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推出來用馬克沁處刑,多少也太慘了一些…”雖然受刑的並不是自己,不過在聽到是用馬克沁來處刑後,唐遠山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的道。 “是啊是啊…”想想12.7口徑重機槍的威力,彭修和穆桐梧也多少有些心有余悸。
12.7毫米口徑機槍彈的威力他們可是很清楚的,被這種口徑的機槍彈打中,那可真的是粉身碎骨、死無全屍。尤其是唐遠山,在清剿貴州境內土匪的時候,那些用原木拚成的寨門還是他讓手下的機槍手給掃爛的。
“不過話說回來,都督怎麽會讓兵工廠的人將機槍口徑改成12.7的?原來的11.43不是也挺好的嗎?”。
馬克沁重機槍的原裝口徑就是11.43毫米,所以當嚴光要求兵工廠的工程師將口徑改為12.7毫米的時候,不少人都議論紛紛。不過雖然有很多人都曾出言反對,但在嚴光的堅持下,馬克沁的口徑還是被改為12.7毫米。
或許會有很多人奇怪為什麽要將馬克沁的口徑改掉,不過嚴光卻有著自己的想法。
11.43毫米或許真的很不錯,但是嚴光知道至少在後世,重機槍的主流口徑是12.7毫米,依然在使用11.43毫米口徑的重機槍?至少嚴光還沒有聽說過。而且相對於11.43口徑,12.7口徑的優點明顯更多,無論是在反工事還是在反裝甲方面也要比11.43口徑更適合。
當然,反裝甲什麽的在一戰的時候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是一戰以後呢?
一戰過後中國最大的敵人就是日本和蘇聯,尤其是蘇聯,對中國的威脅是最大的,特別是在中國取回他“原有的國土”後。
想想二戰和冷戰時的蘇聯裝甲群,根本就是讓人不寒而栗的力量,當然,一戰結束後的蘇聯不可能會在短時間內造出數量龐大的裝甲群,而且想要造出像kv、t-34、和is這樣的坦克也需要很長時間。不過未雨綢繆,嚴光也必須趁早著手準備。畢竟在不久的將來,嚴光會在蘇聯的版圖上割下一大塊了來…
而且嚴光相信至少在30年前,雙方在邊境線上絕對會摩擦不斷,在這種事情況下,面對蘇聯的t-18(ms-1)坦克時,最好的應對辦法除了己方的裝甲力量外,就只有大口徑的12.7毫米重機槍了。
12.7毫米,也就是所謂的0.50英寸,這種口徑的重機槍在配以穿甲彈的情況下可以毫無壓力的掀翻蘇聯t-18坦克的炮塔,日本的那些豆式坦克就更是輕而易舉了。
而且就如美國的勃朗寧m2重機槍一樣,12.7口徑即使是用到21世紀也是毫無壓力。
當然,眼下嚴光也沒有什麽壓力,畢竟就算將來的中國軍隊踏上歐洲戰場,碰上德國裝甲力量的可能性也絕對要比天上掉下個eva的幾率還要低。不過等到蘇聯威脅出現的時候,嚴光總不能臨時將重機槍的口徑全都換成12.7?不少字而且就算換了,那過去生產的彈藥呢?總不可能連彈藥也一起換了?不少字
只可惜,眼下國社黨內明白嚴光苦心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畢竟如今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知道什麽叫坦克,什麽叫做鋼鐵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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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鐵獅子胡同的總統府,不,應該是臨時總統府外,一排北洋士兵正如木樁一樣守著總統府的大門。
而在院牆內,段祺瑞正拿著分電報急步走進袁世凱的書房內。
“宮保,不,大總統…”
打斷段祺瑞的話,如今已然是中華明國臨時大總統的袁世凱笑著道。“還是個臨時的,就繼續叫宮保,等什麽時候這個大總統變成正式的了,你在叫…”…。
如果是平日,或許段祺瑞還會和袁世凱談笑幾句,拉近一下彼此的關系,不過此刻段祺瑞卻只是將手裡的電報遞了上去。
“宮保,這個是四川剛剛發過來的電報。”
顯然段祺瑞會這麽急切,就是因為這份電報的關系。
“四川的電報?”雖然有些納悶,不過袁世凱還是接過了電報口中繼續道。“那個姓嚴的小鬼又鬧出什麽事了?如今我可是臨時大總統了,他如果在鬧出個什麽妖蛾子的話,我可不饒他。”不過等到他看到電報裡的內容後,原本細長的眼睛卻睜的圓圓的。
看著袁世凱臉上往日裡絕對不會出現的表情,段祺瑞也是一聲苦笑。
“這個是那個嚴光剛發過來的電報,希望可以向大總統您申請修建三條鐵路,一條是過去的川漢鐵路,一條是由四川成都到甘肅蘭州的成蘭鐵路,還有一條則是由成都到昆明的川滇鐵路…”
其實還有一條由成都到貴陽的川黔鐵路,只不過那條鐵路不需要經過袁世凱的同意,所以嚴光也就沒在電報上講明了,畢竟如今四川和貴州的事情已經是國社黨“內部”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袁世凱看完電報也是一陣發愣,過了半響才開口道。“這個嚴光難道真的有花不完的錢不成?”
