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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佛門金剛開始縱橫諸天》第70章 數年已過,前往衡陽
  第70章 數年已過,前往衡陽
  回到通元谷後,鄭軌在與不戒大師密談了許久後就在方丈室內閉關修煉。

  不戒大師則默默記下了方丈師兄傳授了恆山劍法和其他高明的武功,一邊督促著寺內弟子修行,一邊默默修煉起恆山武功。

  數年匆匆而逝,這一日,正在閉關的鄭軌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不戒和尚的呼喊聲。

  “方丈師兄,掌門師姐請您過去。”

  片刻後門被推開, 已經三十大多,眼角和額頭出現了皺紋的鄭軌推門而出,他目光如電,行走中步履無聲,顯露出極深的內功修為。

  “半年未見,方丈師兄的修為越發精深, 小僧佩服!”

  不戒和尚滿臉欽服,心中估摸著內力修為上自己比起定性禪師也多有不如了。

  鄭軌閉關近四年多, 靠著心如止水的境界在內功修煉上事半功倍, 上個月便已經將任督二脈之外的所有穴位融會貫通。

  如今的他體內真氣奔騰如江河,渾厚綿延,雖然沒有比較過,但是他自覺內功修為已經超越了尋常的一流高手,足可比肩掌門師姐定閑師太了。

  不戒和尚的武功本就不在掌門級高手之下,近些年又修煉了恆山武學,武功又精進了不少,他既然能看出自己內力似乎在他之上,鄭軌就想著怎麽也有個十之七八了。

  微微一笑,鄭軌收斂氣息, 眼中精光也內斂起來,他問道:“掌門師姐說什麽事了嗎?”

  不戒和尚摸了摸大光頭,道:“說是衡山派的劉三爺請了咱們恆山去衡陽,他要在今年七月十五開什麽金盆洗手大會,想要退出武林……”

  鄭軌微微一眯眼, 喃喃道:“事情還是要發生了……”

  鄭軌心知雖然自己的出現讓華山派和恆山派得到了思過崖石刻的失傳劍法以及各派劍法的破法, 但是畢竟恆山派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華山派在嶽不群的帶領下也是安分守己, 所以對於江湖格局,以及時局變化都沒有起到多少影響。

  這也就意味著笑傲江湖的劇情該如何發展還會如何發展。

  所以在去年年前,華山派大弟子令狐衝就在陝西連敗了青城派四大弟子,還剿滅了兩個黑道的營寨,在中原武林小小的出了一陣風頭。

  當時鄭軌得知這個消息時就心知金盆洗手大會也將在半年後開啟,到時候嵩山派將會第一次對五嶽劍派的其余四派露出爪牙和野心。

  正因為知道時間緊迫,自己和恆山派即將面臨第一次大的風波,所以鄭軌修煉的越發刻苦。

  急匆匆的趕到無色庵,見到定閑師太和定靜師太、定逸師太三人都在,鄭軌合十施禮,道:“大師姐近年來倒是少見,你奔波各處真是辛苦了。”

  定靜師太滿臉風塵,看著比之多年前越發的顯得蒼老,她輕輕擺手道:“我這些年為咱們恆山派發覺了不少好苗子,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師弟你這幾年在武林上名氣是越來越大了,那金刀門、八卦刀等門派都對你的門下弟子敬重有加,多賴你當年龍門大會的神功無敵了……”

  “師姐取笑了, 你師弟我的武功都還是三位師姐傳授的,我有多少斤兩你再清楚不過了,當年龍門大會揚名立萬純粹是機緣巧合,僥幸而已……”

  定性禪師以一擋二,勝了王元霸和莫星,雖說也算轟動一時,但是還不足以讓他成為武林中名震南北的大人物,當年龍門大會上與少林寺的方生大師對了一掌佔了上風,才是定性禪師近些年轟動一時,名聲越來越大的主要緣故。

  各種曲直緣由鄭軌當年回山後就告知了定閑師太,三定自然是心知肚明,都微微一笑,不再多說。

  鄭軌落座後問道:“劉正風要金盆洗手了?他什麽意思?”

  定靜師太道:“他派弟子送來了信件,說是今年七月十五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所以請咱們同氣連枝的五嶽劍派掌門人和前輩前去衡陽觀禮。”

  定閑師太微微皺眉,疑惑道:“劉三爺是衡山派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他衡山派許多事都由他主事,據傳說莫大先生的武功也未必強過他,這樣的人物怎麽會突然要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了?”

