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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佛門金剛開始縱橫諸天》第71章 先發製人
  第71章 先發製人
  鄭軌越琢磨越是意識到了少林寺、武當山作為穩坐正教諸派頭兩把交椅的泰山北鬥,實在是深不可測。

  這不僅是數百年裡有著極上乘的鎮派武功和高手無數的底蘊,還有著遍布社會各個角落的觸手,嵩山派或其他門派想要達到少林和武當的層次,沒有上百年的時間積累是萬萬不可能了。

  鄭軌在琢磨著少林和武當的實力時突然靈機一動:
  他覺得少林寺明面上暴露的是方證大師身懷易筋經,武功穩勝任我行,但是寺內必定還有許多老僧, 例如禪心堂老僧和其他各院首座,這些僧人的武功即便不如方證,多半也不在任我行和向問天之下。

  也許正是因為少林寺一直有著讓黑木崖方面忌憚的實力,所以百年以來魔教和正教才一直保持著一個平衡。

  除了少林寺內有許多未出手的高人,武當山上也必然有許多劍法超群的老道,原劇情中只有衝虛老道的師弟清虛和師侄成高出現,其余師兄弟和弟子、師侄都不曾露面,但是武當派豈能沒有幾十名一流的高手?

  鄭軌想起了金剛伏魔圈和真武七截陣,突然恍然大悟, 暗想:恐怕之所以百年來只有五嶽劍派跟魔教殺來殺去,少林武當卻從不出手,便是自認為能立於不敗之地,所以樂得兩家互相損耗了。

  鄭軌現在把恆山派武功修煉到了最高境界,再想精進除了靠日積月累的打磨真氣,就只能是轉而修煉更加高深的神功。

  鄭軌隻想把少林易筋經學到手,所以琢磨著除非自己鬥倒左冷禪,把恆山派推上五嶽盟主,然後再唯少林寺馬首是瞻,以此為投名狀,定能換得易筋經了。

  鄭軌知道單單是從恆山派想要生存的立場出發, 自己與嵩山派對上都是必然的結果, 既然左右是個為敵, 倒不如玩個大的,直接把嵩山派從五嶽盟主的位子上拽下來吧……

  鄭軌原本只是想著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靠著先知先覺連消帶打的終結嵩山派的陰謀詭計, 然後拉攏華山、衡山與左冷禪對抗。

  可是突然間鄭軌明白了與其被動接受,不如主動出擊。

  反正都是要撕破臉皮的,索性先發製人,直接打亂棋盤,讓左冷禪失了章法才好。

  想到此處,鄭軌興奮地擊了下掌,自言自語道:“這次金盆洗手大會時嵩山派早就排好劇本的大戲,我就偏要橫插一杠子,讓你們的戲唱不下來!”

  撩開窗簾,見天色昏暗,想著自己還要早些趕赴衡陽提前布局,鄭軌就出聲讓船夫的攪櫓快些。

  鄭軌一行先乘船,再登岸騎馬而行,一路上不吝惜金銀財物,兩日不到就趕到了衡山。

  進了縣城,鄭軌一行並未前去劉府,而是找了一個客棧歇腳。

  鄭軌心知現在劉正風和劉宅必然是已經被嵩山派的高手監視了,自己一行前去反而多有不便,倒不如遠離劉家還好辦事。

  鄭軌心知自家的弟子大都是僧人, 自己的出家弟子又並無江湖經驗,所以只是三令五申的要求他們在客棧好生修煉。

  見弟子們都安心住下了,鄭軌才將寧正端等俗家弟子和不戒大師、儀光叫到自己的房間敘話。

  鄭軌知道劉正風金盆洗手,退隱江湖的目的是為了遠離正教和魔教的恩怨情仇,隻想著跟魔教長老曲洋一同遠走高飛,研究樂理。

  近幾年東方不敗早已退隱不出,魔教的大事都是楊蓮亭做主,教內人心渙散,許多老人都離心離德,這使得魔教的許多事情也就荒廢了。

  也正因此才給了向問天解救任我行的機會,同時也給了曲洋叛教逃走的機會。

  鄭軌明白曲洋在魔教的身份尊貴,武功又十分高強,除非是東方不敗親自下令拿他,同時其他的護教長老等也願意舍命捉拿,不然,他說跑就一定能跑掉。

  因此曲洋從來不擔心自己,他擔心的不過是正教中舉足輕重的劉正風能否退隱江湖了。

  所以說在金盆洗手大會前夕,曲洋就帶著他孫女曲非煙在衡山等候,一是等待結果,二來也是與劉正風時常交流說話。

  鄭軌心知劉正風常年住在衡山,少有外出,他和曲洋交往,必然是曲洋長期盤桓在衡山了,興許此時嵩山派高手已經探查到曲洋的蹤跡,掌握了他們二人交往的證據了。

  想通此節,鄭軌就看向最精通江湖上各種道道的不戒大師和儀光,吩咐道:“此次我帶你們前來衡山說是參加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實際上還另有目的,此事關系重大,你們須得好生聽著,不可外泄!”

