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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她不想做德妃》第88章
  第88章

  寶音,福。

  希望她有那個福氣能夠活下來,希望她在嫁入皇家後,也有福氣能夠活下來,免得一年一年的送博爾濟吉特的女子入紫禁城。

  博爾濟吉特氏世世代代的和愛新覺羅家聯姻。

  和清太祖努爾哈赤聯姻的有壽康妃和側妃,共兩位;和清太宗皇太極聯姻的就有孝端文皇后,敏惠恭和元妃以及如今的太皇太后,共三位;和世祖順治聯姻的有廢後,如今的太后,淑惠妃,悼妃,共四位。

  如今的皇上,只有慧妃和她兩位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

  她在宮裡,也會見著太皇太后和太后。

  見太后的時候會多一些。

  太后並不愛說話,但大多時候也會對她說一些事:“太皇太后和我都明白,想要再重現當年的榮光是不可能的,只希望你能夠本本分分的,像我一樣,到頭來撫養一二皇嗣,指不定科爾沁博爾濟吉特還能有那麽些好處。”

  太后一生無子,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子女,對她是循循善誘。

  太后說:“太皇太后非要皇上和科爾沁的博爾濟吉特部聯姻,不是因為皇上需要我們,而是因為我們需要皇上,蒙古諸部需要皇上。太皇太后年歲大了,這是她給咱們留的退路。如今的皇上年歲大了,心也狠了,太皇太后也不可能像待先帝時待如今的皇帝了。”

  太后會溫柔的摸摸她的頭:“這是你父王和部族都知道的事,所以,你不要怪他們心狠。”

  說到這裡,溫柔的太后眼中露出了悲傷:“怕只怕,皇上過後,這宮中再無我科爾沁博爾濟吉特部族立錐之地。”

  她抱著溫柔的太后,就像抱著的生母一樣。

  太后把她當子女,她也把太后當成了親生母親。

  她說:“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太后抱著她,輕聲道:“所以你什麽都不要做,不要惹皇上生氣,剩下的有我和太皇太后給你托著底。”

  她說:“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好孩子。”太后摸了摸她的額頭,哀傷又心疼。

  像是在心疼她,又像是心疼久居深宮再也回不去科爾沁的自己。

  寶音很久很久才回神。

  蘇日娜見她沒有發呆了,才放下手上的雞毛撣子,再次問道:“咱們要給皇上宮中送人嗎?”

  寶音搖頭:“不用,你看哪個主子願意別人來管自己。”

  蘇日娜低頭:“是。”

  寶音伸了個懶腰:“好了,蘇日娜,想開些,咱們什麽時候都會有好吃好喝的供著,何必去做那些惹人不耐的事。”

  “好。”蘇日娜笑道,“那以後宜主子那邊兒的邀約,奴才一概拒了?”

  “不。”寶音道,“人多的可以接下。”

  她笑了起來,古靈精怪:“畢竟自己待著也很無聊,出去看看也好。”

  她笑道:“只要不牽連上身,怎麽都是好的。”

  蘇日娜笑道:“比起寶音,主子應該取名叫斯琴高娃,如此聰慧又美麗。”

  寶音笑道:“你慣會哄我開心,我可不聽,我要喝些糖水,叫人給我送來。”

  蘇日娜退了出去。

  偏殿裡,魏見月在和自己的貼身宮女說話。

  她因著去年的宮裡大封,位份晉為常在,內務府按規矩送來了個宮女。

  她手下也就有了三個宮女。

  她如今用的,是之前瑪祿姐姐叫人從內務府領人來,叫她自己挑選的那個宮女。

  她早就棄了那個在她有孕在身時,在她耳邊挑撥離間,導致她和瑪祿姐姐離心離德的宮女。只打發那宮女去做些粗笨的活兒。

  她也做過宮女,她知道這裡面的勾當。

  她雖然不能攆了那宮女,也不忍傷害那宮女,但更不想讓那宮女在眼前。

  也就只能如此了。

  新來的宮女到底比不上她自己選的那個,所以,她常帶在身邊的就是自己選的那個叫桂姐的宮女。

  這回也不例外。

  她雖認了些字,到底是沒有認多少,也就懶得附庸風雅,給宮女取名,索性由著宮女叫之前的名字。

  這桂姐因不善逢迎,一直做些沒起色的活兒,哪兒差人就送到哪兒去。

  好在是宮裡的老人了,對宮裡的事也算清楚。

  她看重桂姐,桂姐也願意和她說一些宮裡的事。一來二去,她倒比之前明白多了。

  她道:“我想讓你在民間尋些書,到時候回宮了,給瑪祿姐姐送去。”

