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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她不想做德妃》第180章
  第180章
  銀錢有關之事,必定官官相護。

  交給胤禛,他放心。

  他等忙完政務,去見了太后一面。和太后說起了皇父臨終遺言。

  太后聞言,輕輕搖頭:“隨他去吧。”

  她原是恨過他的。

  她也並非自願來到這個紫禁城中,她與他本是同等可憐。

  他卻從未憐憫過她,不肯好好待她。

  可她做錯了什麽呢?

  她怎能不恨他?
  可如今,半生已過。

  他去了,她也老了。

  這些事情再計較,也沒有什麽意思。

  她與他,今生今世皆已荒蕪,便沒什麽可計較的了。

  人總是這樣的。

  爭名奪利,汲汲營營一輩子。

  到頭來,一死便萬事皆空了。

  太后平靜的,邀請康熙留下用膳。

  席間,太后和康熙聊了聊胤祺的事。

  “胤祺府上,說是又要添丁了。”說到這裡,太后歎了口氣,“若是如意還在,恐怕也有孩子了。”

  康熙沉默了會兒:“如意福薄……”

  他並非真的不愛如意,隻他向來知道,顧死的,也得顧活著。

  如意終究已死,若是太后和德妃為如意久哀,損了身體,反而不值當。

  康熙轉了話題:“過些日子讓胤祺那小子帶府上孩子進宮瞧瞧您。人多,也熱鬧。”

  “好。”太后應下了。

  過得幾日,和碩恆親王胤祺同其福晉,帶著府上孩子,進宮見太后。

  小孩子一多,便熱鬧。

  太后如今年紀大了,越來越愛熱鬧。見他們來了,忙笑著讓身邊伺候的小宮女端來點心。

  她年紀大了,不愛吃這些甜的,但想著孩子們愛吃,讓小廚房特意做的。

  她瞧著孩子們多吃了兩口,臉上便越發多了幾分笑意。

  胤祺陪太后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說著他近些時日瞧見的新鮮事兒。

  他說:“府裡的馬難產,差點兒生不下小馬。多虧管馬的仆役裡有個經驗老道的,幫著生下一隻牝馬。”

  太后驚了一下,聽完後忙道:“該賞,該賞。”

  “是,我讓他以後專管馬廄的事。又賞了十兩。”

  “這好。”

  五福晉笑道:“前些日子,京西來了變戲法的,聽說變得不錯,好多百姓都去看了。”

  “百姓的玩意兒,也就看個鬧熱。”胤祺道,“總歸難登大雅之堂。”

  太后笑了笑:“是這麽個理兒。”

  孩子們過來,行禮道:“皇祖母,我們想去禦花園玩兒。”

