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小半個月過去了,自從上次把那四個人移交到了警察局之後,吳導便找村長商量增加了夜間的巡邏防患未然。
臨近過年了,圈內各種活動主辦方也開始了擬邀嘉賓,各家也安分了一陣子,停止了撕逼和謾罵以及無所謂的口水戰。
娛樂圈平靜如水的表面下實則掩蓋著波濤洶湧和腥風血雨,稍不留神則有可能人仰馬翻萬劫不複。
林鳶這段日子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淡出公眾視野的她已經暫時被眾人遺忘。
不過這樣對她而言也不錯,至少再也不會有人拿她當槍使,也不用替誰吸引火力。
隨著這半年的塌房藝人逐漸增多,林鳶的口碑反倒是好了不少。
至少演技好,無緋聞不怎麽炒作臉長的也好看,漂亮的美女姐姐總是能惹人憐愛,林鳶多了不少顏粉。
除了之前和她有過捆綁營銷的沈枳,其他方面她做的盡善盡美不落人口舌,也沒有讓狗仔抓到什麽把柄,給曾可省心了不少。
畢竟年底了各大營銷號都在衝KPI,難免不會被人拉出來拉踩,有品牌方搞了個圈內口碑黑紅藝人排行榜,各家經紀人忙著去打點關系呢,她不作妖可以給曾可省一筆打點費。
趁還有信號,曾可大早上刷著她們經紀人群內的消息,十分驚訝:“想不到你圈內口碑這麽好啊。”
她知道林鳶在網上被路人罵的狗血淋頭,卻不曾想她在圈內口碑居然會這麽好,和林鳶之前合作過的品牌方主辦方還有導演合作同事,對她的評價都很高。
陳橙適時接話:“因為鳶姐真誠,而且從不對人無緣無故發脾氣,合作中照顧其他人感受,也從不耍大牌,這是她應得的。”
對外的藝人圈內口碑黑紅榜是給外界看的,只要你肯花錢,這個榜單誰都能上,但是內部評價只有她們內部工作人員才知道,這個才最真實。
曾可看著公布出來的榜單排行榜,嘖嘖兩聲:“這榜單真是越來越水了,什麽人都能上。”
這榜單排行第一的路成遇,圈內口碑出了名的差,耍大牌亂發脾氣,稍不順心就砸東西,要不是有個好爹誰樂意慣著這個大爺。
還有排在第四的林萱,她經紀人可不止一次在大群裡吐槽這個難伺候的祖宗有時候會動手打人。
諸如此類買榜的藝人還有好多個。
從外面洗漱完的林鳶回來聽到曾可的話,笑著開口:“沒事,省錢了。”
曾可長籲了口氣,然後靠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雙手反撐在桌面上,然後仰頭又是一聲歎息:“年底的盛典以及紅毯活動我都替你推了,你安心拍戲吧。”
估計開春之前都得待在劇組拍戲了。
林鳶想了想反手比了個OK手勢:“沒問題,全推掉吧。”
反正她也不喜歡一群人同台競技勾心鬥角,還要處處提防著被人算計。
最重要的是,年底舉辦的紅毯和盛典都不是什麽主流獎項,單純是提升個曝光度而已,她也懶得去。
可惜的是不能去看美女飽眼福了,舍不得她的老婆們……
沒人知道,林鳶很吃自己好幾個對家的顏,粉絲們撕的熱火朝天,她小號偷偷點讚自己對家的美照和視頻。
這種感覺有種偷情的刺激感,隨時害怕被發現,但又上癮戒不掉。
“我給你到時候接幾個國民品牌的長代,你之前身上的短代太多,大多還都是到期不續,很影響商業價值。”
藝人的商業價值是很重要的,關乎行業到時候對她能力評價,林鳶之前因為什麽垃圾代言都接被狠狠嘲了一通,現在她得替林鳶把關好。
至少口碑也要過得去才行,好的品牌,代言人和產品是相互成就的。
“你身上現在還有多少個代言,都是什麽。”曾可問道。
陳橙弱弱開口:“鳶姐現在身上一個代言也沒有。”
這下輪到曾可震驚了:“一個也沒有!?”
這……
有些不溫不火的三線藝人,身上最起碼也有一兩個代言或者品牌方給的大使身份,林鳶當紅女演員居然一個也沒有。
陳橙實話實說:“確實一個也沒有。”
曾可手指在屏幕上點動一番,“你帶貨能力挺強啊,怎麽一個代言都沒留住?”
這才是曾可最好奇的一點,要是說林鳶給品牌方帶不來收益,合作到期不續也實屬常情。
可問題是,林鳶的帶貨能力很強,官宣的產品基本上都是一小時內售罄,怎麽會沒有品牌方續約或者短代升長代。
“因為無良經紀人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嚇跑了品牌方。”陳橙再次補刀。
曾可:“……”
她總算是明白這些年林鳶的口碑為什麽會爛進谷底了。
林鳶順手給曾可倒了杯熱水遞給她,曾可接過對嘴吹了吹熱氣:“最近你只需要安心拍攝就行,網絡上的輿論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也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期望。”
對於林鳶,她寄予厚望,將林鳶當做是蘇星辰的接班人來培養。
大洋彼岸的另一頭,季寒沉剛剛將組織裡的叛徒清理乾淨,他坐在會所坐包廂內,頭頂燈紅酒綠的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半是狠戾半是冷漠。
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他的表情,眼瞼下被打出一片晦暗不明的陰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令人捉摸不透。
他手裡的酒杯在他纖細修長的手指下緩緩轉動著,如同在彈奏著什麽絕世篇章,然後端起酒杯立馬將酒水一飲而盡。
也不知道某人在華國過的怎麽樣,他都回來這麽久了,她一個消息都發過。
呵,還真是沒良心!
旁邊的小弟見狀立馬給他倒了杯酒滿上,然後諂媚道,“季總,上一批貨已經安全運到了黑市,鍾叔已經去找人對接了,還是您有遠見,提前知會大家,我們才沒有被查……”
季寒沉不鹹不淡的嗯了聲,小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慕離這時推門進來,對著季寒沉抱拳行了一禮:“寒哥,那幾個叛徒已經被我處理乾淨了。”
組織裡容不下任何一位逃兵和叛徒,違者只有死路一條。
季寒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笑的隨意又散漫,“乾的不錯。”
慕離立馬蹬鼻子上臉坐在了季寒沉旁邊笑眯眯的問:“寒哥,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啊?”
季寒沉上下掃了她一眼:“你要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