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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她不想做德妃》第172章
  第172章
  康熙覺得有意思:“你不怕我殺了老四和十四?還是,你連烏雅家也不要了。”

  烏瑪祿聞言笑了起來,道:“我死了,哪管得了這些。”

  她說話不堵他了,但透著一股不顧死活的勁兒,倒像是一心求死。

  從前,她總有這樣那樣的原因顧忌著。

  可她自從徹底想開後,過往的顧忌也就沒了。

  愛怎怎地吧。

  康熙邊笑邊點頭,他坦誠道:“我本來有這個打算。”

  他打算把她送走了。

  他終究舍不得她受傷。

  可接下來,不論他做什麽,她都會受傷。

  這世間,獨他傷她最深。

  他惡劣的笑著:“現在,我不願意了。”

  他說:“天上地下,咱們生死糾纏吧。”

  他如同惡鬼,無論如何也不願放開她了。

  他在她面前,總顯得分外醜陋。

  但是,無所謂了。

  她是他的。

  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生生世世,他都要糾纏她。

  即便無法相逢,他也要用六欲鏈,用七情鐲,將她拉到他身邊。

  他抱著她,惡狠狠的:“你永遠別想掙脫我。”

  烏瑪祿懶得理他,索性閉眼休息。

  康熙既考慮好了一切,便不再反覆無常。

  他放下了一切猶疑,待烏瑪祿極好,倒有幾分當年盛寵時。

  宮裡好的,總會挑一份送過去。

  第二日,胤禛拜訪太子胤礽,說了幾句家常後,摒退眾人,轉述了烏瑪祿為太子出的主意。

  胤礽斷然拒絕:“絕無可能。”

  他冷笑道:“怎麽,你也想爭皇位?大可直說,何必使這些陰私手段。”

  胤禛看著他,問道:“二哥與我相交多年,難道還不知道我的性子?”

  胤礽略微沉默後,歎氣道:“老四,真按這法子,我早就屍骨無存了。”

  他揮手道:“行了,你回吧。”

  胤禛沉默行禮離開。

  胤礽心中不是滋味,他知道胤禛是在為自己好。

  但胤禛不明白,他早已沒有退路了。

  他坐下,沉沉的歎了一口氣。

  他派人叫來了阿保。

  阿保行禮後坐下,同他商議後面該怎麽辦。

  最後,阿保道:“太子爺還是要多和那些老大人聯系,有了他們幫手。皇上也會有所顧忌,不好對爺下手。至於德妃所言,雖有道理,卻不合時宜。”

  胤礽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

  他歎息道:“老四倒是好意,只是他這樣的性子,幫不上我什麽忙。”

  阿保勸道:“貝勒爺是乾實事的人,那些大臣雖曲意逢迎。但真正要辦事兒,還得看貝勒爺。”

  “也是。”胤礽笑道,“我對老四是放心的。”

  這事兒,自有人告訴了康熙。

  這宮中的一切,康熙都掌握在手中——獅王總會巡視自己的領地,掌握領地裡的一切信息的。

  只是,他大多時候並不計較。

  他居於事外的,冷漠的,評估著他的每個兒子。

  七月,行圍。

  康熙攜直郡王胤禔,太子胤礽、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禎、十五阿哥胤禑、十六阿哥胤祿,十七阿哥胤禮,十八阿哥胤祄同行。

  眾人騎馬打獵,好不快活。

  康熙同胤礽之間氣氛稍有緩和,胤禔看在眼中,有幾分暗恨,但一時之間,也無辦法。

  隻他隱忍了這些年,再隱忍一時半會兒,也不成問題。

  他捏著手中串珠,輕聲道:“總有一天,你不會是太子。”

