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兒羞怯無比,問道:“那裡……那裡是什麽地方?”
柳馨菱壞笑道:“我都用手指出來了,你還裝傻,就是嘴巴嘍,男人喜歡女人的時候,肯定要親吻嘴唇的。”
“誒喲!”莞兒羞叫一聲,“你在胡說些什麽啊?什麽親吻嘴唇,你都是從哪裡聽說這些話的?流氓死了!”
柳馨菱笑道:“這些話還用聽說嗎?這可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哦!快點說,林帥有沒有親吻過你的嘴唇?”
莞兒連忙搖頭,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林帥從來沒有親吻過我的嘴唇!”
柳馨菱突然壓低聲音,說道:“那你知不知道親吻嘴唇是什麽感覺?”
莞兒的臉更紅了,“我又沒有被人家親吻過,我怎麽會知道?”
柳馨菱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試探著問道:“那你,想不想試一試?”
莞兒的心一陣亂跳,“試什麽啊?”
柳馨菱壓低聲音,“當然是試著親吻嘴唇啦!”
莞兒疑道:“怎麽試著親吻啊?我的哥哥他又不在。”
柳馨菱神秘地笑道:“你的哥哥不在,可是我在啊,我們兩個可以嘗試著親吻嘛。”說著把嘴唇往莞兒的唇邊湊近,一邊湊近一邊笑道:“我們好好嘗試一下,等以後你被林帥親的時候,就有準備了。”
莞兒立馬伸出雙手,緊緊捂住嘴唇,嬌嗔道:“我們兩個都是女孩子,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羞人死了,不行不行!”
莞兒眼看著柳馨菱的嘴唇碰了過來,急忙扭頭閃躲,柳馨菱便吻了個空,柳馨菱嗤嗤嬌笑,“你還害羞上了,我們兩個都是女孩子,有什麽好怕的?”
莞兒羞得面紅耳赤,嗔怒道:“馨菱姐姐,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不和你玩了!”莞兒說完就要走,柳馨菱擔心真把莞兒惹生氣了,急忙笑道:“好了好了,我在和你開玩笑,你要是不想這樣,我們不玩也就是了。”
莞兒這才坐回浴池,氣呼呼地說道:“這還差不多。”
柳馨菱見到勾引莞兒不成,只能先放棄勾引莞兒的想法,不過她又打起了沈晚晴的主意,笑道:“我聽蘇芸真姐姐經常提起晚晴姐,我想見見她,不知道行不行?”
莞兒眼睛一亮,笑道:“當然可以了,不過晚晴姐比較忙,你想要見她,恐怕不會很容易,我可以先把這件事情和她說,等她有空的時候,我就帶你去見她。”
柳馨菱笑著答應,這才和莞兒聊別的事情,很快天就已經黑了,此時的馬普托,晚上並沒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去睡覺,柳馨菱回到自己的住處,幾個女子已經出去勾引中國人了,她們當然不能所有人都出去,那樣外人很容易就看出來了。
天快亮的時候,出去勾引中國人的姑娘才回來,昨天晚上一共出去了五個姑娘,她們回來和柳馨菱簡單進行了報告,說成功勾引到十個中國男人,一個姑娘還笑道:“我還以為中國人都很高尚呢,沒想到和那些英國人一樣,見到漂亮女人也走不動路,哈哈。”
柳馨菱的心裡說不清楚是什麽滋味,只是淡淡地說了幾聲“很好”,就閉口不言了,柳馨菱這些人去勾引中國人的事情沒有外人知道,畢竟此時的莫桑比克,中國遊客還是有不少的,這些人在馬普托市內並不受監視。
一個白天過去了,又到了晚上,今天是柳馨菱親自去勾引中國人,她換好了衣服,從住處出來,往人多的地方走,今天晚上在市中心廣場,恰好有一場土著舞蹈表演,聚集了不少中國遊客,柳馨菱於是就去了那裡。
柳馨菱在人群中尋覓了一陣子,看準了一個單身中國男人,那個男人四十歲上下,長得普普通通,眼裡卻滿是壞壞的光,經常在女人身上遊移。
柳馨菱擠過人群,來到那個男人身後,用豐滿的胸在男人背上一蹭,男人察覺出後背的異樣,轉過頭來,正好和柳馨菱目光一碰,柳馨菱媚笑一聲,“先生,你是一個人嗎?”
男人也是個中老手,怎麽能聽不出柳馨菱的弦外之音,頓時露出挑逗的笑,“我當然是一個人,你也是一個人嗎?”
柳馨菱嬌聲說道:“當然嘍,唉,一個人好沒意思啊。”
男人笑道:“既然你覺得一個人沒意思,那我們去那邊沒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天,你說怎麽樣?”
此時的馬普托,並沒有多少路燈,沒人的地方大多數都是燈光昏暗之處,男人邀請柳馨菱去那種地方,想幹什麽一目了然,柳馨菱當然是欣然應允,挽起男人的胳膊,往沒人的地方走。
兩人離開人群,正要走進沒人的胡同,突然,柳馨菱只聽見背後傳來一個嬌嫩清脆的聲音:“馨菱,你要去哪裡?”
柳馨菱吃了一驚,這竟然是蘇芸真的聲音,柳馨菱當然不能讓蘇芸真知道自己要幹什麽,她急忙對男人說道:“一會兒你什麽話都別說。”
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木然看著柳馨菱和蘇芸真,柳馨菱快步走到蘇芸真的面前,笑道:“你怎麽在這裡?”
蘇芸真用手往人群方向一指,說道:“我是來看表演的,我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往這邊走了,便想著過來看看。”
蘇芸真說著說著眼中露出了警覺,伸手在柳馨菱的手臂上一拉,低聲說道:“馨菱,我看那個男人滿眼淫光,不像好人,你怎麽和他攪合在一起?”
柳馨菱急忙笑道:“芸真姐姐,你誤會了,他是我在南非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是好人,不是壞人。”
蘇芸真懷疑地打量了男人一陣子,邁步往男人面前走,似乎要盤問男人,柳馨菱見識過蘇芸真大鬧軍醫院的勁頭,知道一旦讓蘇芸真看出破綻,蘇芸真一定會發現自己的事情,於是柳馨菱急忙說道:“蘇芸真姐姐,他真的是好人,您別去審問他了,會讓我很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