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陽城外的第9師駐地,一個上校軍銜的年輕軍官走進師指揮部後大聲的嚷嚷道。
“師長,我回來了。”
不過等他走進指揮部後才發現指揮部裡坐著的不止是他們的師長,還有以前的老上司,負責貴州防務的貴州軍政部長,同時也是第三軍軍長的彭修。
“軍長,怎麽您也在這?”
說完唐遠山雙腿一並,朝著穆桐梧和彭修敬了一下禮。
如果僅僅只是單獨一個人在的話,其實他是不用這樣的,畢竟互相之間已經很熟撚了,所以就算平日隨便一些也沒關系,可如果有外人在的話…
其實唐遠山和彭修還有穆桐梧的關系都很不錯,所以在某種意義上,這兩個人其實都是外人,某種意義上…
而看著自己的老下屬,彭修笑了笑後開口道。“行了行了,都是老熟人,不用弄這一套。”說著彭修一指旁邊的椅子道。“剛剿匪回來?不少字快坐下歇歇。”
聽彭修這麽說,在看了看穆桐梧的臉色,確定沒什麽問題後就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唐遠山剛坐下來,一旁就有一名勤務兵走上來替他倒了杯茶,唐遠山一看原來是普通的***茶,就直接拿過來牛飲了起來。行了這麽長的軍,走了這麽長的路,他也確實是渴的受不了了。
看著老部下風塵仆仆的樣子,彭修有些關切的道。
“怎麽樣?剿匪的路上沒碰到什麽麻煩?不少字”
聽彭修這麽問,唐遠山連忙將空了的杯子放下。“情報有點不太準確,那幫土匪的實力雖然不怎麽樣,但是他們的寨子在深山裡,而且地勢很險要,重武器根本就運不上去。”說著唐遠山指了指杯子,示意勤務兵將茶水填滿。
如今的國社黨已經擁有10個步兵師,在實力上甚至和北洋相差無幾。
雖然在質量上不如老北洋,但是在裝備上國社黨的10個師還是很有優勢的,畢竟國社黨除了大量裝備迫擊炮外,也裝備了為數不少的麥德森輕機槍以及北洋至今也只是少量裝備的手榴彈(不是什麽新玩意,所以北洋和滇軍等軍閥都學去了,不過裝備數量還不如國社黨)。
在將國社黨所擁有的部隊擴編為10個步兵師後,嚴光對這10個步兵師進行了整編。將第2師和第5、第6步兵師整編為第一軍,將第3和第7、第8步兵師整編為第二軍,至於彭修原來所轄的第3步兵師則和第9、第10師整編為第三軍,同時由彭修擔任第三軍的軍長。
至於馮難的第1師?則改編為第1近衛師,專門負責成都和周邊地區的防衛問題。
在將10個步兵師的部隊整編為三個軍後,第一軍駐守在成都,第二軍駐守在重慶,第三軍則駐守在貴陽,負責整個貴州的防務。
同時在兵源的處理上也采用了混雜的方式,以減少因地域關系所帶來的問題。
如彭修的第三軍內部,除了第4步兵師的兵源全都是川人外,新建的第9和第10步兵師都是川人、黔人對半分,不過在軍官上,川籍軍官佔據絕大數,貴州籍的則僅佔了四分之一。
至於分屬於第一軍和第二軍的第6、第7和第8步兵師,兵源上也都是川人、黔人對半分,畢竟貴州的人口也有1000多萬,雖然在人口上還比不過四川的5000萬,出個3、5萬人參軍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在軍官的問題上,四川新建的3個師卻要比貴州的2個步兵師還要慘,貴州籍的軍官僅僅隻佔了五分之一而已。…。
到不是說嚴光不想提拔貴州籍的勢力,畢竟他本人就不是四川人,貴州籍軍官的數量越多,國社黨的內部也就越平衡,他的地位自然也就更穩固。事實上為了提升貴州籍在國社黨內的勢力,嚴光甚至還提拔了兩個黔人做師長,如第三軍的第10師的師長就是個貴州人,還有第7師的師長也是,除了這兩個師長外新建的5個師裡還有3個參謀長也都是貴州籍的。
只不過貴州的陸軍小學,也就是過去的貴州武備學堂裡培養出來的軍官太少了,在數量上根本就無法和四川陸軍學校、四川武備學堂和速成學堂培養出來的軍官相比。所以雖然在新建的5個步兵師裡川人和黔人的數量是對半分的,但是在軍官層面上卻佔據了絕對的劣勢,畢竟就算嚴光在怎麽想培養黔籍勢力,你也給找出可以讓他培養的人才不是?
