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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新妻,老公別碰我》【191】統統都給他
  “逸川,你去吧。”

  冉蜜沙啞的聲音從幾人身後傳過來,幾人轉身,只見她站在門口,臉頰浮腫,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黎逸川唇角抿抿,思忖她話裡的意思,是生氣,還是什麽。

  “爸,走吧。”林耀大步過去,拖著林京海就走。

  “哎哎,還沒說完呢。”林京海扭頭看著黎逸川,大聲說:“逸川,有空一定來啊。”

  黎逸川到了冉蜜面前,手指在她的眉上摸了幾下,小聲問:“怎麽醒了,我們說話聲音太大了嗎?”

  “不大,我本來就沒睡著,睡不著。”冉蜜搖頭,往門上一靠,雙手在臉上用力揉著,“我去小萌那裡看看,你去吃飯吧。”

  “我能把你一個人放在這裡嗎?”

  黎逸川捧著她的臉,頭低下來,和她的額頭輕抵著。

  二人靜靜地站在門口,只有呼吸聲伴隨著晚風掠過耳畔。夜暮淹來,華燈亮起。冉蜜瞪著浮腫澀痛的眼睛看著醫院對面商廈的大樓,巨大的招牌被彩燈緊纏著,閃閃亮亮,迷離人眼。

  她抱著他的腰,小聲說:“黎逸川,都會過去的吧。”

  “當然。”黎逸川點頭。

  “對不起,下午衝你發脾氣。”冉蜜輕吸一口氣,仰頭看他。

  黎逸川唇角揚了揚,低下頭,輕輕地吻住她的嘴唇。他滾燙的唇,含住她潮濕的唇,舌尖輕輕地掃著她的舌。

  冉蜜沒閉眼睛,這眼睛腫著,和閉著沒啥區別,隻成一條縫,看著他灼亮的雙眼。

  “冉冉,我總讓你難過,”他吻過了,雙臂抱住她,用力地往懷裡揉,“我說過不讓你難過的……是我沒處理好。”

  “乾嗎呢?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

  秦方的聲音從一邊傳來,二人扭頭,只見他發絲上綴著濕意,正伸手抹臉。

  他們兩個吻得太投入了,沒聽到秦方的腳步聲。

  “有個壞消息,有個好消息,”秦方這時候也沒力氣貧嘴,手指輕輕捏住黎逸川的衣服,往旁邊一拽,讓他稍微側了點,“別堵著門呐,我累死了。”

  他說著,大剌剌地從黎逸川身邊擠了過去,從牆邊的櫃子裡翻了盒牛奶出來,戳了吸管,呼哧幾口喝了個盡光,這才丟了盒子,長舒一口氣,轉頭看向二人,大聲說:

  “好了,先說好消息。”

  黎逸川拉著冉蜜進來,長眉間浮起一絲冷鷙之色,“說吧。”

  “這是安插到許家的人錄下來的,今天下午的錄音。”秦方點頭,在沙發上一坐,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放了一段錄音給二人。

  裡面清楚地傳出許傑安和他母親之間的對話,非常清晰。

  黎逸川的手指在沙發上輕輕敲打著,神色嚴竣,直到聽完了,才沉聲說:

  “當年那場火和許家一定有關系,當時和冉宋武一起爭那片地的人,最激烈的就是他們家。那個u盤只能定許家老頭的罪,不能把許傑安怎麽樣。許傑安今晚肯定會有動作,就讓他去陷害他自己的父親,許家的老東西進去了,公司重心不穩,股東一定心慌。

  你晚上聯絡一下許氏的幾個大股東,你和王藍彥一起去談,如果他們肯轉讓股份,我會按原價給他們,如果不肯轉讓,就等著這錄音公開,股價跌到谷底,大家血本無歸。

  許傑安想得許氏公司,我集中他們大部分的股份,我們來控股。”

  “好,然後再打痛打落水狗……不過,還有一個壞消息。”

  秦方摸出煙來,剛打著打火機,就被黎逸川奪了,丟進了垃圾筒。

  “得……”秦方把煙丟開,去把打火機撿回來,擦乾淨了,低聲說:“限量版的!”

