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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佛門金剛開始縱橫諸天》第72章 朋友多多的,敵人少少的
  第72章 朋友多多的,敵人少少的

  曲洋發出此問就是心中已經信了,只是對於定性禪師的慈悲之心仍舊有些難以置信。

  不戒和尚和儀光二人雙手合十,滿臉崇拜,不戒和尚更是冷哼一聲,道:“定性師兄點化你這老魔,你卻還不能醒悟嗎?”

  曲洋聞言眉頭一皺,只是繼續盯著鄭軌。

  “如曲先生所言, 貧僧踏入是非場並無任何好處,反而會累及恆山派百年清譽,但是我等修行之人做事除了要知道好不好,更要記住該不該……

  你說,佛祖割肉飼鷹,所為何事, 又有何好處?”

  鄭軌面容慈悲,笑道:“曲先生,可還有疑惑?”

  曲洋倒退一步, 瞪著眼睛圍著鄭軌轉了兩圈,突然哈哈一笑,道:“人常說少林寺的方證聖僧慈悲為懷,我從來不信,今日見到了定性禪師的大仁大勇,我算是見識了。”

  說完曲洋跪下叩首,道:“弟子曲洋,拜見老師。”

  鄭軌面色沉靜,緩緩說道:“我們雖是師徒,日後除了佛門修持,為師其他一概不傳授, 你們乃是佛學的一對師徒, 你以後要斬斷前塵,一心向善, 不可為惡,能持否?”

  曲洋面色平和,俯身道:“弟子謹遵師父教誨。”

  鄭軌當即命儀光取來了攜帶的剃刀,親自為曲洋進行剃度,片刻後兩人身前堆起了發絲如山,曲洋的頭上則變為了光溜溜。

  儀光又取來了一領僧袍,道:“師弟你我的身量差不多,可先穿我的這件舊僧袍。”

  曲洋躬身道:“多謝師兄。”

  鄭軌微笑道:“你自今日入了我恆山寶珠寺,前塵過往全部斬斷了,俗家姓名也不可再用,賜汝法號儀善,切記與人為善。”

  儀善躬身道:“弟子謹記教誨。”

  起身後儀善欲言又止,鄭軌見狀問道:“你可是在擔心你的孫女?”

  “什麽也瞞不過恩師的慧眼。”

  儀善皺眉道:“我那兒子媳婦都是短命的,不過我們魔教中人又有幾個能活到天年而終的呢,他們撇下了非煙一個小丫頭,多年來都是我獨自照料,現在我拜在恩師座下,算是改邪歸正,以後與劉賢弟也能光明正大的做朋友了,可是我那孫兒卻沒人照料了,弟子實在是有些擔心……”

  鄭軌笑道:“這個無妨, 你且將她接來,過幾日你定逸師伯會帶著本門的女弟子前來,到時候我引非煙拜在你的哪位師姐座下做個俗家弟子便是了。”

  儀善聞言只有滿心的歡喜,他甚至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麽能讓恆山派圖謀的地方,所以越發的認為是恩師定性禪師佛法高超,乃是真心點化解救自己了。

  想著孫兒還在等著自己,儀善辭別了恩師和不戒師叔、儀光大師兄後就把曲非煙帶了回來,拜見了師祖和師叔祖、大師伯等。

  鄭軌見曲非煙雖只有十三四歲,但也長得清秀可愛,顯露出未來國色天香的崢嶸,更難得她肌膚如雪,恆山派中論樣貌氣質和膚色,唯有儀琳或可稍勝曲非煙一籌了。

  曲非煙並非只是樣貌過人,她資質悟性也非同一般,鄭軌一見便知道如果說定閑、定靜、定逸三位師姐把兩庵的衣缽傳承放到了儀琳的身上,那俗家弟子中已經就以曲非煙拔尖了。

  安置好孫女后,儀善就跟在鄭軌身邊準備學些佛法,鄭軌卻並不急著教他,只是低聲吩咐儀善和儀光一同去找劉正風,將情況詳細說了,等到金盆洗手大會上要配合著演一出好戲。

  儀光和儀善二人答應後就離開了,這一去就是四五個時辰。

  直到第二天清晨,儀光和儀善才重新來到了鄭軌門外。

  鄭軌如今才內功修為已經臻至江湖一流中最上乘的一檔,比起定閑師太也不遑多讓,所以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二人的呼吸腳步。

  拂袖將門震開,鄭軌低聲道:“進來說話吧。”

  儀善二人走進來後與鄭軌密談了許久,而後寶珠寺眾人就安心的在客棧住著,直到十余天后臨近七月十五的金盆洗手大會之期,定逸師太帶著女弟子進入衡山城,鄭軌得知後也才親自帶著眾弟子離了客棧前去迎接。