  儀光等弟子都神色一凜,不戒和尚也一改往日的憊懶,他沉聲道:“方丈師兄但說無妨。”

  鄭軌緩緩說道:“劉正風本是咱們正教知名的大高手,還是衡山派頭面的人物,何以會金盆洗手退隱江湖?這是因為他與魔教護教長老曲洋因音律而相知相交,想要退隱起來遠離江湖的恩怨是非。

  此事他們二人以為天衣無縫,並無旁人知曉,可是嵩山派早已知悉了,咱們恆山派也提前知道了。”

  不戒和尚跟儀光也都知道嵩山派的野心,聞言神色一動,儀光道:“那嵩山派豈不是要借題發揮了?”

  鄭軌沉聲道:“不錯,嵩山派已經派來四位太保,還有數十位弟子,這分明是要拿劉正風開刀,削弱衡山派,然後好做吞並行徑。

  嵩山的打算瞞不過少林和武當,也瞞不過咱們恆山派,為了保全咱們恆山派和其余幾派,掌門已經賦我獨斷之權。

  咱們若是不想跟衡山派一般被嵩山各個擊破,落入彀中,這就要開始布局反擊,還以顏色了!”

  不戒和尚哈哈一笑,道:“方丈師兄你說要我如何做?”

  鄭軌沉吟道:“那魔教長老曲洋必定在衡山城內盤桓,不戒師弟你跟儀光認得衡山城的許多三教九流中人,多半也能認出曲洋,正端他們不是僧人打扮,也可散入市井,我想請你們去尋覓曲洋的蹤跡,若是能見到他就請來見我。”

  儀光和不戒和尚異口同聲的答應了,然後二人就帶著寧正端等俗家弟子要出去,臨出門前鄭軌輕聲提醒道:“曲洋身邊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那是他孫女,你們找人時用些心思……”

  等到不戒和尚一行離開後,鄭軌就閉目冥想,在腦海中不斷地琢磨著辟邪劍譜。

  多年以前鄭軌看不懂辟邪劍譜,甚至有心神動搖,想要修煉此功的念頭,隨著如今心性修為和內功修為日漸深厚,他想著內功上恆山派心法已經無路可走,如果不另辟蹊徑,所能做的只有靠著時間日積月累,磨礪真氣,最終打通任督二脈的諸穴,一躍成為絕世高手。

  靠著水磨工夫想要貫通最後兩脈的四十三穴,沒有二十年苦功怕是不成,而鄭軌雖然不怕耽擱時間,卻仍舊想要找尋更便捷的法子。

  辟邪劍譜是鄭軌手上威力最大,境界最高的武學,他自認為修為比之當年又提升了好幾層,也就想要結合辟邪劍法中那獨特的行氣之法,琢磨出衝破天地玄橋的新法子。

  內功心法即便是在天資卓越的大宗師手上,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創出。

  當年張三豐祖師百年修為,仍舊閉關多年才將太極神功創出,自己修為見識均算不得高明,想要以辟邪劍譜的行氣之法觸類旁通,琢磨出可堪一用的心法,非得數年之功了。

  正因為知道短時間也參不透辟邪劍法,鄭軌這次下山前才把辟邪劍法背會,然後毀去了袈裟,一路上稍有空閑便會凝神靜思,琢磨神功。

  三日時光匆匆而過,這一日鄭軌正因為想通了一處關節而欣喜不已,忽然聽到儀光在門外傳聲道:“師父,我們把曲先生請來了。”

  鄭軌凝神側耳,聽得門外只有儀光一人的呼吸,心知不戒和尚和曲洋境界修為都不在自己之下,自己想要隔牆聽出動靜實在困難。

  整了整僧袍,鄭軌拂袖道:“請進來敘話吧。”

  門被袖風震開,儀光和不戒和尚帶著一個黑衣老人走了進來。

  這個老人身材乾瘦,兩眼目光銳利如鷹隼,行走間步履輕盈無聲,足見他輕功修為高深,尤在儀光之上了。

  黑衣老人打量了幾眼鄭軌,冷聲道:“定性禪師找我曲洋什麽事,莫不是要降妖除魔嗎?”

  鄭軌知道曲洋能來那就是不戒和尚跟儀光已經告訴了他劉正風落入嵩山算計的事了,所以才前來想要看看恆山派是敵是友。

  鄭軌微微一笑,起身道:“曲先生名震五湖,貧僧豈敢說什麽降妖除魔,便是未能遠迎已是失禮了。”

  曲洋見鄭軌並無惡意,心裡稍稍松了口氣,坐下問道:“大和尚,你讓這兩個和尚跟一幫小子在衡山城找我,想要做什麽,也是你家左大盟主的意思嗎?”

