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虎落平陽被犬欺就算了,連兔子也想欺負她,哼!
白白頭頂手帕做的綠帽子,看著張沫菲笑,它氣憤的縱身一躍。
想撞她。
“啊……”張沫菲沒料到這小東西脾氣這麽大,竟然還攻擊人。
她身體往一邊偏,躲開了,可腳沒站穩,一下子跌進了白紹玄的懷裡。
一陣淡淡的清香撲入鼻中。
雙手本能的勾著他的脖子,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白紹玄雙手順勢摟著她的要,越摟越緊。
他慢慢彎腰,頭貼到她的耳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
張沫菲身體募得怔,下一秒她變從回過神,推開了白紹玄,迅速的跳到地上,站直身體,理了理衣服。
小兔子蹲在地上,看著她眼裡的仇恨更深了。
仇恨她兩秒之後,它縱身一跳,又跳回到白紹玄的大腿上趴著,用腦袋蹭了蹭他的小肚子。
張沫菲總算看明白了,這小東西八成是吃醋了。
有點意思。
她笑眯眯的彎下腰,對白白說“白白,你不要難過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要是去我家,我給你整個后宮,天天當新郎,怎麽樣?”
白白縮在白紹玄的腿上,一動不動,也不理會張沫菲了。
張沫菲就當它是嬌羞了,她發現調戲一隻兔子還挺有意思的,比調戲人還要有意思。
她覺得這隻兔子肯定是在假裝淡定。
聽白紹玄剛才那語氣,這兔子和它老婆的感情應該很好,老婆不見了,它肯定生不如死。
就像她和裴默沉一樣,誰也離不開誰。
她要繼續說,說到這小東西想不開跳水自殺為止。
它要是自殺了,白紹玄肯定很傷心,他傷心她就快樂了。
於是她繼續說“你老婆多少天沒回來了?我猜她肯定是紅杏出牆了,兔子的世界很大,各種品種,你也別在一棵樹上吊死了,你去找個別的品種的交配,生個漂亮的混血兒小寶寶,氣死你老婆,讓它後悔。”
白紹玄用看稀有品種的目光看著張沫菲,見她那張嘴還不停的對兔子說話。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菲菲,你沒發燒吧?”
沒發燒的話幹嘛要對一隻兔子說這麽多人話?
白白瞪著眼睛看著張沫菲,人類的世界真難懂啊。
介位大媽,你講的啥?俺聽不懂啊。
張沫菲講的口乾舌燥,兔子和它的主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試圖讓兔子自殺失敗了。
餐桌上張沫菲吃的很盡興。
白紹玄把兔子也帶上了飯桌,胡蘿卜,青菜,還有幾種她沒見到過的兔食。
哎,她還是頭一次跟動物在一個飯桌上吃飯。
這白紹玄愛好還真是奇葩。
她吃的很快,吃完後她雙手托著下巴看著細嚼慢咽的寵物和他的主人。
什麽樣的父母養什麽樣的孩子,一點沒錯。
一隻兔子還裝優雅。
她問白紹玄“白白的老婆叫什麽名字?”
白紹玄說“雪雪。”
說完他用自己的叉子給白白叉了一塊胡蘿卜送進它的嘴裡,臉上還掛著寵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