  此時衡山大街上比之上個月就熱鬧了許多,許多拿刀配劍的武林中人三三兩兩的穿行在大街小巷,在客棧酒樓進進出出。

  隻瞥了一眼,儀光和儀善都認出了許多門派的人物,他們心知這些人既是給劉正風面子,也是給五嶽劍派的面子,越是如此,越顯露出了嵩山派左冷禪的威望了。

  想起來左冷禪的威望,儀善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前方的恩師定性,心中讚歎道:師父他竟有大慈悲心普渡我和劉賢弟,還不懼跟左冷禪等人對上,當真是世上難得的人物,我看天下間除了東方教主,再沒有能與他計較英雄氣概的高人了……

  鄭軌一行在街巷上走了沒多遠就見天色一變下起了小雨,冒雨走了半條街就看到一個茶館內人聲鼎沸,影影綽綽的能看到數十個江湖人士在說話,其中便有定逸師太和其他女弟子。

  鄭軌快步走過去,朗聲道:“定逸師姐,你們到了多時了。”

  定逸正與華山弟子說話,聞言轉身出來,師姐弟說了幾句,鄭軌又引儀善拜見的師伯,而後才看向了屋簷下正在煮著餛飩笑眯眯看來的老者。

  “何施主也到了。”

  何三七嘿嘿一笑,敲了敲竹片,道:“你再喊施主,我老何今日也沒有準備素餡的餛飩了。”

  鄭軌正要再說話,就見雨幕中有幾個人拿著油傘、燈籠快步而來,看身影便知道輕功不俗。

  幾人走到茶館門前,道:“是恆山的神僧神尼麽?”

  定逸師太朗聲道:“不敢,我是恆山定逸,這位是我師弟定性。”

  幾人走進來躬身施禮,道:“晚輩奉敝業師之命,邀請定逸師伯、定性師伯和眾位師姊、師兄,同到敝處奉齋,晚輩未得眾位來到衡山的訊息,不曾出城遠迎,恕罪恕罪。”

  定逸和鄭軌看來幾個弟子穿著打扮和燈籠上的劉字就認出是劉正風的弟子,隨便問了幾句,定逸就為衡山派弟子介紹了何三七和茶館內的幾名華山弟子。

  在眾人見禮中,鄭軌眯了眯眼睛看著華山派的十余個弟子,其中為首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旁邊則是個面容醜陋的少女,鄭軌心頭一動知道這兩人便是勞德諾和喬裝打扮的嶽靈珊了。

  環顧人群沒有見到熟悉面孔,鄭軌問道:“靈珊你怎麽這個打扮,你大師哥呢?”

  嶽靈珊雖然年齡不大,但是小時候見過鄭軌和定逸,忙和勞德諾上前施禮。

  “我大師哥不曾與我們一同前來,怕是也該到了。”

  鄭軌繼續問道:“你爹和你娘呢?”

  “興許已經到衡山了。”

  鄭軌正要再問,忽然聽到外面一聲清朗的笑聲:“定性禪師,十余年不見,嶽某也甚是想念。”

  嶽靈珊醜臉上露出欣喜笑容:“爹爹。”說著就跑了出去。

  勞德諾等弟子也快步出去拜見師父師娘。

  片刻後嶽不群和寧中則帶著弟子們穿過雨幕走進茶館,兩人身畔還跟著一個身材高大,樣貌清秀的青年,看著約有二十四五歲,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衣服也松松垮垮,眉眼間更實現的輕佻隨意。

  鄭軌哈哈一笑,道:“多年不見,時光好似在嶽師兄和寧師姐的身上暫停一般。”

  嶽不群微微一笑,拱手道:“早就聽說定性禪師在通元谷寶珠寺開辟恆山派分宗別枝,嶽某一直有心前去拜會,只可惜俗務太多,禪師莫怪。”

  鄭軌輕輕擺手,令狐衝已經躬身施禮道:“晚輩令狐衝,拜見定性師伯,定逸師伯。”

  在寒暄見禮片刻,眾人就在劉正風的弟子向大年、米為義等人的邀請下離了茶館,去了劉府。

  臨出門前鄭軌不經意的看了看人群中一個極為不起眼的小駝子,心頭一動:這個偽裝成駝子的年輕人必定是林平之,目前看來除了是沒有田伯光和儀琳、令狐衝的插曲,基本事情的走向還是與原著中差不多了。

  眾人進入劉府後就被引入了一間大廳,此時廳內已有近二百名江湖豪傑端坐,米為義等安排了華山派和恆山派弟子去入席吃飯,向大年則引著鄭軌等前輩高人穿過走廊到了後院的一間花廳。

  花廳上首五張太師椅並列,只有靠東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紅臉道人,正是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

  一個穿醬紫袍的中年人從下首起身上前,道:“嶽師兄、寧師姐、定逸師太、定性師兄……

  劉某之事勞煩諸位前來,真是慚愧,還請就坐說話。”