  黎逸川盯著他,唇角緊抿成直線。

  秦方不好再岔開話題了,坐下來,俯在他耳邊小聲說:“壞消息還真不幸,有兩個,一個是羅曉鷗的事,有馬仔頂了,許傑安暫時萬事大吉。第二個,林亞楠那裡,有人拍到了老四他們幾個人進去的視頻,很麻煩,警方現在正找他們幾個,他們進去過,一定留下了腳印之類的,時間契合,很難說清楚。”

  黎逸川身子往前俯來,雙手合著,抵著下巴,想了會兒,低聲說:“讓他們去自首,說是林亞楠請他們過去,邢隊長要扣他們多久就扣多久,盡量扣的時間長一點,我們更好辦事。”

  “行,這個我最會編了。”秦方收好東西,站了起來。

  “辛苦了。”黎逸川拍了拍他的手臂。

  “這確實辛苦,不過,看在錢很多的份上,哈……”他開了個玩笑,走了。

  黎逸川手往衣兜裡摸,戒煙糖一天就吃完了。

  “你想抽,就抽一支好了,沒關系。”

  冉蜜的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上,手覆上他的手背,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慢慢勾畫。

  這是她和他一起經歷的、一輩子都不會忘的大事,冉蜜心裡突然有了種患難與共的激動。

  “不了,說戒就戒,總得說話算話。”他笑笑,往後一仰,手臂攬住她,讓她靠在懷裡。

  這個男人有太強大的意志力,是冉蜜,乃至很多男人都自歎不如的。他理智到,近乎於冷酷。冉蜜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畫著圈,慢慢地鑽進他的衣扣裡。

  他怔了一下,低眼看她。

  這冰冷的指尖已經摁在了他的胸口上,滾燙的節奏從她的指尖鑽進她流動的血管裡,最後在心臟處匯集。

  冉蜜輕輕吸氣,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前,隔著衣服咬他,唾液把衣裳沾濕了,她才松開了牙,小聲說:“黎逸川,謝謝你陪著我。”

  “說什麽呢?”他拍拍她的背,一手搭在眼睛上,低低地說:“冉冉,我就想你能跟著我,別的什麽都不想了。”

  “我有那麽好嗎?也不能乾,也不能幫你,還是你的負擔……”冉蜜小聲問他。

  “傻話……我就愛你這個負擔,有了你,什麽都好了。”

  “那……腰也不痛了,腿也不酸了,牙也不松了,吃麻麻香了?”冉蜜隨口接道。

  他又怔住了,低眼看她,半天才勾起了唇角,在她的臉上揉了揉,沉聲說:

  “還能開玩笑呢。”

  他在她傷心難過的時候能哄著她,她也能在他疲憊不堪的時候來哄他啊……其實也很簡單,她能為他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好了。

  他喜歡她的溫柔,她的身體,她的漂亮,她的馴從,她統統都給他!

  這是她對他的愛情,濃烈開放,豔麗絕倫的愛情!

  他是她的力量,她的勇氣,她自信,她的明天,她的未來!

  冉蜜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臉上,急急地喘著,濕潤的眼角,沾著細碎淚珠的長睫,都在他的臉上輕輕地貼著。

  每每多經歷一些,夫妻的感情要麽更緊密一些,要麽……就是分道揚鑣。

  冉蜜抱緊他,她不想分道揚鑣,她想天長地久。

  晚上,他沒去吃飯,請小文秘書送了飯菜過來,和冉蜜兩個人就在重症監護室外吃了,一起陪著小萌。

  姐妹兩個,應該會有心靈感應的吧?冉蜜希望自己的陪伴,能給妹妹力量。她的肩上突然多出了一份責任,這責任是小萌的生命和未來。她突然覺得自己最近眼淚太多了,她不應該哭,她應該站得直直的,站在小萌的面前,當一個好姐姐。

  磨難,從來不會讓冉蜜趴下,她看著月光,神情漸漸平靜,沒什麽可以擊倒她,小萌會好的,一切會好的。

  ——————————莫顏汐:《強佔新妻:老公別碰我》——————————

  小萌以頑強的意志力挺過了一整晚,第二天,專家會診,進行了第二次大手術。

  冉蜜一大早就找了個地方,特地給父親燒了好多紙,讓他的在天之靈保佑小萌。

  她們姐妹兩個真算是多災多難,不過,這小命也真是頑強,都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了。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呢,你看你,現在有了黎總在身邊,這日子過得多爽啊,小萌以後也會好的,不要太擔心了。我聽說了,那幾位專家可不簡單,全是在世衛組織上有排名的。”林可韻挽著她的手,小聲安慰她。

  冉蜜點頭,昨晚她經過允許,進去陪小萌說了會兒話,鼓勵了她,可能真有作用。小萌挺過了一晚,說明小萌確實求生意志強!冉家只有她們姐妹兩個,她和小萌,不要再分開了,會好的,一切都會好。

  林可韻的手機響了,她聽了一句,立刻揮舞著手臂,樂滋滋地說:“呀,姍姍姐生了!”