  桂姐應下了。

  桂姐道:“奴才看能不能抽空出去,托人帶幾本進來。”

  她笑道:“不急,咱們回宮前到手就好。”

  桂姐應下了,給她倒了杯茶,又問她:“主子為何不爭寵。”

  她頓了頓道:“主子若是地位尊崇,八阿哥也好過些。指不定還能養在膝下。”

  這話她之前就問過許多遍,但是魏見月一直沒有回答過,只是顧左右而言其它。

  她倒不是要挑唆魏見月去爭寵,只是魏見月待她極好,她也想盡自己所能的,幫魏見月做點什麽。

  魏見月坐直了腰,但很快又委頓著歎息道:“我為人愚笨怯懦,並無一技之長,又無家世,容貌也不算頂尖,怎麽去爭。”

  桂姐說的話,她何嘗不明白,只是她太過清楚自己了。

  這宮中女子,哪個不是貌美如花,各有千秋,她要如何出挑呢?
  她也曾試著向皇上邀寵,可皇上只打發了身邊的小太監送來一二賞賜,自己並不來。

  次數多了,她也就歇了這心思。

  桂姐遲疑了一下,隨後道:“德主子同主子同年進宮,得封高位,或許主子可以借鑒一二。”

  “你不懂。”魏見月搖頭,依舊轉了話,“好在,我雖沒有家世,好在有老八,我後半輩子也就指望著他過日子了。”

  她笑著,帶著點兒苦澀:“有個孩子傍身,終歸也不算太過辛苦。”

  桂姐輕輕歎道:“主子,這后宮中有母憑子貴的,也自然有子憑母貴的。無論如何,您地位若高一些,八阿哥日子也好過一些。”

  魏見月聲音突然高了起來,帶了些破碎的尖銳:“你還沒聽明白嗎!不是我不想爭,是我壓根爭不動!”

  她頹唐的歎了一口氣:“論家世,我比不過皇貴妃。論子嗣,我也比不過德妃、榮妃;就連惠妃,我也熬不過她的資歷。”

  她抓住桂姐的手腕:“就連我這長相……”

  她指著自己的臉,嗤笑道:“就連我這長相,也比不過她們美麗!你還要我怎麽去爭!”

  魏見月自然是生得美麗的,又溫柔小意,若沒幾分好,康熙也不會臨幸她多次,叫她生下皇嗣。

  可這宮中最不缺的就是貌美如花溫柔小意的女子了。

  她終究還是泯然眾人,雖然因著八阿哥不至於被忘在腦後,但也不曾有過宜妃與德妃的盛寵。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泣涕漣漣:“你以為我不想給我的兒鋪出一條路嗎?可我能怎麽做!皇上他根本就不喜歡我!”

  桂姐忙跪下道:“主子,奴才有罪,奴才逾矩。”

  “奴才以後不說這樣的話了。奴才錯了。”桂姐連連叩首。

  魏見月彎著腰,拉著她的手,同她哭成一團。

  好半晌,魏見月擦擦眼淚,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好考慮,可你不清楚這裡間的事。”

  魏見月輕聲道:“皇上不喜歡溫柔可意的。”

  她頓了頓道:“皇上他心裡有人。”

  桂姐跪在地上,昂首看向她。

  她將桂姐拉起來,說道:“我雖不知道他的心上人到底是誰,可我知道他心裡有這個人。”

  “皇上召我時,偶爾會看著我發呆……”說到這裡,她自言自語道,“如果不是皇上同瑪祿姐姐長久不見,又多次冷落過瑪祿姐姐的話,我定然以為是瑪祿姐姐了。”

  她說:“後來我想,也許是某個我不曾相熟的妃嬪吧。”

  桂姐不明白:“皇上若是真有喜歡的,怎麽不得捧在手上,如珠如玉。可如今看來,也唯有宜主子是一直盛寵不衰的。”

  桂姐頓了頓,還是說道:“奴才也曾見過德主子一二面,她們都說是德、宜兩位主子是不同的性情。主子的性情也自與她們不同。”

  “皇上的心思,我們哪能明白呢?”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道,“說實話,如果當初瑪祿姐姐沒有給我講過那個故事,也許我都想不到這一塊。”

  隨後,魏見月給桂姐講了這個她從烏瑪祿口中聽來的故事。

  那是一個瞎了一隻眼的妓,貧困潦倒,窮得沒辦法養活自己和母親。

  思來想去,她打算帶著母親搬去京城。

  有人勸她,京城美人很多,長著兩隻眼的都不一定能找到活路,更何況你這個瞎了一隻眼的呢?