雖說如此,不過在嚴光的努力培養下,在國社黨內貴州籍的軍政官員還是擁有了不小的勢力,如現任的貴州都督張百麟,雖然是個嚴光根本就看不起的渣渣(戰鬥力不足5),但如今儼然已是嚴光的親密戰友。
當然,兩者之間的親密層度肯定不能同小胡子還有大胡子相比,不過在他徹底歸順後,嚴光還是讓羅綸還給他了不少的權利。
而除了政治層面上的事情外,嚴光也有著其他的煩惱,比如說部隊的戰鬥力等等…
畢竟在過上幾個月就要由袁孫等人,或者是由他“親自”掀起“二次**”了,而除了原有的5個師外(非常時期,半年多也算老兵了),新建的5個步兵師雖然裝備精良,但卻完全是由一群新兵蛋子組成的。
5個步兵師?中國又不是日本那種jb大的地方,5個步兵師夠幹什麽的?
所以,讓新建的5個師用最快的速度擁有戰鬥力就是當務之急了。
而如何才能讓新建的5個步兵師快速的從新手村畢業呢?自然就是到荒郊野嶺裡去找小怪刷經驗了…
雖然如今已經進入民國,但是無論是在川貴,還是在其他的省份都有著大量的山賊土匪存在,這些人就是刷經驗最合適的對象。畢竟新兵蛋子只要上過兩次戰場並且活下來,基本上就算是老兵了(不暈血)。
於是高唱著嘹亮的國民軍進行曲(嚴光親自譜寫,根據向斯拉夫女人告別改編),新建的5個步兵師便用騾馬拉著包括75毫米山、野炮在內的各種武器,開始清剿川貴境內的“非法武裝力量”。
只不過雖然很多的山賊土匪非常適合刷經驗,但也有些不適合的,比如這次唐遠山碰到的。
“地勢險要,75炮根本就運不上去,重機槍也是勉強才給抬上去的,還有那些用岩石壘成的寨牆,手榴彈就是捆成一團也沒法炸塌,最後沒辦法,我隻好讓團直屬的迫擊炮連把那個山寨給炸平了…”因為地勢險要,就算山寨的寨門已經被重機槍給掃爛了,唐遠山手下的士兵還是衝不上去。
眼看著手下的那群新兵蛋子一個個的負傷甚至躺下,心頭火起的唐遠山乾脆把團直屬的迫擊炮連給推了上來,最後6門迫擊炮全威力發射,將團裡過半的炮擊炮彈都給打了出去,最後終於將那個倒霉的山寨給炸平了。
等到山寨裡的土匪爬出來投降的時候,裡面還活著的已經沒幾個了…
對唐遠山的做法穆桐梧和彭修不置可否,畢竟不過是一群土匪罷了,唯一比較可惜的就是扔到山寨裡的彈藥,不過當時的情況如果真的和唐遠山說的一樣,那恐怕也是當時唯一可行的辦法。要知道雖然無法和浪費掉的迫擊炮彈相比,但士兵傷殘陣亡後的撫恤金也是筆不小的數目。…。
“就當是給炮兵刷經驗。”
互相看了一眼,彭修和穆桐梧在心裡想道。
“對了,師長,軍長,剛剛你們在說什麽?”
在說完剿匪的經過後,唐遠山將勤務兵剛剛填滿的茶杯一飲而盡,隨後想起彭修和穆桐梧剛剛似乎在說什麽,於是便好奇的問道。
唐遠山會這麽問,是因為勤務兵一直都在辦公室裡,既然勤務兵都沒有避讓,想來他們兩個談論的也不會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雖然沒有多少政治經驗,但唐遠山也不會就這麽問出來的。
因為兩個人剛剛談的確實不是什麽秘密,所以在互相看了一眼後,由穆桐梧開口道。
“我們剛剛在談楊楷的事情。”
“誰?”對這個名字唐遠山還是有些耳熟的,只不過就是想不起是誰。
“楊楷。”想起唐遠山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在剿匪,並不知道一些最新的消息於是穆桐梧便解釋道。“就是原來的四川兵工廠督理。”說著穆桐梧將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唐遠山。
這時一旁的彭修也開口道。
“說起來那個楊楷的薪水也不低,家裡據說也有良田千畝,就這樣居然還夥同其他的人貪汙兵工廠的財物,也難怪都督會拿他們開刀,果然是貪心不足啊…”
作為國社黨內最頂級的軍政官員之一,彭修每月的薪水也有500塊大洋,外加各種公費補貼,要知道彭修如今不過20多歲,家中也只有一房妻室外加兩個孩子,不像楊楷那樣還納了幾個小妾,往日裡的開銷除了請客喝酒外也沒別的(這時候還沒汽車)。500塊大洋的月薪,置辦房產雇傭仆人足以,所以他到也不怕說話閃了舌頭。
要知道1933年的蔣介石每月的薪水也不過800塊大洋,副委員長和各部次長、各省主席也不過650塊大洋。雖然上面的這幫人肯定有灰色收入,但即使沒有,幾百塊銀元也夠他們做富翁的了。
而且套用1933年的物價,一塊大洋至少相當於60塊人民幣(根據地區有所不同),一個普通的清末新軍士兵每月薪水不過7塊大洋,7x60就是420塊人民幣,換句話說一個新軍士兵的薪水到後世也不過是400多塊,而在此時新軍已經是難得的高薪職業了,換成其他的職業恐怕連一百塊都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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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為什麽會知道?因為10點的時候碼好了,我又沒有保存直接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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