  這寧壽宮的確沒什麽玩兒的。

  太后應允了。

  胤祺和五福晉兩人隨侍在她身邊。

  歲月靜好。

  胤祺滿意得很。

  他不願在是非裡摻和,如今這日子,正是他想要的。

  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活著,這就已經是最好的事了。

  他向來活得清醒,所以他關起門來過自己日子。

  即便額娘要讓他去幫九弟,他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從來沒當真。

  哎呀,今天天氣可真好。

  另一邊,胤禛查出戶部尚書沈天生等串通戶部員外郎伊爾賽等,包攬湖灘河朔事例額外多索銀兩一案。

  此案涉案銀兩達六十四萬余兩,牽連的官吏多達一百一十二人。

  胤禛略微沉默後,將此事結案陳詞上交。

  裡間一五一十,沒有錯漏。

  康熙拿到奏折後,獨坐許久。

  他深知,此事若追究到底,定然會殺得人頭滾滾。

  若他再年輕個十歲,他定然會追查到底。

  他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膽氣。

  可他如今已過知天命之年,近年多病,他也不知自己還有多少年頭好活。

  他怕只怕在,如果他下定決心追查,朝政動蕩。若逢他崩逝,只會給後繼者留下個爛攤子。

  他沉沉的歎了一口氣。

  他有太多太多想做的了。

  可他已經老了。

  他看著呈上來的檔案,他的頭腦再也沒有這樣清晰過。

  大清需要一位鐵血帝王,固執堅強,不會為私人情感所動的帝王。

  唯有這樣的帝王,才能掃除積弊。

  那些仁弱的,與大臣交好的皇子,只會讓這些弊端越積越多。

  直到某一日,這個偌大的國家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弊端,於是整個國家分崩離析。

  他心心念念了一輩子的大清基業。

  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毀在自己,以及自己後人的手中。

  他這一輩子,再也沒有這樣清晰的認識到,胤禛已經是他所有選擇中,最符合他要求的那個了。

  他苦笑起來,德妃還真是給他養了個好兒子。

  他既已經想清楚,便很快下了決斷。

  他手書了一份傳位詔書,隻留著玉璽未蓋。

  若是老四能夠一直固執鐵血,那麽,這皇位給他又如何。

  這大清江山絕不能斷送於自己與自己後人之手。

  他再一次的念叨著。

  他將詔書放好。

  隨後,面對這次貪汙案件,他下了詔書,隻把希福納革職,其余官吏則勒限賠款。

  他對朝臣道:“朕反覆思之,終夜不寐,若將伊等審問,獲罪之人甚多矣。伊等皆肱骨大臣,為大清效力多年。縱有錯漏,朕也念著,得饒人處且饒人。伊等補上錯漏就是。”

  眾臣磕頭謝恩:“皇上仁愛。”

  下了朝,有人和胤禛打招呼。

  胤禛還了一禮,並不說什麽,隨後和胤祺離去。

  回去的路上,胤祺問他:“四哥,你不高興。”

  胤禛抿緊了唇,一言不發。

  胤祺勸道:“四哥,你就是性子太過愛潔,容不得丁點兒汙穢。可這世上哪兒有……沒有一點汙穢的地方。”

  胤禛沉默不語。

  胤祺勸道:“皇父如今施行仁政,對於諸事皆是重拿輕放。這哪是你我能勸動的。”

  胤禛悶道:“我知道。”

  胤祺知道胤禛就是這麽個德性,然而相交多年,兄弟情分還是有的。

  他勸道:“你呀,還是像我一樣看開些,隻管把小家過起來就是。”

  胤禛悶道:“若是人人都像五弟你這樣想,隻管自家的事。這天下離亂起來,也就不遠了。”

  胤祺好心安慰他,被他這樣一說,即便知道這就是胤禛慣常的品性,心裡也有幾分不舒服。

  胤祺本就性格敦厚溫柔,也說不出什麽過激的話,卻也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哦。”

  胤禛心中有幾分懊惱,他知道胤祺是為了自己好。

  他本不是那個意思,但也不知怎的,話一出口便變了味兒。

  他有些想要解釋,卻又實在不知該說什麽,生怕多說多錯。

  他隻好沉默著跟胤祺騎馬回府。

  胤祺到地兒後,行禮道:“四哥,我還有事兒,就不去你府上叨擾了。”

  胤祺轉身進府。

  小廝牽馬從後門進。

  胤禛看著胤祺的背影,幾欲張口,卻到底不知該說什麽,於是隻好繼續沉默。

  等胤祺進府了,胤禛才打馬離開。

  而此刻,八貝勒胤禩卻被朝臣簇擁著出了宮門,同聚酒樓赴宴。

  八面玲瓏,長袖善舞。

  在座官員沒有一個不奉承奉迎他的。

  宴會畢。

  酒樓是九貝子胤禟所開,胤禟吩咐掌櫃的記帳,月末才好對帳。末了,又取了上千兩的銀票給了胤禎。

  胤禟道:“如今生意上周轉不開,等過幾天周轉開了,我再給你府上送去些。”

  胤禎有些不大好意思。

  胤禟摟著他肩笑道:“咱們是兄弟。兄弟之間,我的就是你的,你計較這些,我反而要不高興了。何況這些年來,我也沒少為八哥打點,你看我計較這些了嗎。”

  胤禎捏著錢,還是有幾分抹不開面:“這……”

  胤禟拍他肩道:“你四哥又不幫你,你額娘又不見你。咱們不幫你,還有誰幫你。”

  “先把日子過起來。”胤禟勸他,“你又不善於做生意,府上花銷也不小。你要不往家拿錢,弟妹心裡也不高興。顧著兄弟情誼,也得顧著家裡。”

  胤禎心中感動:“隻你們真心為我。”

  胤禟笑道:“你這說得哪兒的話?咱們是兄弟,不真心為你,還會為誰。”

  胤禩這會兒送走了眾人,回來了,聽見二人對話,笑道:“過些日子你帶著弟妹來府上,你嫂子記掛著你們,說是許久未見了。”