  妓說,有句俗話叫,‘心相憐,馬首圓。’。

  於是,她和母親一起搬去了京中。

  後來一個少年愛慕她,視她如珠如玉,珍重愛護,寸步不離。

  有以前經常一起玩的書生嘲笑少年竟然寵愛一個瞎子。

  少年為妓憤憤不平。

  魏見月說:“那少年說,自從他和她在一起後,他再看世上女子,每一個都好像多長了一隻眼。”

  魏見月輕輕的歎息:“因自己喜歡的女子只有一隻眼,便見這世上所有女子都多了一隻眼。”

  她問她:“皇上待我不就是如此嗎?因他愛慕他的心上人,所以他的心上人無論如何都是好的。所以他再看旁的人,不是這般不對,就是那般不對。”

  她想了想,道:“這大抵就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吧。”

  桂姐聽明白了,也歎了一口氣:“倒也正常,前朝孝獻皇后對先帝來說,也就是這樣了。”

  未見她前,未動情,怎樣皆可;見她之後,過盡千帆皆不是,除她之外,誰都不可。

  魏見月不欲再說這事,隻淺淺笑著:“好了,快去幫我尋書本。”

  桂姐應道:“要不也多給主子備一些?”

  魏見月遲疑了一下:“也好。”

  桂姐退出去了。

  她在看著屋外的陽光,再一次的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管它什麽“心相憐,馬首圓”。

  她多認認字才是好的。

  她不識幾個字,可她的兒是皇子,將來卻是要多學多看,她雖不能親手撫育她的兒。可她想,能多和他說幾句話也是好的。

  她看著自己的手。

  她現在是主子,是別人在伺候她,可她並不覺得自己比之前更快樂。

  她想她的兒子了,也想她的爹娘,也想瑪祿姐姐了。

  如果沒有這些後來的事,她們就在那宮中做群小宮女也沒什麽不好。

  可終究,回不去了。

  康熙在宮裡走了一會兒,見過了自己祖輩居住的地方,這才回去。

  同宜妃用過膳後,便歇下了。

  說是歇下,也只是不允人打擾,自做自的事。

  他雖出來東巡,朝堂的事可不見得會落下分毫。

  宜妃與他研墨剪燭,可謂是紅袖添香。

  夜深人靜,同榻而眠。

  他穿過迷霧,在古怪的房裡,見著一位女子,泠泠若雪山,她雖冷,對著犯錯的人卻是好言好語。

  “錯了就錯了,長個記性,下次不再犯就行。”

  那相貌清秀女子因犯錯而生出來的的驚恐被她驅散。

  他想,不成體統。

  他又忍不住多看兩眼。

  女子穿著貼身的短裙,露出白晃晃的大腿。

  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想,不成體統。

  她走向他,彈了彈他的額頭,語氣親昵:“你該走了。”

  他問她:“你是誰?”

  她嘴唇開合,他卻聽不到一個字,她笑了起來,推了他一把。

  他猛然睜開眼。

  他起身披上大氅,站在窗口,月色朦朧。

  人雖兩處,明月何曾分兩輪。

  她如今應該歇下了吧。

  也不知道她如今是否舒坦,肚子孩子是否攪擾她。太醫院那邊兒說她這胎弱,要好好顧著,他想帶她出來走走散散心的打算也只能作罷。

  他望著月。

  明月照他,也照她。

  宜妃從夢裡醒來,看他不在,披上衣服上前:“怎麽了?”

  “無妨。”

  宜妃給他緊了緊大氅:“天那麽冷,還是上床歇著吧。”

  屋內炭火旺,哪有冷不冷的。

   按規定,皇太后位下有12名宮女(正式稱呼是“官女子”);皇后位下有10名;皇貴妃和貴妃位下均有8名;妃和嬪位下均有6名;貴人位下有4名;常在位下有3名;答應位下有1名。

    斯琴高娃在蒙古語中是聰明美麗的意思

    那個故事原文:娼有眇一目者,貧不能自贍。乃計謀與母西遊京師。

    或止之曰:“京師,天下之色府也,若目兩,猶恐往而不售,況眇一焉。其瘠於溝中矣!”

    娼曰:“諺有之:“心相憐,馬首圓。’以京師之大,豈知無我儷者?”

    遂行。抵梁,舍濱河逆旅。

    居一月,有少年從數騎出河上,見而悅之,為留飲宴。明日複來,因大嬰,取置別第中。謝絕姻黨,身執爨以奉之。娼飯,少年亦飯。娼疾不食,少年亦不食。囁嚅伺候,曲得其意,唯恐或不當也。有書生嘲之,少年忿曰:“自余得若人,還視世之女子,無不余一目者。夫佳目,得一足矣,又奚以多為!”

    我想起了《哪吒傳奇》裡,紂王愛妲己,說,孤愛美人,於是從此女子皆少了一根尾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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