  他看著營帳外的陽光。

  終有一日,他會是那個太陽。

  八月,十八阿哥胤祄在永安拜昂阿得了痄腮,中藥西藥都在吃,病情反覆,時好時壞。

  康熙聞言後,放棄騎馬巡獵,回鑾看視。

  眾大臣也不得不表露出面色憂沉的模樣同行。

  眾皇子跟著回去,頗為擔心的詢問太醫,十八阿哥病情如何。

  太醫也不敢說實話,隻道他們盡力。

  胤礽聽完後,便想離去。

  他們又不是大夫,等在這裡有什麽用?再說,生死這件事,又不是多幾個人關心就可以改變的。

  他看了看左右的一片哀色,便覺虛假至極。

  他們這些大臣跟胤衸能有什麽關系,不過是為了討好他皇父罷了。

  真是虛偽得可以。

  這時候,他越發懷念起他真誠的四弟了。

  瞧瞧這左右,哪個比得上他四弟。

  他並不覺自己冷血。

  十八阿哥胤衸被記在榮妃名下。

  他久不在后宮中走動,平日裡也隻給康熙和太后問安,與十八阿哥並無情分。此次能陪同康熙探病,已是看在那點兒微薄的血緣親情了。

  他在人群中等著,不耐煩顯而易見。

  康熙仔細打量著胤衸,抬頭看向了胤礽,胤礽和他對上眼後,默默低下頭。

  康熙讓眾人退下了。

  康熙留下胤礽,問道:“你不喜歡你十八弟?”

  胤礽被康熙一手養大,他曾直把康熙當作父親來看,和康熙說話都是直來直往,素無隱瞞。

  只是索額圖的死,讓胤礽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他的父親是皇父,皇在前,父在後。

  他對康熙再也無法坦誠相待。

  他笑道:“不曾的事,兒子也頗為憂心十八弟。只是這裡的大夫都不大好,我聽說九弟素來和那些西洋人結交。兒子盤算著一會兒回去寫信給九弟,讓他推薦幾個好用的來。”

  “下去吧。”康熙沒說什麽。

  胤礽退下。

  康熙坐在床邊,面無表情的看著胤衸。

  他問太醫:“他還能活多久。”

  太醫斟酌道:“臣等竭力而為。”

  康熙悠悠歎息一聲,時不待太子。

  他本就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廢掉胤礽。

  胤衸這事,是個意外,卻也是那個合適的時機。

  比他所設計的那些事,找的那些理由,更合適。

  只要事情沒有定下來,他就還可以猶豫。

  然而胤衸這事,卻在逼他做決定。

  他真的要廢太子嗎?

  他沉默著。

  十八阿哥胤祄,終究沒有活太久,因為藥石罔效,死於九月初四。

  康熙猶豫了很長時間,反而在得知胤衸死訊的那一刻,突然下了決心,做完決定。

  他當即下令召見隨行文武官員,齊集於木蘭圍場的布爾哈蘇行宮。

  他命太子胤礽跪下,歷數其罪狀。

  說太子不顧兄弟情誼,在十八阿哥胤衸患病期間多有冷漠,不曾過問其病。

  說太子近三十年前,在烏蘭布通之戰前夕,因自己生病,與三阿哥胤祉馳驛前迎。太子見他,無有絲毫憂愁的樣子。

  說,返京途中,太子每夜靠近他的帳篷,從縫隙向裡面窺視。

  康熙道:“如皇長子胤禔等諸皇子,不止一次上告,說太子暴戾不仁,恣行捶撻諸王、貝勒、大臣,以至兵丁鮮不遭其荼毒。不僅如此,他還截留蒙古貢品,放縱奶媽的丈夫、內務府總管大臣凌普敲詐勒索屬下……”

  “朕念他年幼,不予計較,誰知如今越發欲分朕之威柄,以恣其行事也。”

  他說:“胤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訓,惟肆惡虐眾,暴戾淫亂。其不聽教誨,目無法度,朕包容二十多年,他不但不改悔,反而愈演愈烈,實難承祖宗的宏業。“

  康熙責罵著,不禁涕流。

  他雖下了決定,但是親眼見著自己同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走到了如今地步。又怎會不心中悲苦?
  胤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他怎麽就跟他皇父走到這一步了?

  他一口氣沒上來,竟然倒地,被大臣急忙扶起。

  康熙緩過氣後,隨後下令。

  先懲辦慫恿太子胤礽的官員。

  繼而廢黜胤礽太子之位,下令將其拘禁,由直郡王胤禔看管。

  康熙素知他二人面和心不和,但他自有打算。

  如此,胤禔必不會尋私,也就不會給胤礽留下尋找大臣商議的機會。

  他又素知胤禔的心思,為防胤禔為了一己之私,暗下毒手。

  康熙對諸大臣直言道:“朕前命直郡王胤禔善護朕躬,並無欲立胤禔為皇太子之意。胤禔秉性躁急、愚頑,豈可立為皇太子?”