  過得三五日,胤禎帶著十四福晉去了八貝勒府。

  胤禩給了胤禎一些田契,叮囑道:“你可再不能像之前一樣,為了與我們出去,把這些都給賣了。”

  胤禩道:“你是我弟弟,難道我會希望你過得不好嗎?跟我們出去,你不花錢,也沒人說你什麽。”

  胤禎羞窘道:“哪有你們一直花錢,而我不花錢的道理。”

  胤禩笑了笑,沒說什麽,而是再次叮囑:“這些東西可不興再賣了。”

  胤禎忙點頭。

  待用過晚膳後回府,胤禎問過十四福晉。

  十四福晉道:“八嫂給了些金銀首飾和一些地契。”

  胤禎歎了口氣:“是我不成器,才要他們一直擔心。”

  十四福晉斟酌了半晌,雖知胤禎不愛聽這話,可她還是得勸諫。

  她道:“當年分府的時候,額娘怕咱們過得不好,就給了不少的東西,後來又一直補貼。”

  “八哥、九哥、十哥這些年對咱們也都有補貼,卻連額娘的一半都沒有。”

  胤禎頗為不悅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十四福晉歎了口氣:“八哥、九哥、十哥是很好的人。我心中也一直感謝他們的恩情。我並不是要勸你不跟他們來往,只是覺得……他們對咱們再好,也比不上額娘對咱們的好。你既然會感謝他們,為什麽還要跟額娘賭氣呢。”

  胤禎被她的話堵得說不出來。

  他惱道:“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麽,把這些收起來,下去吧。”

  十四福晉將東西收好,下去了。

  府中一向是她管事,這些田宅地契,到了家中就是她打理。

  胤禎自己坐著。

  他就是感到不悅。

  九哥的額娘就是沒少給九哥補貼,憑什麽他額娘不可以。額娘眼中只有四哥,他做什麽都不好,都不對。

  他才不要低頭。

  他心裡憋著一口氣。

  夜裡,他還是沒有緩過這口氣,自己一個人獨睡。

  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他的額娘是宜妃母就好了,無論他怎麽樣,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他,還生怕不夠。

  他額娘和四哥一模一樣,總是幫理不幫親。可他想要的是幫親不幫理。

  畢竟,他們才是一家人,不是嗎?

  又或者,他的額娘只有自己一個孩子就好了。

  有四哥在,不論他做什麽,額娘都會覺得他做的不夠好。

  他憋悶的睡覺,一晚上沒大睡著。

  第二日醒來後,他讓福晉不許再提這事。

  另一邊,胤祺氣消後,還是去了趟雍親王府拜見胤禛。

  胤禛見他來了,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麽辦。

  他想給胤祺一個擁抱,又怕唐突,再次惹惱了胤祺。

  他下意識的扯出一個笑,有幾分僵硬,他笑道:“快,快進。”

  胤祺笑著搖頭,也沒說什麽,進了門。

  兩人坐下閑聊。

  聊了幾句,胤禛也沒那麽緊繃了。

  胤祺問胤禛:“你這回不去見太子?”

  胤禛搖頭:“自打太子複位後,脾氣越發古怪。我上回求見的時候,見他鞭撻侍衛,勸了幾句,挨了一鞭,現在傷還沒消。”

  胤禛擺手:“等下回的。”

  胤祺頗為關心道:“傷得重不重,看過太醫,敷過藥沒。”

  胤禛真心實意的笑道:“現在好多了。”

  胤祺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隨後,他搖頭歎息道:“太子脾氣越發暴烈。聽聞他如今赴宴頗多,和大臣來往過密。比被廢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不知道皇父到底是作何打算。”

  胤禛擺手道:“隨皇父吧,咱們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就是。”

  胤祺笑著搖頭:“旁人常說我性子沉穩,但我瞧你,也是不差的。”

  胤禛笑了笑,問他道:“胤佑最近怎麽樣,邀他也不出門。”

  胤祺擺手:“我上回見他,他說自己不夠聰明,如今京城局勢越發不明朗,他不大想在裡面摻合,有些想要領兵在外駐守。”

  胤祺微微搖頭,歎息道:“你也知道他生母地位比不得咱們額娘,背後又沒什麽助力,他免不得擔心這樣那樣的,比咱們更謹慎些。他給我說,現下若不是皇父召,他索性就不出門了。”

   康熙:中國式迷信

    左眼跳,財要來

    右眼跳,去你媽的封建迷信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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