  鄭軌輕輕搖頭,道:“曲先生,你既然前來恐怕心中已有答案,何必言不由衷?
  貧僧請你前來,乃是想要救一救你和劉師兄二人的性命,也想救一救你們兩家人的性命。”

  曲洋冷哼一聲,問道:“你說左冷禪早已知道了我和正風賢弟相交,想要在金盆洗手大會上發難,可是真的?”

  鄭軌微微一笑,道:“曲先生你是貴教十大長老之一,地位又高,權柄也重,既然出面見我了,豈能不知劉府上下已經被嵩山派監視了?”

  曲洋兩眼精光一閃,定定地看著鄭軌,道:“不錯,劉賢弟家外多有賊眉鼠眼之人,我心有顧慮這幾日都不曾前去與他相見,定性禪師,你是世外高人,既然知道我在,又派人尋我,不知是想如何幫助我劉賢弟?”

  鄭軌知道曲洋心中最掛念的是劉正風一家,對於自己的身家性命倒也不以為意。

  心中頗為感動曲洋和劉正風二人的知音至交之情,鄭軌沉聲道:“貧僧知道嵩山派的高手前來,就是想要在金盆洗手大會上將你們二人誅殺,他左盟主求得是立威除惡,一統五嶽派,這本就不利於我五嶽劍派的師兄弟們,更何況還要殺了劉家滿門跟你們祖孫二人,貧僧探知此事後就想要救你們一救……”

  聽了鄭軌的話曲洋滿臉煞氣,冷哼道:“嵩山派好狠辣的手段,若非我已經答應了劉賢弟不會再與正教中人危難,非要殺幾個嵩山派的小崽子不可!”

  “冤冤相報何時了,曲先生,你武功再高又能擋得住幾位嵩山太保?”

  曲洋默然不語,許久後才起身衝著鄭軌深施一禮,道:“定性禪師您是當代高僧,慈悲為懷,不知您要如何解救我劉賢弟?”

  鄭軌輕輕說道:“嵩山派高手如雲,左盟主要做什麽事恐怕誰也勸不住,貧僧不想金盆洗手大會上劉府上下死於非命,早就有心幫襯你們,可是貧僧知道我便是親自找左師兄也勸不了,思來想去只能請你前來,說個計策。”

  曲洋想著自己準備叛教而去,劉賢弟也要背叛正教,天下之大,似乎並無自己兄弟二人的去處了,此時他心裡已經蒙了死志,心神無主間越發的敬重鄭軌,道:“禪師您說,只要能救下劉賢弟一家,曲某一定遵行。”

  鄭軌緩緩說道:“等到七月十五金盆洗手大會上,嵩山弟子定會出面道破你和劉正風的關系,到時候劉師兄身敗名裂暫且不說,一家人也難有活路,除非願意發誓與你恩斷義絕,不死不休……”

  鄭軌說到此處欲言又止,曲洋沉聲道:“劉賢弟定會誓死不從,禪師你說如何辦吧。”

  “從來真誠才是必殺技。”

  鄭軌說了一句對於曲洋和不戒和尚等人而言有些沒頭腦的話後就長歎一聲,繼續說道:“我想請你告訴劉師兄,讓他在大會上將你們二人的關系明說,把想要金盆洗手的真情說明了,嵩山派的謀劃就被打亂了算盤,到時候劉師兄做個坦坦蕩蕩的君子,一切總有個說法了。

  你們二人分屬兩教,關乎百年恩怨糾葛的事情絕非三言兩語能說清,嵩山派必定不依不饒,到時候貧僧就一力承擔下來,只是須得委屈曲先生你了……”

  曲洋皺眉問道:“禪師要我如何做?”

  鄭軌道了一聲善哉,繼續說道:“曲先生你要叛了魔教,魔教中人只怕是要對你喊打喊殺,正教諸派也絕不容你,我看劉師兄無論是生是死,你恐怕都難以存活了……”

  “江湖兒女豈能怕死?”

  “你那孫女曲非煙因你而死,曲先生你於心何忍?”

  “這……”

  “你若是信我,貧僧將你和劉師兄交往的事情承擔下來,到時候由我與嵩山派的高手說話便是,只是這個前提是你要受我點化,拜在貧僧座下出家為僧,到時候魔教再無長老曲洋,劉師兄與你交往也自然無妨礙了……”

  曲洋臉色陰沉不定,問道:“禪師您如此做,那就是把大麻煩攬到了恆山派,定閑師太如何能依你?
  況且,我是絕不會泄露神教的什麽信息的,你收我為徒只會徒生煩惱,絕無任何好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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