  胤禔本為太子淪落至此,而心中高興。不妨聽到這句話後,心中生出了極大的憤怒來。

  他素來聽話,一心為皇父,又是長子,縱然不堪被立為儲君,皇父為何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

  他雖心中不服,但也不表現出來,而是領命去辦。

  隨後,康熙讓眾人退下。

  他靜坐著,考慮京中事務。

  胤祄之死,終究是個意外,打亂了布局。

  他又是臨時下的決定,自然要將京中事務重新規劃。

  他寫旨回去。

  命四貝勒胤禛與八貝勒胤禩留京處理政務,讓胤禩署理原本由凌普擔任的內務府總管。

  余下諸位在京皇子,奉召趕赴行宮。

  眾人離開不久,胤祥求見,他進屋就跪下,懇求道:“皇父,太子絕不是那樣的人,請您不要聽信他人一己之言。這當中定有誤會,兒子願為太子洗清冤屈。”

  “你同太子交好?”康熙高坐木椅,審視著跪在地上的他。

  胤祥憶起胤禛的交代,直言相告:“兒子幼時,生母卑微,唯四哥不棄,常攜行走。因此也多見了太子幾面,知曉太子不是那樣的人。”

  “這樣……你們既然兄弟情深……”康熙高聲道,“來人,將胤祥和胤礽一同關押,交由胤禔看管。”

  胤祥來求情前,就知道自己會遭遇這樣的事,但他還是來了。

  四哥交代的事,他不能不辦。

  他見了胤礽,衝胤礽行禮:“太子。”

  胤礽翻了個身:“別太子不太子的,我現在就是個廢人。”

  胤祥笑了笑,自己找了個榻睡。

  夜裡,胤礽問他:“你是給我求情來的。”

  “是。”

  “老四讓的?”

  胤祥答道:“對啊,四哥擔心你和皇父,說我反正也天天跟著你們在外面,能勸就勸。”

  “你和老四有心了。”胤礽歎了口氣。

  他似乎還有什麽想說的,但最後什麽都沒說出來。

  胤祥和胤礽關在一起,還能說說話。

  只是胤礽如今心情低落,也沒什麽閑心說話。

  九月十六日,康熙回抵京城,口諭誰也不見,好好歇了一夜。

  十七日,康熙召見胤祉。

  胤祉行禮,頗為謹慎:“不知皇父召兒子來,所為何事。”

  康熙審視著他:“你與胤礽素來關系親密,他平日裡的那些作為,你定然清楚,說吧。”

  胤祉忙磕頭道:“兒子雖與太子親密,乃是兄弟情分。其余事務,兒子一概不知的,並不曉得太子平日裡的所作所為,還請皇父恕罪。”

  康熙沉默著。

  胤祉冷汗打濕了裡衣。

  康熙笑了起來:“哦?所以,雖然你與胤礽往日關系好,然而卻未慫恿胤礽為惡?”

  “正是如此。”胤祉拜了拜,“請皇父明鑒。”

  康熙笑得弧度更大了,他說:“行了,那就不加罪於你,下去吧。”

  胤祉這才出去,被風一吹,驚覺全身濕透。

  他帶著劫後余生的喜慶,去拜見榮妃。

  這事兒鬧得頗大,榮妃自然知道。

  榮妃勸誡他:“這樣的是非場,多說多做多錯,你萬不要摻和,隻管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方可求得一條活路。”

  胤祉點頭:“兒子知道。”

  榮妃這才放心,又叮囑了幾句,才叫胤祉離開。

  四貝勒府上,靜姝為胤禛整了整衣裳,問道:“爺真的要去麽?”

  “我意已決,不必再勸。”

  靜姝笑道:“我不是勸爺,而是想讓爺求見皇父前,先去見見額娘。無論怎樣,額娘總該知道的。”

  胤禛搖頭:“前朝的事,還是不要讓額娘摻和進來。”

  他臉上難得露出一點兒笑意:“靜姝,你放心,我有把握的,左不過和胤礽與胤祥一樣被圈禁。”

  他撫了撫靜姝的鬢發:“只怕以後要委屈你跟我過苦日子了。”

  靜姝笑道:“管它怎樣,這日子橫豎能過下去的。只要跟著爺,怎樣都好。”

  胤禛心中震蕩,無比愛憐她。

  有那麽一個瞬間,胤禛已經不打算去了。

  可他終究不是那種能夠輕易割舍下這些的人。

  皇額娘也好,還是額娘也好,都不曾教過他,要做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也不曾教過他,為了利益要放棄這些東西。

  他退後一步,快步出了門,翻身上馬,入宮求見康熙。

  康熙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

  胤禛跪在地上,不言不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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