了男人一眼,說道:“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好了,咱們不說她了,我們趕緊到前面的小巷子裡吧。”
男人心中暗笑,沒想到碰到一個比我還猴急的,嘿嘿,越是猴急越好。男人沒有說話,和柳馨菱一起往黑暗的胡同裡面走,剛剛走了兩步,猛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站住”,還是蘇芸真的聲音。
柳馨菱嚇得一激靈,她還以為蘇芸真看出事情不對了呢,她急忙走回到蘇芸真的身邊,笑道:“好姐姐,又怎麽了?”
蘇芸真擔心地說道:“你們不要往沒有人的地方走,那些地方很亂的,有的沒有錢的白人就在裡面搶劫,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陳飛將軍加強了巡邏兵力,可是絲毫都不起作用。”
柳馨菱急忙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柳馨菱再三勸說,總算把蘇芸真說走了,這才回到男人身邊,男人也沒有多問,帶著柳馨菱走進了漆黑的小胡同,男人一進小胡同便把手往柳馨菱的身上亂抓,笑道:“我一直都懷疑豔遇這個詞是別人胡編的,今天我才算是相信了。”
柳馨菱並不答話,只是配合地笑著,不知道為什麽,心裡突然間很不是滋味,突然,只見小胡同裡面猛地跳出來幾個人影,每一個都是膀大腰圓的白人,每一個手中都拎著手臂粗細的木棒。
男人一見這些白人,嚇得“媽呀”一聲鬼叫,拔腿就跑,那些白人也沒有追趕,而是左右一分,把柳馨菱圍在了中間,柳馨菱數了數白人的人數,五個,心中暗暗冷笑,五隻白皮豬罷了,對付他們不成問題,只是一會兒要下殺手,不能讓這些人活著離開,否則他們就會到處宣揚,有中國女人四處勾引男人,我們可就麻煩了。
柳馨菱正在為五個白人準備殺招,其中一個白人把手往柳馨菱的面前一伸,用生硬的漢語說道:“錢,把錢給我。”
柳馨菱嘿嘿一笑,“我沒有錢,一分錢都沒有,本來那個男人可以給我錢的,可是你們把他嚇跑了。”
白人首領沒有聽懂柳馨菱的話,他見到柳馨菱沒有按照他的話把錢拿出來,頓時怒不可遏,怪叫一聲,吼道:“你們給我上,把這個女人的錢統統搶過來!”
其他四個白人往上一闖,頓時把柳馨菱圍在核心,伸手就向柳馨菱的衣兜裡掏,一邊掏一邊還在柳馨菱的身上亂摸。
柳馨菱冷笑一聲,剛要痛下殺手,突然聽到胡同口傳來一聲嬌叱:“你們給我住手!”
柳馨菱抬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是蘇芸真站在胡同口。
柳馨菱看到蘇芸真來了,瞬間冷汗就下來了,有蘇芸真在這裡,自己就不能使用殺招乾掉這五個白人,而蘇芸真,完全不會格鬥搏擊之術,到時候自己和蘇芸真,恐怕都得成為這五個白人的盤中美餐。
柳馨菱下意識地吼道:“芸真姐姐,你趕緊走!”
蘇芸真不退反進,竟然衝到了五個白人面前,大聲說道:“錢,我給你們,把人放走。”
蘇芸真的話很簡單,五個白人都聽懂了,白人首領把手往蘇芸真的面前一伸,笑道:“錢,給我!”
蘇芸真想都沒想,便把腰間的錢包遞到了白人首領的手上,白人首領打開錢包,見到裡面是厚厚一遝人民幣,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把錢包往口袋裡一塞,笑道:“錢,我們要了,人,我們也要。”
蘇芸真面色劇變,斥責道:“你們怎麽能這樣?錢都給你們了,你們竟然還不放人。”
白人勃然大怒,“如果不是你們中國人把我們的一切都搶走,我們會淪落到當街搶劫這一步嗎?現在我們要報復,報復!我們不敢去殺中國士兵,就隻好在中國女人身上泄憤了!”
白人首領叫喊完,便揮手吼道:“把這兩個女人都給我扒光了。”
兩個白人一把拉住蘇芸真,把蘇芸真往柳馨菱的身上一推,弄得蘇芸真尖叫了一聲,五個白人壞笑著圍了過來,伸手就去撕扯兩個少女的衣服,柳馨菱想要反擊,可是卻不敢,正在左右為難之時,蘇芸真突然大吼一聲:“等一等!”
幾個白人被蘇芸真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看著蘇芸真,臉上滿是戲謔的笑,“你要等什麽?”
蘇芸真伸手把自己的衣襟一扯,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鄭重地說道:“你放她走,讓我一個人留下,我會把你們伺候好的。”
白人首領有些吃驚,他指著蘇芸真,懷疑道:“你一個人,能把我們五個人伺候好?”
蘇芸真羞紅了臉,咬著牙點點頭,五個白人頓時齊聲大笑,嘲弄道:“我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沒有廉恥的女人,竟然能一個人伺候五個男人。”
“當年最低級的妓女,也就是十葡萄牙盾一次的那種,也不會一個人伺候五個人啊,這個女人,看衣服很體面,看長相很不錯,應該是一個很有地位的女人,竟然比最低級的妓女還下賤。”
蘇芸真聽著白人的羞辱,又羞又怒,眼淚滴滴答答地流了出來,柳馨菱在蘇芸真的身後笑聲說道:“芸真姐姐,你別胡說了,你一個人怎麽能伺候得了五個人?”
蘇芸真苦笑一聲,“我在馬匪窩裡的時候,什麽事情沒見識過,伺候五個男人,根本不是什麽新鮮事,你趕緊走。”
柳馨菱知道馬匪窩裡的往事是蘇芸真最不願意提及的,現在蘇芸真為了救自己,竟然連自己最傷心的事情都拿了出來,柳馨菱的心裡,真是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