  定逸師太接話道:“確實奇怪,難不成是莫大先生嫉恨他的師弟,排擠他,打壓他,逼得他以退為進了?”

  定靜師太和定閑師太都與劉正風接觸過,思索後均搖搖頭,定閑師太道:“劉正風並非好拿捏的人,他素來與莫大不對付,若是莫大有此心,豈能拖到如今?”

  定靜師太沉聲道:“只怕是另有隱情,他請咱們五嶽劍派和其他武林中的前輩高人去觀禮,興許也有請大夥主持公道的意思,到時候一看便知了。”

  定閑師太點點頭,道:“近些年裡咱們五嶽劍派裡少有大事,各派之間聯系也不多,劉三爺是咱們正教有名的高手,與咱們也有交情,他要金盆洗手,咱們便是從別處知道了也要前去觀禮,設法勸阻,更何況他還邀請了咱們。

  我看屆時由定逸師妹和定性師弟你們二人帶著白雲庵和寶珠寺的弟子前去觀禮吧,如此也顯得咱們恆山派重視朋友,萬一有個什麽不好的事你們也能出面勸解,我不在場,也不至於讓人說三道四,不至於沒有個回環余地,如何?”

  定逸師太自然是滿口答應了,鄭軌也有心去看看,順道見識見識嵩山派的手段,以後也好應對,所以點頭道:“掌門師姐有命,師弟我豈能不應?”

  “不過掌門師姐,經過上次龍門大會的事情,咱們就知道嵩山派實力與野心一起成長,近些年是有些難捺不住了,我看劉三爺的金盆洗手大會上,嵩山派必定會生事,我和定逸師姐須得多帶些得力的弟子,到時候見機行事,你得許給我獨斷專行之權!”

  定閑師太看著神情自若的小師弟,沉吟片刻,道:“你辦事我從來是放心的,咱們恆山派默默積蓄了近十年,也是時候讓嵩山派見識見識了,你且放手去做,萬事有我。”

  鄭軌笑著起身深施一禮,道:“多謝師姐,這次衡陽一行,為弟我定能探出嵩山派的虛實。”

  從無色庵回到寶珠寺後,鄭軌就把不戒大師和儀光等弟子召集過來,先是說清楚了三個月後要去衡陽參加金盆洗手大會的事情,而後說道:“儀光你把寺裡武功最好的師弟都帶上,最近兩個月好生帶著他們修煉劍法武功,磨煉劍陣,衡陽一行免不了要跟強敵鬥上一陣了!”

  說起打架儀光和不戒都興奮不已,不戒和尚搓了搓手,道:“跟誰打?”

  鄭軌眯了眯眼睛,道:“嵩山派。”

  不戒和尚根本不在意嵩山派是五嶽劍派的盟主,只是拍手笑道:“好,我早就聽說嵩山派的什麽勞什子的十三太保武功蓋世,我大和尚非得稱量稱量他們不可!”

  在得知兩個月後方丈和監寺、大師兄等便會下山前往衡陽,寶珠寺內的所有弟子都越發的刻苦修煉起來。

  鄭軌知道儀琳作為定逸最得意的弟子,也是定閑師太暗自認定的儀字輩接班人之一,這次大會定然會隨行前往衡陽,所以就趁著夜色前往了翠屏山懸空寺。

  在道破啞婆身份後,鄭軌便表示願意給她和儀琳創造一個母女相認的機會,啞婆雖然激動,但是最終還是搖頭拒絕,同時懇請鄭軌保守秘密,尤其不能告訴不戒和尚。

  鄭軌自然是滿口答應了,然後離去時看著啞婆婆若有所思的樣子,鄭軌就知道衡陽一行,啞婆多半也會悄悄跟隨了。

  鄭軌回到方丈室內默默計算著恆山派和嵩山派的力量,衡陽的金盆洗手大會上恆山派會有定逸師太、定性禪師、不戒大師、儀光四個一流高手出場,其余僧尼弟子也將有四五十人,因為挑選的都是武功最高的弟子,結成劍陣也能堪比七八名一流高手。

  如果再加上啞婆婆,恆山派便擁有了最少十二名一流高手的戰力,到時候嵩山派只要不是左冷禪親自帶著十三太保前來,恆山派完全擁有了掀桌子的實力了。

  鄭軌心頭稍定,暗暗思索:我們只需要等著嵩山派發難,然後救下劉正風,定能拉攏到衡山派,到時候靠著華山和恆山派兩派的支持,足以跟左冷禪分庭抗禮了。

  鄭軌一致認為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他心知只要是嵩山派在衡陽的金盆洗手大會上發難,那就是嵩山派對其余四派發起各個擊破的信號,到時候與其被動的等著嵩山派的陰謀詭計和伏擊刺殺,倒不如直接拉攏了其他諸派與嵩山派分庭抗禮,直接對抗,到時候恆山派反而會有一些勝算。