  “是嗎?男孩子女孩子?”冉蜜也跟著高興起來。

  “是男孩子!你那師傅可死板了,盼兒子要盼瘋了,天天還焚香禱告呢,這下隨了他的心願了。”林可韻撇撇嘴。

  “也不怪他重男輕女,他父親去世之前就想抱孫子,也算是圓了父母的心願。”冉蜜替他解釋了一句,拉著林可韻說:“走,看小寶寶去。”

  “好啊,小寶寶,新生命!”林可韻點頭,笑了起來,把東西收起來了,想了想,又說:“冉冉,我和王藍彥……分手了。”

  “嗯?”冉蜜驚訝地看向她。

  “其實也沒什麽,他還是喜歡玩,又和富安的千金大小姐在一起了,反正……分手已經三天了,呵……我們是和平分手,我們都努力過了,他始終不能做到隻對我一個人好。可真的,他人其實不壞,對我也挺好,我要什麽就買什麽,也肯陪我玩,就是……可能他就是那樣的人,可能我不是他的真命天女,我無法讓他對我專情……”

  林可韻還是笑,眼中雖有失落的淚光在閃爍,可是遠比第一次分手時要平靜多了。這回不需要朋友開解陪伴,林可韻很平靜地一個人過了三天。

  成熟是要代價的,伴隨著痛苦、眼淚、悲傷、還有一些小溫暖,我們就這樣成熟起來了。

  冉蜜拉了拉她的手,以示安慰。

  她反過來扣住冉蜜的手指,凝望著她的臉,輕聲說:

  “冉蜜,其實我很羨慕你,你擁有愛情,擁有一個優秀男人對你忠誠。”

  “你也會有的。”冉蜜和她握緊手指,認真地說。

  “對,我會有的。就算沒有也不要緊,我不會再傻了,我會對自己很好。”林可韻笑著,拉著她的手醫院大樓裡走,“走吧,去看珊珊姐的小寶寶。”

  新生命往往帶來新力量,冉蜜覺得這是個好兆頭!

  孩子有點黃疸,現在放在新生兒的育嬰室裡。隔著大玻璃,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一排排的小寶寶,或在打哈欠,或剛剛睜開眼睛,小胳膊小腿小臉蛋,看著就讓人心裡放松。

  林利平正趴在上面,看得雙眼放光,指著最右邊的孩子,呵呵地笑,“你們看,我兒子,像我吧?”

  冉蜜趴近了看,小眉毛小眼睛,頭髮倒是濃密,可是實在皺巴巴,看不出像誰。

  “得,還是趕緊像珊珊姐吧,要像你,長大了可怎麽辦?”可韻不客氣,當即就嘲笑了幾句。

  林利平心裡頭高興,不和這嘴毒的丫頭計較,繼續盯著寶貝兒子看。

  冉蜜低眼,看到卡片上蘇文文的三個字,她聽黎逸川在打電話的時候提過這名字,這是蘇藝涵的孩子!這孩子出生十多天了,因為早產,一直放在這裡。

  她太小了,還瘦,小臉紅紅的,不過聽說生下來膚色黑紅黑紅的小寶貝,會越長越白希。蘇藝涵的皮膚好,這小孩子也一定好。

  小文文此時大眼睛正睜開了,清澈得像兩汪雪山頂上的湖水,那樣好奇地看著玻璃窗外的大人們。

  冉蜜彎下腰,仔細地看她。這孩子眉眼間有蘇藝涵和齊梓商兩個人的影子,尤其是鼻子,和齊梓商如出一轍。

  那個男人造了孽,自己不知道去了哪裡,讓這孩子一出生,就要面對沒有爸爸的境遇!他真不配當個男人,當個父親!

  “冉蜜,你聽你師傅取的名字!林志剛,好土啊!”林可韻又咯咯地笑起來,一點都不給家門面子。

  “什麽土啊,你懂什麽!五行八字、時辰,一點都不能錯!這兩個字可是最完美的搭配,一生順利平安,你這小丫頭片子!”林利平惱了,瞪著綴著黑眼圈的眼睛狠狠瞪她一眼。

  “挺好的。”

  冉蜜微笑,手捂在小腹上,如果她也生個兒子,他要叫黎什麽呢?黎小狼?父親是大野狼,兒子會是小野狼嗎?

