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一個是皇上的胞弟,一個是皇上看著長大的小舅子,哪個也不把對方放在眼裡,兩夥人又誰也不服誰,那是秋天的乾柴堆,一點就著。
用現代的話講,這都是**,走到哪裡都當大爺當習慣了,還沒有服輸的時候,現在被點著鼻子罵,不火了才怪。
李玠那是甩鞭子甩慣的主,人站起來,別在腰間的鞭子也扯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往前甩去,別看李玠是京城一霸,又是出了名的紈絝,先皇在的時候,那也是被扔進軍中歷練過的,手裡的力道豈能小了,此時在看他那雙鳳眼,裡面滿是煞氣,手裡的鞭子更是虎虎生風,真衝著楊業炳的臉就打去。
楊業炳慣是個奸詐的主,豈能讓自己傷著,身子輕輕往旁邊一側,幾不可見的絆了史代漢一下,動作做的一線形成,只有心思細膩的何康看到了,何康是什麽人物?那可是李玠的狗頭軍師,要說比壞,這家夥才是一肚子的壞水,腹黑的又讓人從來看不到他使壞。
“啊、、”鞭子一躲,史代漢就尖叫出聲,堪比殺豬聲。
趙虎幸災樂禍的大笑出聲,“狗娘養的,一鞭子就受不了的,你還是不是爺們?”
“姓趙的,你***才是娘們。”不敢罵李玠,史代漢捂著傷口指著趙虎罵。
趙虎嗤之以鼻,“爺可沒有像娘們一樣的叫。”
六個人當中,也就史代漢的出身最氏,趙虎是將軍勢家出身,趙家又極得聖上看中,趙虎小小年歲就有一身的武藝在身,何況與李玠在一起,每次李玠闖貨,都是趙虎幫著背黑鍋,聖上就更加的格外看中一分。
李玠收回鞭子,“打你這樣的哈巴狗,都髒了爺的東西,還不快滾。”
史代漢不敢言語,救助看向楊業炳,楊業炳臉上也過不去,這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這樣就打我身邊的人,就是不給我面子。
“李玠,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兒天這事你得給我一個交代,要麽讓趙虎當面給咱們認個錯,要麽讓趙虎也吃爺一頓拳腳。”
楊業炳的話剛說完,何康就樂了,“沒眼見的東西,你是哪裡出來的,也敢在我們王爺面前自稱‘爺’,我們王爺出身皇家,你楊家難不成還要給皇家當主子不成?”
要說何康的壞水在這裡就顯出來了,你看看他不打人不罵人,可一句話能把楊家都是給滅了,給皇家的人當主子,那不就是想造反嗎?
楊業炳的臉白了。
李玠這邊卻哈哈大笑出聲,“對,楊業炳,你們楊家是不是想造反啊?我現在就進宮裡面聖去,讓聖上評評理。”
“何公子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咱們哪個在家不是對奴才自稱爺的,到是何公子的嘴快,到是把這事扯到楊家去了?楊皇后向來以賢慧而被受人尊敬,何公子可是對楊皇后有什麽意見?”張司道輕聲帶語的將勢頭又給調了過來。
何康噢了一聲,淡笑的掃了張司道一眼,張司道波瀾不驚的回了一個淡淡的笑,轉向對楊業炳道,“業炳,你不是還要去學院嗎?再不去時辰可就晚了。”
楊業炳感激的點點頭,“多虧你提醒,我到是忘記這件事情了。”
雖然剛剛搬回了局勢,楊業炳卻更了解李玠,以李玠的脾氣,得了機會豈能放過,不鬧到聖上面前都不會罷休,偏楊家如今就是因為太富貴了,所以祖父及父親常提醒他,玩鬧可以,萬不能扯到敏感的話題上去,不然聖上心裡對楊家起了疑心,那就得不償失了。
見好就收,楊業炳雖然紈絝,在大事上也知道輕重,這也是楊家放任他的原因。
“喲,這就想走了?”李玠豈能放過機會。
史代漢還想還口,被楊業炳一個眼神給嚇的收了嘴,三人不理會身後李玠陰陽怪調的聲音,快步的下了樓,直到到了街上,還能聽到樓上李玠三人猖狂的笑聲。
王玉容帶著小蓮從王府偷偷的出來,正被街上的東西吸引著,哪裡被人一撞,一個措手不及就四仰八衩的摔到了地上。
“小姐,你沒事吧?”小蓮低呼一聲,忙走過去。
王玉容揉著屁股站起來,剛一抬頭看向撞自己的人,就見那人已嗤笑出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咱們親王妃啊。”
這語氣決對不是善意的。
王玉容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他肩膀上的傷痕,到是與她身上的鞭子傷痕很像,往上看才看到他臉上的怒氣來。
決對的怒氣。
難不成是以前這身子結下的仇人?
小蓮護在前面,“史公子,我家主子又沒有得罪過你,你何必處處為難我家小姐?”
史代漢剛被李玠打了,一口惡氣憋在胸口裡發不出去,眼下見了王玉容不把怒火扯到她身上才怪,況且不過是一個罪臣之女,如今因為女兒被得寵而被免了罪,一個四品的典禮也不會被史代漢放在眼裡。
又因為王玉容名聲不好,以前只要在聚會上,史代漢總會借機羞辱一翻王玉容,王玉容的姐姐在宮中是貴人,楊業炳的姐姐是皇后,他這樣做也是為了巴結楊業炳。
楊業炳和張司道也從後面擠了進來,看到王玉容,楊業炳臉上升起一抹詭異的笑來,也不多說只在旁看熱鬧,如此一看,史代漢越發的有底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