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絕世高手之戰，玄甲軍殺至！
  “嘶——”

  漢帝劉辯一言就懾服呂布，令這位天下第一猛將身上那股睥睨天下的氣勢，蕩然無存。只剩下臣子面對君王時的那種惶恐不安！

  這一幕，令在場眾人再次震動！
  特別是剛剛到來的張濟、賈詡和並州軍諸將，並沒有領略到不久前劉辯引經據典痛斥滿朝文武的經歷，第一次被這位漢帝的表現而驚駭不已！
  這還是那位生性怯弱、德薄才淺的少帝嗎？！這還是那位見到他們西涼軍宛如老鼠見到貓、沒有帝王威儀的傀儡皇帝嗎？！
  劉辯此時有理有據的言論，像是德薄才淺的樣子嗎？！
  一言懾服呂布，壓得這位萬人不敵之勇的虎將誠惶誠恐，像是生性怯弱、沒有帝王威儀的樣子嗎？！

  “原來最大的變數，竟是陛下啊！”

  賈詡心中感歎一句，劉辯這番表現，更讓他確信漢帝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這些廠衛叛軍都是劉辯暗中積蓄的力量。

  “愚蠢！”

  眾人的震動之中，只有隱藏在重重保護中的袁隗，對呂布破口大罵。

  你呂布都已經弑父殺害丁原了，還會在意所謂的弑君殺父之罵名嗎？！

  西涼軍妄行廢立，大逆不道，還在意這些繁文縟節、沽名釣譽？！

  就算漢帝劉辯並不像表面的那般生性怯弱、沒有帝王威儀。但如今西涼軍行廢立騎虎難下，也要強行進行下去。

  而呂布還在在意這些無關重要的徒有虛名？！趕緊擒賊先擒王無疑是破局的唯一辦法！

  眼看著西涼軍都陷入震動之中，袁隗伸手捂嘴輕咳一聲，神色似乎是被劉辯的帝王霸氣震懾住，實際上是在提醒西涼軍諸將不要墨跡耽誤時間了。

  這個細微的動作，一直關注著袁隗的西涼軍諸將，自然也察覺到了。

  他們立刻驚醒過來，正想要驚醒呂布令他盡快對漢帝出手，不然遲則生變。

  誰知就在此時，意外真的出現了！

  一直侍立在劉辯身側的曹正淳，眼看到呂布因為陛下一言而被懾服，頓時在那一瞬間暴起發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靠近呂布，直接對著他一掌轟下。

  “轟！——”

  呂布的反應極快，畢竟身為天下第一猛將，那種危機感應的敏銳直覺極其靈敏，感受到危險後，身體條件反射的舉起方天畫戟橫檔。

  曹正淳這一掌轟在方天畫戟戟杆上，強大的力道席卷而來，百煉精鋼鍛造的戟杆都出現彎曲，但在呂布雙手強大的力量支撐下，卻沒有擊中他熊口。

  狂猛的力道令呂布直接被擊飛出去，從丹墀高台直接倒飛向殿門口。

  但因為沒有擊中身軀，呂布並沒有受到傷勢，倒飛之中甚至揮舞方天畫戟平衡身軀。最後穩穩的落在數米外的廣場上，因為慣性，身體出現後滑行。

  “滋拉——”

  這是呂布倒飛滑行的摩擦聲，等到最後力道減弱後，他直接將方天畫戟倒插地面，身體直接停穩住了。他依舊穩穩站立，沒有任何的釀蹌，屹立不倒。

  天下第一猛將的霸氣和武藝展現無疑！

  這倒是令曹正淳有些意外，雙眼一亮，笑容滿面中，兩個小酒窩抖動起來，拈著蘭花指笑道：“東廠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嘩——”

  這一幕令全場震動！

  剛才曹正淳以一敵五，對戰牛輔、段煨、樊稠和‘王方’等將不落下風時，他們就知道這個閹人武藝高強。

  但沒有想到，面對呂布這位天下第一猛將，他竟還可以將之擊退？！
  還表面的笑容滿面、遊刃有余的姿態，這個閹人的武藝到底有多麽恐怖？！

  “可惡！！！”

  眾人的驚駭聲浪，反而令呂布感受到奇恥大辱！
  他堂堂天下第一猛將，竟然猝不及防下，被一個閹人擊敗，這令呂布怒火爆發，身上竟莫名有股攝人心魄的殺氣彌漫！
  呂布火力全開爆發了！
  在他的周身，似乎有一股無形的能量將之包圍，看不見摸不著，卻能讓人感受到，尋常人只是覺得呂布氣勢駭然，但在曹正淳等高手眼中，呂布的周身有一股氣體環繞。

  “殺伐之氣！”