也難怪袁世凱會這麽說,畢竟電報上提到的三條鐵路,每一條都至少需要千萬銀元才有可能完成,三條全部加起來就算超過五千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如今嚴光一口氣就提出要修建三條鐵路,雖然這三條都是分批建造的,但是一年下來兩三百萬也是必須的?不少字
而在聽到袁世凱的話後,段祺瑞只是搖頭苦笑。
“他的錢是不是花不完我不知道,不過他真的很有錢卻是肯定的…”
也難怪段祺瑞會這麽說,畢竟無論是國社黨的大規模軍備擴充計劃,還是那兩個已經部分投產的綦江鐵廠和重慶兵工廠,又或者是由詹天佑親自督建的重綦鐵路都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因為這些都是嚴光讓鄧孝可著重報道的)。袁世凱和段祺瑞他們雖然是坐在北京城內,但是這種事情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很有錢嗎…”
聽到段祺瑞這麽說,袁世凱在口中喃喃了兩句。
“芝泉,你覺得是不是可以把這個嚴光……調到北京來?”
好歹也曾經經歷過無數風雲,袁世凱很清楚像這種既有地盤又有錢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
而段祺瑞也很快就明白了袁世凱的意思,將嚴光調入北京?其實就同當初對付尹昌衡和蔡鍔一樣,只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時期的尹昌衡只不過是國社黨內的一個普通師長,雲南都督蔡鍔則還在為軍費而頭疼著(一個旅駐守在川滇邊境),如今這兩個人都還沒有展現出對袁世凱的威脅,所以袁世凱自然就將目標瞄準了嚴光。
“調入北京嗎?”。段祺瑞想了想。“辦法到是好,可是我怕他不會那麽聽話啊…”
就像段祺瑞說的一樣,身掌兩省軍政,手握萬貫家財,嚴光在川貴做土皇帝做的好好的,憑什麽跑到北京來?
“那如果我將他騙入北京呢?”聽段祺瑞這麽說,袁世凱有些不死心的道。
在歷史上,袁世凱就曾經用騙的辦法將尹昌衡和蔡鍔騙入北京,隨後軟禁了兩人,尤其是尹昌衡,更是差點在北京丟了性命。(尹昌衡是被袁世凱用議決川邊諸事的理由騙進來的,進入北京後就被虧空公款這樣的罪名處以9年徒刑)…。
不得不說的是,如果嚴光並不知道蔡鍔和尹昌衡的下場,或許真的可能會中招,不過既然歷史書上已經寫明了,那麽嚴光在中招就真的是豬腦子了。
“騙嗎?到是有可能,不過想要將這個嚴光騙入北京,至少要等宮保正式成為大總統以後…”說著段祺瑞笑了起來。“等宮保當上大總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掌管全國,到時候就算這個嚴光在有錢,難道還能敵得過全國的財力?”
這倒是沒錯,滿清在1911年的財政收入是3億兩白銀,嚴光就算把四川、貴州兩省的財政收入,再加上自己在坦皮科油田的收入,也僅僅只不過相當於全國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罷了。
不過…
“當上大總統?難道他們就會心甘情願的把錢交出來了?要知道如今南方都是**黨的天下,孫文當上大總統的時候他們都沒出錢,如今大總統換成了我,他們就更沒有理由出錢了…”
聽袁世凱這麽說,段祺瑞又是一陣苦笑。
因為就和他說的一樣,想讓南方的**黨人將錢交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南方恰恰是中國的財稅重地,少了南方的財政,就算袁世凱當上大總統,最後三億兩白銀裡能有多少落到他手裡也是一件難說的事情。
雖說如此,段祺瑞到也不過分擔憂。
畢竟嚴光每年收入相當於全中國三分之一的事情,除了標準石油的大小洛克菲勒外,就僅有嚴光自己一人而已。段祺瑞無論在怎麽往上猜,也絕對不會想到嚴光每年的財政收入超過了1億多兩…
然後…
“宮保,電報上的事情,要不要答應那個嚴光?”段祺瑞又重拾了剛剛的話題。
“答應,當然答應,為什麽不答應?反正花的又不是我們的錢。”
袁世凱到是沒想過拒絕,畢竟這也是不是一件壞事,而且這麽做也能讓嚴光的錢包癟一些,真是何樂而不為。
“那,我這就回電去了?”
“嗯,你去。”
等到段祺瑞離開後,多少有些肥胖的袁世凱坐在座椅上看著天花板。
“我是答應了,不過蔡松坡和這小子有怨,卻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啊…”
雖然袁世凱這麽想,不過嚴光卻從來沒有擔心過。
為一己私怨而不顧國家利益,至少在嚴光的認知了,蔡鍔並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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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個很有趣的夢,夢到自己的手指被砍掉了一半,剩下半截掛著。
當然,有趣的不是這個,而是我以前曾經做過一個抓著人暴打的夢,當時我很奇怪為什麽要暴打這個人,一直到今天做了這個夢才明白過來,原來我會在電梯裡暴打他,是因為他就是砍掉我手指的凶手 ^0^
ps:我還做過更可怕的夢,所以掉手指什麽的完全無壓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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