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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珍》497.第497章 詭異的很
  這……沒必要吧?
  恍惚間,孫恪有種夢回狐狸窩的錯覺。定睛細看郭銘,心尖兒抖了抖。  唉!老郭終歸不敵狐狸精美豔。

  這般想著,兩人已然到在瞻奉宮門前。金孝澤搶在郭銘前邊上了台階,扭臉對郭銘歉意說道:“進門前須得對一下暗語。”

  在宮裡對的哪門子暗語?

  真能給自己找事。

  郭銘住了腳步,頷首道:“您對。”

  他倒要仔細聽聽有沒有對出花兒來。

  金孝澤轉回身,抬手拍門。三短一長。稍待片刻,就聽門內有人說:“初一圓月明,十五月似刀。”

  懂了。說的是反話。不按常理難以揣摩。

  金孝澤嘴唇對著門縫,“誰家孩子哇哇哭,呼兒嘿呦。我的老乖乖。”

  郭銘唇角微墜。哪個吃飽了嘣閑屁的家夥,琢磨出這麽不著四六的暗語?
  孫恪眨巴眨巴眼,暗暗在心裡歎口氣,早知道有這死出,他們就該帶著胡琴,坐在瞻奉宮門口拉上一段,配合著宮裡的暗語,唱他個把時辰。沒準兒能把神機司明年買肉的錢掙出來。

  宮門吱嘎一聲開了,小黃門給金孝澤等人見過禮,便退至一旁站定。

  “那就是世子爺住的院子。”金孝澤抬手指向前邊不遠的月洞門,“小是小了點,不過裡邊也是精心布置的。”說著,邁步就走。

  朱迎槐低聲對郭銘道:“我臨去涼州前,用符把世子那屋的門封住了。”

  因他道行淺薄,能做的僅止於此。

  唉!他跟陸五姑娘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朱迎槐羞愧的垂下頭,“我、我盡力了。”

  孫恪拍拍朱迎槐肩頭,“我跟老郭在呢,你放寬心,給我倆打打下手就成。”

  朱迎槐眼眶發酸。孫神機使有時候挺忠厚的。

  “您二位受累了。”朱迎槐吸吸鼻子,“待會兒回去我給您做豆腐湯。暖和暖和。”

  神機司有一個算一個都抗凍。哪用得著暖和?阿克又抽出一條乾淨帕子擤了把鼻涕。不過,豆腐湯倒是可以來一碗。

  熱乎乎的吃出滿身汗,捂上大被睡到太陽照屁股。

  嘖……

  光是想想就渾身舒泰。

  一行人各懷心思,進到宋彥居處。

  郭銘站在門口,上下打量一眼朱迎槐用符封住的大門。

  “符用的對症。”郭銘欣慰的瞥了瞥朱迎槐,“老鄭教導有方。”

  朱迎槐忐忑的話心情略有緩和。當其時,他也是嚇得不行,腦子昏昏沉沉,強撐著甩的符。萬幸沒出什麽岔子。

  郭銘食指指向黃符,念聲:“去!”符紙應聲掉入郭銘掌心。他將符紙交給朱迎槐,雙手用力推開木門。

  門打開的刹那,一股腐敗的氣息撲面而來,郭銘屏住呼吸,深深皺起眉頭。

  按理說,邪物被小朱帶走之後,這處只會殘存極少的邪氣。方才他又是望氣又是甩符,無非是做做樣子。省得金孝澤覺著他們不賣力。

  然則,此處果然邪性。

  郭銘跟孫恪對視一眼,兩人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到滿滿的謹慎與戒備。

  橫豎不能在金孝澤面前跌份兒。

  孫恪趕緊挺胸抬頭,拿捏著高人的架勢。

  金孝澤覷一眼郭銘和孫恪神情,心裡暗戳戳敲起小鼓。他好歹也是在宮裡歷練過的,擅長察言觀色。從孫郭兩位神機使緊抿且下垂的唇角,以及凝重的眼神來看,屋裡頭興許還有不乾淨的東西。

  媽誒!

  現在溜是不是晚了?

  話又說回來,即便不晚也溜不掉了。他腿肚子有點轉筋,膝頭有點發軟,胯骨軸子些微有點擰巴。

  反正就是哪哪兒都不得勁。

  準是屋裡那東西太過霸道,把他給妨害了。

  金孝澤大氣都不敢喘,唯恐驚擾到郭銘和孫恪。

  他能不能活命,全看兩位老神機使能不能降服妖魔鬼怪邪祟……

  甭管是什麽,他都不能出聲。

  經歷過大場面的阿克懂事極了,袖著手站在後邊裝啞巴。

  郭銘思量片刻,對孫恪道:“方才你我先後用了四道符,應該鎮得住由銅鏡衍生而出的邪氣。”

  後半句不用說孫恪也能領會。倘若並非邪氣而是邪物可就不一定管用了。畢竟符咒貴精不貴多。

  多甩兩道,糊弄糊弄外行罷了。

  符這玩意兒關鍵在於術士的道行深淺,法力高低。

  孫恪緩緩頷首,轉頭對朱迎槐道:“我與郭神機使進去查看,你留在外頭接應。”

  朱迎槐一顆心提到嗓子眼,面上還要做出一副無畏無懼的模樣,應了聲是,從荷包裡掏出一張黃符捏在指尖。

  小朱是個實心眼的孩子。拿的還是封門用的符。

  萬一出現異動,小朱很有可能把他和老郭封在屋裡。

  行吧,也算是個應對的法子。

  孫恪邁步跨過門檻,郭銘緊隨其後。進到屋裡,木門在他二人身後哐當一聲合上。

  誰?
  誰關的門?

  金孝澤甚為驚恐的瞪圓眼睛。

  是不是鬼?

  阿克袖著手瞟了一眼驚魂不定的金孝澤。稀松平常的小場面而已,看把他給嚇的。沒去地府見識過就是不行。

  門內的孫郭二人抿唇不語,靜靜打量著屋中環境。

  此處仍舊保持著鄭琨被吸入鏡中後的樣子。

  從地上的碎瓷,橫躺的錦杌,凌亂的桌面不難看出當時鄭琨有多麽害怕,多麽無助。

  老鄭受苦了。孫恪用指腹擦拭眼角。可憐見兒的。以後他再不跟老鄭鬥嘴了。

  郭銘眼尖,一下子瞅見端端正正擺放在床頭的玉枕。

  通體翠綠,光潤無暇。

  與梨花木拔步床,靛青幔帳放在一處,顯得格格不入。

  這東西不像是原先就有的。

  郭銘有心把金孝澤喊進來問一問,想想便作罷。問也是白問。就像先前那面銅鏡似的,誰也說不清楚出處。既不是宮裡登記在冊的,也不是涼王世子從府裡帶來的。

  反正就是憑空出現在瞻奉宮的。

  詭異的很。

  正因如此,才需要他們神機司查個水落石出。

  孫恪順著郭銘的視線看向玉枕,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那是個枕頭吧?藏著惡魘沒有?會不會把老郭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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