  在鄭軌謀劃好後便繼續閉關打磨真氣,隨著盛夏來臨,天氣越發的炎熱,武林中的各個消息也陸續傳入寶珠寺內。

  青城派掌門余滄海帶著大批弟子進入福州,滅了福威鏢局滿門,理由是自己的兒子被林震南的獨生子所殺。

  近十年來江湖上從未發生過滅門之事,加上被滅一門又是當年威震江湖的林遠圖的子孫,所以此事一出就在江湖上穿的沸沸揚揚,各種猜測都議論紛紛。

  此時已是六月,臨近衡陽大會之期,在定閑師太派人問過出行時間後,第二日鄭軌就挑選了二十五名弟子,先是去無色庵拜別了掌門師姐,而後與定閑師太約定了在衡陽匯合,然後就同不戒和尚、儀光等帶著弟子們先下山而去。

  僧尼雖然都是出家人,但是畢竟男女有別,一同出行免不了打尖住宿,走得太近了不僅多又不便,還難免引人非議,所以鄭軌一行自然是要和定逸師太一行錯開行程了。

  下山後,鄭軌帶著弟子們先是去了潼關,在威武鏢局小住了幾日,而後就帶著寧正端一同南下,數日裡就過華陰、商洛,到了武當山腳下。

  按道理鄭軌所代表的是恆山派,到了武當山腳下,武當派也該表示一二,可是從進入武當派地界到離了均州界,鄭軌一行卻也沒有見到一個道士露面。

  儀光和不戒大師還有些憤憤不平武當派的失禮,熟知後續劇情的鄭軌卻清楚,武當派和少林寺都不會對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有任何的表示,即便他們已經察覺到了嵩山派的動向。

  為了徹底抽身事外,坐山觀虎鬥,武當派是絕不敢在這個節骨眼有任何的表示了。

  鄭軌心中暗罵老道油滑,正準備吩咐弟子們加快腳程,天黑前走到漢水乘船,忽然聽到一聲清嘯,循聲望去就見到兩個五十多歲的老道快步而來,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清虛道長和成高道長。

  鄭軌心頭一暖,忙上前相迎,眾人見禮後,清虛道長輕輕拱手,道:“得知恆山派高僧路過,我緊趕慢趕總算追上定性禪師您了,貧道前來不為許久,只是我前些天得知一事,雖然掌門師兄三令五申不許我們插手你們五嶽劍派內部之事,但是想起咱們的交情,我還是忍不住……”

  鄭軌微微躬身,道:“有何事見教,清虛道兄但說無妨。”

  “還請借一步說話。”

  清虛道長輕咳一聲,鄭軌隨他走到一旁後,老道才低聲道:“我聽掌門師兄說,左冷禪左先生最近幾個月調集了大量弟子前往福建、湖南、浙江等地,十三太保裡也有四位於前天趕赴了衡陽,這般大的陣仗,恐怕所圖非小,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得提前知會你一聲,也好叫你有個準備。”

  鄭軌明白經歷了龍門大會後,少林寺跟武當派已經心知肚明恆山派察覺到了嵩山派的熊熊野心,衝虛老道這才或明或暗的讓清虛警示自己。

  鄭軌雖知道武當派未必全是出於好心,也許有看五嶽劍派內訌的意思,但是人家提前告知自己,確實是滿滿的善意,自己不可不有所表示了。

  鄭軌致謝後便與清虛道長分別,坐在船上順著漢水一路東南,鄭軌卻在默默地思索著清虛透漏給自己的信息。

  恆山派有著漫天庵院和俗家弟子的家族作為耳目,對江湖上許多訊息都可以做到了如指掌,但是卻唯獨掌握不了嵩山派的任何有價值的信息,這說明左冷禪做事嚴謹認真,也說明他也在有意提防少林和武當等派的監視。

  只不過通過清虛道長的話,可以確定即便左冷禪再三注意,但是嵩山派的的動向還是被少林和武當牢牢的掌握了,這也難怪為什麽方證和衝虛一直幫襯令狐衝和任我行,為的就是給左冷禪不斷添亂,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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