  眾人在客氣推讓中各自就坐,嶽不群是華山掌門,自然是做到了第四張太師椅上。

  定逸和鄭軌、何三七、不戒和尚等則坐在了下首,此時下首已有不少江湖上知名的前輩人物,眾人見面又是一陣寒暄。

  在邀請眾人入座時,劉正風看到已經做了出家人打扮的儀善更是會心一笑,連帶著行走舉止也輕松了不少。

  因為有鄭軌提前布局,所以任何插曲都沒有了。

  在眾人吃茶點說話的時候,陸續就是江湖上的許多知名人物前來了。

  喲偶到鄭軌認得,但是更多的卻是只聽過名號的人物。

  臨近天黑是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道也邁步進來了,劉正風慌忙見禮,鄭軌才知道是青城派掌門余滄海。

  等到余滄海給劉正風寒暄了幾句就等了令狐衝一眼,沒好氣的瞥了瞥嶽不群,冷哼道:“這次是你們五嶽劍派的場子,貧道也不說什麽,可是風水總有輪流轉的,咱們有的是機會……”

  嶽不群眉梢一動,寧中則卻看了眼令狐衝。

  鄭軌看向儀光和儀善,儀善低聲道:“昨天令狐衝在衡山城外遇到了青城派二代弟子中最出名的青城四秀,他以一打四狠狠地羞辱了那四人,余老道想必是嫉恨上令狐衝和華山派了。”

  鄭軌知道有華山派失傳劍法和其他三派失傳劍法完善了華山派武藏,嶽不群夫婦十多年來武功必定是突飛猛進,令狐衝作為掌門大弟子,劍法也比原著中強上許多,那青城四秀自然不會是對手了。

  一頓飯吃了許久,眼見天色已黑,眾人才各自散去。

  五嶽劍派的同門自然是住在劉府,其余同道則由劉正風的弟子引著去客棧歇息。

  走出跨院,鄭軌飽含深意的看了看嶽不群,嶽不群當即笑道:“一別多年,嶽某最近精研妙法蓮華經時有許多困惑,可否請定性禪師移步一敘,為嶽某解惑?”

  鄭軌哈哈一笑,道:“解惑不敢,咱們共同學習便是了。”

  二人相視一笑,攜手就進了嶽不群的臥室。

  寧中則深知二人定要要事商談,也不跟進去,扯著女兒的手就去了另外一間房。

  鄭軌與嶽不群雖然有十多年沒見面,但是畢竟兩派之間有著最深層次的合作,還共享五嶽劍派內最大的秘密,所以算得上是相互間最值得信任的關系了。

  一杯茶沒有喝完鄭軌就把嵩山派的計劃以及自己的布置都告訴了嶽不群,目的就是拉攏嶽不群跟自己一起對付嵩山派。

  嶽不群思索了許久,道:“定性禪師你這是要跟嵩山派撕破臉皮,公然對抗了?”

  鄭軌嘿嘿一笑,道:“怎麽,大名鼎鼎的君子劍嶽師兄怕左盟主,左盟主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想嶽師兄你比誰都清楚,咱們不能等他一步一步的出招,咱們想要保住祖宗的基業,只能先發製人!”

  嶽不群默然不語,屋內沉寂了許久,鄭軌卻絲毫不急。

  隨著蠟燭的燭火因為燈芯太長而不斷抖動,拉扯的光影顯得嶽不群臉色也陰晴不定,鄭軌低聲道:“嶽師兄你不用擔心,只要你跟我站在一起,劉正風也投靠了過來,自然能把莫大也拉下水,到時候泰山派必然是兩不相幫,咱們三派對付嵩山派一派,優勢在我啊!”

  嶽不群手指輕輕地敲在桌面上,噠噠的擾人思緒,他緩緩說道:“可是左盟主的武功之高,咱們誰都未必是對手,我華山派元氣未複,內憂外患不少,如何能為了你恆山派就壓上全部的身家?”

  鄭軌嘿嘿一笑,道:“嶽師兄放心,咱們合力把嵩山派從五嶽盟主的位子上扯下來,左冷禪吞並咱們四派的危機也就沒了,到時候我恆山派做了盟主,你嶽師兄就是副盟主。”

  嶽不群默然不語,顯然是不相信鄭軌所言,又或者認為鄭軌並非恆山掌門,說的也不算數。

  鄭軌頓了頓,繼續勸道:“我恆山派數百年來從來不求名利權勢,我掌門師姐更是雲淡風輕,閑雲野鶴的人物。

  恆山派當真做了五嶽盟主也只是為了不被嵩山派吞並,並非有野心想法,咱們這一輩年歲大了,十幾二十年裡興許也就如此了。

  可是權利總會交接給下一代的……

  五派中二代弟子裡,我看也就你座下的令狐衝資質悟性和武功是上上之選,十幾二十年以後,新一任五嶽盟主舍華山其誰?”

  嶽不群問道:“定閑師太也是這意思?”

  鄭軌微笑道:“那是自然,你沒看定逸師姐也是唯我馬首是瞻嗎,這事便是小僧一力促成的,嶽師兄你放心,等到恆山派成了五嶽盟主,你華山掌門必定能做副盟主,我出家人從不打誑語,你放心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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