  曹正淳神色終於出現鄭重。這是面對牛輔等將聯手圍攻都不曾有過的鄭重。

  呂布周身的氣體，類似真氣，但卻是身經百戰、浴血奮戰的將士，通過沙場征戰凝煉的殺伐之氣，宛如真氣外放似得，形成了一股恐怖的能量！

  呂布怒火爆發，雙眼凌厲擇人而噬，周身氣體環繞，將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帶，手持方天畫戟的他，渲染的宛如鬼神！
  鬼神呂布！

  這只有“絕世”級別的高手，才能掌握的“氣感”。也讓曹正淳終於動了真格，明白呂布是有資格與自己一較高下的！

  “天罡童子功！！！”

  曹正淳直接爆發自己的絕技，周身同樣有一股天罡真氣環繞。與呂布如神似魔不同，這股真氣純潔無暇、如沐春風，畢竟是曹正淳保留了五十多年的處子之身的無暇之軀。

  不知是不是錯覺，崇德殿內無風自動起來。原本就劍拔弩張的氣氛，此時忽然出現暴風雨降臨的那種摧枯拉朽之感，令人惶恐不安，瑟瑟發抖！

  “咻——”

  就在眾人的眨眼之間，呂布和曹正淳都消失不見了。實際是他們出手的速度太快了。一位從丹墀高台上飛撲而下，一位從廣場斜衝而上，交戰於半空中。

  “鏘鏘鏘——”

  呂布手持方天畫戟，與金剛護體的曹正淳交戰，哪怕是空手接白刃，曹正淳依舊不落下風，無愧為東廠廠督，漢帝座下第一鷹犬！

  呂布的方天畫戟削鐵如泥的刀鋒落在曹正淳手掌上，宛如落在金鐵上似得，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響。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但誰也奈何不了誰。

  可這反而更加激怒呂布，那股無名之火再次爆發，令他的那股氣體更加強盛，宛如實質，整個人的力量、速度、爆發等都有著提升。

  “嘩——”

  “嘶——”

  這一幕令全場出現了嘩然聲，以及倒吸冷氣的聲響。

  他們沒有想到，宦官之中，竟然還有這等絕世高手，可以與絕世武將呂布一較高下，不落下風！

  方才戰敗的牛輔、段煨、樊稠等將，此時忽然有些慶幸。剛才如果曹正淳爆發出這等武藝，他們根本撐不了多久，必敗無疑！

  這說明，曹正淳一直在拖延時間！

  “曹正淳與我們拖延了那麽久，不是曹正淳技不如人，而是他在拖延時間。”牛輔沉聲說道，說完之後就劇烈咳嗽起來，方才交戰，他受傷最重。

  “看來他們還有後手啊！”

  段煨沉聲道：
  “是什麽？是攻破西側雍門的張遼部隊？可李傕已經率飛熊軍趕去，必定可以將之擋住？還是在城外的北軍五校兵馬？但他們依舊進不了皇宮！”

  …

  “不管如何，如今西涼軍和並州軍合軍，越來越多的弟兄們匯聚過來，我們兵多將廣，軍事力量依舊是最強大的。”

  郭汜沉聲道：“只要解決了這個閹人，我們立刻行廢立。大局已定、覆水難收。就算他們有後手也來不及了！”

  “正是如此！”

  西涼軍諸將似乎在自我安慰的說著。

  然而只有賈詡，一直靜靜望著漢帝。

  在場所有人都在關注曹正淳和呂布絕世之戰，唯獨賈詡一直在靜靜關注著漢帝，他從漢帝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驚慌失措，依舊是一臉肅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就連賈詡，也猜不到漢帝的底牌到底有什麽？！

  賈詡善謀，這要歸結於他能清晰的洞察別人的心理活動，輕易的看穿對方的思維方式，他是一個能把他人的想法玩弄於股掌之中的謀士，是一個比你自己更了解伱的心思的謀士！

  面對強盜的殺身之禍，賈詡巧計詐強盜。周旋於殘暴的軍閥之間，賈詡設計保獻帝。宛城面對曹操的兵臨城下，連環計令曹操損子折將還要倒履相迎。官渡之戰四勝論穩定曹操軍心。

  賈詡總是處在弱勢的一方，卻反而總是表現出強勢的一面。鬼謀賈詡，深沉大智，堪稱三國之陳平。屬於西涼軍中不在李儒之下，甚至猶在其上的謀士！
  不管是董卓，還是西涼軍諸將，甚至是李儒，賈詡都自問可以管中窺豹，通過蛛絲馬跡，察覺出他們的心理活動，繼而洞察他們的想法。

