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沐依裳能重新振作起來,也為了不被師尊阻止,白青竹趁著永城仙尊不在,悄悄地在沐依裳身上用了那種煉化的藥物。
等到永城仙尊返回之時,才發現小弟子已經醒了過來。
永城仙尊一眼便看出其中的不對勁,將白青竹叫了來。
在永城仙尊的追問之下,白青竹終於還是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永城仙尊沉默了,他並沒有責怪白青竹,而是看著那個渾渾噩噩,好似時刻都不怎麽清醒的弟子,心裡一陣沉重。
他搖了搖頭,道:“罷了,既然事已至此,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或許你是對的,她能變成這樣,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打從那天起,沐依裳就沒有從前那麽沉默了。
白青竹倒是挺喜歡她現在這樣的,時不時的還能說上兩句話。
只不過,她對於感情,似乎很是遲鈍,好似什麽都不明白的樣子。
後來,白青竹才知道,原來沐師妹只是不喜歡自己罷了。
聽著白青竹說完了那些過往,顧流觴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白青竹歎了口氣,搖著扇子,道:“你看,我就說這種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自己非要問的,現在後悔了?”
下一秒,少年突然抬起頭來,用一種憤憤的眼神看他,“你還真的覬覦過我師尊?”
白青竹:“……”
這是該在意的重點嗎?
也怪他,說得太起勁兒了,一時間忘乎所以,忍不住緬懷一下自己年少時的情感。
白青竹輕咳一聲,尷尬道:“這個……誰還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再說了,我和你師尊要是真有點什麽,還有你什麽事?你說是不是?”
這話更讓顧流觴生氣了,他皺著眉,狠狠的瞪了白青竹一眼,道:“我要告訴娘親,你太過分了。”
一聽這話,白青竹立刻慫了,連忙攔住他,道:“哎呦,我的小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不好,千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覬覦你師尊,你可千萬別跟你娘親說,她會殺了我的。”
這事兒,白青竹一直沒敢告訴張中芸。
一方面是不敢說,畢竟這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總是讓人會有無限的遐想。
另一方面,他也覺得實在沒必要說出來,說到底,他只是年少不懂事的時候對一個漂亮姑娘有過好感,也算不上什麽愛情,更別說對方也沒給過他任何回應。
眼下若是被顧流觴這麽突然捅出去了,他不光會被夫人冠上隱瞞之罪,更要命的是,他的老臉啊!豈不是刹那間就沒了?
顧流觴輕哼一聲,對他翻了個白眼。
白青竹無奈,道:“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我和你師尊那一段可以略過,其他的才是重點。”
那少年一言不發,冷冷的轉身要走。
白青竹連忙喊住他,“小阿觴,有事好商量嘛,這事兒就不要跟你娘親說了,你別害我啊。”
顧流觴停了停腳步,從懷裡摸出錦囊。
“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