  拐角處,林耀扶著蘇藝涵停下了腳步,兩個人看著正微笑的冉蜜,表情各自複雜。

  “看。”林可韻拉了拉冉蜜。

  冉蜜轉過頭,和她們二人的視線對上。

  四個年輕女孩子對望了一會兒,冉蜜和林可韻手挽手走開,去看吳珊珊。

  林耀和蘇藝涵走進來,看蘇文文。

  生活這出戲,從來都充滿了誘惑和迷霧,就看你能不能遵從真實的內心、遵從善性的指引。

  林可韻失戀了,又嘗試在一起了,然後,她又失去了,可是她坦然地接受了這個現實。冉蜜痛苦過了,掙扎過了,又跌進了愛情裡了,所以她盡情地享受這溫暖。

  而林耀和蘇藝涵呢?

  冉蜜希望,她們也會是善良的,並且也能得到自己最終想要的平和與幸福。

  ——————————莫顏汐:《強佔新妻:老公別碰我》——————————

  現實的列車沿著黎逸川搭好的軌道往前迅猛往前。

  小萌手術後的第三天,許傑安的父親被逮了進去,走私、洗錢、黑社會組織……許傑安的u盤被人調了包,他原本只找了幾個罪名稍輕的事複製下來,沒想到交上去的卻是原始的u盤。

  “這個……到底怎麽回事啊?”許母氣急敗壞的跺腳,用皮包敲打許傑安的肩膀。

  “我怎麽知道!”許傑安這是第二回被人把東西給調包了,羅曉鷗整了他一次,這一次也不知道是誰!他手指捏著煙,用力吸了一口,轉動了一下皮椅,面朝玻璃牆外看。

  外面大雨滂沱,大風呼嘯,這是入冬之後的第一場雨。

  他的電腦嘀嘀響了幾聲,他轉頭去看,突然恍然大悟,一定是他的電腦被人動了手腳,被黑客給侵了!

  “該死的黎逸川!”他咬著牙,恨恨地一拍椅子扶手,猛地站了起來。

  “你現在發脾氣有什麽用?你知道嗎,這件事已經傳開了,早上有好幾個大股東給我打電話,聲明要轉讓股份。”許媽媽跺著腳,又繞到他的前面。

  “轉啊,我買下來好了,媽,你手裡還有多少錢?”

  “不是錢的問題啊,他們說要轉給黎逸川!現在已經開始走程序了!”許媽媽的手在桌子上用力拍打,焦躁地大嚷。

  “那為什麽不通知我?”許傑安臉色鐵青,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給那幾個人。

  “你並沒有公司股份,他們沒有義務通知你,我和你父親的離婚手續還沒辦,所以他們才會打給我。”

  許傑安重重地跌坐下去,揉了揉頭髮,罵了句髒話,把手機重重地往門上砸去。

  “啊……”

  正推門進來的年輕秘書被這飛來的飛機嚇到了,一聲尖叫,連連後退。

  許傑安抬眼看,只見幾名大股東已經到了,他們身後,跟著黎逸川和秦方、王藍彥、小文,還有幾名公司高層。

  “許總被警察帶走了,許太太,你就代表他出席一下會議吧。”一個方臉的中年男人看著許母,低聲說道。

  “我去。”許傑安猛地站起來,指著幾人說。

  “對不起,你不是股東會的人,你父親曾經指定過你母親是他的代表人,所以只有你母親可以參加股東會。”

  “那他們呢?”許傑安指黎逸川,氣恨地大嚷。

  “他們是我們特別邀請的嘉賓,我們早上六點已經召開了緊急股東會會議,做了一些決議,現在只是通知一下你們。”

  “喂,你們可是吃著我爸給你們的飯發達的,別翻臉不認人啊!”許傑安臉龐扭曲,指著幾人大吼。

  “許傑安,是你親手把你爸送進去的,你現在怪我們?你知道這件事一傳出來,對公司動蕩有多大嗎?你上回輸掉了楓樹灣渡假村,這回還要讓我們陪著你一起死嗎?”終於有人忍不住,指著他大嚷起來。

  “你是誰啊?老不死的!沒我們許家,你還是條爛狗!”許傑安不甘示弱,抄起了桌上的水晶獅子鎮紙,猛地丟向了那個人。

  那人沒躲開,正砸在腦門上,頓時鮮血直流,捂著額頭痛苦地大吼:“我、我要報警、我要告你!”

  許傑安扭曲的龐轉過來,對上黎逸川充滿蔑視的眼神,指指他,大步往外走。從黎逸川身邊走過時,又聽黎逸川說:

  “你做的事,反正是死罪,不如自己從樓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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