  然而現在，看著漢帝劉辯，賈詡覺得自己一無所知，宛如雲山霧罩一樣，陷在了其中。這讓他感受到了一種超出掌控的恐懼！

  或許是看的太入神了，丹墀高台上的劉辯，感受到目光望了過來，令賈詡瞬間有些慌神閃避，眼觀鼻鼻觀心，做出了垂首帖耳的姿態。

  “張濟身後那人是誰？”

  端坐龍椅之上的劉辯，望著嚴陣以待護佑周圍的青龍和朱雀，鎮定自若的問道。
    哪怕西涼軍和並州軍馳援而至、兵多將廣，哪怕呂布與自己麾下第一高手曹正淳打得不可開交，劉辯依舊沒有任何驚恐擔憂，反而勝券在握的姿態。

  身為主心骨、精神支柱，劉辯這位漢帝也必須保持鎮定自若，這才能穩定軍心士氣。可就在此時，劉辯察覺到了一支探尋的目光，令他側首望去，有此發問。

  朱雀余光掃了一眼，自從廠衛滲透皇宮後，自然對西涼軍諸將進行調查，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啟稟陛下，此人乃是討虜校尉賈詡賈文和！”

  “是他啊。”

  劉辯想了想後說道：“留他一命，此事過後，朕有重用。”

  “屬下遵命！”

  朱雀余光掃了賈詡一眼。

  兩軍交戰，刀槍無眼，誰都有可能殞命。但劉辯金口玉言，廠衛自然需要保護賈詡周全。

  這是他們陛下第三次開口，前兩次分別是對“守宮令荀彧”、“黃門侍郎荀攸”的關注。而這位“賈詡”，能得陛下看中，看來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

  君臣的交流，正被呂布和曹正淳交戰吸引的全場無人察覺。

  然而坐在劉辯不遠處、垂簾之後的何太后，卻一直關注著自己這位性情大變的兒子。

  何太后為了今日廢立之事，做了很多的謀劃，意圖策動北軍五校翻盤。

  但結果來看，全都失敗了！
  伍俘暴起發難被鎮壓，北軍五校被擋在皇城之外，甚至連他們收買的城門司馬都被當場抓獲。

  功虧一簣！
  何太后心如死灰！
  可沒有想到，劉辯竟隱藏著這麽多底牌，在不知不覺中，扶持起這麽一支恐怖的廠衛力量，暴起發難，以至於都要產生奇跡的翻盤了。

  其他人不知道廠衛叛軍勢力，到底是屬於漢帝劉辯，還是屬於何太后勢力。

  但身為當事人的何太后，自然知道這些忽然出現的廠衛力量，她根本一無所知。那麽真正的幕後之人，其實是她的兒子漢帝劉辯！

  知子莫若母，劉辯從小生性怯弱、德薄才淺、沒有帝王威儀，這才令漢靈帝不喜，想要廢長立幼。

  可如今劉辯性情大變，甚至表現出雄才偉略、帝王威儀的王霸之氣，在何太后驚慌失措、六神無主的時候，是他挺身而出保護在前。

  這令何太后有些迷茫了！

  是曾經的劉辯一直在韜光養晦？！還是經歷了巨變後，忽然的成長了？！

  可不管如何，看著自己的兒子越來越像一位皇帝，她心中也是喜不自勝的。

  回想不久前母子相見，她還想要保護劉辯。誰知道如今，劉辯已經長大成人，開始為她遮風擋雨了。

  …

  眾人的心思各異、驚疑不定之中，呂布和曹正淳的交戰來到了尾聲。

  “轟！——”

  呂布與曹正淳爆發出最強一擊，都想要一錘定音。雙方交手的瞬間，以撞擊點為中心，一股股真氣向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宛如勁風席卷而過，將附近的屍體都掀飛了。卷的周圍將士衣衫獵獵作響，甚至感覺臉頰被刮得生疼，可見威力之強大！
  呂布和曹正淳各退數米，不相上下！
  “嘩——”

  這個結果，令全場為之震動！

  誠然，呂布乃沙場作戰的虎將，他真正強大的武藝展現，應該是策馬在沙場浴血奮戰，奮勇殺敵，甚至有著戰馬加成，武藝得到提升，這才有“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的讚譽。

  兩相對比，呂布實際上是技高一籌。畢竟這裡不是他的主戰場，不是他擅長的沙場。

  然而，曹正淳先於牛輔、段煨和樊稠等將大戰廝殺，體力已經消耗。之後又與呂布交戰不落下風。這等於數將車輪戰依舊沒有擊敗曹正淳。

  兩相對比，曹正淳明顯是更勝一籌！
  眾說紛呈，各有想法，但這一場鬥將之戰，曹正淳和呂布五五開，不分伯仲！
  這頓時令西涼軍諸將驚疑不定起來了！

  他們還決定等到呂布拿下曹正淳，就直接對漢帝劉辯和何太后擒賊先擒王拿下，強行進行廢立，生米煮成熟飯，造成既定事實先。

  但誰知道，呂布竟然拿不下曹正淳？！

  西涼軍諸將對視一眼，郭汜沉聲說道：“我們兵多將廣，何必以己之短攻彼之長，不如我們一擁而上，人多勢眾，肯定可以拿下漢帝和何太后！”

  “就該如此！”

  樊稠等將深表讚歎：“屆時行廢立，立刻令新君下詔申飭北軍五校，大局已定、覆水難收！”

  偽裝成‘王方’的白虎正想要蠱惑離間，但就在此時，殿外們忽然有快馬聲傳來，一位傳令兵行色匆匆，帶著驚恐的聲浪回蕩全場：
  “啟、啟稟將軍，李傕將軍在皇城與叛軍交戰戰敗被擒，飛、飛熊軍近乎全軍覆沒！皇宮白虎門被叛軍滲透篡奪，城門已經被打開了。叛軍長驅直入，不久就將兵臨皇宮！”

  “嘩——”

  傳令兵的聲音還在空中回蕩，但西涼軍和並州軍上下，全都為之嘩然震動起來了！
  李傕可是董卓心腹四大將之一，統率西涼軍的精銳部隊“飛熊軍”啊！

  飛熊軍可是全副武裝的具裝騎兵，真正的“西涼鐵騎”，出道至今百戰百勝、未嘗一敗！
  而如今，能征善戰的李傕戰敗被俘？！飛熊軍近乎全軍覆沒？！
  他們感覺是天方夜譚般難以置信，不敢置信！！！
  郭汜驚怒之下，直接吼道：“這名傳令兵必定是敵軍偽裝，目的是禍亂我們西涼軍軍心士氣！斬！！！”

  “哢嚓——”

  郭汜當機立斷將傳令兵斬殺，他不愧是董卓四大將之一，也是能征善戰，有勇有謀。此時眼看著全軍嘩然震動，立刻借傳令兵人頭以安人心。

  這麽做確實令西涼軍和並州軍稍安勿躁下來。不少人還在懷疑是不是真的敵軍的禍亂人心之計。驚疑之中還不至於不戰而潰。

  但這個消息傳來，還是令軍心士氣受到巨大打擊！
  西涼軍諸將和並州軍諸將互相對視，都能從對方的神色中看到駭然失色，驚恐不已！

  李傕真的戰敗被擒了？！

  飛熊軍真的近乎全軍覆沒了？！
  不可能的！！！

  哪怕就是並州軍諸將，就是呂布，聞言之後都有些大驚失色！
  因為哪怕是並州軍中的精銳“並州狼騎”，都不敢說可以將“飛熊軍”全軍覆沒，到底是什麽兵馬才能做到？！

  縱觀大漢軍隊，沒有一支兵馬可以做到！
  正因為這個可能，不少將士才覺得傳令兵可能真的有假，不是郭汜斬殺傳令兵以安人心。

  呂布等將望向郭汜驚疑問道：“攻入西側雍門的是哪支叛軍？”

  聞言，眾將就知道並州軍還不知道，攻入西側雍門的正是張遼等將士，眼神有些古怪，因為說出來必定令呂布等並州軍將士驚怒交加！
  張遼也是並州人，這不就是令他們鄉人自相殘殺嗎？！

  可如果提前告訴呂布等並州軍將士，他們並州軍與西涼軍已經生了嫌隙，說不定都不會出手。現在已經出手，騎虎難下，等於上了賊船了！

  看到西涼軍諸將古怪的眼神，呂布心下狐疑，正想要追問時，忽然不遠處傳來劇烈的震動，那是萬馬奔騰傳遞出來的波動。

  可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皇宮中不可能有讓萬馬奔騰的場地。因此這是重騎兵策馬奔騰傳遞的震動，並且至少是三千重騎兵。

  之所以如此熟悉，因為曾經的“飛熊軍”就是如此聲勢！
  這是李傕率飛熊軍凱旋歸來了？！

  還是……

  他們很快看到了一支兵馬由遠及近，那是包裹著黑鐵盔甲的騎士以及黑鐵馬鎧的戰馬，正令行禁止，整齊劃一策馬推進的畫面。

  整個騎兵方陣，宛如尺子丈量過似得，整整齊齊，看不到絲毫的偏差！

  只是一眼，眾人就知道，這是一支精銳重騎兵！一支他們極其陌生的具裝騎兵！

  因此很多人也明白過來了——

  剛才那個傳令兵的軍情戰報，應該是真的！

  驍勇善戰的李傕，或許真的是戰敗被俘了？！
  百戰百勝、未嘗一敗的飛熊軍，可能真的是近乎全軍覆沒了？！
  他們的神色漸漸凝重，直至駭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